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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摇手,示意她不要出声,龙瑶儿深吸了口气,再次把林清弦的话和雪姨的话在脑子里回忆了一遍,心中突然有了想法,嘴角轻轻一挑,这心也踏实了,接过松儿递来的汤,一丝不漏地全喝进了肚子里。
许是怕龙瑶儿反悔,龙慎泉一大早就把人给带回了京城,湛家总算是清静了,湛夫人的心里地大石落了下来,这才想起几月没有儿子的音讯,唤来湛清鸿询问。
“清鸿,这几个月,你在边关,可把娘担心死了,虽说你只是当一个小小的亲兵,可娘也不放心,你到说说这些日子是怎么过来的?”拉着儿子坐在榻上,儿子这些日子脸是消瘦了些,可身子好像壮实了不少。
湛清鸿斜靠在案上,一副挺轻松的模样,“日子过得挺好啊,就是没啥好吃地,那地方想吃顿肉,可真不容易。”
他最爱吃肉,这没肉吃,可真是挺难熬的,湛夫人心一疼,“想吃肉不容易,如今回来了,娘天天替你做。你每日都做些什么呢?听说这仗
艰难,好些人没看到蛮子,就已经冻死了。”
眉轻拧了拧,娘怎么连这些都知道了,嘿嘿一笑,“我是亲兵,日子过得挺舒服的,成日陪着将军东看看西瞧瞧地。草原上可真冷,不过我是将军的亲兵,住得比下面地兵士好。”
湛夫人不相信地眼神在他脸上打探了一遍又一遍,最后想起了什么,“真挺舒服?哪为何瑶儿说你受了重伤,昏迷不醒?”
这个瑶儿,还真是麻烦,随便就将自己受伤的事给捅了出来,实在是没法隐瞒,只得故作轻松地耸耸肩,“那个是意外,被暗箭给射了。”
“真伤了,伤哪儿啦?”湛夫人急急地要拉开他衣服看。
湛清鸿慌了手脚,若是让娘看到那伤口,止不定再也不许自己离开双龙镇了,“没事,小伤而已,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地吗?娘,别拉了,儿子有事要和你说。”
被儿子强压着手,湛夫人动弹不得,眼窝里一酸,两行泪流了下来,“你当初说要闯一番功名出来,我没法不赞同,你当初说要上战场,我也知拗不过你,可你答应过娘,要毫无伤的回来,为何你做不到?”
“娘,您别哭啊,真是小伤,我不是平安回来了吗?”湛清鸿最怕便是面对女人的眼泪,小时就被林清弦的眼泪弄得手足无措。
大概哄了一刻钟之久,湛夫人的眼泪总算是收了,眼泪还在眼角转着,吸了吸鼻子,“真没事?”
“真没事,有事也就回不来了。”诅咒誓,什么都用上了,娘亲的眼泪总算是止住了。
“你刚刚说,有事要说,是什么事儿?”看儿子确实还平安,她的心也了不少,可这刚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难道又要去哪里打仗?”
连连摇手,“不是,不是。是另一件事。”
儿子这是什么表情,她可从来没见过他这副表情,挠着头,脸上居然有不好意思的神情,他有什么事儿不好意思说?
“娘,可几日,儿子要上京复命,到时您和爹陪我一道上京可好?”他想着,等复命之后,立即向林将军提亲。
湛夫人哪能明白他的心思,“上京干嘛?你爹现在没了帮手,什么都得自己亲自看着,哪有时间上京?”
“其实,其实,儿子是想让爹娘替儿子去提亲。”不知为何,平时胆大包天的湛清鸿,这会儿居然胆怯了。
提亲?湛夫人张开嘴站了起来,从前一说要替湛清鸿张罗亲事,他就火,说什么也不让他们干涉,这会儿怎么提出让他们去提亲来了?“谁?谁家的姑娘?莫不是你表妹?”一想到这个可能,她又把嘴给捂上了。
恼怒地挠着头,“关瑶儿什么事?不是她。”
摸了摸胸口,还好不是,大哥昨天那样儿,可真是把她吓死了,若清鸿真要娶瑶儿,只怕大哥真会杀了他。“那是哪家姑娘啊?”
湛清鸿咽了咽唾沫,看了她娘一眼,然后又低下了头,轻轻说了两个字,“清弦。”
“谁?”声音实在太轻了,湛夫人一时没听清。
深呼吸一口气,湛清鸿一字一顿地说了出来,“娘,是清弦。”
清弦?湛夫人瞪大了眼,看着儿子有些紧张的表情,突然柔柔地一笑,“清弦?她可是你三妹啊?”
“娘?”湛清鸿不明白这话的意思,急得额头上渗出了微汗,娘明明知道清弦不是他的亲妹子,为何要这般说?莫非她不喜欢清弦做湛家的媳妇?
明白地拍了拍他手,湛夫人笑着摇头,然后轻点了点他的头,不无感叹地说着,“你啊!清弦是我亲手带大的,我能不喜欢吗?”
两母子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笑后又能忧了起来,“儿子啊,你若想娶清弦,娘一定会去替你提亲,可清弦如今已经是大将军家的千金小姐,只怕、只怕咱们家高攀不上。”
“这些我都知道,但我答应了清弦,一定会向将军提亲。虽说咱们是有些高攀,但这次我在边关也算立了些小功,但愿将军能看在这些功劳上,答应我。”湛清鸿细想了下,自己也不是没有成功的可能,毕竟能捉到狼主,这也算是大功一件,就像当初叶将军许诺他的一样,一个小将不成问题,这样也不算辱没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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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两个人的山神庙
人知道了湛清鸿的心思,心里除了略微有些担心,剩下高兴了,依着湛清鸿说的,这事儿不必张扬,她和老爷一商量,两人准备起聘礼来。(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
湛老爷一听完夫人告诉他的话,这心里就直赞着,湛清鸿不愧是自己的儿子,知道什么是最好的,一挑就挑了个最好的回来。
娶林清弦进湛家,湛四海不是没想过,可考虑来考虑去,最后觉得还是不妥,她对于湛家太过了解,只怕林家不会答应。现在听夫人的口气,清弦也挺中意自家儿子,他当然不会反对亲事,如今就盼着林将军能同意就两全了。
有了这层心思,湛四海把准备聘礼的事儿就当成了头等大事来做,一想着林家是京城里的大户,多少珍宝没见过,他的头都大了,可偏生家里有人让他的头更大了。
“老爷,上次给您说的事儿,到底进行得怎么样了?”这才起床,雪娘就来唠叨了。
湛四海如今想的是清鸿的婚事,把清清的事也搁了下来,“这不忙着吗?过些日子吧。”
“还过些日子啊?您看人家龙家早已经打点好了,您要是再拖啊,清清又得等三年,到时年级就大了。”雪娘挺着急的,本以为龙瑶儿清白被毁,进不了宫,谁知他家大少爷居然根本没碰过人家,让她白高兴一场。
这女人还真是异想天开,湛四海早已经找人打听过,也试着打点过,可却现根本就行不通,女儿想要参加选妃,根本是不可能,当初想借着林将军这条线,可后来一打听,这事儿由袁国舅负责,而袁国舅举荐的人是龙瑶儿,自家女儿只怕是排不上了。
“进宫很好吗?你看人家瑶儿就怎么都不肯进宫?”有些话他不愿意和雪娘说。
雪娘轻啐了声,“那是她有自知之明,像她那样相貌平庸的,就算将来进了宫也不过是件摆设,能比得上咱们家清清吗?”
“那你能不能有点自知之明?”湛四海怒了。“出去!一大早就叽叽喳喳个没完了?”吼了两声雪娘消停了。一扭腰一跺脚出了门。
林清弦算了日子。过两天就是山神公公寿辰地日子。想着在草原上许过愿。若湛清鸿能平安。定要去酬神。
“清弦。你找我?”这人还没睡醒。红包就把他给找来了。
林清弦看湛清鸿进了门。示意红包关了门到外头去守着。“大哥。今日你陪我去一个地方成吗?”这两日也不知他在忙些什么。难得和他单独说会儿话。
“好啊。去什么地方?”山神庙?今日不是初一十五。而后日才是山神地寿辰。怎么突然想去那儿?“我还以为你想去看柳先生呢?好吧。我去和鹰卫说一声。让他准备下。”
吹了吹额前地碎。斜了他一眼。她如非想甩开红包和鹰卫。用得着偷偷和他说吗?“别。就咱们俩去。”
就他们俩,湛清鸿脸上突然闪过一个捉弄的笑,“怎么?想私会?”
杏眼一瞪,脸上升起一抹红绯,嗔道,“谁要与你私会来着?红包好不容易回趟双龙镇,总得让她去见见旧姐妹。若是叫上了鹰卫,只怕会带着一大队的亲兵,让镇上的人看到,指不定又乱传些什么。”
“是属下想得不周。”湛清鸿面上装成一副恭敬的模样,可眉眼里全是笑意,惹得她轻啐了口。
林清弦先把红包打了去李府,然后跟着湛清鸿从侧门出了湛家,召来一辆马车,两人晃晃悠悠地向镇外地山神庙行去。
进庙,上香,还神,湛清鸿看林清弦跪拜得虔诚,有些惑,这丫头说来还神,她曾经来许过什么愿吗?
“你杵着干嘛?快来拜一拜,多谢山神公公保佑你平安归来。”林清弦拜完起身却现湛清鸿在殿外站着,脸色一沉。
拜得神多自得神保佑,湛清鸿本不太信这个,但看清弦不高兴,便规矩地拜了两拜,起身时,听到清弦在跪在一旁轻念着,“信女清弦特来谢过山神公公,得山神庇佑湛清鸿方能平安归来。”
带着满肚子疑惑跟着林清弦到了山神庙的后山桃花林里,正值初夏,桃花早已经开过,如今剩下满枝的翠绿。
“清弦?你何时来求山神保佑我平安了?”
林清弦似嗔似怒地剐了他一眼,捡了一块干净的石块坐下,从怀里掏出一件东西,在他面前晃了晃。
“这?”这东西在他怀里好几年,他一眼就认出来了,那一夜突袭掉了一个,他还郁闷了好些日子,不想落到了清弦的手里。
“这里面可是我在山神庙里求的平安符,若非这十道平安符,你能平安回来吗?”
她知道自己抢了十个这样的荷包?湛清鸿腾地脸就红了,呐呐地不知要说些什么才好,犹豫了半晌,只得轻问一句,“你都知道了?”
”林清弦生气地别过头,看向他处。
“别生气,我不过是不想他们得了你的荷包。”自己与她多年情谊,一个荷包都不曾送过,着实让他伤心。
“我说他们怎么都一去不返,原来是你在搞鬼,如今拖到十九还不曾这一切都怪你!”林清弦话一说出口连她自己都怔住了,她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儿,真是羞死人了,这话里三分嗔三分怨剩下的三分是撒娇。
看她地脸儿红彤彤的,俏丽的脸上平添了一抹儿娇媚,湛清鸿冲口而出,“是,都怪我!一切由我负责。”
啐了口,这脸儿更红了,“谁让你负责了?”站起身儿,把荷包甩进他怀里,朝林子里跑了去。
湛清鸿收好荷包追了去,边追还边唤着,“清弦,小心脚下。”这一路上石头树枝儿到处都是,莫要摔着了。
跑了一段路,脚有些酸,胸口也有些闷,林清弦停下来喘着气儿,自从病过一次后,这身子越来越娇气了。
一只水袋递了过来,“让你别跑,这会儿受罪了吧。”扶着她坐在桃树下休息。
拎着水袋还给他,林清弦看着满目的翠绿,轻轻地叹道,“你还欠我一次。”
“什么?”
“你答应过我陪我来祭花神的,你失约了。”就是那天之后,两人的关系比小时疏远了很多。
湛清鸿眯着眼想了会,“哦,是瑶儿来的那天吧。可真怨不得我,爹非得让我陪着瑶儿,不然就要逼我去客栈学做生意。”没想到最后他没去学,到是清弦去了。
“我可不管,你失约在先,要怎么罚?”不知为何,自从明白了对方地心意之后,她就时不时想要小小的为难湛清鸿。
似是看穿了她的小把戏,“你说怎样就怎样。”
怎么难题又回到自己这里来了?林清弦轻抿着嘴儿,主意想了一条又一条,却被自己推翻了一条又一条,罚太重有些不舍,罚太轻又有些不甘,最后不得不有些怨地说了句,“你失约你受罚,什么叫我怎样就怎样,一点诚心都没有。”
湛清鸿似现这话里的撒娇意味,只觉得心神一荡,顺着她的话儿说了句,“我答应你,以后每年都陪你来祭花神。”
这算是承诺,这算是盟约吧?林清弦只觉得脸上烧得厉害,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是轻点了点头,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