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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霖,你这是?”
“妈,你别误会。北冥素来是个好孩子,品行极其端正,这会子应当是在给墨墨复习功课。”
“可。。。”
“期末测试在即,这丫头好学,想来是要通宵复习的。”
战寒爵极有耐心地作着解释,说话间,甚至还不动声色地替秦北冥和凌墨二人掩好门扉。
眼瞅着屋内的亮光被厚重的门扉所遮,时欢失落地收回了眼神,默不作声地退到刘桂芬身后,盯着自己脚上的拖鞋发着呆。
她不确定自己对秦北冥算不算一见钟情。
但她能够肯定的是,她是发自内心地喜欢像秦北冥这样干净,帅气,且极富男性魅力的男人。
来临江之前,朱燕燕曾跟她提过凌墨刚刚结交的这个男朋友。据朱燕燕所说,秦北冥的家世背景十分显赫,是京圈里的大家族。
那时候,她并未留心朱燕燕具体还说了写什么。
毕竟,不论秦北冥多优秀,既已成了她表姐的男朋友,她就不该抱有任何的肖想。
可直到今时今刻,她才发现原来自己并没有想象中那样善良。
看到秦北冥的那一瞬,她的原则和底线统统化为灰烬,满脑子都是怎么从凌墨的手中抢走他。。。
卧室内,凌墨和秦北冥二人亦是大眼瞪小眼,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地回过了神。
“三爷,你莫不是给我爸灌了迷魂药?”
凌墨复又坐回了书桌前,懒懒地托着下巴,百思不得其解。
秦北冥摇了摇头,兀自分析道:
“也许咱爸想开了?又或者,他也觉得你我很是般配。”
“可能性不大。”凌墨打了个哈欠,麻溜地上了床,大咧咧地道,“算了,爸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
替自己盖好被子后,她还不忘问上一句:
“你睡不睡?”
“你是指?”
秦北冥心跳如鼓,以为凌墨是在暗示他主动出击。
“上床睡觉。再不睡,天就要亮了。”
“嗯。。。”
秦北冥意识到自己又一次想歪,心下默默地叹了口气。
这一瞬,他还真是十分后悔前几日对她的态度那样的强硬。
慢悠悠脱下外套,正打算上床眯会儿,裤兜里冷不丁地滑出了一个花花绿绿的包装袋。
凌墨有些无语地看着那包装袋,双手下意识地攥紧了被子:
“你还随身携带着这玩意儿?”
“不是你想的那样。。。就是以防万一。”
秦北冥忙将意外掉出的计生用品揣入裤兜中,尴尬地不知该作何解释。
“嗯。”
凌墨也有些尴尬,原本她并不觉得二人同睡一张床有何不妥。
但当他躺下的那一瞬间,他身上独有的气息蜂拥而来,她突然有些不敢动弹。不止不敢动弹,她甚至感觉就连呼吸声都变得格外的暧昧。。。
事实上,秦北冥这会子也是不敢乱动。同盖一床被子,这意味着他每动一下,都有可能惊扰到她。
僵持了好一会儿,沉默了好一会儿,俩人最终还是在忐忑与紧张的氛围中各自睡下。。。
天亮时分,秦北冥尚未睁开眼,察觉到胸口处好似被什么东西压着,下意识地抬起胳膊,猛地往胸口上一挥。
紧接着,只听得“砰”的一声,睡眼惺忪的凌墨已然被丢至了地板上。
她有些懵神地看着占着她的床榻,还心安理得地将她扔下床的秦北冥,转眼又蹿上了床,气鼓鼓地给了他一拳,“我是沙包吗?那么使劲儿扔我做什么?”
“……”
秦北冥愣了好一会儿才意识自己做了什么。
“可是摔疼了?”
他乍然起身,关切地看着气鼓鼓地压在他腰腹上,疯狂地捏着他脸颊的凌墨。
247 昔日校花成笑话
凌墨撇了撇嘴:
“怎么不疼?你要是再用点劲儿,我怕是要当场暴毙。”
她不过是觉得有些冷,本能地往他身上靠了一靠。没想到,他竟使出了洪荒之力,差点儿没把她摔坏。
“我看看,哪里伤着了。。。”
对此,秦北冥亦十分歉疚。
昨天晚上,由于太过紧张,他根本没睡好。直至今晨,才迷迷糊糊睡了会儿。
睡梦中他误以为中了偷袭,一气之下就下了狠手。
没成想竟闹了个大乌龙,误摔了他心尖尖上的大宝贝。
卧室外,彻夜未眠的战寒爵听闻屋内的动静,误以为秦北冥和凌墨当真在他的唆使下成了事儿,虎着一张阴沉至极的脸,懊丧不已。
昨晚送刘桂芬回房休息之后,他给秦北冥发了不下百条的警告信息,因一直未得到回复,便一直未曾睡下。
原以为秦北冥那样自律的人不会胡来,没想到他竟当真对自家闺女下了手。。。
“姑父昨晚没休息好吗?”
时弈晃晃悠悠地走出卧室,习惯性地提了提裤子,哼着小曲儿优哉游哉地从客房走出,见战寒爵双手紧攥成拳,一脸严肃地站在了凌墨卧房外,特特问了一句。
“偏头痛,睡不安稳。”战寒爵摇了摇头,显然没什么心思搭理时弈。
“偏头痛可不好治,我先给您泡杯早茶。”
时弈讪讪而笑,只当没有听见凌墨屋子里头的男声,做乖顺状匆匆地下了楼。
他前脚一走,战寒爵这才徐徐地伸出手,轻轻地叩响了门扉,沉声道:
“混小子,睡醒了就给我滚出来,我在书房等你。”
“好。”
秦北冥这会子已经看到了昨夜战寒爵给他发的上百条信息。
他心下暗忖着战寒爵必定是对他的人品有所误解,再不敢耽搁一二,套上外套后就急匆匆地出了卧室。
然而,他刚走出卧室,就迎面撞上了扎着高马尾,身着丝质轻薄睡衣,手捧着两盅燕窝的时欢。
“北冥哥,你醒了?”
时欢面露欣喜,双眼痴痴地盯着面前高大帅气的秦北冥,嗲声道:
“北冥哥,这是我亲手给你炖的燕窝,你给尝尝?”
“放着吧。”
秦北冥淡淡地扫了眼面颊绯红的时欢,原打算亲口问问她,他什么时候多了她这么一个妹妹。
碍于时欢年龄尚小,若是蓄意刁难,恐有欺负小孩儿之嫌,只好作罢。
“北冥哥,还是趁热吃吧。为了炖这两盅燕窝,我可是起了个大早呢。”
“听好了,我只说一遍,别乱认亲戚。”秦北冥尤为冷肃地警告着时欢,话里行间满是不悦。
“我。。。对不起。。。”
时欢轻咬着下唇,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支支吾吾地解释着:
“表姐夫,对不起。我原想着你和表姐还没有正式结为夫妻,担忧这样的称呼不太合适,故而才。。。”
“我和墨墨之间感情十分稳定,结为夫妻是迟早的事。”
秦北冥冷冷地回了一句,丝毫不顾及时欢此刻的情绪,转身头也不回地进了书房。
此刻,凌墨正慵懒地倚靠在卧室的门扉上,将时欢的反应尽收眼底。
原以为时欢不过是个半大的孩子,没想到这丫头片子竟打起了秦北冥的主意。
果真应了那句“上梁不正下梁歪”。时欢自幼受朱燕燕和时弈二人的熏陶,秉性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另一边,时弈给战寒爵泡完茶后,见时欢傻愣愣地端着两盅燕窝哭得好不伤心,又装模作样地柔声关心着时欢:
“好端端的,抹什么眼泪?”
“没事。我就是有些羡慕表姐和表姐夫之间的神仙爱情。”时欢摇了摇头,悄然地藏起了自己的小心思,又装出了一副天真无辜的单纯模样。
“这有什么好哭的?你只要听哥的话,留在临江好好学习,将来必定能够觅得更为优秀的男人。”
时欢满脸的失落,低低地嘀咕了一句:
“我就怕纵我再怎么努力学习,也遇不上像表姐夫这样优秀的男人。”
“你才多大?想这么多做什么。”
时弈记起凌甜的嘱托,耐着性子安慰了时欢两句,便将她拽至了凌墨面前,讪讪而笑:
“好表妹,今儿个可有空带我和欢儿出去逛逛?”
“没空。”
凌墨双手抱臂,犀锐的眼眸在时弈的脸上停驻了一会儿,默不作声地移开了视线。
时弈蹙了蹙眉,总感觉凌墨好似变了个人似的,变得比之前更为的冷淡。
她在乡下寄住的那段时间里,性子虽冷,对他还算客气。
可现在,她似乎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对他的态度亦疏离得如同陌生人一般。
这要是搁在以往,他铁定要淬上两口唾沫,骂上她两句。
奈何,今时不同往日。
凌墨现在可是战家的千金大小姐,他可不敢轻易得罪她。
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后,时弈复又笑嘻嘻地道:
“表妹,你也看到了,欢儿情绪不太好,你就尽尽地主之谊,带我俩出去溜达溜达呗?”
“墨墨,不是舅妈说你,你自己想想看,是不是这个理?你在我们家白吃白喝住了整整七年,这会子发达了,可不能翻脸不认人。欢儿和弈儿不过是想要出去见见世面,你就带他们出去玩玩,又能如何?”朱燕燕见凌墨的态度这般疏离,瞬间来了情绪,张口就是指责。
紧跟在朱燕燕身后走出卧室的时兴亦小鸡啄米般点着脑袋,一味地附和道:
“墨墨,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表哥和表妹不过是想要同你处好关系,套套近乎,你何必摆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傲模样?当年要是没有我们,你怕是活不到现在。”
“舅哥好大的架子。”
正在书房中同秦北冥密谈的战寒爵听到了外头的动静,再顾不得体面与否,直接怼上了时兴。
话音未落,他便将凌墨揽入了怀中,语气森寒地看着眼前神情迥异的一大家子,沉声道:
“墨墨在乡下吃过多少苦,我并非浑然不知,我只是看在阿萦的面子上,不愿去计较那么多。不过,不愿计较,不代表我会纵容这样的行为。今后,若有人胆敢让我闺女受到半点委屈,我必追究到底。再者就是,墨墨在乡下那七年,明明是寄住在她外婆家。悉心照顾墨墨的,也是她外婆,和舅哥嫂子可是没有半点关系。”
战寒爵本不情愿将话说得这么明白,要怪只能怪时兴和朱燕燕二人做事有失分寸。
时欢不悦地扫了眼说话不过脑的时兴和朱燕燕二人,不得已之下,只好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打着圆场:
“姑父,您先消消气,这事儿都是我不好。哥哥纯粹是因为我心情不好,才会央求表姐带我们出去转转。”
时兴和朱燕燕全然没料到战寒爵的态度这般强硬,被唬得一愣一愣的,连个屁都不敢放。
过了好一会儿,朱燕燕才鼓起勇气踱步至战寒爵跟前,声泪俱下地为自己开脱道:
“妹夫,你可真是冤死我们了。我可是一直都将墨墨当做亲生女儿一样去疼爱,从未亏待过她分毫的。方才不过是见墨墨的态度有些冷淡,伤了心才会说出那样的话。”
见状,时兴索性挤到了凌墨身侧,轻轻地攥着她的手,一脸狗腿地道:
“墨墨,你快跟你爸好好说说。这七年来,舅舅可是把你当成亲生女儿疼爱的,你可别寒了舅舅的心。”
凌墨嫌恶地甩开了时兴的手,淡淡地道:
“都消停会儿吧。我换套衣服,这就带表哥和表妹出去好好逛逛。”
她原想在家里陪刘桂芬多说会儿话,只是战寒爵那番发言之后,气氛明显有些尴尬。
为避免时兴和朱燕燕二人在媒体前面造谣战寒爵的人品,凌墨只得选择息事宁人,陪时弈和时欢出门逛逛。
“表姐夫可要同去?”
时欢抬起那双水汪汪的眼眸,痴痴地看向秦北冥,寄希望于他能够对她生出几分怜爱之心。
“我让白虎开车送你们。至于北冥,我还有要事同他商谈。”
战寒爵稍稍缓和了面色,转眼又同秦北冥一道入了书房。
秦北冥见战寒爵对时欢的态度这般冷淡,这才想明白昨夜他为何会做出那样反常的举动。
反手关上书房的门,他便兀自解释了起来:
“爸,你且放心。这辈子,我绝对不会再爱上其他女人,也绝对不会让墨墨受到一丁点的委屈。”
“防人之心不可无。”
战寒爵并不打算揪着这细枝末节之事不放,转眼又翻出了一份机密文件:
“今天找你来,倒也不是为了昨晚的事。你们年轻人之间的事,我也不好插手去管,自己把握好度就成。”
秦北冥接过了战寒爵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