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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连气息仿佛都软化了下来的场景,脸上顿时露出了兴味的笑容。
他没有听说过“波摩”,这也不奇怪,组织一直都很神秘,即使对于内部成员也有很多保密的事项,就算他在组织中待了几年,他也不敢保证自己知道所有的代号。而相比于琴酒这个冷酷、残忍,他一直视为劲敌的人物来说,他能从波摩身上感受到的却是一种古怪的矛盾。
他直觉感觉波摩与黑衣组织之间好像有着一种距离感,与他之前在黑衣组织中遇到的那些代号成员都有些不同,还有那位“禅院朔”…这里面一定有可以挖掘的东西,也许该找个时间接触一下?即使有些风险,但只要回报足够,那就是值得的。
赤井秀一在挂断电话后这样想着,他关上了窗户后用帘子遮挡住,确定了自己接下来应该做的事情,但是随即某个日本公安的身影在他的脑海里闪过,他顿时感到了头疼。从江户川柯南的口中,他知道安室透一定接触过波摩,但如果想要从他的口中得到有用的消息的话…看来还得仔细斟酌斟酌了。
**********
“禅院先生?”
这天,禅院朔正在一家甜品店设在外面的有遮阳伞遮挡着的座位上喝着热巧克力,忽然听到街边传来了略微有些惊喜的声音。
禅院朔抬头看去,发现是冲矢昴之后,心里却是一片风平浪静,甚至还生出了一种“我等的黄花菜都凉了”的无力感,他还以为在上次遇见不久之后就会有人找上门来,没想到都过去这么久了,在他都有点想要放弃了的时候才出现在他的眼前…你们的效率是不是太堪忧了点?
…不过想想也是,这可是一年有不知道几千天的“柯学世界”,不着急好像也情有可原?按照江户川柯南现在才上一年级的第二学期来看,也许在他们的眼中时间其实还没过去多久?
等等,这样说的话…禅院朔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惠他该不会也要跟着一直在一年级徘徊,永远都毕不了业吧?仔细想来,好像自从到了这个世界,惠的身高就没有要增长的迹象,时间是跟着这个世界走的吗?回去之后,惠的时间是会直接调整过来和原本应该达到的高度持平,还是说会重新生长?
…应该是会持平的吧?再让惠上一遍小学什么的…有点太残忍了…咳咳。
禅院朔在心里这样想着,脸上却露出了一丝疑惑的神情,有些迟疑地询问道:“您是…上次见到的…”
“啊,上次忘记自我介绍了。”冲矢昴走到禅院朔的身边,微笑着说道,“我是冲矢昴,现在在东都大学就读研究生,上次真是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们了。”
“冲矢君?”禅院朔眨了眨眼,笑了一下后说道,“没关系,上次也是甚尔君心情有些不好,也许态度稍微恶劣了一点,还望您不要见怪。”
冲矢昴微妙地停顿了一下,他隐隐有了一种不妙的预感,眼前的人好像是另一种方向的棘手,但是既然已经到这里了,还是按照原先的方案试探一下:“实在抱歉,因为我也是一个推理爱好者,上次在餐厅的那个案件虽然已经破获了,但是我很想知道整个的破获过程,可惜警方不肯透露,所以…”
不得不说,这个理由真的一般,这也就是在这个“侦探”、“推理”盛行的世界了,要是在其他地方…算了,还是别要求这么高了。
禅院朔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为难,他用手捋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轻声说道:“冲矢君,我只是随便说说,具体情况是怎样的我也不清楚…”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冲矢昴连连摆手,“我只是见到您一个人坐在这里,就忍不住想来交流一下,也许会带给我一些灵感,并没有…这个…”
禅院朔看着他手足无措的样子,忍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倒不是因为被表现“羞涩”的冲矢昴逗笑了,而是一想到这张皮下面的是那个赤井秀一…禅院朔用拳头抵住嘴唇咳嗽了两声,眉眼弯弯地朝对面比了一个“请”字:“冲矢君,坐下来慢慢说吧,事先声明,我所说的都是自己的猜测,事情的真相也许并不是我说的这样。”
“没关系,只是讨论而已。”冲矢昴拉开椅子坐下充满惊喜地说道。
禅院朔大致将自己的猜测向冲矢昴讲述了一遍,冲矢昴听完后点了点头,做出了一副思考的样子:“原来是这样…是从左右手分辨出两个人不是一个的吗?”
“只是因为正好注意到了,真要说的话,其实应该算作运气好吧。”禅院朔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然后朝着冲矢昴摇了摇头,“和那些侦探比起来差得远了。”
“…还真是让人唏嘘,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才会让一对兄弟反目…”冲矢昴喃喃自语道。
“可能性有很多哦。”禅院朔微微低下头搅动着杯子里的热巧克力,想到被警察带走的女人悲痛的面容以及无名指上一道浅浅的印痕,被长长的睫毛遮挡住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意味深长,“感情这种东西最莫名其妙了,有时候能让人敏锐地发现所有的‘疑点’,这时候就很容易就让人做出不理智的事情来。”
冲矢昴藏在桌子底下的手颤了颤,他抬起头注视着禅院朔的表情,发现他正一脸惬意地拄着脸欣赏着街边的景色,一点都没有表现出话语里有更深的含义的样子。
应该是我多心了吧?冲矢昴这样想着,身体缓缓放松了下来,他的脸上重新浮现出了一个微笑,充满感激地说道:“真是感谢您,这下总算了却了我的一门心思,看来我可以睡个好觉了。”
“这么喜欢解谜和推理吗?”禅院朔歪了歪头,眼睛里盈满了好奇。
“是的,因为寻找真相的过程很有趣。”冲矢昴笑着说道,“经过自己的思考,和别人的思想进行交锋,最终找到了答案的成就感十分让人着迷。”
“我还以为你会说是为了‘正义’呢。”
“我只是一个学生罢了。”冲矢昴摆了摆手,“就算以后想要成为侦探或者警察,也得等我毕业之后再说,在这期间还是积累各方面的知识比较重要…哦,对了。”
冲矢昴在兜里掏了一下,取出了一张名片双手递给了禅院朔:“这是我的名片,我一直想要找一个能和我一起讨论的人,如果您不嫌弃的话…”
“不用多礼。”禅院朔接过名片,看着上面印着的“冲矢昴”三个字,微微翘起了嘴角,“只是我最近的话可能会比较忙,如果想要拜访交流的话,还请提前致电,我会看看什么时间比较合适,不过如果要出门的话,最好选一个暖和点的天气。”
“是的,我记下了。”冲矢昴站起身来,“跟您聊天十分愉快,可惜我还有一点事情需要去办,就先失陪了。”
“没关系,一路顺风,我们下次再见。”
冲矢昴顺着街道慢慢走远,他回顾着和禅院朔的谈话,能在案件还没有发生的时候就注意到街边一个陌生人身上的细节并记下来…果然很不简单,就是不知道他知不知道禅院甚尔的身份…
'我还以为你会说是为了‘正义’呢。'
冲矢昴突然顿在了原地,他的呼吸一滞,眼睛缓缓睁大,然后慢慢地、慢慢地转过身去。他看到禅院朔坐在遮阳伞下,手里把玩着他的那张名片,似乎发现了他的视线,这个传言中被波摩保护得很好的“恋人”缓缓地抬起头来,朝着他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
冲矢昴的背后忽然冒出了一片冷汗。
第217章 暂时的分别
“我发现了一个问题; 甚尔君。”
在一个阳光灿烂的早晨,禅院朔用手拄着脸,眼神空茫地盯着厨房的方向; 像是意识到有什么地方不太对; 他扳着手指头数了一下; 脸上露出了一个微妙的表情。
“嗯?什么?”禅院甚尔从厨房中走出来; 将盘子放到餐桌上; 手伸到背后解下被撑得有些紧绷的围裙; 看着禅院朔疑惑地问道。
“我发现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禅院朔陷入了沉思; “…有些人的眼神看起来就很奇怪; 可是我记得我也没怎么出现在他们面前过…”
这里的有些人特指的安室透、江户川柯南,以及被他吓了一跳的赤井秀一,最后那个先不说,毕竟这确实是他干的; 但是前面两个是怎么回事?他不记得自己有在他们面前干出什么毁灭他们三观的事情啊。
“…谁知道呢。”禅院甚尔的眼神飘忽了一下,他想到自己没有纠正也没有告诉禅院朔的那个“小情人”,觉得自己要是现在说出来可能“下场”不会太好; 于是飞速地转移了话题; “那个小鬼怎么还没起来,我去看一下。”
…有点可疑过头了吧; 甚尔君,你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禅院朔盯着禅院甚尔消失的背影; 瞬间确定了绝对是禅院甚尔做了些什么…算了,反正也不会像梅那样一段时间不见就给我弄出来了一个'隐月会'; 只不过是眼神奇怪了一点; 应该…不影响什么的…吧?
这么一想甚尔君居然是那群人里搞事最轻的那个; 禅院朔琢磨了一下; 突然发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该不会拜尔他们看不顺眼禅院甚尔的原因是他没有跟上大部队吧?禅院朔思维发散地想道,然后莫名地被自己的奇怪想法逗笑了。
禅院*还不知道自己风评被害*朔带着笑意夹起一块还冒着热气的鸡蛋塞进嘴里,紧接着就听到从屋里传来了禅院甚尔的声音:“朔。”
“怎么了?”禅院朔眨了眨眼,放下筷子站起来就想往屋里走,然后就看到禅院甚尔出现在房间门口,朝着他摆了摆手,“你别进来,那个小鬼发烧了。”
不知是体质原因还是怎样,禅院惠从小就很少生病,与某个三天两头就起不来,只要换季就必定倒下的家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想想看,即使在'Q'中有那么多人的看顾,禅院甚尔都还锻炼出了丰富的照顾经验,可见是一件多么频繁的事情。
禅院朔深知只要自己进去,也许用不了明天,倒下的就又会多一个人,于是他在房间门口站定了脚步,看着被子里鼓鼓囊囊的一小团,微微蹙起了眉毛:“我去和惠的班主任打个电话…温度高吗?”
“还行。”禅院甚尔摊了摊手,绿色的眼睛中甚至带有一丝笑意,表示区区这点温度…“和你比算不了什么。”
“…我已经尽力了。”禅院朔伸手扶额,他知道自己每次病倒都是一场兵荒马乱,他已经熟练到每次生病都能凭借自己的感觉判断出究竟严不严重,有时候甚至看着日期就知道自己就快倒下了…“可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
“你怎么不说有多少次是因为没有好好休息导致的?”
“…我现在已经好多了,毕竟这个世界…”禅院朔抽了抽嘴角,光是想想他都觉得可怕极了,他还从来没有这么关注过自己的身体状况,毕竟原先无论他怎么“作死”,最多都是病一场,而现在…
只能说他被这个世界逼得不得不时刻关注方方面面,也许这么长时间计划的推进都如此缓慢也不是没有这方面的原因。
禅院朔足够强和他足够脆弱并不矛盾,只是原先这个脆弱需要打个引号,现在这个脆弱是真脆弱,因为他在原世界的时候虽然经常生病,但是因为有封印和咒力在不断修复他的身体,所以他的恢复速度也是非同一般的快,而在这个咒力无法起作用的世界,他也不可避免地会受到影响,再加上反复无常的天气…
禅院朔:让这个一年有好几千天的可怕世界滚远点吧。
禅院朔和禅院甚尔都没将禅院惠的这场病特别放在心上,只是按照正常感冒的情况照顾着,然而一直到了晚上,禅院惠的温度不仅没有一点想要降下来的意思,反而越烧越烈,他们能看到禅院惠难受地皱起了脸,嘴唇微张着似乎想要汲取更多的氧气,到最后甚至有点要叫不醒的意思。
“不太对劲,甚尔君。”禅院朔的表情凝重了起来,“这样下去不行,送去医院看看吧。”
但是等医院的结果出来之后,各项检查却没有任何的问题,除了温度之外,指标都显示正常,他们甚至连禅院惠发烧的原因都无法给出解释。禅院朔看着报告单,忽然升起了一个想法,如果不是正常的生病,这个年龄…该不会是…
禅院朔转头看向禅院甚尔,似乎是找到了解决办法,脸上的表情缓和了下来:“甚尔君,惠这个年纪,是不是该觉醒术式了?”
“术式?”禅院甚尔愣了一下,看着禅院惠如梦初醒,他有些恍惚地想道自己有多久没有将咒力、咒术这种东西放在心上了呢,以至于到最后,原先耿耿于怀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