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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被迫成为残暴王爷的掌中欢-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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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公主也听出了,不禁声音恶劣反击:“何叫拿捏???这不过是两国君主之间的权宜之计罢了!你们这些乱臣贼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这话还未落音,就听见厉景杭的声音凌厉响起:“住口!”
  “你!”长公主一惊,眼睛下意识看向厉景杭的手,那里的剑已经出鞘了。。。。。。
  众人也看见了,场内一片抽气声,场外的景炎则快步往这边奔来,只希望厉景杭在出手的时候,自己可以挡一挡。。。。。。
  就在这时,场内有一道隽瘦的影子出现,虽然步伐不大,却挺快。
  他很快就走到了厉景杭的身边,用一只手按在了厉景杭的手上,然后转过身来对众人说:“大家不要着急,王爷只不过是一时担忧我的安危着急罢了!这样吧,我来跟他说。”
  身后有一人不怕死地问陆楚箫:“你来说?那你就是同意去炽国咯?”
  陆楚箫很快找到发言之人,也很快给了他答复:“这位御史莫要着急,此事终归还是要听陛下的。如果是为了威国好,我、我自然是即便是献出自己的性命也无不可。但是如果这件事本身背后就存在着许多的阴谋,或者是拿来制衡某些人,只是权谋之争中的一环。。。。如果是那样的话,就、恕我难以应命!”
  说这番话的时候,陆楚箫就站在厉景杭的身边,确切地说,就在他怀里,厉景杭的手臂还有一只环在他的腰间,可不知怎地,厉景杭忽然有一种就要失去他的感觉,下意识就收了手,紧紧地捏住!
  “不!不可能!”厉景杭垂眸看着他,咬牙切齿道,“无论哪种情况,都绝不可能!”


第91章 揭露长公主
  厉景杭是真的生气了。谁让他站出来的?他这么柔弱,如同风中娇弱的小花,又怎能承受这权诈纷扰的暴风骤雨?
  想及此,他心中一阵心痛,睁开眼时,眼角都红了,咬牙看向左有台!
  左有台一看,马上微微点头,站出来,双手捧着一沓文书高举过顶说:“陛下,臣,有一事,奏禀!”
  小皇帝正在看厉景杭和陆楚箫卿卿我我呢,忽然被打断了,心情更加烦躁,蹙眉看过去,粗声粗气:“何事要现在禀?没看见本帝现在正忙着吗?”
  他这话一出,已经回到座位上的陆鼎河黑脸看了他一眼,他斜嘴‘啧’了一声,又变得柔和了些,摆手:“罢了,你说吧!大监,去拿奏折!”
  大监去拿了奏折上来,皇帝漫不经心地接过来,结果看着看着,忽然整个人就从座位上坐直了,最后眼神凌厉地看向高台下的长公主!
  长公主原本还想着怎么促成炽国要陆楚箫这个质子的事儿呢,谁想到一抬头,忽然一抬头,竟然看见小皇帝怒视冲冲地盯着自己!
  “陛下?”长公主皱眉,结果就看见小皇帝将那份奏折递给了陆鼎河。
  陆鼎河看过之后,也脸色大变,急忙站起来,拿着奏折走到文臣中间,文臣们看过之后,激动不已,纷纷惨白着脸看着长公主这边!
  “什么意思?看我做什么?你、你们疯了吗?!!!”长公主虽然不知道那份奏折上写的什么,但是却可以从众人的眼神中看出是对自己很不利的!
  会是什么?会是什么呢?
  她眼都红了,看着众人。
  结果就听见陆鼎河拿着奏折走到长公主面前,问:“长公主殿下,请问,您在您的府内养府兵,褚郡王更是在封地内自行养了一支军队,是为何意???”
  长公主一听,大惊失色!而已经走到长公主身边的褚郡王更是脸色陡然苍白,颤抖着身子,往后踉跄了两步!
  厉景杭看着这对虎狼之心的母子,眯了眯眼,脸色阴冷。
  这只不过是第一步。
  上一世,等他知道这对母子养兵的时候,已经是六年以后的事情了。只可惜,当时褚郡王已经暗度陈仓已久,势力早已壮大,而他因为连年与炽国之战,耗损严重,惹来了朝廷上下的不满,民怨沸腾,早已不得民心。。。。。否则,以他的能力,又岂会在最后拖累了他的兄弟们,一个个赴死沙场,最后他也心灰意冷,即便是被小皇帝下了毒,也心甘情愿地喝下。。。。。。
  有些事,有些人,已经是隔世之怨,这一世,他必须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
  长公主,弑兄杀夫害妹,恶毒之极!她的恶毒,远超生而为人的最大容忍!
  所以。。。。。她,必须死!
  厉景杭眯了眯眼,看向疯癫的长公主,却意外与景炎对视了起来。
  景炎倒是很快镇定了下来,马上单膝跪地说:“陛下,奏折上说的并非实情,臣练的不是兵,只是些许护卫,不过是为了保卫我封地的安全。。。。。。”
  左有台马上在后头轻笑:“褚郡王,老臣如果没有十成十的把握,会随意写奏章启奏陛下吗?如果只是豢养护卫,何须养十万之多!!!”
  景炎身体颤抖,手用力抠地——


第92章 如何才能让他身子好起来
  舒慧阁内,陆楚箫一边坐在浴桶内任由厉景杭给他洗发,一边问:“王爷,您为何忽然要对付长公主?”现在不是应该防范小皇帝和陆家父子吗?
  这话他没敢问出口,毕竟他不能列举这个小皇帝和陆家父子想要谋害厉景杭的真实证据。他总不能跟他说自己是重生的吧?厉景杭又如何能信自己?
  厉景杭对于陆楚箫并不防范,直接说出自己的打算:“这是她自己撞上来的。本来本王还无心思来动她,谁知道,这一次去了边疆,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什么?”陆楚箫偏头问。
  “她和褚景炎的人在跟炽国的人做交易。想要再次掀起内乱以炽国来制衡我,还有皇帝。到时候,肖二关的十二座城池尽归炽国!而到时候长公主再以小皇帝难当大统之名,逼我改立景炎为帝!”厉景杭的声音里不乏揶揄,这两个人,真是陈年的苍蝇,经久不散。当年就在自己和小皇帝和陆家的争斗里充当了搅屎棍的作用,如今一看,他们真真是早就起了谋权篡位之心!呵~~对我来说,谁当皇帝都无所谓,关键的是如何才能让天下百姓安定!”
  陆楚箫蹙了蹙眉,没做什么反应。毕竟这里头有炽国,那是跟他有血亲关系的地方,他不予置评。
  厉景杭以为他累了,继续说道:“这个长公主啊,哼~她根本就不算个人!有些事,我也不与你说了,免得污了你的耳朵。只不过,这一次我对付她也学乖了,不做那些骇人听闻的处置了,就用他们最擅长的算计的法子,软刀子慢磨,好好地给他们一点教训尝尝!”
  陆楚箫其实是真的累了,恹恹地,身下原本就是伤,结果还出去折腾了一气,如今那里又流血了,还肿了,他如今坐着就是如坐针毡。听厉景杭说完,他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说:“王爷,万事还是要以您自己为重。天下有天下人的命数,以你一人之力,恐难成事,不如就顺势而为,如何?”
  厉景杭顿了顿,自然是没听懂他的意思。关键是陆楚箫没法说的太清楚,势是什么势?又该如何顺?他都说不清楚。
  厉景杭半信半懂,然后就看着陆楚箫慢慢顺着桶沿儿往下滑溜,差一点就被水淹了鼻子!
  幸好厉景杭眼疾手快,急忙将他捞起,替他洗干净了,擦好,放到床上。
  而这时,他派人去请的仲景也来了,不疾不徐地走到床前,当着厉景杭的面掀开被子,仔细看了他身上的每一处,惹得厉景杭好大不痛快后,这才摸了摸脉说:“王爷,小公子没什么事儿,就是身子亏空,加上最近吃了老夫的凝神丸,有了情动,王爷也折腾的厉害,小公子就有些吃架不住了。。。。。。”
  厉景杭听见仲景说他折腾的厉害的时候脸上白了白,原本还有些不好意思,后来一想,这是他明媒正娶的小媳妇,自己折腾不是应该的吗?于是脸面上也硬了,没好气说:“那当如何?怎样才能让他的身子好起来?”
  仲景慢条斯理地走到一旁桌子上写药方,一边写一边叮嘱:“小公子是天人贵体,金贵得很,王爷还是要爱惜的才好。毕竟渔,不可竭泽;猎,不可焚林,缓缓为之方得长久哇!”
  “哼!”厉景杭没好气给了仲景一个冷哼,然而仲景走后,他还是规规矩矩地给陆楚箫去抓药煎药,一刻也不肯马虎,后面也没有再随便动他了。
  自然,这是后话。毕竟,宫内还有两件大事还没完成,一个是恩科还要进行最后的复试。上一次考试还余下了五支队伍,这五支队伍里需要分别赛出第一名,然后五人竞争状元榜眼探花,其余人则均根据名次来进行官职安排。
  即便是厉景杭说了不需要陆楚箫去参赛,陆楚箫还是拖着他那破身子去了。
  他总觉得自己只要静静带下来就浑身不舒服,觉得自己在害厉景杭。
  于是,他参加了舒慧阁的比赛,自然,不论是不是大家使出了全力,他就是第一。
  然后就等着他最后和其余四人进行最后总决赛了。
  总决赛定在七日之后,这几日他可以回府歇息。
  在宫内住了大约七八日,出了不少的事, 也交了不少的朋友。比如郑礼,他几乎日日都来看望自己,给自己说笑话宽心,还有吉安,日日给自己按摩舒缓,还给自己炖汤喝,是他少见的伺候人如此周到的仆人。
  临走前,他都依依不舍,给他们留了不少的好物件,才依依惜别。


第93章 他醉了?
  如今一切平衡都被打破了。无论是厉景杭和小皇帝之间的那点子暧昧的主弱臣强的平衡,还是陆家和长公主之间曾经的看破不说破的平衡,还有厉景杭和陆家的平衡,都被打乱了。
  这也就意味着朝局动荡,一触即发!
  所以,匆匆把陆楚箫送回摄政王府后,厉景杭就马上马不停蹄地回军营去了。
  这个时候,手握重兵的他必须掌控住京都的局势,还有边关的安定,即便是诸多不舍,也只能对陆楚箫的暂时冷淡。
  大家都在忙,而且很多人都在为陆楚箫忙,忙着怎么把他送到炽国去受罪去,偏偏就他这个苦主闲得很。
  闲来无事,他又去了卿月楼。
  不过这一次诗诗姑娘终于不唱西江月了,又改回那些男男女女的靡靡之音,听了让人找乐子的那种。
  陆楚箫又开始喝酒了,喝得脸绯红绯红的,两头宁西元和卢元泽在一旁陪着,蒋奕歪在一旁的柱子下头打瞌睡。
  宁西元以为陆楚箫又开始喝酒是因为最近炽国使臣跟小皇帝要他去炽国为质的事情,便劝解道:“楚箫兄,何必发忧?以现如今厉王爷的权势,岂会听从那些小人摆布?连我和元泽兄都知道,以王爷对你的宠爱,是决计不会听小皇帝的话把你送走的,你且放心吧!”
  陆楚箫哪里是伤心这个?
  有些事,起初听了不觉得什么,而是越琢磨越伤心,时间越长越难捱。
  他在伤心自己的身世,自己那个从未谋面却辛苦已经寻了自己十几年的外祖母,还有自己那个辛苦把自己生下来还没好好看看自己就被人杀了的母亲——炽国的雪漫天公主!
  他原本以为自己这么些年都是无人问津无人管束更无人看顾,已经习惯了这种颓废致死的日子,尤其是,当他嫁给厉景杭以后,陆家因为陆楚妍的事情与自己彻底决裂时,他以为自己此生彻底失去了所有的‘亲人’了。
  谁曾想,最后竟然又扯出了自己的身世,却原来,自己还有这么多的亲人可以与自己共叙天伦。。。。。。
  但是,如果自己走了,厉景杭怎么办?
  自己曾经说过,要入朝为官帮他的,让他不能再走前世的老路的。
  可是现在前世的路都变了,自己还能不能帮得了他?
  很多事情都是在半好不好,悬而不决的时候最磨人。
  他现在就是感觉自己是那被放在磨刀石上的刀,还是一把生锈的钝刀,估计连根木头都砍不断的那种!
  想到此,他又忍不住端起酒杯一口闷了一杯酒!
  宁西元叹气,也跟着喝了。卢元泽则在一旁看着他们二人一人一口酒,迟迟未动,整个人略有些紧绷,握着酒杯的手也不停地转。
  这种喝法,不需要灌,没过多久,宁西元和陆楚箫都喝醉了。
  蒋奕也一直在睡。
  卢元泽起身,把陆楚箫扶进了里面的一间厢房,刚一进去,就看见一道绿色的影子转过身来。
  “他醉了?”雪公主看着跟自己族人极为相似的脸,示意卢元泽把他放到一旁的塌上。
  卢元泽依言照做,并且给他整理好衣服,又给他细心的掖好毯子。
  起身时,雪公主忍不住笑着揶揄:“没想到,他竟然还能有你们这种肝胆相照的朋友。”
  卢元泽冷脸抬头,看着雪公主说:“虽然这次我被我父亲逼迫帮你做这件事,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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