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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着迷-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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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织夏回过身横了他一眼,在小小的怨念心态下,伪装出一副静候的模样。
  靠着门板,表情淡定:“好了,你喘吧。”
  纪淮周眸中笑意浓重,迈回上前一步,瞬息之间拉近了彼此的距离。
  他身躯一压近,许织夏就罩在了他的阴影里,还没有接触到,周身就仿佛被他暖烫的体温裹着了。
  许织夏呼吸着,背完全贴住了门。
  纪淮周垂下脸去凑近她,在和她咬耳朵般,声音有意放得极轻:“你让哥哥生喘啊?”
  “……不能吗?”
  “你得搭把手。”
  虽然许织夏一知半解,但经验告诉她这一定是个陷阱,她吞吐着,糊涂装到底:“听不懂。”
  他轻笑,有些讳莫。
  她扬起浓密的睫毛,同他对视上,见他目光不纯,从她的眼睛,缓慢地滑落,逡巡在她双唇。
  被他这么盯着瞧,许织夏嗓子眼里莫名干干的泛痒,没忍住探出舌尖舔了下唇。
  于男人而言,这就是在勾他了。
  他肆无忌惮地俯下来,那张镌刻般的脸逼近眼前,张开唇要含住她的刹那间,许织夏忽地别过了脸去。
  温热潮湿落到了侧颈。
  许织夏回过眸,触及到他寻过来的双眼。
  她双手握在身前,掩盖住加速的心跳,憋出一丝嗔怨的哼唧声:“一般你就不要亲……”
  他叹笑:“陈家宿的话你也信?”
  许织夏不理会他的解释,哼声轻推了下他肩:“哥哥不是要喘给我听吗,你快点儿。”
  话落,感觉她着急得不太对劲,又特意小声补充道:“我不搭手,你自己……”
  她卡顿在那里,想不到用哪个动词。
  纪淮周喉骨滚动,倏地笑了:“行。”
  他弯下腰,单只胳膊勾住她双腿,一把抱起她,几步放她到床上,自己往对面的沙发仰坐进去。
  人慵懒后靠着,双腿敞开,修长而有力的手指勾住睡袍的系带,慢慢向外扯。
  他目光始终直勾勾攫住她的眼睛,嗓音低沉,有丝丝磨砂感。
  “看着我。”


第63章 雨濯春尘
  【我也想为你做任何事。
  ——周楚今】
  …
  床屏和床尾凳藕粉软包,他坐着的沙发也是,奶油白的毛毯子一半压在他的背后,一半铺着扶手拖到地毯上。
  在这间女孩子浅色系的卧室里,只有他是一身深邃的黑,如同房间里最醒目的单品,让人难移开眼。
  身后落地窗的窗帘合拢住了,但他的腿敞着。
  系带从他指间慢慢扯落,睡袍失去束缚地垮了开,里面赤着,外面虚掩,尤其是腰腹部分。
  他身上每处的肌理都结实得恰到好处,没有一寸是松弛的,此刻睡袍要褪不褪,营造出一种神秘的性感,在女孩子眼里,若隐若现永远比全光更能勾起探索的渴望。
  他胳膊搭在沙发扶手,许织夏眼看着他另只手垂落下去,她心脏一悸动,骨头倏地发软。
  许织夏原本被他放坐在床边,但眼前的画面,以及他沉沉的那声“看着我”,让她感觉有无数根羽毛在挠着她。
  她坐不住,不由地往后挪,一直挪到背抵床屏,借力靠住,双腿略显拘谨,并着侧放在被褥上,又扯过只枕头搂在怀里,下巴深深压进枕端。
  就着这般身姿和动作,离远了望着他。
  彼此交缠的目光像一条鱼线,不知鱼钩子是从哪边甩出的,勾在空中谁都扯不脱。
  盖住部分腰腹的睡袍,也虚盖着他的手背,面料是冰丝的质感,在灯下反出的光,好似西湖的水面。
  高悬的明月映照着湖面,水波随着他握拢的指掌,缓缓流动起来。
  许织夏不由自主地敛住呼吸,脸颊一层薄红。
  思绪飘忽地回到初中的生物课,老师在课堂上说着:“在雄性激素和雌性激素的刺激下,男女开始出现第二性征……如有自足行为,是与生俱来的本能,这是正常的生理需求,并非是不良的。”
  她懵懵懂懂地就想到了他。
  但当时的她,实在难以想象她坐怀不乱的哥哥也会如此。
  然而悬想止于今夜。
  月下湖面的波纹隆起得愈发突兀,光影从起初的涟漪,逐渐荡漾开来,湖水层层地泛起高浪。
  许织夏感觉房子里的全空气空调系统失灵了,夏夜的温度,把她的血液都烧热。
  空静的环境里,开始出现他闷重而深沉的声息。
  许织夏终于受不住地躲开了眼。
  “今今。”靠仰在沙发的男人气息低喘,一开口才知道,他的嗓音不知何时已经透哑得不成样子。
  但唤她的时候,他依旧有几分冷静,语气是种不带命令感的软性命令。
  许织夏刚逃走的视线又被他勾回去了。
  她盯着他的喉咙,不敢看湖面,也不敢看他的眼睛,可余光总不听使唤地往湖面瞟。
  “哥哥……”许织夏眼睫毛簌簌地颤着,调子都不经意间缱绻了,羞怯地温吞:“你好了没有?”
  她这么叫着哥哥,着实考验他耐性。
  纪淮周颈部后仰下去,枕在沙发背垫上,喉骨鼓动着,声线不如寻常平稳:“得慢慢来。”
  许织夏半张脸藏在枕头后面,枕边的桑蚕丝布料在指间不自觉揪紧。
  “我、我不急……”
  他一声带喘的哑笑,而后说:“过来。”
  许织夏眼帘犹豫地掀上去,怀揣着疑心对上他不甚清醒,略显意乱情迷的眸光。
  “你过来,”他喘了口气:“能快点儿。”
  许织夏脑子一片空白。
  在他的眼神和气息下,心跳就要超负荷,身体里的微妙感觉被唤醒而不自知。
  她都不清楚自己是怎么过去的,好似遗忘了那一分钟的记忆,等反应过来,人已赤足踩着地毯,站到了他跟前。
  他抬起扶手上的胳膊,拢过她腰。
  那时的她就像一条柔软的柳枝,风一吹,她就倒了过去,挨着他跌坐进沙发里。
  他宛如盛夏高温的源头,一贴过去,许织夏霎时间就感觉到一把火引到了自己身上。
  “哥哥……”许织夏半伏在他怀里,无措地捏住他睡袍的领子,无意间将他的睡袍扯得更开。
  她害臊,在他肩前低着脸。
  湖面仍有规律地波荡着,纪淮周的嗓音颤哑之中,挟着几分柔意:“抱着哥哥。”
  好熟悉的对话。
  之前在那间小小的船舱里,要亲吻她的时候,他也是如此说的。
  许织夏像个一学就会的聪明学生,闻言,攥着他领子的双手向上,因羞窘慢慢吞吞,但胳膊还是环抱住了他的脖颈。
  她的脸埋进他颈窝里,呼吸暖暖的,倚着他的身子柔弱无骨,真实的存在比幻想更容易激起最原始的本能疯长。
  纪淮周握着她细细的一截腰。
  另只胳膊手背延伸至小臂的青筋紧绷着劲,脉络道道清晰。
  月影融融,湖面惊起狂澜。
  他脖颈高仰,深重的鼻息间都是她身上沐浴露或洗发露的淡淡香调。
  掌心离腰,情不自禁握上她的脑袋,手指陷入她乌黑的长发,控制着力道温柔抓住。
  时间在湖水的兴风作浪中被无限拉长。
  指针一分一秒地伴随着男人不可言说的喘息而跳,许织夏牢牢屏住,听着他的声音,不敢呼出一丝气。
  不知过去多久,他突然低下颈,脸深埋进她浓密的发间,唇抵住她的耳廓,一口气深吸到底。
  惊涛拍岸,卷起的千堆雪闷哼着刹那之间全都迸涌上了岸。
  夏天清晨的太阳,照得落地窗透亮,餐厅一片明媚的光线。
  许织夏有吃早餐的习惯。
  她坐在餐桌前,吃着一屉蟹黄小笼包。
  “宝宝,豆浆想喝甜的还是咸的?”周清梧从厨房探出身问道。
  许织夏两颊鼓着,口齿含糊:“甜的!”
  嚼着咽下,许织夏再夹了只小笼包,塞进嘴里。
  抬眼望出去就是庭院,植物染上阳光柔和的金色,扶疏的花叶在暖风中摇曳。
  听见拖鞋踏过瓷砖的声响。
  许织夏回眸。
  他穿着居家的深灰色短袖和短裤,短发没打理,只胡乱抓了两下,眉眼间神情散漫。
  走过来,拖出她旁边的椅子,疏懒地靠坐下。
  “起床不叫我?”纪淮周漫不经心说了句,执起汤勺,给自己舀了碗馄饨。
  许织夏神经不由绷直。
  也许是昨夜睡得晚,他今天的嗓子比平时刚醒要哑得多,引得她回想起昨晚耳廓那一阵阵急促的热息。
  现在想想,他可能是故意的,要在宣出之际,喘得最厉害的时候,压在她耳边,给她听。
  完全没有要克制的意思,性感又色气地,时不时喘得逸出过瘾的声来。
  许织夏泛红着脸:“你别说话……”
  生怕别人听不出他昨晚睡在她屋子里。
  纪淮周搁下汤勺,侧目去端详她,她还是昨晚在门前那副不给他亲的埋怨模样。
  他笑出一声,用只有彼此能听清的音量说:“还不高兴呢,哥哥昨晚喘得你不满意?”
  许织夏心怦着,佯装平静,低头去夹小笼包,勉勉强强回答:“还可以吧。”
  纪淮周似真似假思索道:“那再罚我一次?”
  体验过他的所谓的罚,许织夏觑着他,瘪瘪嘴小声说:“这是罚吗?我看你挺……”
  她吞了个关键字,补上句末:“的。”
  纪淮周好整以暇看着她,有意无意追问:“挺什么的?”
  许织夏不上当,往嘴巴里塞了只小笼包,原本想晾着他,但随后他自己就往下接了一句。
  “挺爽的?”
  许织夏冷不防停止咀嚼。
  她是他从小看到大的,表情中任何一丝蛛丝马迹都逃不过他的眼,见状他就知道,自己猜中了她心思。
  纪淮周掠过一丝笑:“好,哥哥错了。”
  他无端认错,许织夏纳闷地瞧过去。
  相视间,他拖腔带调地反省:“哥哥只顾着自己爽了,没考虑到你。”
  许织夏心脏酥酥麻麻了一下。
  昨晚看着他那样,她自己莫名也有难以言说的微妙感觉,好奇,异样,隐隐约约的冲动,也伴随着对未知的惴惴不安。
  “我没怎么……”
  “下回哥哥伺候你。”
  许织夏慢腾腾嚼着,屏声好一会儿,还是没忍住问:“怎么伺候?”
  他嘴角微微抬着:“随你高兴,哥哥都配合。”
  这话一下子就让许织夏想歪了,可能她也没想歪,他就是那意思。
  她低咳了声,装模作样一手撑住下巴:“不用。”
  纪淮周笑得深了。
  安静坐着吃了片刻早餐,他忽然随口提了句:“我今晚的航班。”
  许织夏愣两秒,意会到他意思。
  他是要回英国了。
  昨晚在西湖边散步,加上先前的细枝末节,许织夏依稀能从他和陈家宿的对话中听出纪家现在的些许情况。
  许织夏想了想,“嗯”了一声。
  “讲什么悄悄话呢?”周清梧莞尔,端着杯现打的豆浆从厨房过来,放到许织夏手边。
  周清梧一眼就留意到了她红红的耳根:“热吗宝宝?还是你哥又惹你生气了?”
  许织夏一瞬从要分别的复杂情绪中脱离而出,心虚不已,脑中闪过一个借口就急忙逮住:“嗯,哥哥说我长得不好看。”
  “……”纪淮周舀了勺馄饨的手停住。
  那个早上,他挨了周清梧一顿批评。
  陆玺和陈家宿昨晚也住在这里,只不过他们两个起不来,通常要睡到中午。
  或许只有纪淮周的话,他们愿意听进去,当天下午他们就离开了,一个去EB收拾残局,一个去纪淮周交管的飞行器品牌港区总部新官上任。
  终于有一天,他们也要面对一个现实——假装成长是一场庞氏骗局。
  送走了陆玺和陈家宿,当晚,许织夏又送纪淮周到了庭院门口。知道他们兄妹分开前有话要讲,周清梧和明廷送到这里便回屋了。
  庭院大门没开,他们在门前告别。
  门侧围墙的壁灯映下一圈暖光,像在他们周身,打下一束舞台的聚光灯。
  “哥哥再见。”
  许织夏渲开笑意,如同过去每次他送她去上学,她都这样朝着他挥挥手,乖乖说这句话。
  只不过这回是送他。
  她倒是平静,纪淮周噙起笑:“就这样?不怕哥哥又被关着,你还得再救我一回?”
  回顾那天她坐上去往伦敦的航班,直至此刻,这些时日经历的每一个画面都历历在目。
  许织夏凝思了会儿,冲他摇摇头:“昨晚你跟家宿哥讲话的时候说,纪家你做主。”
  “嗯?”他等着她下文。
  许织夏眨了眨眼:“其实我们不去纪家闹腾,你也能回来的,是不是?”
  纪淮周抬了下眉骨。
  “但哥哥还是陪我们闹了,”许织夏接着说:“是为了陪我们开心。”
  “就这么确定?”纪淮周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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