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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她的皮肤娇弱成这样,仅轻轻一碰,就伤到了? 如是一想,秦北冥眸光微闪,暗戳戳地掏出了手机,默默地在搜索框中打下了一行字: 未遂会不会怀孕? 摁下搜索键后,旋即就跳出了几十个大同小异的答案。 粗略地浏览了数十个答案,秦北冥英挺的剑眉不由得拧成了一团。 什么叫“概率极低,但不排除怀孕的可能性”? 难不成,他真有可能要升级当爸了?? 凌墨见秦北冥怔怔地盯着屏幕发了好一会儿的呆,出于好奇,凑近了身子,扫了眼屏幕上密密麻麻的字。 当她意识到秦北冥又在上网查着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之后,脸色忽的红透,略显不自在地问: “三爷,你就不能搜点正常的问题?” “经验匮乏,还是查一下较为稳妥。” 秦北冥的眸光扫过了凌墨平坦的腹部,此刻已然在考虑他们的孩子该叫什么名字。 “秦奇”,“秦妙”这两个名字刚刚好能够同他和凌墨的名字组成极为和谐的“墨冥奇妙”的谐音梗。 目前看来,还是十分合适。 只不过,孩子的名字不容一丁点儿的马虎。 这事儿,还是交给凌墨定夺最为妥当。 “都说了几率极低,哪里这么容易怀上?” 凌墨如是说着,心里却没什么底气。 要知道,她可是连重活一次这样的扯淡事儿都亲身经历过。 试想,连无限接近于零的极低概率事件都被她碰上了,还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 思及此,她更觉心慌,双手亦不自觉地捂住了肚子,生怕下一刻肚皮里就会伸出一只脚,狠狠地踢蹬着她。 直至卧室外传来白虎的声音,她才彻底地回过了神。 “虎叔,什么事?” 凌墨正了面色,忙给白虎开了门。 白虎毕恭毕敬地向她鞠了一躬,面色尤为凝重地道: “凌小姐,玄薇小姐的验伤结果出来了。结果显示,确有被侵犯的痕迹,处子之身已被彻底破损。” “你说什么?” 秦北冥显然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 他本以为,自己和玄薇之间并未发生过实质性的关系。 白虎的这番话,相当于给了他当头一棒,使得他彻底陷入了情绪低谷中 凌墨极力地保持着镇定,一边攥紧了秦北冥的手,一边沉着地叮嘱着白虎: “虎叔,麻烦你让人再给她做一下更为详细的伤痕鉴定。我怀疑,她身上的伤,极有可能是她自己弄出来的。” “好的,我即刻让人安排一下。” 白虎点了点头,倏然又想起了一件要紧的事,特特压低了声道: “凌小姐,有件事还望您提前做好心理准备。事发之后,玄薇小姐曾在广大媒体面前,大肆抹黑您与秦先生。 老爷虽已在第一时间开展了紧急公关,但由于幕后推手的捣鬼,网络上依旧流传着诸多关于你们二人的流言蜚语,甚至于极其难听的谩骂。” “多谢虎叔的提醒,我知道了。” 凌墨眸中寒芒乍现,双手亦紧攥成拳。 虽说,她一直信奉“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的观点,但这并不意味着她会纵容玄薇在她的眼皮底下恶语伤及到秦北冥。 得知玄薇这般不留余地地想要凭借着外界的舆论给秦北冥施压,好逼着秦北冥将她迎娶过门,凌墨旋即便想出了应对之策。 对待厚颜无耻之辈,只能用更加狠绝的手段,才能够彻底打压下其嚣张的气焰。 当然,除却玄薇,她也没想着放过欧阳斌这么个讨人厌的大祸害。 正当她详密地计划着应对之策的时候,秦北冥却一言不发地将自己关在了浴室之中,一遍又一遍地冲洗着自己的身体。 想到他极有可能在失去理智的情况下,同玄薇发生过关系,他便恶心地想要剥去自己身上的一层皮… 在浴室中足足呆了三个小时,秦北冥仍觉没洗干净。 看着身上因长时间泡水而微微起皱的皮肤,他的眼眸中于不经意间多了一抹骇人的煞气。
228 欧阳斌落入陷阱
秦北冥打开浴室门的那刹,蒸腾的雾气便裹挟着浓烈的杀气倾巢而出。
隐在黑暗中的半张脸好似被魔气侵蚀,透着蚀骨的阴寒,叫人望而生畏。
轻倚在浴室门前打着盹儿的凌墨因骤然打开的门扉,突然间失去了重心,直愣愣地跌坐在地。
她有些迷茫地揉了揉眼,抬头望着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疏离感的秦北冥。
原着想为前几日的疏离冷漠向他道歉,可他此刻过于严肃的神情着实骇人,使得她鲠在喉间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你在等我?”
秦北冥缓缓地蹲下身,看着猝然惊醒后有些懵神的凌墨,低哑的嗓音于须臾间柔和了不少。
“嗯。”
凌墨轻轻地颔了颔首。
她试探性地抬起了撑在冰凉瓷砖上的双手,想要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临了,却又不动声色地缩了回来。
在感情方面,她远没有平日里那样勇敢。
同他冷战了这么些时日,她有些不确定,他是否还在生她的气。
秦北冥看出了她的犹豫,索性将她拦腰抱起,缓声言之:“地上凉。”
“三爷,你会不会觉得,我特别难搞?”
秦北冥愣了一下,轻声问道:
“还在为前几日的事闷闷不乐?”
“嗯。”
凌墨微微垂着眼眸,双手无意识地揪着衣架,极小声地道:
“对不起。”
“该道歉的人,是我。”
秦北冥将她轻轻地放到了床上,随手开了床边的小夜灯,声色愈发和缓:
“可能,是我没有给够你安全感,才会使得你这般患得患失。你知道的,我从来不是一个擅长表达的人,有些话早该说出口,却又觉得太过肉麻,总不愿开口。”
“你说过的肉麻话,还少吗?”
凌墨倒是觉得,秦北冥并不似他说的那样不擅表达。
事实上,他不止会说甜言蜜语,时不时还会借助肢体动作表达自身情感。
如若这样的他还算不擅表达的话,那像她这样连道歉都说不利索的人,岂不是白费了这么一套生物进化史上尤为出彩的语言功能?
“别打岔。”
秦北冥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紧接着说道:
“其实,早在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就已经无可救药地沦陷了。头一回触及你野性不羁的眼神,我突然想起了年少时的自己。
那一刻,我便知,我们是同类人。自那之后,对你的爱慕再无法控制,睁眼是你,闭眼还是你。
至于老史发来的那条信息,纯粹是他凭空杜撰。
虽然从一开始,我就察觉到了你身上异于常人的药香,但却从未想过利用你分毫。”
橘黄色的灯光洒在秦北冥俊逸不凡的脸颊上,悄然地掩盖了他周身森寒的气息。
他定定地坐在床边,眸光是似水的温柔,整个人好似笼罩在暖阳之中,给人以一种极度安心的感觉。
静静地听他描绘着他们初次邂逅的场景,凌墨的思绪亦被拉回了她刚刚重生的那一天。
那一日,她好似浴血而归的杀神,带着浑身的尖刺,满心满意只想着将苏毓等人拖入无间地狱。
而今,她却好似涅槃新生了一般。
除却仇恨,除却复仇,还学会了爱与包容。
秦北冥话音一落,又轻轻地扯过被子盖在了她的身上。
无意间触及她手中还戴着他求婚时所赠的戒指,他心中亦满是欣喜。
不过,沉吟片刻之后,他终是理智且克制地开了口:
“之所以总想向你讨要一个名分,最主要的原因是,想要让全世界见证我们的爱。至于何时操办婚礼,全由你来定夺。我不会在你还没有准备好的时候,逼着你完婚。”
“其实,我觉得史密斯先生所言,有一定的可行性。要不,我们试试?”
“没这个必要。”
秦北冥正色拒绝了她的提议,尤为认真地道:
“老史所言,你只需当成耳旁风即可。虽然我做梦也想拥有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但孩子的存在绝不能存在着任何一丁点的利用成分。他的存在,只能也必须是出于爱。”
“真的不考虑一下?”
凌墨轻蹙眉头,显得十分纠结。
她心下腹诽着,如若史密斯先生提出的方案可行,她确实愿意一试。
虽然在此之前,她从未考虑过怀孕生育这样看起来遥不可及的事儿。
但基于眼下这般特殊的情况,她在极短的时间内,就说服了自己去接受这一切。
“不考虑。”
秦北冥默默汗颜,总感觉今日应当是他这辈子最最出息的一次。
意中人如此盛情相邀,他即便心猿意马,却还是表现出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
“三爷,你还是再仔细考虑考虑吧。”
“……”
秦北冥瞅着凌墨撩人却不自知的模样,更觉燥热不堪。
他寻思着,若是再在此处待下去,十有八九是要忍不住的。
无奈之下,他只匆匆道了句“晚安”,便起身落荒而逃。
见状,凌墨适时叫住了他:
“三爷,你去哪儿?”
“华中科技医院。玄薇此人,是留不得了。”
秦北冥顿住了脚步,稍稍侧过了头,却不敢回眸端看坐在床榻上妩媚生姿的她。
“这事儿交给我。玄薇既敢对你下手,我必亲手撕碎她。”
凌墨麻溜地掀开了被子,一骨碌溜下了床,狭长的桃花眼里骤然闪过矍铄的光芒。
……
临江,华中科技医院。
秦北冥和凌墨二人大摇大摆地闯入玄薇所在的病房时,战寒爵亦从廊道的另一端步履匆匆而来。
凌墨淡淡地扫了一眼战寒爵腰间的左轮手枪,知他杀意再起,特特出言安抚着他的情绪:
“战先生,这里是华国,不是M洲。即便那人十恶不赦,也不能这样堂而皇之地一枪毙了。”
“只有敢与不敢,哪有能与不能?”战寒爵不以为意地道。
“她还有些用处。”
凌墨如是说着,也不管战寒爵答不答应,便径自走到了玄薇的病床前。
“丫头,你打算怎么做?”
战寒爵取下了手中的腕表,将其交至静候在病房外的白虎后,这才紧跟在离别感冒身后,焦声问道。
凌墨但笑不语,冷不丁地端起了病床边的凉开水,朝着熟睡中的玄薇兜头泼下。
“啊!”
被无故浇淋了满满一杯凉水的玄薇瞬间惊醒,四肢亦于须臾间应激性抽搐着。
看清了来人之后,玄薇写满惊疑的脸上瞬间又被极度的惊恐所代替。
“你。。。你们怎么会在这?”
她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凌墨身侧的战寒爵,低低的呜咽出声:
“爸,我究竟做错什么了?你为何要纵容凌小姐对我施暴?你就算是喜欢上了凌小姐,也不能这样苛待我呀,明明我才是你的亲生女儿。”
“我若是连自己的闺女都认不出来,那才是天大的笑话。”
战寒爵冷哼着,再懒得掩饰心中对玄薇的厌恶。
“爸。。。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玄薇瞳孔微缩,颤颤巍巍地问。
虽说,凌墨和战寒爵长得极为相像。
可她和时萦的长相也有五六分像,再加上鉴定结果的加持,战寒爵本该更加信任她才是。
之前,她确实怀疑过战寒爵已然得知了事情的原委。
可问题是,亲子鉴定的结果都已经摆在了他的面前,他又是如何发现破绽的?
凌墨见玄薇阵脚大乱,旋即掏出了一串水晶球吊坠,趁她意识最为薄弱的时候,一举催眠了她。
秦北冥和战寒爵二人,显然没有料到凌墨居然还会催眠术法,一时间亦惊愕不已。
“丫头,你这招催眠术法又是跟谁学的?”
战寒爵压低了声,好奇地问。
“嘘!别说话,守好房门,如若中途被打断,极有可能造成被催眠者记忆偏差。如此一来,再想从她口中套出有用的信息,就难了。”
凌墨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语音未落,又转头全神贯注地看着双眸略略失焦,如同木偶人一般神情木讷的玄薇,沉声问道:
“一五一十地告诉我,今天中午之后,都发生了些什么事。”
“午后,我先是通过战寒爵的手机约来了秦北冥。再引燃了锁寐香纂,使得他陷入昏迷之中。我原打算在他失去理智的时候,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