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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衫跟着她的动作轻轻的晃动着,让她不由地想要上前探个究竟。
莲步轻移,却没料到身后的红包踢了个小石子,落入水中,引起了两人的注意,湛清鸿回过身来,他身边的人儿也跟着回过身来。
这张脸似曾相识,特别是那淡淡扫过她的眼,而后又微微抬起的下巴,让她不由地蹙眉,还没等他们说什么,那女子已经从亭子里走了出来,施施然对她行了一礼,“瑶儿见过三表姐。”
龙瑶儿?湛清鸿的瑶表妹?应该是没错了,刚刚看她的眼神便是与小时一模一样,“原来是瑶儿妹妹,许多年不见,妹妹可好?”
说三表姐找回了爹,瑶儿恭喜姐姐了。”边说边上前亲热地拉着她的手,出门前,爹一再的嘱咐,若是见着了清弦表姐一定要好好亲近亲近,如今人家是将军的女儿,多亲近些自然有好处。
都说女儿家敏感,这话自然是不会错的,虽然龙瑶儿表面上唤得亲热,可看在林清弦眼里,却不像是那么回事,总觉得那话也好,笑也好,里面深藏着不屑,不管她如何掩饰,总会在眼神里透了出来,“谢谢瑶儿妹妹,大哥,是不是该去前厅了?”道了谢,林清弦不着痕迹地拉开了与她的距离,转向了湛清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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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虽说是过节,可这速度还是不见长进,实在是有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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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儿女亲家
人向前厅走去,一路上,龙瑶儿仿似很好奇,拉着林题无非是围绕着,林府大不大?林家还有些什么人?林将军与夫人好不好相与?出于礼貌,林清弦一一回答着,难以招架时,她把眼光投向了一直沉默的湛清鸿,希望他能帮自己解围,可他却目不斜视地走他的路,仿佛两人说的话根本没入他的耳。
湛清鸿心不在焉地跟着,心里盘算着等会儿要如何向清弦解释,前几天巡逻时,总能遇到她,可她却一副视而不见的样子,与他擦肩而过,许是那天叫她大小姐惹得她不痛快了。
转过长廊,前厅里的热闹劲儿已经传了出来,龙瑶儿不再多问,加紧了步伐,把两人撇在了身后,落在后面的湛清鸿拉住了清弦的手腕,示意她跟自己来。
看着龙瑶儿已经进了前厅,湛清鸿拉着林清弦转向了另一边的月洞门,行到一个无人的小院落,清弦用力抽回了自己的手,红包早已经知趣地停在了月洞门边,把整个小院留给了他们。
“拉我来这里干什么?”气恼他刚刚不帮自己解围,害得她被龙瑶儿问得心烦。
用力的一抽,引得湛清鸿有些黯然,隔着丝袖的手腕,依然能让他感觉到她的柔软,不由地紧紧握着手,生怕那种柔软的感觉在指尖消失。“刚刚睡得可好?”话一出来,他就忍不住想抽自己一下,怎么会问这种问题来着?
拉她来就是为了问她睡得好不好吗?气里的轻恼,却是她自己都没注意到的。
“那就好,虎卫他们都安排在前院。”
清弦猜测着他后面要说什么,却半晌没有再听到一句,等得有些失望了,看他刚刚与龙瑶儿有说有笑的,这会儿却哑了,正想转身离开,对面的人说话了。
“我是你爹的亲兵,鹰卫曾嘱咐过我,亲兵队的规定,在府里不能与女眷走得太近,所以我才那样称呼你。”湛清鸿整理了很久,终于把这事儿给说了出来,偷偷看她的表情,本是轻拧的眉这会儿拧得更厉害了。
亲兵队的规定?既然有规定,不能与自己走得太近,可为何与林若月单独在练功房里呆着,这就不怕林鹰责骂了?看他们比剑比得挺欢快的,只怕是忘记了有规定这档子事了,有些负气地回了一句,你继续照规定做好了。”说完转身向前厅走去。
除了能从语气里听出有几分不满意之外。湛清鸿不能从她脸上看出半分情绪。对于她地性子。自问这湛家还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她越是这样越是表示她在生气。急着出声唤住她。“清弦。”
急走地林清弦因这一声呼唤停下了脚步。湛清鸿赶到她面前站定。定定地看着她。正欲开口说什么。突然站在月洞门地红包说了声。“小姐。湛夫人在找您。”
林清弦被他盯得有些无措。心口突然有些发慌。趁着这个机会。低着头跨过他身边。“娘叫我。我先进去了。”
比起刚刚那无半点表情地脸。他更愿意看到她地笑。经过这些年。她地笑靥依旧是与当年一样甜美。但曾经圆圆地脸蛋已变成细长地瓜子脸。颊畔那一对甜甜地酒窝点亮了整张脸。不止一次让他失神。
前厅里除了湛家人。还有龙瑶儿一家人。龙慎泉今天一大早就到了。看到两人走进来。眼睛一亮。“清弦侄女。如今长这么标致了。都快认不出了。
“拜见舅老爷。”林清弦还是依着从前的称呼。
“清弦啊,怎么这样称呼呢?应该叫舅舅的嘛。”这话是雪姨说的,当年清弦叫舅老爷一声舅舅,直接被他给堵了回去,说是这称呼可不敢当,还说什么自家侄女福薄,没能叫他一声舅舅,如今让人给占了去。
龙慎泉听着这话,暗骂了句这女人真不懂事,这事儿清弦只怕都忘记了,偏她还要提出来,只能自嘲地笑笑,“都是一家人也没那么多讲究,叫啥都是一样,都是我妹子的闺女。”
湛夫人担心清弦听着不自在,马上出来打圆场,“大哥,入席吧,别让孩子们饿着了。”
“看我糊涂的,瑶儿你陪表姐一块儿坐,姐妹俩要多亲近些。”龙慎泉入席前,还不忘把女儿与清弦扯在一块儿。
雪娘看着舅老爷的嘴脸了声,总不能什么好事都被他龙家占了吧,“清清啊,你三姐可是带了好些礼物给你了,还不快去陪你三姐。”边说边推搡着女儿上前。
湛清清与龙瑶儿把清弦夹在中间,
间,都在看她们的精彩表演。
“表姐,这个松茸不错,你尝尝。”殷勤地杂了一块,放在她碗里。
看清弦没啥表示,只是轻点了点头,湛清清嗤之以鼻,“三姐才不喜欢吃那个呢?三姐最喜欢阿寿做的麻酥丸子了,清清说得对不对?”是没错,当初为了吃麻酥丸子,湛清清没少和她抢。
“表姐在京城什么没吃过,怎么还会惦记着阿寿做的丸子,依我看,应该是这道菜。”龙瑶儿杂了块野味,示威般地放在清弦的碗里,“如今已经入冬了,这野味少,京城只怕也难吃到,表姐你尝尝,这是我爹特意让人从山里给买来的。”
几个回合下来,林清弦的小碗里已经堆满了她喜欢和不喜欢的菜,湛清鸿看不过去了,“你们俩有完没完,吃个饭也不让人清静,红包,给你家小姐加个碗,乱七八糟的让人怎么吃?”
两人只得收了手,相互瞪了一眼,较了会劲,这才端着自己的碗筷安静了下来。这厢才安静了,又有人起了心,“舅老爷,咱们这表小姐,真是越来越水灵了,想起当初表小姐来咱们家的时候,那粉嫩粉嫩的小脸蛋,我一看便知,将来准是个大美人,当时老爷还有心让她做咱们湛家的媳妇呢?如今不知这话还算不算数啊?”
雪姨存了什么心思只有她自己知道,可这随口的一问,却让席间不少人的心思转了好几个圈。湛四海如今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了,那日林家宴请,多少京城的贵人啊,随便那一家的女儿,都比这龙家的强,龙瑶儿自然也入不了他的眼。龙慎泉一直都对这门亲事不予表态,如今就更不会了,听人说明年太子选妃,若能寻着林将军的路数,这瑶儿入宫也不是什么难事,怎么会让女儿嫁入湛家呢?
雪娘看没人回答她,心里暗骂龙慎泉这老狐狸,别以为她不知道,不就是想送女儿进宫吗?这次来双龙镇,拉了两大车的礼,见着老爷一口一个妹夫的叫得亲热,不就是想让老爷帮他去找林将军吗?看她不拆了这座桥,继续说道着,“这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大少爷过了弱冠之年,表小姐正是标梅之期,两家一直都走得亲近,若是能亲上加亲,那便是锦上添花了。
湛四海心里火苗直窜,这女人今天怎么回事,没人搭理她,她还硬是挑起这话儿说,要是龙慎泉随意搭上一句,他可没法子推辞,“雪娘,你去酒窖里,把我存了二十年的老酒取来,就是那壶放在最顶层的。”
雪娘脸一变,她不是家里的丫头下人,凭什么让她去取酒?这都罢了,她现在可是在帮老爷啊,明明是想把清清送进宫的,可不能让舅老爷开了这口,偏生老爷不领她的情,还想要支开她,“最顶层的?我怎么拿得到啊?”换了个声音,娇滴滴地摇着老爷的手。
“让阿财帮你去拿。”边说还边瞪了她一眼,警告她不要再乱说话,她那点小心思,他还是知的,不就是想让他不要答应帮龙慎泉的忙吗?真是笨,这点办法他要是想不出,他还是湛四海吗?
受了湛老爷的一瞪眼,雪娘只得乖乖地离席,湛四海回头对龙慎泉自嘲一笑,“妇道人家不懂事,让大舅爷见笑了们先吃菜,边吃边等酒来。”
桌上只剩下两人你来我往的敬酒声,这中间的厉害关系可是小辈们不理解的,特别是龙瑶儿,这次回来见着大表哥,总觉着他与小时不同了,虽说这脸是晒得黑了些,但身板子更健硕了,人也比从前成熟了不少,刚刚在花园里说话的时候,她偷偷看了他好几眼,就连他鼻子上的疤痕在她看来也充满了男人味,这会儿听雪姨娘这么一说,她的脸顿时羞红了,低着头小口小口地吃着饭,而眼光却时不时偷偷飘向了坐在她斜对面的湛清鸿。
湛清鸿自雪姨说出这话开始,脸色就不好看,铁青着一张对着她,可她却视而不见,自顾自地说个不停,看着那张血红的嘴,一张一合的,厌恶之极,抬头看了看对面的人,看她嘴角轻轻弯着,正优雅地夹起一颗麻酥丸子,许是感受到对面的目光,轻抬了抬眼睑,又飞快的垂了下来,快得让他还来不及看清楚她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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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更晚了,道歉,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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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伤心往事
包手里的灯笼一摇一晃的,照着脚下的石子路也跟着,晃得林清弦的头晕,本来只是装着头晕,这会儿还真是有些站不稳了
晚饭过后,两家人在前厅闲聊了一阵,雪姨许是被老爷说了什么,不再说什么,只是拉着清清围着清弦左一句又一句的说着闲话。
从前在湛家,林清弦总是独自一人坐在角落里,安静得仿佛家里没有这个人,可现在,她已经成了湛家的焦点,所有的话题全都是围绕着她,她穿的衣服是哪家铺子做的?她戴的饰是哪家铺子打的?
林清弦被她们问烦了,扶着额给了红包一个眼色,红包会了意,特意大声地说了句,“小姐,您不舒服吗?是不是路上累着了?”
红包一句话提醒了夫人,分开围着清弦的几个女人,“好了,清弦坐了一天的车,大家都散了吧,让她早些回去休息。”虽然都不太愿意,可几人还是各自分散开来。
石子路的尽头是长廊,长廊边有一个种满了常青藤的花坛,林清弦停下了脚步,呆呆地看着花坛。
红包提起灯笼向那边照了照,这么远什么都看不清楚,小姐在看什么呢?正想开口问什么,林清弦已经回了神,继续向自己的院子走去。
她在看什么?那一刻林清弦仿佛看到一个满身泥土的小姑娘从花坛里爬出来,用手摸了摸被花枝划痛的脸,眼角的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
那天生的事,她曾经逼着自己去忘记,如今雪姨随意地一句话,让她再次想了起来,原来有些事情并不是忘记了,只不过是自己不愿意去回想。
天承十七年的春天,湛家花园里的桃花开了,远远看去粉红粉红的一大片,刚刚下了一场雨,桃花落了一地,甚是好看。
花神节地前一天。(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龙慎泉带着龙瑶儿来了湛家。虽是近亲。可龙慎泉却从来就不喜与妹夫家打交道。若不是要打点一位贵人。家里又一时周转不过来。他是绝不会来双龙镇。来找这个满身铜臭味地妹夫。
本来湛清鸿答应了清弦。花神节那天要带她出门。双龙镇外地山神庙后面有座小山坡。山坡上种满了桃花。府里地丫头们都在相传若是花神节那天去那祭花神。许下地心愿是最灵验地。
可舅老爷地突然到访。让一切都变了。清弦在自己地房间里。左等右等也不见清鸿来找她。于是跑去了湛清鸿地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