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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知道,这一路走来,他有多战战兢兢!
结果没想到,厉景杭他,也是重生的!
太好了,太好了!
回过头,正好厉景杭也走了过来,他猛地扑进厉景杭的怀里,因为力气太大,还让厉景杭差点往后退了一步。
“太好了,王爷。”陆楚箫吸了酸涩的鼻子说。“你与我,都是重生的,太好了。。。。。。”
对厉景杭来说,这还是陆楚箫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丝毫不避讳的对自己搂搂抱抱,他笑了笑,坦然接受了他的拥抱,顺势自己的手臂也放在了他的背上,轻轻摩挲,说:“小傻瓜,哭什么?你的王爷我就算不是重生的,也能干倒那些废物!”
啧!陆楚箫牙疼,不知道是谁上一世被人毒死,连个祭拜的人都没有!
雪公主坐在一边听得云里雾里,什么重生什么的,她听得心烦,更没往心里去,就直接说:“你们等我走了再腻歪,陆楚箫,你就跟我说说,你下面打算怎么做?走还是留?要不要拿回属于你的一切?”
雪公主这脾气果断,与陆楚箫算是正巧南辕北辙,陆楚箫却并不觉得有何不好。对于雪公主,他虽然不能做到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也不会当做敌人。
他离开厉景杭的怀,走到离雪公主几步远处,说:“我自然要拿回属于我和我母亲的一切!”
第240章 大义灭亲的雪公主
雪公主没想到他还这么果断,一时竟有些愣怔。顿了片刻后,她说:“好吧,想来祖母也真的是了解你的人,你与她说的,竟然分毫不差。”
既然提及太后她老人家,陆楚箫马上借机问:“楚箫听说太后她老人家被康奈可汗软禁,不知,雪公主可有解救之法?”
雪公主蹙了蹙眉道:“其实,想要救出来也不难,我们的人在这阿苏和城也不少。可是救出来又能如何呢?太后住在哪里?她乃一国太后,岂能随便居于一隅?而且,如今还有太后的尊位在,我父汗还有所忌惮,如果太后离开,岂不是正好如了他的心意,整个炽国上下,再无可制衡他之人?所以,不如就里应外合,六弟在外头带着雪漫威和坎提部落的人谋反,我和祖母在里头尽量帮你控制更多康赛的爪牙,必要的时候,我与太后一起站出来,在百官面前证实你的身份,到时候,群臣眼看我父汗失德,并且太后和坎提部落都拥戴你,自然就不会再死咬住旧理不放,也会选择拥立你为新可汗!”
陆楚箫还是第一次看见联合外人来对付自己父汗的公主,一时间,竟无话可说了。
而这时,一旁听着的厉景杭眯了眯眼。因为,在整个计划当中,自己都被他们排除在外。
也就意味着,这个雪公主,亦或者雪闵姝和雪公主,都把自己当外人,防备得滴水不漏!
呵呵~他垂首的瞬间,抬眼看了雪公主一样,眼底的阴枭之感毕露!
不过,对于厉景杭来说,他其实反而更怀疑雪公主的目的。
于是,在雪公主的一番慷慨激昂之后,厉景杭忽然冷冷发问:“雪公主,康赛可汗可是的亲生父亲啊!怎么?你把他拉下马,对你有什么好处?我不觉得,一个父汗被拉下马的公主,还有什么很好的未来!”
雪公主这边一听,顿时很激动地说:“你刚刚看见外面要刺杀我的人了吗?你就不奇怪,为什么他要杀我,我根本就不吃惊?我跟你说吧,那是因为我每次出来都会有那么一个人无论用何种方法想要杀了我!他们的目的就是想让我父汗难过、伤心!报复他!而这样的刺杀,其实从我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了!原本我并不知道是为什么,只当是一些前朝的叛贼在作祟,直到,我长大后,走到外面,看见那么多的因为我父汗的暴政而苦不堪言的百姓,我才知道,原来他们只是一些普通的百姓!他们杀我父汗只是因为他害得他们失去了自己的亲人!所以,我从来不恨想要杀害我的人,因为我觉得,如果仅仅单纯作为我父汗的女儿,我死了的话,是我活该!”
陆楚箫和厉景杭面面相觑,这。。。。。。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别扭呢?
雪公主这头还在滔滔不绝:“我父汗并非舒勒可汗亲封,乃是自立,本就有很多臣民不服,加之玉玺一事一直不明,大家对他的汗位本就心存疑惑。可我父汗不但不励精图治,反而诸多压迫,以暴制暴,导致民怨沸腾,百姓叫苦不迭!这还不算,就在前几月,我父汗还停止了边贸,让百姓必须通过官商购买粮食和日常用品,价格是百姓们平日里购买价格的一倍不止!如此行径,连我这个女儿都看不过去了,更何况平民百姓了?他们如今估计恨都要恨死我们了!”
第241章 推立新君
说到这里,厉景杭忽然问:“那雪公主认为,你们口中的六殿下,就会成为一个明君?”
这还真的问到点子上了。
陆楚箫微微有些脸红,有些窘迫,但还是笑了笑,也点点头说:“是啊,雪公主,您怎么认定,我就不会成为你父汗那样的残暴不仁的君主呢?”
终于说到雪公主想要说的,她想也不想说:“因为你是天命之人!你的身上,流着的,可是雪漫天公主的骨血!而那传国玉玺,就一直在你身上!那传国玉玺乃为灵物,如若再不适当的人身上,那人早就会暴毙而亡!”
厉景杭和陆楚箫面面相觑,厉景杭脸微微沉了沉,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心里其实很不愿意把这件事往自己前世骤然去世牵扯上。
他不想说,自己会不会就是因为忽然间拿了人家的传国玉玺而暴毙的?
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陆楚箫自然也就不藏着掖着,从厉景杭手里拿过那枚玉玺说:“好吧,雪公主,你通过考验了。从此以后,你依旧是这炽国尊贵的雪公主,而这个名分的不会因为谁当可汗而有丝毫的改变!”
。。。。。。
送走雪公主之后,厉景杭与陆楚箫并肩往驿站内走。
这阿苏和虽然美,但是越是靠近晌午温度越高,此刻刚刚过早晨便已经是没法在外头呆了。
厉景杭负手往里走,一边走一边问:“叛乱打算在三日后进行?”
陆楚箫点点头,跨过门槛。
与厉景杭站在一起时,他无论身量还是体型,都是比厉景杭小一号的,看起来有些瘦弱。
厉景杭顺手将他揽入怀里,不巧,正好英西他们从耳房出来巡逻看见了,陆楚箫有些害羞,挣扎了一下,却不想,英西他们眼观鼻鼻观心,走了!
“他们是你的人?”厉景杭看着英西他们的背影问。
陆楚箫红着脸点点头:“都是我母亲的旧部。”而且还是和他一起从皇宫大内下面的密道中一起走出来的。
“还算识时务。”厉景杭说。
陆楚箫脸更红了。
厉景杭顿了顿,手握住他的手说:“你刚刚与雪公主说的事中,为何没有我?”
陆楚箫顿了顿,抬头,当触及厉景杭的眼神时,又羞涩地低下头。
“我、我,不想让你冒险,你刚刚才解开毒,还需休养。”
厉景杭站在原地,与他面对面站着,良久,才将他拥入怀中叹息了一声:“傻瓜。”
而离开的英西他们在走到无人处之时,也没闲着,纷纷回头观望,然后语气沉重地说:“那个便是我们主公的王妃?”
“是,听说就是他同我们主公成婚的。”
“确实高大威武。”
“是,是挺高大。怎么办,英西队长,我们要不要做掉他,然后给主公找一个小鸟依人的妃子?”
英西斟酌再三,闭了闭眼说:“主公喜欢高大威武的。。。。。罢了!既然主公爱这样的,便由着他吧!谁让,他是我们的主公呢!”
其余人也是一脸深思熟虑的样子,纷纷又看了眼被厉景杭搂在怀里的主公,沉重地点了点头。。。。。。
哎!主要是,看起来主公似乎干不过那个高大威武的妃子啊。。。。。
进入房内,厉景杭又与他肆磨了一番,直到感觉陆楚箫已经受不住了,他才松开他,用手指揉了揉他红肿的唇道:“本王与他一同对付那个康赛。”
陆楚箫刚刚差点失了气,此刻眼神都是涣散的,只是机械点头。
厉景杭轻笑了一声,将他搂靠在自己怀里道:“其实,本王知道,即便是没有本王,你也能对付那条毒蛇,不过本王会给你一个更大的助力,助你,早日登上皇位!”
而且,还不单单是这一个皇位。厉景杭于心中道。
第242章 残月和阚培
残月是奉厉景杭的命令去跟踪阚培的。
对于厉景杭来说,陆楚箫的事情就是自己的事情。这自己这个小哭包为人又太过单纯,因而他总要替他想得多一些。
这不,阚培这样的非官方的助力虽然好,可是变故也会很多,他派人去盯着点,总没坏事。
阚培就住在皇宫外宫的一个相对僻静的偏殿里。
他的此行虽然是来帮助陆楚箫的,可根本目的是想要解决他们部落中已经无粮的事情。
沙漠和草原中并不适合培植植物和粮食,他们都是吃肉为主,可是那些老幼病孺还是需要一些米粥和谷子的。为此,他多次犯险去了威国边境,都因为康赛可汗禁贸令而无功而返!
他也正因为此事而彻底恨上了康赛,势要将这个只顾自己富贵,不顾天下百姓生死的暴君给拉下马!
可是没想到,这个陆楚箫也是一个难搞的柿子,他此番入阿苏和只怕是会无功而返!
正发愁着呢,他忽然感觉房顶有人!
他想起刚刚在驿站发生了两次刺客刺杀事件,刚欲张口呼救,忽然感觉一个黑影从天而降,下一秒,他的嘴巴被人死死捂住了!
“唔唔唔~~·”他用力挣扎,结果回过头的时候,看见的,是残月的那张清风古月的脸!
“你。。。。。叫什么名字?”他被残月捂住嘴,从指缝里艰难问话。
残月感觉到自己的手心被他的唇舔舐到,吓得马上触电般放开!
而阚培则在获得自由后,重重喘息道:“你、你。。。。。你叫残月,是吗?”
残月蹙着眉,没说话。
但是阚培却知道,他不否认,就是承认了!
阚培的后宫也是男宠不断,但是却是第一个看见一个人就紧张地说不出话来,而且每次看见他,总感觉天旋地转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控制自己所有的意识!
阚培今年也不过十八九岁,可是对于那方面的事情却已经老道,他明白自己是看上残月了,然而残月却不懂。
他很讨厌自己此刻面对‘猎物’时的奇怪感觉。他之前从来不会这样的,要杀就杀一个干净!怎会如此拖拖拉拉?
看着残月迟疑的样子,阚培忽然想到,以后或许就跟他再也见不到面了。或许见到面也会是你死我活的仇敌,这么一想,他一把拉过他的手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肩上,忽然说:“残月是吗?你喜欢本王吧?是不是?来!本王让你玩!”
残月:。。。。。。他忽然想起有一日他半夜提着酒去找古月,然后看见古月和蒋奕两个都没穿衣服的样子。
当时他不懂,后来其他人给了他一本春宫图,他就懂了。
原来男人和男人之间是这样的。
他又联想起王爷和陆楚箫同房时欢好的样子,忽然觉得,自己或许也可以?
想到这里,他的眼落到阚培精致的锁骨上,用力滚了滚喉结,将手上的剑放下,一把将他夹在了腋下。。。。。。
残月直到傍晚才回来,回来的时候,听说王爷和王妃已经歇下了,这才舒了一口气,一个人悄悄去了后院的冷泉洗了澡,这才回到客栈的房间里休息。
这天古月也没当值,他看见古月一个人坐在床上闭目打坐,想了一下,蹭到他身边,磨磨唧唧地磨蹭了半天,愣是没说出一句话来。
古月看他不对劲,慢慢睁开了眼,问他:“怎么了?发生何事了?”
残月面有羞惭,磨叽了片刻,才试探着问古月:“古月。。。。那个,如果我犯了错误,就是、就是不该有的情事的那种,王爷,会不会杀了我?”
古月莫名其妙道:“怎么会?人都有七情六欲,王爷有,我们暗卫不也有吗?再说了,你不也看见了,我和蒋奕也。。。。你就说吧,你跟谁?”
残月咬了咬牙,红着耳朵说:“那个。。。。。就是那个白日里的那个部族首领。。。。。。”
古月瞪大眼:“阚培?!!!”
古月声音有点大,残月吓了一跳,急忙上前捂住他的嘴:“你小声点!小心让人听见!”
古月点点头,残月这才松开了手。。。。。
看着残月这一脸惊恐的模样,连一向冷清冷血的古月都笑了。
夜色浓浓,古月的声音从西厢房里传出来:“这不挺好?不用王爷和我们费事,你一个人就把阚培给干倒了,阚培的两万兵马,只怕是以后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