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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包扎好伤口之后,便急急地转过身,企图等自己脸上的热度稍稍褪去后,再同他唠唠近期的饮食禁忌。 而秦北冥仍在回味着刚才那个突然却又带着十分甜的吻,他轻轻地触着自己薄薄的唇瓣,好似唇齿间还残留着她香甜的气息,一时间心猿意马,乐得忘乎所以。 过了好一会儿,等他眷眷不舍地回过神,遂又慎重其事地补上了一句: “墨墨,我想。。。想要对你负责。” “刚才只是一个意外,不需要负责的。” 凌墨心下暗忖着,这要是搁在以前,但凡有人敢吻她,她铁定抡起拳头打的人满地找牙。 只是,她似乎独独对秦北冥下不了手。 也许是因为秦北冥冒死相救的行为已经彻底打动了她。 又或许,在她心中,他已经变得越来越重要。。。 秦北冥又一度被凌墨所拒,本想着不再提这茬儿,突然想到在去往机场的路上陈虢对他说的那番话,又想到了凌墨和傅云阙的同框照,瞬间鼓起了勇气,进一步追问道: “你的意思是,夺了我的初吻之后,就不想对我负责了?” “你莫不是记岔了?上一次你也说那是你的初吻。真不知道你嘴里的那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凌墨一板一眼地说着,眨眼间竟忽略了他们二人正在讨论的话题是这么的暧昧。 “初吻是你,第二次也是你。” 秦北冥的语气显得有些幽怨,他特特地拉高了被单,活像是被渣女渣过之后弱小无助的小菜鸡。 凌墨瞧着秦北冥眼巴巴盯着她的可爱模样,哑然失笑: “不过是蜻蜓点水的两个吻,这么较真做什么?” “所以,你这是想渣我的意思?” “三爷,你未免太不讲理了。方才明明是你先动的嘴,怎么还要我负责?” 凌墨将消炎药给秦北冥递了过去,脑子里乱哄哄的,根本没弄清楚她对秦北冥的感觉究竟算不算喜欢。 在没有弄清楚这个问题之前,她不想要草率地给出答案。 秦北冥扫了眼凌墨手里花花绿绿的一把药,淡淡道: “苦。我不吃。” “矫情。” 凌墨二话不说,一手摁着他的额头,另一只手已经将花花绿绿的一把药塞进了他的嘴里,“不许吐出来。” “……” 秦北冥好似当真被他唬住了一般,机械性地咀嚼着口中那一大把苦兮兮的药。 “你不是嫌苦?怎么还把药丸外的糖衣嚼碎了?”凌墨有些无奈地看着行为举止都透着一股子幼稚劲儿的秦北冥,忙将床头柜上的开水给他递去。 “但凡是你喂的,我自是要细细品尝。” 秦北冥接过了水杯,乖顺地喝了两口。 他本想一鼓作气,接着问她究竟打不打算对他负责。 正欲开口之际,突然察觉到自己的身体愈发的不对劲起来,只得抿紧了唇瓣,遽然噤了声。 原以为闭目休憩几分钟,他的状态会有所好转,不成想再度睁眼之际,看人居然都带着重影。 意识到自身即将发病,秦北冥的神情骤然凝重了起来,“墨墨,可否给我找件我能穿的衣服?天已大亮,要是等众人转醒,发现我在你的卧室中躺着,怕是要污了你的清誉。” “你不必担心。除了田妈,没有人会来敲我的房门。” 秦北冥摇了摇头,煞有其事地道:“我这么大一个人藏在你的卧室中,始终不太妥当。再说,我还有要事在身,也不便在这儿多做逗留。” “好吧。你等等,我这就给你找件你能穿的衣服。” 见他执意要走,凌墨只好顺着他的意思,拉开衣柜就是一通翻找。 挑挑拣拣了好一会儿,她才挑出了一件带着嘻哈风的大码T恤。 “三爷,要不试试这件?” 凌墨将手中的黑色T恤在他眼前摊开,兀自说道: “你要是觉得不合适,我就问福伯或者刘叔借上一件。要是穿不惯T恤,我也可以顺上一件我爸的衣服,暂时来应应急。” “我看着挺合适。” 秦北冥接过凌墨手中的大码T恤,二话不说,直接就往身上套。 原以为会挺合身,可穿在自己身上之后,却成了紧梆梆的紧身衣。 “三爷,这衣服好像太小了。你先换下,我去给你找一件大一些的。”凌墨瞅着秦北冥好似要炸裂开来的胸肌,有些头疼地道。 “不用。我有洁癖,穿不了别人的衣服。” 秦北冥如是说着,正想推门而出,深黑色的瞳孔突然好似变异了一般,遽然间往边缘处扩了一整圈儿。 凌墨上一回得见他这般模样,还是在他完全丧失理智的发病期间。 难不成,他又要发病了? 想到秦北冥发病时的可怕模样,凌墨心里头咯噔了一下,不自觉地后退了好几步。 此时此刻,秦北冥也只想快些离开凌宅,免得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事。 然而,他的手还未触及门把手,不知怎的,好似触电了一般缩了回来。 怔怔地对着卧室房门愣了好一会儿,转身之际,他好似变了个人一样,直愣愣地朝着凌墨逼近,直至将她逼着墙角。 “三爷。。。你。。。” “你看起来。。。很好吃。”秦北冥俯下身,深嗅着她身上的香甜气息,下一瞬直接将她抱上了床。 “你做什么?” 凌墨警惕地捂紧了衣领,另一只手,已经朝着药箱里的针具探去。 秦北冥置若罔闻,单膝跪在床沿上,死死地摁住了她的腰肢,好似在琢磨着该从何处下手好一些。 “三爷,你冷静一点,千万别被心魔控制住了自己的心智。” “别说话。” 秦北冥做了个噤声的姿势,为了不让自己因她的声音而分神,倏然俯下身,不偏不倚地噙住了她的唇。 “你要是再不放开,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凌墨被他凶狠地咬了一口,唇齿间盈满了血腥气。 饶是嘴里撂着狠话,指间的银针依旧没往他死穴处扎。 “果真好吃。” 秦北冥依旧没能听清凌墨所言,稍稍直起了身,回味着她弥漫着药香气的血液,整个人飘飘然,如坠云间。 察觉到凌墨挣扎得厉害,索性将她的双手固定在了头顶之上,又一次地咬上了她的唇。 他咬得很用力,分秒间就扎破了她的皮肉。 “三爷,你能不能换个地方咬?” 眼见着反抗不过,凌墨只得尽可能地抻长了脖子,示意他别再咬她的唇,脖子上血厚,耐咬。 秦北冥垂眸扫了眼她白皙的脖颈,毫不犹豫地咬了下去。 感受到大量的鲜血在口中弥散开来,他焦躁的情绪亦在须臾间得到了极大的舒缓。 也正是因为情绪上的放松,他才注意到,凌墨香软的身体似乎也十分的诱人。。。 不可控地动了欲念之后,他压根儿没想过放过她。 满脑子都是将她直接占为己有的可怕想法。 “秦北冥,你不要得寸进尺!” 满脑子都是将她直接占为己有的可怕想法。“秦北冥,你不要得寸进尺!”
171 凌甜回归
想法几经发酵后,内心深处的欲望就如同高山滚石一般,一旦开始,就很难再停下来。 正如此刻的秦北冥,一边拼命地克制着自己,凭着最后的理智试图着将凌墨推开。 另一方面,他又不舍得就这么放她走。 每每松开手的瞬间,总会突然反悔,将双膝死死地顶在她身侧,使得她想逃却怎么也逃不掉。 “秦北冥,你放开!” 凌墨皱了皱眉,几度拨开了他愈发不规矩的手。 可让她愈发气闷的是,他不仅没有丝毫收敛的意思,甚至还开始撕扯起了她的衣物。 “秦北冥,你混蛋!” 凌墨意识到他想要做什么之后,又气又恼,再顾不得那么许多,对着他拳打脚踢了起来。 早知道发病中的他这么危险,她就该随身携带着防狼喷雾之类的玩意儿。 现在倒好,仅凭手中的银针,她哪里应付得了他? 即便他们二人的身手旗鼓相当,但他们体格上的悬殊差距,就注定了凌墨势必会出于弱势的一方。 平素里,秦北冥自然不会胡来。可发病期间的他,就像是被激怒了的狂躁猛兽,完全不懂得何为怜香惜玉。 “秦北冥,你能不能冷静一点?” 挣扎了好一会儿,凌墨的体力透支得有些厉害。 因着自己的没用,她气得双眼发红,本就不怎么好的情绪亦于须臾间濒临全面的崩溃。 秦北冥怔怔地瞅着瞬间不动弹了的凌墨,看着她可怜兮兮一副要哭了的模样,瞬间清醒了过来。 “墨墨。。。” 他晃了晃剧痛不已的脑袋,赶忙松开了身前的凌墨,反射性地后退了几步,急声道: “快走!” 没了秦北冥的桎梏,凌墨倏地从床上坐起。 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还没来得及拉上拉链,就着急忙慌地往门口的方向跑去。 秦北冥极力地克制着自身的欲望,却还是不可控地伸出了手,想要将她抓回。 不得已之下,他只得阔步行至药箱前,随手抓了一支针管,狠狠地朝着自己的大腿扎去。 下一瞬,针管“哧”的一声刺破了他已然褶皱不堪的西装裤,殷红的鲜血于须臾间蔓延开来。 “你。。。” 闻声,凌墨回头看了眼站在光影中狠狠地扎着自己大腿的秦北冥,刚搭上门把手的纤纤细手,又鬼使神差地收了回来。 显而易见,秦北冥的情况明显要比上次发病来得棘手。 她要是不管不顾地逃了出去,留他一人在屋中指不定还会发生更为危险的事。 再者,秦北冥明明就是为了救她,替她挡去了致命的伤害后,才变成了这副模样。 她又怎么能在他最无助的时候,无情无义地撇下他? 如是一想,凌墨终是鼓起了勇气,径自朝他走去。 “三爷,你别紧张。先把针管放下,别这么伤害自己。” 她试着夺过秦北冥手中的针管,不成想,却被他一把推开。 “快走!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秦北冥因着极度的痛苦,单膝磕在了地上,低哑的声色带着明显的颤意。 凌墨看着大半张脸隐匿在黑暗中的秦北冥,不知怎的,居然觉得有些心疼此刻颓废且无力的他。 她缓缓地蹲下身,毫不犹豫地用银针划破了脖颈,声色平淡地道: “来咬。” “出去!” 秦北冥见状,气恼地暴吼了一声,深怕自己再次失去理智,手中的针管又一度地扎向了自己的大腿。 “听话,先把针管给我。” 凌墨前倾着身子,趁他稍有松懈之意,赶忙抢下了他手中的针管,并反手朝着门口的方向扔去。 “墨墨,你别这样,我不想伤害你。” “不过是掉点血,哪里算得上伤害?” 凌墨指了指自己的脖颈,轻声细语地道: “来吧,别墨迹。” 别看她面上还算镇定,心底里已经慌到了不行。 她并不了解秦北冥的病症,也不知道他发病后会对她做些什么。 她只知道要是就这么将他抛下,万一他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她一定会恨死眼下自私怯懦的自己。 许是嗅到了凌墨身上带着药香气的血液,秦北冥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猛地扑了上去,将她死死地摁在了地上,对着她脖子上的伤口,狠狠地咬了下去。 嘶—— 凌墨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不过这回她并没有推开他。 与此同时,经由超神竞技城秘密实验室的工作人员改造过后的凌甜已经回到了凌宅之中。 她蹬着八厘米的细跟高跟鞋,穿上了一件不符合她这个年龄的性感抹胸短裙,气场方面明显足了不少。 听闻凌墨卧室里的动静,出于好奇,她索性脱掉了脚上的高跟鞋,蹑手蹑脚地走至门前,并大着胆子旋开了门把手。 透过仅一指宽的门缝,得见凌墨正被一个男人压倒在地,凌甜惊讶地瞪圆了眼。 她原以为凌墨对这档子事儿没什么兴趣,想不到几天没见,凌墨居然胆大到将男人带到了家中。 真真是不知廉耻! 不过,凌甜更为好奇的是,这个男人是谁? 虽然看不清男人的正脸,但从身形上看,像极了一中校医室里那位一身假名牌的小秦医助。 啧。。。 意识到凌墨当真同看上去好像没什么出息的秦北冥搞在了一块,凌甜的脸上骤然间多了一丝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