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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盼流光,潋滟生姿。
而本打算去政教处告状的熊初陌见凌甜也跟吴欣怡动起手来,再不敢轻举妄动。
处理完脸上的污垢之后,熊初陌赶忙招呼着身边的女生前去拉架。
“甜甜,欣怡,都是自己人,别打了。”
“谁跟她是自己人?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被人扇过巴掌。”
“我都跟你道歉了,是你非要扯我头发。”
“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做什么?”
……
熊初陌头疼地看着越吵越僵的俩人,突然发觉原本在劝架的女生被数次误伤之后也加入了混战中。
她见情况不妙,忙拎起洗手台下的半桶水,往闹哄哄的女生堆里浇去,“你们冷静一点!在学校斗殴,是等着被处分吗?”
“你神经病啊?没事泼什么水!”
被熊初陌泼得浑身湿漉漉的彪悍女生并没有因为冷水的刺激而冷静下来。她一把推开了扯拽着她衣裙的女生,朝着熊初陌的脸颊反手就是两巴掌。
熊初陌不甘示弱,冷淬了一口唾沫星子之后,也同跟前的彪悍女生扭打了起来
半小时之后,等段长带着一众任课老师风风火火杀到,这场闹剧才草草地收了尾。
而在场的女生也尽数挂了彩,负了伤。
这之中,伤得最重的还要数凌甜。
不止脸上被挂出了好几道划痕,就连身上也多了好些淤青。
高三段长气得脸色铁青,冷声训斥着女厕门口横七竖八躺了一地的女生们,“聚众斗殴,像什么样子!高考在即,你们的心思应该花在学习上。”
缩在角落里蓬头垢面,脸肿得跟个猪头的凌甜泪眼汪汪,小猫般低声嘤咛:
“段长,事实不是你看到的这样。其实,我们都是受害者。”
吴欣怡冷静下来之后,也不再和凌甜抬杠,赶忙接过她的话茬,声泪俱下地向段长控诉着凌墨的暴行:
“凌甜说得没错。这一切的始末,全是f班凌墨闹出来的,就是她打歪了我的下巴!”
听她们两人这么一说,段长的眼神亦变得冷肃了起来,“谁是凌墨?给我站出来。”
女生们面面相觑,直到现在她们才发现凌墨早就不见了踪影。
段长见众人皆不言语,随手指着一个脸上留有巴掌印的女生问道:
“凌墨人呢?”
被点中的女生怯生生地回答,“凌墨不在这儿。”
“那今天的事,是不是她挑起的?”
“这”
考虑到凌墨爆表的战斗力,女生愣是一个字都不敢透露。
深思熟虑之后,终是笃定地摇了摇头。
段长的眉头拧成了一团,转而又将目光投向了他认为最值得信赖的好学生:
“凌甜同学,你来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就突然打起来了。”凌甜很想向段长揭露凌墨的暴行,可她实在是怕极了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的凌墨。
为了自保,她只能硬生生地吞下这口窝囊气,闭口不谈此事。
段长原以为凌甜能给他个合理的解释,可憋了半天,连个屁都没憋出来。
这会子他再也控制不住喷薄欲出的怒火,胸腔中爆发出了一阵暴吼:
“都给我滚去医务室包扎伤口。明早,我一定要看到你们的检讨,没写满三千字就等着记过处分。”
“知道了。”
被训话女生们显然被段长的气势所慑,纷纷瑟缩着肩膀,三五成群地往医务室的方向跑去。
高三a班教室里,男生们听说凌甜被打得鼻青脸肿,刚一下课就飞快地奔向了医务室。
要知道,凌甜可是他们心中的宝贝疙瘩。不止颜值能打,身材一流,多才多艺,连学习成绩都是一顶一的。
最最关键的是,她还特别乖,既不会逃课打架,也从不会男友。
总而言之,凌甜在男生们心目中,那就是极品女神。
a班班长季衍听闻凌甜被人打了,破天荒地放下了手中的复习册,抬腿朝医务室跑去。
顾听白瞄了眼行色匆匆的季衍,无奈地摇了摇头,颇为感慨地叨了句“顾氏”名言:
“孔子有言:女人的石榴裙钻不得,一钻就傻叉。”
前桌听到了顾听白的喃喃自语,秒现黑人问号脸,“孔子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昨晚托梦跟我说的。”
顾听白神神叨叨地嘀咕了一句,习惯性地点开校园论坛a,像往常一样津津有味地吃着各路神瓜。
刚打开论坛首页,凌墨的照片就映入了眼帘。
照片中的女生,扎着高马尾,滑落在额前的碎发被水珠凝成了一绺绺。
墨黑的头发在阳光的照射下,透出华缎般的光泽,衬得她那一身冷白皮更加夺目。
最夺目的还要属她那双狭长的桃花眼。
风光霁月,三分野性三分狂,半生迷离半生醉。
“奶奶个熊!这么好看的饺子,啊不!嫂子!我得赶紧发给三哥观瞻观瞻。”
顾听白扫了眼论坛下的评论,噼里啪啦一阵操作,心急火燎地给秦北冥发了一条微信。
【三哥,惊天大瓜!你吃不吃?】
正在召开视频会议的秦北冥扫了眼右手边的手机,礼貌性地回了两个字:
【不吃。】
【真的不吃啊?忘记跟你说了,我今天在一中看到小嫂子了,人长得老好看了!心心眼jg】
【???】
顾听白收到秦北冥的回复,瞬间来了劲儿,反手就将论坛里凌墨的生图发给了他。
秦北冥很快就点开了顾听白发来的照片,来来回回足足看了三分钟,仍觉意犹未尽。
这小姑娘,真是完完全全地长在他审美点上。
只是,她的头发和衣服怎么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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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姐三爷人气attle—
墨姐:今天是想要被推荐票,小心心,红豆豆砸晕的一天~
三爷:那得看我的老婆粉们给不给力了。
墨姐:我怎么觉得,还是我的老婆粉多一点?
024 三爷的骚操作
秦北冥剑眉一挑,深邃的眼眸中浪潮暗涌。
不说别的。
就凭昨晚帝煌酒店里那一眼即中的眼缘,他也不容许在武力值上足以同他匹敌的女孩,被别人欺负了去。
垂眉,敛眸,快速地给顾听白弹去了一条微信。
【怎么回事?】
【说来,这事全赖我。今天早上我和小嫂子打了个招呼,同框照被传到了论坛上。然后我们班的疯批女魔头好像带着一帮人,把她给堵厕所里,泼了她一身水。】
顾听白回复的时候,唇角不自觉地扬起了一抹粲然的微笑。
凌墨确实很无辜,但这件事也侧面烘托了他是多么的抢手!
【你好像很得意?】
秦北冥“啪”地一声,将手机摔到了桌面上。
像他这种富有侠义精神的人,最看不得校园霸凌事件。
站在他身侧的特助吓得一个激灵,下意识地后退了好几步。
今儿个这位爷是怎么了?
一大早这么大火气,难道是又犯病了?
想到这里,他赶紧掏了掏裤兜,将一瓶备用的氯普马嗪递给了秦北冥,“我去倒杯水。”
秦北冥眼皮轻掀,用他那鹰隼般犀锐的眸子睇了一眼陈特助,不悦都抿了抿薄唇。
这狗特助,眼神有问题?
他明明没犯病,给他药做什么?
陈特助被秦北冥这么一盯,身体好似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动都不敢动。
在他看来,秦北冥现在的行为就跟醉汉一样。
全世界都看出来他病了,就他自己觉得没病。
室内的温度,于须臾间降至了冰点。
就连参与视频会议的人员,也纷纷噤了声,只怔怔地盯着仰靠在椅背上心情似乎有些糟糕的秦北冥。
秦北冥的心思已经完全不在视频会议上,他单指敲击着一尘不染的桌面,直到收到顾听白的回复,整个人才活络了起来。
【三哥,其实吧你完全没必要担心小嫂子。她可彪悍了,一个人干趴了十来个女生。】
【担心她做什么?】
秦北冥随口反问了一句,这会子,他已经全然忘却了上一秒还想着杀到一中为人小姑娘出头的想法。
【啊这】
顾听白挠了挠头,愈发摸不透秦北冥的心思。
就冲他刚刚的急迫劲儿,肯定是对凌墨有点意思。
可眨眼的功夫,他怎么就翻脸不认人了?
想不到,三哥还有做渣男的潜质,想一出是一出,真·拔无情!
得知凌墨已经一一反击回去之后,秦北冥心里舒坦了不少。
他抬手将桌面上的笔记本往自己腿上移着,这姿势还没维持一分钟,又鬼使神差地打开了相册,将随手保存的凌墨“湿身”照点了开来。
放大,再放大,无限放大
陈特助斜着眼,暗戳戳地瞟了一眼秦北冥的手机屏。
仅一眼,一贯严谨的他居然没忍住心中的惊诧,直呼:我的天,见鬼了这是!
话音一落,视频内外又陷入一阵寂静。
陈特助哭丧着脸,无辜地捂着大张着的嘴,委屈兮兮地瞅着正沉沉地盯着他的秦北冥。
那眼神,如同看傻子一样,透着几分无语。
陈特助吓得大气都不敢出,深怕自己再闹出一点动静,他人就没了。
昨晚星象师说他近期水逆,他还不信。
想不到这么快就应验了。
不过话说回来,秦北冥的手机里怎么会有女孩子的照片?
难道万年铁树开了花,即将迎来美好的春天?
“陈虢,我出去一趟,你来主持会议。”
秦北冥将手中的笔记本电脑随意地扔到了陈特助的怀中,双手撑在了桌面上,倏然起身,迈着矫健的步伐走了出去。
刚走出没两步,他突然又转过头,问了一句,“你的车借我开开?”
“啊?”
“哦。”
陈特助没料到秦北冥居然会向他借车,虽不知其意图,但还是乖乖地掏出了车钥匙,毕恭毕敬地呈上前。
秦北冥满意地接过了钥匙,顺手将沙发上那件叠得平整的男款卫衣一并带上。
陈特助瞪圆了眼,这才注意到沙发上那件同室内装潢格格不入的男士休闲款卫衣。
这不对劲!
秦北冥从来不穿卫衣的呀。
难道,他的性取向真有问题?
这是看上小白脸了?
不对。他手机相册里的,明明是个女孩。
又或许,他手机相册里的那货是位女装大佬
短短几十秒时间,陈特助已经自发地开启了好几轮头脑风暴。
秦北冥全然忽略了陈特助骤然放大好几倍的八卦眼,驱车直奔临江市第一高中。
刚好今天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就去一中转转,顺带将卫衣还给她。
秦北冥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熟稔地解开了两粒扣子。
据说,衬衫的扣子不能全部扣上。
不然会显得过于死板。
可事实上,过去的这么多年,他向来是把衬衫上的纽扣一颗不落地全部扣上的。
再者,今天的这场洲际视频会议,并非什么普通会议。事关集团明年营销总方案的制定,集团的所有股东都参与了的。
更为关键的是,秦北冥向来就不是一个乐于助人的人。那劳什子侠义精神,全是他心血来潮自己给脑补出来的。
……
凌墨在操场林荫处吹了一会儿凉风,依旧没能风干湿漉漉的头发。
临近中午,太阳愈发毒辣,她这才意兴阑珊都回到了f班。
刚踏进教室,闹哄哄的男生们突然间安静了下来,不约而同地看向了这位刚转来一个星期的女生。
凌墨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眼神,凭着原先的记忆,旁若无人都走到了自己的位置前,轻掖着裙角落座。
她淡淡地叹了口气,愈发嫌弃身上的这件半长不短的校服裙。
也不知道是谁发明了短裙这种玩意儿?
凉快倒是凉快。
可惜不能叉着腿坐。
让她像淑女一样并着腿端端正正地坐着,这不搞笑吗?
黎弯弯的眼神从凌墨走进教室的那一刻起,就好像粘在她身上一样,一刻也不曾离开过。
当她发觉凌墨正款款地向她的座位走来时,她的心跳快到了几近失速的地步。
等凌墨落座了好一会儿,黎弯弯才鼓起了勇气,怯怯地朝她递上了一张面巾纸,“同桌,你头发都湿了,要不要擦一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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