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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嫁状元郎-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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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决心,终于长吁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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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又要上班了,打滚~何周末总过得太快~~而我的字还是码得这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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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夜会

    清弦有些惶然,原因她并不知,自从听了周定邦那清弦”之后,心就一直砰砰地跳,跳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送了粥进去之后,找了个借口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早早上了床歇息,红包今天一反平常,一沾床就睡着了,躺在里屋的床上都能听到她那沉沉的呼吸声,想来是这两天累了,白天她休息的时候,这丫头好像并没有睡。

    在床上翻了四次,终于确定自己是一丝瞌睡都无,穿好衣服,轻轻打开窗子,今晚有月无星,天空中的月亮又圆又亮,在双龙镇的时候,常常听到客人说起,关外的月亮特别的圆,特别的亮,看到的人都会流泪,如今总算是见识到了,之所以会流泪,也许是想起了远方的亲人吧。

    出来两月了,她时不时会想到自己的娘亲,看到这月色,思念之心更甚,也不知娘现在过得好不好,在府里有爹在,自然不敢有人欺负她,也许最让她牵挂的便是自己吧,闭上眼双手合十,虔诚地祈求着。

    院子里突然有道人影闪过,“谁?”林清弦警惕地轻喝了声,这里虽说是将军府,而且隔壁那个院子就是林鹰住的地方,但终究不是自家的地方,若是有宵小之类的,她还是早些示警的好。

    人影从暗处走到了月光下,又慢慢地走近到了窗前,“是我。”

    紧绷着的弦立刻松了下来,暗呼了口气,原来是湛清鸿,突然又想起了什么,皱着眉头低斥着,“这么晚了,跑出来做什么,你忘记自己身上还有伤吗?”

    湛清鸿心里惦记着其他事儿,只是干笑了两声,“没事,只是睡不着出来走走,不知不觉就走到这儿了。”

    白了他一眼,这么大的人了,还不知照顾自己,前日看他喝斥自己不爱惜身子,真想回敬给他,“你等等,我加件披风,送你回去。(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等林清弦穿好衣服,轻轻带关门出去,躺在外间榻上的红包,偷笑出声来,其实早在用晚饭前,二少爷就已经暗中通知了她,今晚湛大少会来找小姐,让她早些入睡,小姐开窗的时候她就已经醒了,一直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真是憋死她了。

    扶着走一步停一步地湛清鸿。林清弦也不由地放慢了脚步。让他能把重心靠在自己这边。看他穿得有些单薄。似嗔似怒地埋怨了句。“草原早晚寒气重。你自个儿怎么不记得了?”

    湛清鸿心里暗笑了声。虽然受了重伤。可这点寒气实在是不算什么。就连走一步停一下也过是自己装出来地。腿又没受伤。哪里不能走了。不过是贪念她身上地温暖。想靠一靠。

    “怎么不说话?很痛吗?”半晌没有听到他地声音。急切地问着。

    “没事。只不过在想要怎么和你说?”这是他地心里话。却不知不觉随口说了出来。

    说什么?他们之间有什么话是不能直说地?想到这里心头一窒。手心有些润了起来。“说什么啊?”脸一红。声音如蚊呐般。

    暗叹一口气。说什么?瞄了一眼她那低着地头。本来鼓起地勇气。这一会儿全都跑得没了影。只得随意找了个话题。“你替我做地披风。在那一次暴风雪里弄破了。”

    林清弦心里有些不舒服,那件披风可是她赶了几个晚上才赶出来的,转念一想,披风破了就破了呗,只要他人没事就好,“破成什么样了?”

    “挂了个大口子。”

    “哦。”话说着,两人已经到了房间门口,林清弦逼着他靠在床头,然后替他倒了杯水,“大夫说了,你不能热,要是受了寒气,只怕伤口会恶化。(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看她一进门就忙这忙那地,有些过意不去,“歇会儿喝口茶吧。”

    “那件破了的披风在哪儿?”坐下后,又觉得这夜已经深了,两人这样呆坐着,气氛怪尴尬地,随口提起了披风。

    湛清鸿有些不好意思地指了指床尾,黑色地披风折得整整齐齐地摆在哪里,站起来拿在手里,仔细地看了看破了的地方,“没关系,我能补好。”很自然地从怀里摸出了一个小的针线包,就着烛光穿针引线,补了起来。

    “你怎么还随身带着针线包?”在湛清鸿看来,她已经是将军府的大小姐了,这些缝缝补补的活本不是她做地。

    “习惯了,那些年,你总是弄破衣服,我就习惯了。”手上的动作没停,林清弦随口答着。

    听着这话,湛清鸿除了感动,又另升起别地想法,她只是习惯了吗?习惯了他是她大哥,习惯了这么些年来两人的相处?

    寂静地屋子里只听到蜡烛“啪啪”地响声,湛清鸿的心思困在

    方,怎么也走不出来,到是林清弦,这一刻什么都:要如何把那个撕破的口子补好。

    “好了。”时间过得很快,半个时辰之后,林清弦巧手一转打了个结,用银牙轻轻咬断了丝钱,举着对湛清鸿看了看,“怎么样?比娘的手艺没得差吧。”

    看着她把针线缠好,放入包里,湛清鸿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一把握住了她地手,“清弦”虽然不是第一次握着她的手,可不知为何,心跳得特别厉害,连手心都有些汗了。

    自小到大,不知有多少次,湛清鸿拖着她地手,可不知为何,今夜这一握,硬是与往日不现,虽是如此,林清弦却也没抽回来,只是结结巴巴地唤了几声大哥。

    两人就这样僵着,湛清鸿靠在床上,双眼直直地盯着她那绯红的侧脸,而林清弦就没这般好运,床边地凳子没个靠背,如今这一盏茶的时间,腰都开始僵了,手指轻轻地动了动,想要抽回来。

    握着她地手,并没有因为她手指的轻动而放开,反而握得更紧了些,这个举动已经把他所有的心思全都透露了出来,深吸了一口气,豁出去了,定邦说得多,这些年就是因为他一直含含糊糊,才落得现在这个地步。

    “大哥?”林清弦终于忍不住再次唤了声,再这么被他握下去,只怕自己的手都会捏碎了。

    “清弦,其实,我并不想当你的大哥。”终于说出来了,湛清鸿似是放下了心头的大石,手上的劲道也轻了些。

    不想做她大哥,那他当初干嘛指着她叫妹妹,负气地瞪了他一眼,却突然想起这话里的另一层意思来,腾地林清弦脸上的绯红变了鲜艳起来,娇羞似嗔的模样,让湛清鸿心神为之一荡。

    这些年,什么样的美女没见过,就连那念青楼的如花姑娘,都不曾让他动过心,可这个从来不给她好脸色看的小丫头,却一直占驻在那里,如今小丫头一天天长大,也许在别人眼里并非大美人,可在他心里却是无人能比的。

    刚刚冲口而出说的话,却不知下面要如何继续了,湛清鸿尴尬地坐着,突然想起了什么,嘴角轻轻地翘起,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还好一直放在怀里,还有些余热,递到了林清弦的面前,“给。”

    林清弦一只手接着,感觉到了纸包上的余热,突然脸一红,不知这到底是湛清鸿的体温,还是什么,让她手足无措起来,“你不放手,我如何打开?”

    娇羞的表情里略带着几分嗔,那流转的眼光,让湛清鸿的心跳再次漏了一拍,手上刚刚松了些的力道,不自主地又紧了一分。

    “呀。”这力道,还是让林清弦感觉到了痛,不由地轻呼了声。

    湛清鸿终于清醒了过来,忙不迭地松了手,小心地替她揉了揉,心中却在暗骂自己,“湛清鸿,你这是怎么了?打小这双手,你握的时候少了吗?为何要变得如此失态?”

    再这么揉下去,不痛也会揉破一层皮,林清弦抽回了自己的手,打开了手中的纸包,怔怔地捧着纸包着呆,这糕点的形状因为搁在湛清鸿的怀里,已经有些变形,可这香气她一辈子都忘记不了,蓉香糕,她一直想吃,却一直没能吃到的东西。

    这个故事要从小时说起,有一年的冬天,双龙镇上突然来了位很会做糕点的女人,那女人很奇怪,每天只做十笼,可双龙镇那么多人,时常不到一刻钟就被抢光了。

    那时候,爹娘管清鸿管得紧,每每出去玩都是偷偷爬墙出去的,在某一个傍晚,林清弦正坐在院子里绣花,湛清鸿从围墙外跳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纸包,笑呵呵地让她打开。

    纸包里面的东西,正如眼前看到的一样,粉色的芙蓉花一朵朵的,甚是好看,可手中的热度,扑鼻的香气却告诉她,这一定不是芙蓉花。

    “这是蓉香糕,你尝一尝。”湛清鸿当时一脸的得意,这可是他花了一下午的时间去排队,谁知排到他时已经没有了,最后不得不从别人手中花高价给买回来。过了这些年之后,林清弦还能依稀记得那一脸的得意样儿,可她却终究没能尝到蓉香糕的味道,只是记住了那让人难以忘记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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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湛清鸿的表白

    你在哪里买的?”林清弦语带微颤,低着头,掩饰的那股子不平静,那是一段不甚开心的记忆,如今想来,依稀还是会有些难过的感觉。

    湛清鸿似是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也不道破,只轻声催着她,“快吃吧,冷了就不好吃了。”看她只是盯着蓉香糕,却不动手,于是又道:“年前,有次在玉甬关闲逛的时候,居然看到了那个女人,其实如今已经是位老妇人了,不过这蓉香糕却还是和过去一样美味。”

    过去是什么味道,她并不知道,可现在突然好想尝一尝,看看会是怎样一番滋味,“哪你怎么买到的?”她轻声喃着问他。现在已经入了夜,十笼只怕早已经卖光了。

    看她老顾着问问题,却不肯尝上一块,心知她对于当年的事还耿耿于怀,于是拿起一块,递到她嘴边。

    轻轻瞟了眼湛清鸿,本已经褪了的红瞬间又涌上了她的脸庞,这样的举动太过亲密,让她无所适从,可鼻尖的香气实在太诱人,于是轻启樱唇,就着糕点边缘轻轻咬了一小口。

    糕点入口即融,她还没能品出味儿来,全数都已经从喉咙里滑了下去,轻嘟了下嘴,自动自的从湛清鸿手中接过那一块芙蓉糕,这回可不客气了,直接把一块蓉香糕塞进嘴里,边嚼还不忘边含糊地问了句,“到底是怎么买到的?”

    “刚刚出了趟府,直接去她家里买的。”其实这过程远远不止一句话这么简单,老婆婆家里早已经熄了火,但看他时常照顾自己的生意,这才答应替他现做一轮,为了能早些出笼,湛清鸿不顾受伤的身子,帮她劈柴生火,刚刚回屋换衣的时候,伤口都有些渗血了。

    “谢谢。”虽说这些清弦都不知,但他是受伤之人,这么晚还惦记着要替她买糕点,心里除了感动外便是微恼,真是个不知爱惜身子的人,万一再加点小病小痛的,谁来照顾呀。

    只要你喜欢就好,湛清鸿在心里暗说着。自那次看着她捧着沾着灰尘地蓉香糕哭,他便想着等第二天再去买来,谁知道那女人却是再也没出现过了。

    林清弦吃了一块又一块,这才想起身边坐着的人一块都没吃,随手捡了一块递了过去,眼前的人只是看着她的手,也不接,眼里闪过一丝笑,还没等她想明白那笑的意思,只见他张开了嘴,仿佛是在等着她来喂。

    羞红了脸地她。一时间不知要如何才好。缩回来吗?怕他生气。不缩回来吗?又怪羞人地。看他不肯放弃地一直张着嘴。心一横。飞快地塞进他嘴里。又飞快地缩回了手。

    被塞了个满口。湛清鸿得意地嚼着蓉香糕。特别地用力。却一点都不想把它咽下去。“嗯。真是不错。”特别是当他瞥见那张俏脸上地两抹飞红。就觉得这糕点特别地甜。

    想到他刚刚说地不想做自己地大哥。本来已经平静地心又砰砰地跳起来。想问为什么。又不敢开口。怕最后地答案不是她所想要地。眉头又不自主地皱了起来。要是自己有若月一半地勇气就好了。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湛清鸿脸上那两道好看地剑眉不受控制地开始向眉心聚拢。本来就有些尴尬地两人。这一会儿各自想着心事。同时出了两声叹息来。

    林清弦转头看向他。不知他为何而叹息。却迎来了一双同样看着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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