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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桌前,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本崭新的物理课本,一页一页认真地翻看了起来。 她自动屏蔽了周围或钦羡,或爱慕,或欣赏,或嫉妒的目光,专注得好似肖像画里的主人翁,恬淡清冷,清皎的脸上完全看不出丝毫的不自在。 这周五,高三年级段有一次全省联考。 她依稀记得正是这次联考,凌甜考出了707分的高分,破格被洲际大学提前招录取。 上回她和傻叉季衍一样,拱手将洲际大学唯一的一个录取名额让给了凌甜。 这次不论发生什么变故,她绝不会重蹈覆辙。 凌墨回想起凌甜手拿洲际大学录取通知书时的得意神情,眸光微闪,特特加快了翻书的速度。 对她而言,联考的难度根本算不上什么。之所以认真地翻阅着课本,主要是想着以高中阶段所涉及到的理论知识应对考试。 要不然让她自由发挥的话,怕是连出卷人都有可能看不懂她的解题过程。 上课铃响后,黎弯弯依旧在回味着凌墨那句带着禁欲风的“谢谢”,薄薄的唇差点儿就要咧到耳后根,就连她那双藏在厚厚镜片下的眼睛都好似印满了红色桃心。 天啦噜… 她的漂亮同桌居然跟她说了声“谢谢”。 这要是说出去,她们班的男生铁定要嫉妒死。 黎弯弯窃喜不已,痴汉般作西子捧心状,魂不守舍地盯着凌墨过分优秀的侧颜。 完美的头型,高度适中的颅顶,笔挺却不失秀气的鼻梁,棱角分明且水润的唇真是怎么看都看不腻。 凌墨翻完一本书后,总算察觉到了黎弯弯的视线。 她偏过头,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 “看够了?” “啊” 黎弯弯心虚地收回了视线,将头埋在了书桌下,跟个敷不出蛋的小鹌鹑一样。 凌墨瞅着分外可爱的黎弯弯,忽然伸出了想要rua猫咪的冲动。 下一瞬,她果真伸出了魔爪,撸了撸黎弯弯细软的头发,笑问: “好好听课,我有什么好看的?” “好看!你好看死了。” 黎弯弯抬起头,晶亮的眼睛里是闪闪亮的星光,“同桌,你认真看书的时候,真是能迷死人。你不知道,短短的十几分钟里面,我被你的颜值杀到了好几回。” “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凌墨不以为意地问了一句,又开始翻看着崭新的化学课本。 正当此时,刚从教室外攒动着的身影中杀出重围的F班班主任肖莹莹“砰”地一声甩上了教室的门。 被外班男生挤了一身臭汗,肖莹莹心里窝着一股子火,正愁无处发泄,恰巧瞥见角落处窃窃私语的两人,瞬间爆炸。 她抄起讲台桌上的半截粉笔,“咻”地一声朝着凌墨的脑门儿扔去。 “胆子挺大,居然敢在我课堂上聊天?” “尤其是你,凌墨!全科零分还不知道用功读书,班级平均分都要被你拖垮了,一无是处的拖油瓶。”
050 小白过分殷勤墨姐起疑
魅狐收到凌墨的指示之后,动作倒也迅速。 不过两日时间,就加班加点地生产出了一批限量版定制款的计生用品。 等他将计生用品打包装箱后,顺带还给捎上了一个新鲜出炉的充气娃娃。 之所以这么做,倒不是有意捉弄陆靳九。 他不过是考虑得比较周到罢了。 万一,那陆靳九处于感情空窗期,找不到合乎心意的女朋友,这一箱子的套套不就浪费了? 思来想去,魅狐还是觉得,有必要给他捎上一个备用款的“女朋友”。 待一切准备就绪,魅狐直接将俩包裹扔在了车后座上,驱车奔赴陆宅,亲自送货上门。 巧的是,成日在外面鬼混的陆靳九当天晚上刚好在家。 他一改往日浮夸骚包的形象,正襟危坐在陆宅客厅中,同陆老爷子汇报着集团前三个季度的业务数据。 陆老爷子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老花镜,颇为欣慰地道: “不错,近段时间确实有长进。” “必须的!为了不辜负爷爷的期望,这段时间我可没少努力,跟在三哥,霆哥和风哥身边,学了不少有关资本运作方面以及企业管理上的实用干货。” 陆靳九心底里偷着乐儿,没想到这回这么容易就让他给蒙混过了关。 事实上,他早已做好了被陆老爷子训上三天三夜的准备。 只不过在受罚前,小小地挣扎了一下下,向秦北冥讨教了几招。 没成想,秦北冥只花了十分钟的时间,就给他搞完了季度业务数据报表,还写明了本年度第四季度主要业务的发展方向及营销思路。 “秦家老三回来了?” “回来好些天了。” 陆老爷子抽了口手中的雪茄,沉声感慨道: “当年要是没有发生那件事,该多好。” “三哥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陆靳九不动声色地换上了新入的骚粉色球鞋,人儿虽然还在陆宅中陪着老爷子侃大山,那颗骚动不安的心已然飞向了帝煌酒店的VIP包间。 他花了整整一个星期,在直播间里砸了上百万的道具,才把人美声甜,胸大腿长的网红主播追到手。 今天晚上,不论如何,他也得赶去赴约 “少爷,这里有两个您的快递。” 正当陆靳九心猿意马坐立不安之时,管家突然抱着两个黑色包装的大箱子,气喘吁吁地走入了客厅。 “不是吧?我昨天才下的订单,今天就送到了?” 陆靳九一脸狐疑地接过了管家怀中,堆叠在一块的两个大箱子,下意识地掂了掂重量。 “败家玩意儿,成日就知道买些没用的东西。” 陆老爷子一想到陆靳九这些年在十八线小明星身上花的钱,气不打一处来。 他从来没指望过陆靳九像秦北冥,霍云霆那样年纪轻轻就能够独当一面,他只求陆靳九能够收起满肚子的花花肠子,别再同那些心思不纯的女人混在一起。 “爷爷,这回您当真误会我了。” 陆靳九献宝般将两个箱子摆到了陆老爷子的面前,连声解释道: “近段时间,我还真没有预定过其他东西。想来,箱子里装的应当就是我为爷爷您特别定制的寿辰贺礼。” “里面装的是什么?打开看看。” “您的寿辰贺礼,应当您亲自打开才是。” 陆靳九虽有些疑惑,为何寿辰贺礼提早了将近一个月就送上了门。 不过,他此刻已经精虫上脑,只想着快些赶去帝煌酒店赴约,根本没办法集中精力思考别的事。 听陆靳九这么一说,陆老爷子也不好意思拂了他的一片孝心,终是接过了佣人递来的剪刀,亲自拆开了快递。 “这是?” 陆老爷子瞅着满满一箱子的计生用品,脸色变得极为古怪。 他心下暗忖着,陆靳九就算再贪玩,也不至于胡闹到送他一箱子的避孕套吧? 也许,只是外包装长得有点奇怪而已。 陆老爷子给自己撞了撞胆,迟疑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将手探入了箱子中,摸出了一个外观精致的小包装袋。 陆靳九见状,吓得脸都青了。 他再也顾不得其他,飞扑上前,直接抢下了陆老爷子手中的套套,讪讪而笑: “爷爷,您拆错了。您的寿辰贺礼应当在另一个包裹里头。” 陆老爷子早已瞥见计生用品外包装上赫然印有的“薄荷味”、“超薄”、“天然胶乳橡胶”等的字眼。 只不过,他也觉得有些尴尬,这才强忍住了心里头喷薄欲出的怒火,转而抄起剪刀,划开了另一个快递的外包装。 陆老爷子原以为,陆靳九不至于糊涂到一错再错。 不成想,这兔崽子还真是存心戏弄他! 当他得见箱子中安然躺着的已经充好气的娃娃,脸颊唰的一下爆红。 “陆靳九,我看你是皮痒了!” “爷爷,您听我解释我真不是故意的。” 陆靳九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磕磕巴巴地解释了大半天,却依旧没能说清楚这两箱快递是从何而来。 “两天不抽,皮肉发馊。” 陆老爷子气得直接抄起了架子上的鸡毛掸子,怼着陆靳九的屁股狠狠地抽了去。 “爷爷,我是冤枉的!” “啊疼疼疼” “爷爷,你相信我。我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这么戏弄你。” 陆靳九双手护着屁股,在客厅里被陆老爷子追得上蹿下跳,心底里已然将寄件者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问候了百八十遍。 “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陆老爷子怒急攻心,一不小心竟将手中的鸡毛掸子给打折了。 而陆靳九的屁股,也应声开了花。 他撇了撇嘴,委屈兮兮地求着饶: “爷爷,再打下去,咱陆家估计要断子绝孙了。” “兔崽子,你还有理了?” 陆老爷子扔掉了手中断了一截的鸡毛掸子,指着桌案上那尤为扎眼的快递,怒吼着,“带着你的脏东西,有多远,滚多远。” “爷爷,您听我解释” 陆靳九还想开口解释,陆老爷子一声令下,他就被连人带箱地扔出了陆家大宅。 “草!” “究竟是谁在戏弄老子?” 陆靳九被摔得浑身疼痛,用劲儿地踹了一脚那半蔫的充气娃娃,无意间瞥见了箱子外包装上的物流信息,瞬间傻了眼
051 墨姐动怒
熊初陌朝着凌墨的方向努了努嘴,怪声怪气地道:
“这还用问?除了那位心眼比针孔还小,嫉妒心堪称地表最强的学渣太妹,还有谁会没事闲着总找小甜的麻烦?”
“初陌,别说了。”
凌甜吸了吸鼻子,任由着盈眶的眼泪一颗一颗地往下掉,看上去乖巧又懂事。
考场中的大部分男生都被凌甜落泪时楚楚可怜的模样勾得一愣一愣的,恨不得化身为护花使者,将这多娇柔脆弱的小花儿揽入怀中温声细语地哄。
这之中,还要数季衍陷得最深。
他紧抿着薄唇,深深地凝视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凌甜,心疼得无以复加。
此刻的他,真真恨极了自己的软弱和无能为力。
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还算什么男人?
他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却听得“嘣”地一声,原本被厚重石膏固定住的手臂再度错位,疼得他龇牙咧嘴,半猫着要蹲在了地上。
凌甜瞅着蹲在地上半死不活的季衍,眼底里浮现出了一丝不耐。
要不是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她还真是懒得逢场作戏。
暗自调匀了呼吸之后,凌甜又换上了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关切地伸出了手,“季衍,你还好吗?”
“我没事。”
季衍勉强地挤出了一抹笑容,沉声应着。
瞥见凌甜向他伸来的纤纤细手,他再也顾不得手臂上的厚重石膏,强忍着骨裂之痛,艰难地抻着胳膊,只为牵上意中人的手。
凌甜见状,嫌恶地皱了皱眉,不露声色地避开了季衍打着石膏看上去务必滑稽的胳膊,柔声道:
“其实,你完全没必要为我担心的。姐姐不待见我也不是这一两天的事,我早就习惯了。”
黎弯弯看出了凌甜对季衍的嫌弃,一时忍不住嗤笑出声。
她转过头,同坐在自己后方的凌墨嘀咕着:
“同桌,我怎么觉得这位前任校花怪黑心的?鸡眼从学神沦为法制咖,不就是因为她?她倒好,见人家没了利用价值,就想着一脚踹开。”
“这难道不是她的惯用伎俩?”
凌墨伸了个懒腰,好整以暇地看着演技愈发精湛的凌甜。
不等黎弯弯答话,顾听白便筛糠般点着脑袋,嬉皮笑脸地插着话:
“凌同学说的是。”
凌墨见顾听白笑得一脸傻气,脑海中又浮现出了他不日前说的那句“好玩不如嫂子”。
难不成,这货真对她起了歹心?
一想到昔日小弟极有可能会变成自己的追求者,凌墨顿觉浑身不自在。
思忖了大半天,终是决定亲手将这份刚刚萌芽的爱意扼杀在摇篮中。
下一瞬,她倏然回眸,尤为认真地看向顾听白,冷声道了一句:
“别爱我,没结果。”
“弟弟爱嫂嫂,天经地义!”
顾听白虽不明白凌墨为何要突然来这一句,不过他脑子转得快,回复得也很快。
“我就说,顾听白怎么这么维护你?原来,他早已是你的裙下之臣。”
吴欣怡斜眼冷睨着翘着二郎腿坐没坐相的凌墨,转身拉着坐在她前头的季衍说三道四:
“班长,你看看那个狐狸精!才转学到一中,就把顾听白的魂儿都给勾走了。”
季衍轻蔑地扫了眼凌墨,声音不算很大却足以让全班听清:
“不要脸的贱人。有妈生,没妈养。”
“贱人骂谁?”
正百无聊赖地转动着手中黑色中性笔的凌墨缓缓地转过头,“啪”地一下将中性笔摔至课桌上,猛地站起身,阔步行至季衍跟前,一字一顿地道:
“敢不敢再复述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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