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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说着,更加急切地想要看看她的日记,更加急切地想要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可当他从凌墨手里接过日记的那一瞬,手却抖得厉害,突然间又不敢打开日记本。 他怕日记里记载着她当年的诸多苦痛,他怕极了她过得不好。 做足了心理建树后,战寒爵终于翻开了这本看上去有些年头,页面都有些发黄的日记本。 前几十页,记录的都是一些医理方面的常识。 娟秀的字迹上,藏着她青春年少时的纯真和懵懂。 战寒爵痴痴地看着日记本,脑海中又一度浮现出了时萦当年的模样。 而当他看到时萦不想让他有后顾之忧,兀自隐瞒下了已经怀上身孕一事,只觉无比揪心。 临行前,他甚至都没有回过头好好地看一眼她,只想着早去早回,早日将她娶回家。 谁能想到? 那日一别,竟是天人相隔的永别。 往后翻了几页,得见时萦的日记里记载着仇家上门寻仇,一把火烧了他们的爱巢,最后还是凌云龙不顾安危将她从大火中带出,战寒爵更觉这事儿透着一股子诡异。 当年他和时萦私定下终身一事,除却身边亲信,鲜少有旁人知晓此事,又何来仇家寻仇一说? 对此,战寒爵困惑不已。 快速地翻阅着之后近两个月的日记,才知这一切全是凌云龙的精心策划。 所谓的仇家寻仇,不过是凌云龙信口捏造出的谎言。 凌云龙一把火烧毁他们的爱巢之后,假借保护她为由,先是抛出契约婚姻的由头,得逞之后却又擅自违背合约,强暴了她,甚至还长期对她使用冷暴力,将她囚禁在暗无天日的卧房中。。。 看完了整本日记之后,战寒爵已然笼罩在了极度的愤怒之中。 他捧在手心都怕摔着的宝贝,凭什么让凌云龙那样糟践? 当年,他只当是时萦也曾喜欢过凌云龙,这才强忍着没对凌云龙下手。 现如今,真相大白,他势必要亲手为时萦讨回公道。 凌墨瞅着战寒爵怅然所失地盯着空白的尾页,轻声说道: “这之后,苏毓又伙同仁禾医院的蒋方书,给她注射了过量的旧人哭。如今,蒋方书已尝到了恶果,一命呜呼。至于苏毓,她还怀着身孕,我下不了手。不过,对于重名重利的她来说,身败名裂和一无所有,绝对比死亡更让她恐惧。”
200 三爷求收留
梁母不雅地翻了一记白眼,冷冷地甩开了凌甜的手。 单看她一脸嫌弃地抖着衣袖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沾染了什么脏东西。 凌甜尴尬地收回了手,仍不甘心地追问道: “妈,你可知这位战先生为何同我姐姐走得这样近?莫不是他们二人的奸情被人揭发了?” “什么狗屁奸情?凌墨命好,这会子已经摇身一变,成了战寒爵的独生女。” 梁母冷哼着,略带刻薄的话语中藏着对凌甜的诸多不满。 此刻,她显然十分后悔。 后悔自己当初错把珍珠当鱼目。 早知凌墨是战寒爵的女儿,打一开始她就不会反对梁非凡和她在一起。 “什么?她竟是战寒爵的女儿?!” 梁非凡诧异地瞪大了眼睛,直直地盯着不远处同战寒爵,秦北冥二人相谈甚欢的凌墨,震惊的无以复加。 凌甜只一味地摇了摇头,显得十分偏执,嘴里亦一刻不停地念叨着: “不可能!一定是假消息,凌墨只不过是一个没人要的野种,她怎么可能会是战寒爵的女儿?!绝对不可能!” “到现在还没认清真相?事实上,真正的野种是你。现如今,全世界都已经知晓,临江第一名媛是影后苏毓和她的神棍表哥私通下的产物。”梁非凡被凌甜一阵念叨烦得蹙紧了眉头,冷不丁地扫了她一眼,眸中轻蔑可见一般。 凌甜没想到梁非凡会用这么尖酸刻薄的话语羞辱她,瞬间红了眼眶,语音哽咽地质问着他: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可是你的未婚妻啊!不论发生什么,我们都应该站在同一阵线上,共进共退才是。” 梁非凡面露着不屑,好似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冷嗤出声: “你和姜家傻子做出那样伤风败俗的事,还好意思自称我的未婚妻?识相的,就主动解除婚约吧。我们梁家世代清白,可丢不起这个脸。” “非凡哥哥,你这么说实在是太让我伤心了。我明明是被凌墨所害,你怎能将过错推到我的身上?再说了,你和姜瑶不也发生了关系?” 凌甜越说越伤心,原本和姜遇的那一档子事,就让她恶心无比。 这会子,见梁非凡对她生出了嫌恶之心,更显无措。 眼下,她已经没了凌云龙和苏毓的庇护,如若再失去梁非凡,该如何是好? 提及姜瑶,梁非凡面上的讥诮和愤慨很巧妙地化作了一缕若有似无的笑意。 他对姜瑶并无半分的好感。 不过,发现姜瑶还是个清清白白的黄花闺女之后,他内心深处便萌生出了一股子莫名的征服欲和占有欲。 和名声扫地,再无翻身余地的凌甜相比,选择家境优渥,身世清白的姜瑶,显然对他更有利。 凌甜深知梁非凡的精神洁癖有多严重,此刻亦有些慌神。 她下意识地攥着他的胳膊,满脸恐惧地道: “非凡哥哥,你忘了你和我之间的山盟海誓了吗?你相信我,这世上再也没有一个女人,能比我更爱你。” “现在的你,倒贴我都不要。” 梁非凡狠绝地甩掉了凌甜的手,稍作喘息后,沉沉说道: “不管你同不同意,这婚我是退定了。明天一早,我就去姜家提亲,好给姜瑶一个交代。” “那我呢?” “凌甜,体面一点,好聚好散。” 梁非凡抿了抿唇,耐性用尽,疾速调转了方向,便随着梁母,以及从战寒爵、秦北冥那儿碰了个钉子的梁父一道,头也不回地出了警局。 对他而言,凌墨是他爱而不得的白月光朱砂痣。 如若可以,他也想要同凌墨一生一世一双人。 只可惜凌墨对他早没了半点情谊。 眼下,梁家内忧外患不断,梁氏集团的口碑亦濒临着全面的崩坏,比起苦闷且看不到未来的单相思,他更需要的是家底充沛的姜家的助力。 斟酌再三,梁非凡最终还是理智且克制地选择了更好驾驭的姜瑶。 “非凡哥哥,不要丢下我。。。” 凌甜泪如泉涌,再顾不得其他,寸步不离地跟在梁非凡身后,哭得尤为伤心。 梁非凡却铁了心不愿再搭理她,上车后,全然不管凌甜的安危,由着她兀自一人追着车跑了好长一段距离,甚至连一个眼神都不想给她。 “非凡哥哥。。。” 凌甜在骤降的滂沱大雨中跌跌撞撞地追着车,死命地狂奔着。 不慎摔跌在地,目光依旧不甘地追随着车子驶去的方向,直至视野被雨水彻底模糊。 梁非凡弃她而去之后,她突然又忆起了季衍的好。 慌忙之中,她颤巍巍地捧着手机,给季衍拨去了一通电话。 电话刚接通,还不等季衍开口,凌甜便开始对他诉起了衷肠: “季衍,我终于看清自己的心了。我爱你,我真的好爱好爱你。” “凌甜同学,你都已经和别人订婚了,以后别再说这种话了。” 季衍听得听筒中凌甜带着哭腔的声音,早已放下的心又紧紧地揪在了一起。 毕竟是明恋了这么多年的女孩儿,即便是看清了她虚伪的假面,即便是当初的爱意不再,却还是忍不住想要关心她。 “季衍,如果你愿意接受我的道歉,和我重归于好,我可以立马就去找梁非凡,同他退了这么亲事。”凌甜急于翻身,忙不迭地接着话。 “今晚的事,我都知道了。对于你的遭遇,我表示很遗憾。只是,我实在不想当什么老实巴交的接盘侠了。想来,应该是梁非凡向你提出了退婚,你才会把目光投到我身上,对吧?” 季衍沉痛地闭上了眼睛,语气虽十分平和,凌甜却听出了他话里行间的自嘲之意。 她想要开口解释,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思忖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决定放手一搏,“除了你,我可以算得上一无所有。如若你也不要我了,那我活在这世上还有什么盼头?与其苟且偷生,不如直接去死。” “凌甜同学,我太了解你了。你的求生欲比一般人都要强,又怎会因为这么点儿挫折而甘愿赴死?别开玩笑了,天色已晚,我睡了。”季衍双唇微颤,做了一番心里建树后,才狠下心肠,色厉内荏地拒绝了她。 “季衍,你实话告诉我,是不是移情别恋,爱上了凌墨那个茶里茶气的狐狸精?” 凌甜想不明白,她都这么求他了,他为何就是不肯回头同她重归于好。 在季衍心里,凌墨已然是女神一般的存在,既是天上月,也是山上雪,清冷高洁,美好纯净,半分不敢亵渎。 听得凌甜对凌墨的诋毁,季衍的眉头紧紧地蹙在了一起,声色亦于须臾间转冷: “如果没有别的事的话,以后别再给我打电话了。凌甜同学,望你兀自珍重。” “季衍。。。” 凌甜由着手机听筒在中传来短促的占线声,失魂落魄地瘫坐在瓢泼大雨中。 尽管心中苦涩,却再也掉不出一滴泪。 警局里,凌墨懒懒地歪过头,目不斜视地盯着大雨中狼狈不堪的凌甜,眼眸中透着些许的玩味。 待警方将凌云龙带出审讯室,她这才意兴阑珊地收回了视线。 与此同时,凌云龙得见一同前来的凌墨和战寒爵二人,心里咯噔了一下,暗叹了一句大事不妙。 瞅这架势,凌墨和战寒爵十有八九已然相认。 如此一来,他当年扯过的谎,亦将不攻自破。。。 战寒爵冷冷地盯着眼神飘忽,看上去十分心虚的凌云龙,怒问: “你给我老老实实说清楚,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何要放火烧毁我和阿萦的爱巢?为何要骗她同你结成契婚?为何在和她结婚之后,又做不到善待她?” 凌云龙见事情已彻底败露,便不再藏着掖着,只硬着头皮,对上了战寒爵犀锐的眼眸: “想知道原因?那我就一五一十地告诉你好了。 之所以处心积虑地谋划着这一切,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出于对阿萦的爱。我争不过你,却又管不住自己的心。无奈之下,只得趁你不在她身边的时候,伺机靠近。 说白了,这一切的一切,无非是因为一句我爱她。” “如果爱,你会肆无忌惮地出轨她的闺蜜?如果爱,你会不顾她的想法,将她幽禁在暗无天日的卧房中?”战寒爵尤为愤慨,猛地抡起一拳,重重地往凌云龙的脸颊上捶去。 “啊!” 凌云龙没料到战寒爵在警局里就敢对他大打出手,双手颤巍巍地捂住了好似被砸碎了的脸颊骨,嚷着声音朝着不远处的警员求救: “警察同志,救命!救救我!” 白虎见状,忙阔步上前,拦住了飞快赶来的警员。 带他向警员道明了战寒爵的身份和来意之后,警员只轻轻地颔了颔首,随后便转过了身,全当没听到凌云龙的求救声。 “你以为还有人救得了你?今日,我必亲手为阿萦一雪当年之恨。” 战寒爵猩红的眼眸中是蚀骨的恨意,而他抡起的拳头,亦更加紧密地砸在了凌云龙的脸上。 凌云龙被打得嗷嗷直叫。 万般无助之下,转而将目光投向了身侧静观好戏不动如山的凌墨,“救我!看在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上,救我!” “还好意思求救?要不是你,我们父女怎么可能白白错过这么多年!” 见凌云龙还敢向凌墨求救,战寒爵气不打一处来,一脚直接踹断了凌云龙的两条肋骨。 “嘶——” 凌云龙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如同煮熟了的虾子一般,猫着腰蜷缩在了地上。 为保小命,他强行收敛下了眼底里的不甘与愤怒,做茫然状,反问道: “谁告诉你墨墨是你的闺女?别搞笑了,我怎么可能好心到收养你的女儿?十七年前我就跟你说过,她是我从仁禾医院里捡回来的弃婴。” “事到如今,还敢扯谎?” 战寒爵随手抄起警棍,朝着凌云龙的膝盖处重击了好几下,大有废去他的双腿的意思。 凌云龙痛苦地低吟出声,尤为费劲地从裤兜中掏出了手机,忙声道: “我没有扯谎。我手机相册里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