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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不再打扰我,或许还有救,否则,万一我一不留意断错症了,会发生什么,我也不敢保证。”
凌芸漫不经心地说道,自顾做自己的事,连头都没转过来,就像是在自言自语。
“你们几个,快滚出去!成何体统?毛毛躁躁的!”赵不世冲几名下人喝斥,“嘿嘿!凌小姐,你继续,老夫这就把这几个不懂事的家伙赶出去!”
那几名下人也不蠢,麻溜地小跑着出去,赵不世这才讪讪地离开。
“赵家主!”
赵不世一只脚已经踏出门外,凌芸突然叫住了他。
“凌小姐还有何吩咐?”
赵不世愣住了,刚下“逐客令”,现在又叫住自己是要闹哪样?
“按这个方子,熬薏米粥,要小心地喂他吃,一日三餐,不能断!”凌芸唰地一下,把一张方子亮在了他的面前。
赵不世哦了一声,看了看手中的方子,又看了看凌芸,脸露不解之色。
“这病是由内而外引起,肌肤的邪气我已经帮他清理了,刚才他反应这么激烈,就是排出肌肤的邪气。”
凌芸一本正经地说道,有几成真就只有她自己才晓得了。
第十五章 空间
反正赵不世听得一头雾水,心中有疑问又不知道该从何问起。
“那这张方子是……”他怎么看都不像药方,没听说过药草还可以胡乱吃的。
“他这个病症主要是体内形成,很严重才表现在肌肤,所以要从体内清理。药膳知道么?”
凌芸暗自翻了个白眼,这个世界连药草入药都禁止,他怎么可能知道这么“高深”的事物?是自己多此一问了。
“简言之,即是药草与食材相配而做成的美食。”
“它‘寓医于食’,既将药物作为食物,又将食物赋以药用,药借食力,食助药威,二者相辅相成,相得益彰,唉,反正能帮他治病就对了。”
“那…老夫该怎么做?”赵不世听得还是一知半解,满脑门乌云。
凌芸一蹙,感情老娘刚才是在自说自话?讲了这么久都说给狗听了?
“你只需按这个方子煮粥,然后一日三餐找专人喂给他吃!”
“就这样?”
“不然呢?”
赵不世哦了一声,接过方子就出去了,他临走时的眼神,想必凌芸久久也不可能忘怀。
仿佛在说:早说不就结了?讲这么复杂。
好吧!老娘终于知道什么叫“对牛弹琴”了!果真是多此一举。
“呼!”凌芸长出了一口气,神念一闪,物易景移,进入了另外一个空间。
“小千,你这个千年修为所化的空间也太简陋了些吧?什么鬼都没有!”
啪地一声,凌芸把从陆培福手中得来的乾坤纳袋扔到小千脸上。
“唉呀!好痛!”小千惊呼一声,竟是猝不及防,“主人,你这是……”
“你不是说这空间的土质可以让药草生长周期变短么?把这乾什么袋里的药草全都给我种上!”
凌芸抄手睨着它,无不透着怀疑的眼神。
“哇!剩这么多?”小千傻眼了,一脸苦哔相,“这得种到什么时候?”
“那是你该考虑的事情,你不是会妖术么?反正你那么闲!”凌芸摊了摊手,伸了个赖腰。
“啊~呣!我先去眠一眠,外面有动静才喊我!”
说着,凌芸靠在一块大石头边上,来了一个某优躺,呼吸绵长,很快便酣然入睡。
外面世界这个时候已然入夜,她忙乎了一整天,以这样弱小的身板,能吃得消才有鬼,不好好睡一觉,迟早要崩溃。
竟然克扣了这么多?这女人是魔鬼吧?还真是无利不起早,这种时候都雁过拔毛。
“主人!主人!”小千拼命地摇晃着,似乎很急切。
凌芸只转了个侧身,喃喃地说道,“唉呀!边儿去,老娘还能继续睡!”
“赵不世要进房间了!”小千在凌芸的耳边大声吼道。
“啊?”这一吼,效果拔群,凌芸立马惊醒,睡眼惺忪地环顾着周围。
砰砰砰!
“凌小姐,你要的药膳调理好了!凌小姐!凌小姐?”
果不其然,门外赵不世正拍着门,声音中透着焦躁,明显已经敲了好一阵了。
“家主,会不会出了什么事?要不我们撞门进去吧!”
随即,又传来陆培福的声音,他似乎在给赵不世出主意。
“不行!凌小姐吩咐过,没有她的同意,不准踏进房间半步。”
赵不世断然拒绝了陆培福的提议。
“少爷生死未卜,若凌芸趁我们不注意,私自逃跑了,那该怎么办?”
这也不无可能,什么药膳他活了几十年,压根儿就没听说过,没准就是借此使开他们。
赵不世越想越不对,陆培福见他没阻止,于是示意下人准备撞门。
这才要撞上去,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凌芸哈欠连天,赵不世注意到她嘴角还清晰可见的口水印。
原来这小妮子睡着了,真是虚惊一场,他恶狠狠地瞪了陆培福一眼,仿佛在责怪他乱出馊主意。
“吵什么吵?扰人清梦,啊~呣!”凌芸揉了揉双眼,大骂道。
这小姑娘没认清楚现实吧?真当这里是自己家了?她不是死活不要嫁的么?
“嘿嘿!凌小姐,你要的药…药膳,已经准备好了!”赵不世腆着脸说道,自知误会了凌芸。
“那还愣着做什么?找个人喂给他吃啊!”凌芸果然看见,赵不世身后的女仆手上捧着一锅药香四溢的清粥。
这下他们为难了,该谁去喂?下人也是惜命的啊!拿多少工钱干多少活儿,这要命的事谁爱干谁干。
“都看着我做什么?你们不是指望我去喂吧?”凌芸蓦然发现,这群家伙正齐刷刷地把目光投到她身上。
用膝盖想也知道他们意欲何为?
一副“反正你已经为他治疗了,喂他吃粥也没差啦”的表情。
“嘁!我跟他没半毛钱关系,你们爱喂不喂!”凌芸冷嗤道,冲赵不世摊开了手掌,“拿来!”
赵不世一脸问号,茫然问道,“拿什么?”
凌芸嘴角扯了扯,这老不死的果然是耍花样了,“赵无基还没完全治好,你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话,最好交出来!”
赵不世一拍脑门,终于想起来了,从怀里捣鼓出一张纸来,“呵呵!老夫早就准备好了,只是一时忘了!”
不提你就想不起来?故意的吧?
凌芸一把夺了过来,扫视了一眼,即便看不懂,做做样子也需要。
迈开莲步往外走去。
“凌小姐,你这是在去哪儿?”陆培福拦住了他,眼眸中透着不善之意。
凌芸和颜悦色,耐心地解释道,“滚开!”
陆培福只感觉额角很紧,肉眼可见青筋慢慢暴露。
除了赵不世,就连赵无基都要对他客客气气的,这小妮子算个蛋,敢这样吼他?
“少爷都还没治好,你怎么可以轻易离去?”陆培福在赵家混了这么多年,也不是省油的灯。
他已经极力压抑着怒意,语气还是有些生硬,无不彰显着他已经怒了,还是怒不可遏那种。
“谁说没治好?你们只要连续喂这种粥三到五天即可药到病除,我还留在这里做什么?败坏我的名节么?”
凌芸寸步不让地骂道,“难道你们赵家就这样对待救命恩人的么?是不是要我请出我的师尊?”
第十六章 狡辩
“放她走!”赵不世冷喝一声。
“可是!”陆培福还想说点什么,见他不可拒绝的神情,只好咬牙侧身让开。
难道这小妮子的师尊真的那么厉害?对了,人还没现身就把张仕成的头烧得一塌糊涂。
凌芸娇哼一声,快步走了出去。
“家主!”陆培福凑了过去,作了一揖,余光可见,赵无基的情况似乎好多了。
身上的疱疹变淡而且蔫了下去,呼吸平稳许多,嘴唇也红润了起来,睡相也很安祥。
“少爷他……”
赵不世深深地瞟了陆培福一眼,“来人,按凌小姐说的做,照顾好少爷!”
噔噔噔!
“老爷!老爷!不好了!不好了……”伴随着一阵急促且杂乱的脚步声,一名女仆呼喊着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
“放肆!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陆培福喝斥道,“少爷刚入睡,你是要把他吵醒么?”
扑通!
女仆吓得腿肚子一软,立马跪倒在地,“陆…陆管家,奴婢…奴婢不是故意的……”
“算了!”陆培福低喝一声,摆了摆手,他要耍威风也不是趁赵不世在这儿。
何况,要是没急事,她也不会这样。
“快说吧!到底是什么事?”
女仆定了定神,只要不追究她的不敬之罪,什么都好说,“是…是护城队,来了好多人!”
“护城队?”赵不世原本还在照料着赵无基,蓦地剑眉微挑,“他们不去巡视城池,跑来我们赵府做什么?”
护城队隶属云涧城衙,是维护治安,捉捕罪犯的存在。
赵不世自问没犯什么事,怎么可能惹来这群人?难道……
“陆管家,你去看看是怎么回事?看是不是有什么宵小之辈躲进我们府里了。”
陆培福喊了一声是,转身就要出去。
女仆欲言又止,张了张嘴,又瑟缩了回去。
“还有什么事么?”赵不世似乎注意到了她的表情。
“张大师也来了,他让奴婢来传话,说让您也出去一下!”女仆怯生生地说道,头都不敢抬。
赵不世愣了一下,皱眉起身走了出去。
“哼!张仕成,看来你还没学精,就不怕我请出我师尊?这次就不光是把头发烧了那么简单!”
还没走到前厅,便凌芸破口大骂了起来,赵不世不自觉地加快了脚步,这小妮子怎么跟张仕成闹起来了?
“张大师,深夜前来寒舍,所为何事?”
赵不世刚出现,所有人就齐刷刷地把目光投到他身上。
他也是傻眼了,刚开始还以为顶死也就三几个人,没想到竟有十几号人将凌芸团团包围。
“哼!赵家主,明人不说暗话,这位凌家四小姐公然违反药草不能入药的规定,据本大师所知,她这样做是为了令郎赵无基。”
张仕成可不像没多久前才落慌而逃的样子,脑袋重新戴上了道士帽,遮盖了被烧过的痕迹。
恶从胆边生,凌芸抬出她“师尊”时,张仕成的表情是改变了一下,但有十几人撑腰,似乎壮胆了不少。
“赵家主,你是不是应该出来解释一二?”
赵不世怔怔地看着张仕成好一会儿,又冷冷地瞟了一眼凌芸,看得出来,他正在思忖着什么。
呵!这老奸巨猾的家伙,该不会想着过河拆桥吧?他就不怕老娘留有一手?
凌芸心中暗自冷嗤,不过很快她说高兴不起来了。
“张大师所言非虚,小儿确实是交给凌四小姐医治了,而且已经好多了,至于她用的什么方法,在下全然不知情。”
赵不世冷脸道,把身子偏到了一边。
我呿!凌芸差点口吐芬芳,这老家伙是要把一切都撇得一干二净的节凑啊!
看来她还是低估他了。
“赵家主,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摆脱嫌疑了?”张仕成邪魅地撇了撇嘴,眼眸中透着一丝诡谲。
老子可是在坛主面前拍胸口保证过的,如此轻易就被你轻描淡写地带过,不是太便宜你了?
“张大师,在下不明白你的意思!”赵不世有些不解地看着张仕成,该不会还为头发被烧的事生气吧?
就算是也没办法,又不是老子喊人烧的,冤有头债有主,你该找凌芸才对吧?
“呵!”张仕成干笑了一声,指着凌芸说道,“还在装傻充愣呢?凌芸能找来这么多药草?而且还有不少可是违禁品,若不是赵家主,她能找得到?”
“你以为赵家是仙灵教?”
赵不世神色一僵,若此刻他还没弄清楚他的来意,那这几十年是活到狗身上了。
问题是,他是怎么知道的?他是想动用关系找仙灵教来着。这方子他只交给了陆培福啊!
陆培福!
赵不世蓦地想起什么,目光不禁一凝,下意识地看向陆培福。
看这货目光游移,神色紧张,用膝盖想也知道肯定有问题。
“赵家主,我们可是人证物证俱在,你可莫要想着狡辩!”张仕成斜眼睨着赵不世,不屑地说道,若有深意地瞟一眼陆培福。
警告之意相当强烈。
陆培福早就冷汗淋漓,脸色铁青,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