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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蒋奕看着自己主子那奇怪又纠结的表情,忍不住笑了。
心道:“这弯月公主可真傻。我们主子早就是远近闻名的厉王爷的楚王妃,她还这样痴恋,这不是飞蛾扑火吗?”
可他看破还不能说破,只在一旁挤眉弄眼的,看起来跟气氛极为违和!
雪闵姝与他正对面,见他这样,马上说:“蒋奕,后厨房的汤你去盯一下,等好了,给可汗端过来好好补补身子!你看他近日,都瘦了!”
蒋奕一听,马上说:“太后,可汗最近是太累了。而且厉王爷也两日没进宫了,厉王爷不在,我们可汗饭都不好好吃了,能不瘦嘛!”
雪楚箫气得用力踩他的脚!
而雪闵姝则深吸一口气,面带严肃地说:“作为一个奴才,你说的,太多了!”
而这时弯月公主则眼带迷茫地问:“厉王爷?厉王爷又是谁?跟可汗吃不吃饭又有什么关系?”
众人:!!!!
果然,这个弯月公主是个憨的,她什么都不知道!
因为蒋奕成功的将弯月公主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厉王爷的身上,太后很生气,可汗很尴尬,所以蒋奕被打发去厨房做饭去了。
他倒是乐不得去御厨房去做饭,毕竟可以一边做,一边吃。
可是雪楚箫就惨了,因为他被这个弯月公主缠上了,不但是爱慕他的那种缠,还缠着他问厉王爷到底是谁?
于是,雪楚箫就只能一边应付弯月公主不时缠上来的如蛇一般的手臂,一边想着怎么样才能有礼又不尴尬的告诉这个弯月公主,自己已经是心有所属之人!
然而,还没等他想到呢,外头就响起护卫的吆喝声:“厉王爷到!”
厉景杭在炽国后宫可算是横着走,没等雪楚箫通传,他已经进来了。
弯月公主原本是缠着雪楚箫,手臂还缠在雪楚箫的手臂上,正在撒娇,一回头,看见一个高大威武的身影出现。
下一秒,她的手下一空,雪楚箫从她的手上被人生生拖出去了!
弯月公主不自觉地豪横了一声:“哎?谁呀你?!”
而当她看清厉景杭的样子时,忍不住又愣住了!
厉景杭这边可谓是醋意十足,连冷笑都出来了,对弯月公主说:“我是他的夫君,你刚刚缠着本王的王妃了,所以本王就来管管,弯月公主。”
弯月公主怔怔地忍不住喟叹了一声,红着脸道:“你、你就是厉王爷???你说,新可汗是你的王妃?”
厉景杭斜嘴勾唇道:“正是。”
弯月公主站在原地没动,过了好一会儿,忽然“哇”地一声哭了!
那哭声极为嘹亮,哭声震荡几里地,让宫内外估计都听了个遍。
她说:“你、你们太过分了!都长得那么漂亮,还让不让我们女人活了!!!”
众人:。。。。。。弯月公主的关注点到底在哪儿!!!
就这样,雪楚箫的纳妃之路就此阻塞。
弯月公主困顿于自己喜欢的新可汗竟然已经‘嫁’做人妇,她为了不至于太遗憾,就跟雪楚箫结拜成了‘兄妹’。。。。。。
临行前,弯月公主说了,雪国老皇帝年迈,自己的几个兄弟都不争气,老皇帝根本就不想打仗,所以,她们是绝对不会主动发兵引起战事的。
这一点雪楚箫自然是相信,毕竟,炽国除了在威国有密探组织,在雪国也不少,弯月公主说的是不是真的,他一问便知。
第265章 本王要的是陛下的心和肝儿
弯月公主走后,新朝建立诸事颇多,楚箫有时候都需要跟大臣们忙到深夜。
一天夜里回来后。。。。。。
楚箫欲哭无泪。
二人默了默,厉景杭躺在床上,看着头顶上的幔帐说:“小哭包,本王要回肖二关了。”
楚箫一听,急忙侧过身来看着他问:“发生何事了?前几日,雪漫威走了,莫非, 与他有关?”
厉景杭摇头:“他是你的人,没你的命令,岂会随意开战?是褚郡王,他,对我的大军动手了!”
楚箫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不过,他也知道,这种事情早晚会发生,早或晚的问题而已。
他滚了滚喉结,问:“他做什么了?”
厉景杭咬牙道:“夜半偷袭我军大营,还扮作炽国士兵的样子。呵呵,如果不是我和你如今就躺在这里,我差点就信了是新帝登基要给我一点颜色瞧瞧。。。。。。。”
楚箫脑子里空白了片刻,方才明白他的意思,笑了,手攀上他的腰问:“你就不怕是我暗中派人去的?”
厉景杭笑着刮了刮他的鼻子说:“你不会。你对本王的心思,本王明白。前世,你为了我都跳楼殉情,这一世,我必定会对你如珍如宝,好好回报你的。。。。。。。”
楚箫脸都红了。话说,上一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跳楼啊!是不是殉情,这、这还不一定。。。。。
可是,他又不能跟厉景杭明说,只能憋着!
无法,他只好将自己磨蹭着蹭到他的怀中,如同一只乖巧的小兽,用鼻子蹭着他的胸膛说:“王爷,待我把炽国这边理好,便回去帮你。。。。。。”
厉景杭定了定,看他的眼神,讳莫如深。
边关,肖二关附近,厉家军大营。
熊熊篝火将漆黑的天空点点照亮,军营内没有丝毫午夜寂静之感,相反,大家都精神抖擞,严阵以待!
经过几次的偷袭之后, 大家已经吃了不少亏,这一次,他们决定,一定要活捉了那些放火烧营之人!
李桂趴在草丛中,对身后不远处的宣武将军打了一个暗哨,宣武将军点了点头,很快,就看见草丛中有一些异常的响动发出来!
李桂马上和周围的兄弟扑过去,结果把那人一提,却看见了一张极为丑陋的脸!
可即便如此,周遭也有人一眼就认出了来人:“副将!是彦副将!”
彦副将,乃是厉王爷的随行之人,为何会单独在此!!??
而这时,李桂看着他的脸上的脓疮说:“不对,是中毒了!快!快带回去找仲景大夫!”
仲景于几日前回到肖二关附近,因为看见军中有人身染瘟疫,便留下来救治病患,并告诉他们他们的王爷和王妃如今的安危情况,自然,也顺带说了王妃推翻旧可汗,登上帝位的故事。
仲景在这个故事中的前半段起到极为重要的牵线搭桥的作用,让厉景杭和新帝得以重逢,因而,每次他讲这个故事时,前半段总是惟妙惟肖。
这不,正在他再次讲起这段的时候,忽然看见李桂抱着一个浑身上下流脓的人跑进来!
“仲景大夫!仲大夫!快!有人中毒了!快来救命!”
仲景一眼望过去,吓得从座位上差点掉下去,急忙凑过去说:“哎呀!怎地还有人中了此毒哇!”
“是彦副将!”
。。。。。。仲景一拍脑袋,想起临走前厉景杭还跟自己说过,回来以后看看彦副将,如果看见他,给他解毒的事情!他一路走来,竟然给把这件事给忘了!
不过还不算晚,他急忙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绿瓶,将里头他提炼的蛇胆胆汁灌入了他的口中!
彦副将呛了呛,将那胆汁又悉数吐了出来!
第266章 考虑的事情不一样了
吐出来之后,彦副将已经是浑身无力,脸色苍白,趴在床上说:“我、我是从褚郡王那边偷跑回来的。。。。他、他打算夜袭咱们西北大军!”
众将士一听,登时叹气。
而李桂则跟彦副将说:“都偷袭十几回了。彦副将,你这样啊就别想太多了,好好养病祛毒要紧!”
彦副将虚弱地点点头,将自己的身体靠在床边,一副下一秒就要咽气的模样。
而这时,李桂和宣武将军史从行已经从大帐内出来了。
史从行对李桂说:“李督军,不知道王爷和王妃何时才能归返啊?听说王妃现在在炽国登基为炽国可汗,你可知王妃打算如何处理两国邦交?亦或者。。。。”有些话,他看破不说破,现如今雪楚箫算是走到一个新的人生轨道里了,但是也因此,很多的人和事也要变了。
大家开始考虑的事情也不一样了。
两国邦交,还是合并?是战?是和?很多事情,很多人,都掺杂其中,其实想想就头大。
史从行没说出口,也正是因为其中的难。
李桂好歹也是官宦子弟,自然也清楚,自己的主子目前确实处于风口浪尖之上。其实但是看看最近边关这么不平静就知道,威国那边的人开始坐不住了。
之前他们还能用陆楚箫这样一个人质来胁迫炽国的太后,即便是跟康赛可汗有过一些合作,但也做不到完全的信任。不过,不信任也意味着不会贸然开战,毕竟,一开战对彼此的耗损,他们都舍不得。
可是如今不一样了。陆楚箫变成了雪楚箫,他们手上没有了把柄,还没杀了他,让他顶替了康赛的位置,那么接下来,他会不会回来报仇呢?
厉景杭的四十万大军向着哪一边呢?
一切都未成定数的情况下,褚郡王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弓射箭了。
“褚郡王是料准了厉王爷向着炽国吗?”李桂说。
史从行抿唇道:“不是向着炽国,而是向着他的王妃。”
本来是一个很尴尬的话题,结果从史从行嘴里说出来是那样的正大光明,义气凛然。
人家不尴尬,就是李桂尴尬。李桂尴尬地抓了抓地,说:“是,那个。。。。我去看看今天晚上吃什么去。。。。。。”
自从雪楚箫登基之后,厉景杭就住进了驿站。
其实厉景杭想住进后宫和楚箫一起的,然而太后一力阻挡,他又不能跟一个老太太动手,只好忍着气先搬到驿站,心说,反正他随时都可以入宫。
这不,他晚上确实经常在雪楚箫的寝宫留宿。
自从那日他跟楚箫说过他要走了之后就一直在等着雪楚箫反悔他做出的决定,只可惜,他等到的只是一个一天比一天忙碌的可汗,还有,一天比一天难看见的雪楚箫。
任是厉景杭对楚箫的耐性再好,此刻也终于有些绷不住了,这不,大晚上的,他跑到了后宫,等着雪楚箫回来。
他打算对他来一个霸王硬上弓,然后把他强行带走!
反正他回来只是要找回属于他的真实身份,这不是已经找到了?应该走了吧?
厉景杭对他们二人的未来还是想得极为简单单纯的。
这不,连房顶上的古月看着都着急!
看见厉景杭在后花园转了第三十圈的时候,古月终于忍不住悄无声息地落了下来,拦住了厉景杭的去路:“王爷。”
“干嘛?”厉景杭很不耐烦的挑眉。
古月说:“如果是我,我会什么都不说直接把人带走!”
厉景杭:虽然说得就是他的心声。但是。。。。。。这是他所认识的那个古板不解风情的古月说出来的话吗???
为什么他觉得古月说出来这种话这么怪呢!!!
第267章 回去当质子?
临走前,楚箫偷闲了一日,与厉景杭一同去了草原骑马。
草原一望无际,都是绿油油的嫩草,宛若绿海。这是楚箫登基后,上天降下的福泽。
厉景杭骑着黑色的高头大马在前头,楚箫骑着一头红棕色的小马在后头跟着,二人一黑一红,在一群护卫的目视下,开始慢慢起步奔跑。
最初,厉景杭是跑在前头的,渐渐的,也不知楚箫是怎么骑得,看着并不凌厉,却慢慢追上了他。二人竟然一时齐头并进。
连厉景杭都吃惊楚箫是怎么跟上自己的。或许就是骨子里属于草原的这个基因,让他在不经意间,骑马武功都可以轻易比别人更易通些。也或者是他天赋异禀,只不过,一直以来,连他自己都没发现罢了。
二人一路驰骋疾驰,一边跑,一边闲聊。
厉景杭说:“其实,如今炽国的实权一直牢牢掌握在雪闵姝太后手中,你在与不在,也无他区别。”
楚箫微微顿了顿,看着厉景杭的侧脸,咬了咬润红的红唇说:“王爷,是想让我与你同行?”
厉景杭偏头看他,说:“你别忘了,你如今虽做了炽国的可汗,可还是本王的王妃。”
楚箫没说话。
厉景杭说:“你回来,不正是为了更好的回去吗?如今,这里已经安定,又恢复了边贸交易,百姓们安居乐业, 恢复了往日的安定,你何不与我一同回去?”
楚箫红着脸道:“我还没想好,该用何种身份回去。是都督?还是王妃?还是炽国的可汗?”
厉景杭笑道:“如今你登基为帝的事情,我相信陆鼎河和褚郡王还有小皇帝都早已知晓,不日,威国使臣也会到访祝贺。届时,你便以炽国国君的身份出使威国,如何?”
傍晚时分,厉景杭出去喂马了,厉景杭一个人坐在大帐内。
就在这时,宝湖进来了。
宝湖说:“可汗,接到线报,咱们在威国的密探人员最近被一个暗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