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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你还真得跟小甜好好学学。” 林鲍审时度势,也跟着附和了一句: “浊气!满身的污秽浊气,势必要影响凌家气运。” “我不过是摔了一跤,磕到了膝盖,有什么好大惊小怪?” 凌墨瞅着眼前神色各异心怀鬼胎的四人,最后将目光落定在了凌甜身上,“小甜,阿姨常说你博闻强识,什么都懂一点。不如就由你来为我解解惑,这膝盖为何不能受伤?和不知廉耻有何关系?” “这。。。” 凌甜“唰”地一下红了脸,支支吾吾愣是没了下文。 她立的可是清纯人设,总不能当着大家的面,指认凌墨的膝盖是因为和男人以某种特定的姿势做多了才受的伤吧? 再三斟酌了说辞,她又做出了一副清纯懵懂的模样,假惺惺地找补着: “我只是太过关心姐姐,才会这么大反应。” “关心我还是关心我的膝盖,你自己心里有数。” 凌墨怼完凌甜,又向苏毓开了战火: “阿姨,你刚刚那话,是在暗指我不知洁身自好?我就不明白了,我是抢了人家的老公带球上位,还是不知廉耻地睡便金主,人尽可夫?” 苏毓原本就是抢了好闺蜜时萦的老公,趁时萦孕期,勾搭上了凌云龙。 这会子听凌墨这么一说,一口老血卡在心头,差点没将自己给气死。 见苏毓咬着下唇半天不回话,凌墨顺道又调侃了道貌岸然的林鲍: “凌霄道人口中的浊气是什么样的?为什么我们都未得见,就你一人看得见?难道,真不是你口中散发出的污秽之气?我今天算是见识了,有些人说话真跟放屁一样,不过。” “你!” 林鲍也没料到凌墨这般伶牙俐齿,被她气得差点破了多年的道行,叉起腰来就想口吐芬芳。 “爸,我还发现一件有意思的事,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知道。” 凌墨战斗力惊人,损了一遍之后,又将眼光投注在了面色铁青的凌云龙身上。 凌云龙的血压持续飙升,只觉头晕目眩,就连握着牛皮鞭的手都在略微的颤抖着: “孽子!我凌家怎会有你这样的孽子!” “看来,你没有兴趣知道。不过,你就算不想听,我还是要说。” 凌墨全然无视了凌云龙的怒火,自顾自地说道: “不知道爸发现了没有,小甜和你的长相真是一点儿也不搭噶。倒是这位凌霄道人和小甜长得颇有几分神似,不知道的,还以为凌霄道人才是小甜的亲生父亲。虽说,长得像舅舅并不稀奇,但问题是这舅舅不见得有多亲,带了个‘表’字呢。” 闻言,凌甜面色骤变,忙关停了直播间,深怕凌墨这张生冷不忌的嘴又开始蹦出更为荒谬的胡话。 苏毓的脸色也很不好看。 她狠狠地剜了凌墨一眼,继而轻挽着凌云龙的胳膊,上演了一出三秒落泪的精彩戏码,“云龙,你听听!墨墨这孩子对我不敬也就算了,她居然还出言污蔑德高望重的凌霄道人。”
074 秦家登门来访
凌云龙脑袋嗡嗡地响个不停,根本没听清楚凌墨说了些什么,但见苏毓潸然落泪,自然而然地将怒火撒到了凌墨身上: “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交代清楚昨晚的事,就别想进门。” 凌墨本不想解释,不过她并不确定凌甜有没有关停直播间,为保险起见,只得耐着性子一五一十地道来: “昨晚,我前脚刚跨入Only,梁非凡就不合时宜地凑了上前,并用低俗的言语不断地挑逗刺激我。不仅如此,他还试图在大庭广众之下轻薄我。至于你们口中的野男人,实则是来替我解围的。” “恐怕不止如此吧?” 林鲍目无斜视地盯着神情淡漠的凌墨,习惯性地捋了捋寸长的胡须,煞有其事地道: “小友眼下呈黑青色,这证明昨晚没有休息好。再加上夫妻宫呈青红色,恐有纵欲过度之嫌。小友年纪尚轻,还需洁身自好,万一染上妇科恶疾,到时候后悔就来不及了。” 凌墨淡哂,反唇相讥: “连老中医那套望闻问切之术都搬了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专治花柳病的半吊子庸医。真想不到凌霄道人在寒山观修习了这么多年,修的竟是这些坑蒙拐骗的话术。” “小友,你这是在质疑我的判断?” 林鲍扬高了尾音,端起了得道高人的架子,鼻息哼哧作响。 “我不过是合理地提出了疑问,怎么就成了质疑?若观人气色得以看出这么多门道,那你虚喘气短,人中平满且有杂纹,眼白发黄,泪堂发黑,唇色乌青,是不是也可以断定为纵欲过度引发肾亏所致?” “放肆!胡言乱语,气煞老朽!” 林鲍素来以得道高人的形象示人,哪里听得了凌墨这番言辞。 要不是凌云龙还在一旁看着,他非咒得她翻不了身为止。 “表哥,墨墨有口无心,你可别和她一般计较。” 苏毓一边给林鲍递着眼色,一边轻拽着凌云龙的胳膊,低声耳语: “云龙,你快劝劝墨墨。再这么闹下去,表哥绝对会被她气走。” 事实上,凌云龙也觉得凌墨所言颇有几分道理。 经苏毓这么一提点,他才缓缓回过神,客客气气地朝着被凌墨气得浑身发颤的林鲍赔着不是,并让福伯将人给搀扶进了屋。 凌墨见林鲍被她噎得差点儿跳脚,顿觉神清气爽,心情也瞬间明朗了不少。 她微微勾起唇角,紧跟在凌云龙等人身后进了屋。 刚跨入客厅,她便淡定自若地坐在了沙发上,甚至还优哉游哉地翘起了二郎腿,半点儿没将还在气头上的凌云龙放在眼里。 见状,凌云龙的怒火蹭蹭蹭地往上飙,抄起鞭子就欲往她身上抽: “混账东西,谁让你坐沙发上的?还不快给我跪下!和野男人私相授受不说,竟又唆使他人打伤那梁家少主。梁家要是怪罪下来,你担待得起?” 凌墨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了他“呼喇”挥来的鞭子,面上挂着凉薄的浅笑: “梁非凡意图轻薄我,你却不许我反抗,还要用鞭子抽我,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墨墨,说句实话真有这么难吗?平心而论,你要是没有暗示过非凡那实诚孩子,他为什么非要缠着你不放?众所周知,不论是从哪个方面上看,小甜都是优于你的。他放着小甜这个正牌女友不要,转而对你死缠烂打,说得过去么?” 苏毓阴阳怪气地内涵着凌墨,那双灼灼的丹凤三角眼中也多了一层鄙夷之色。 她虽是小三上位,却自视甚高,总感觉自己和其他破坏别人家庭的女人不一样。 在她看来,男人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那是天经地义。 但这事儿若搁在凌墨身上,就是另一副说辞了。 这不,尚还没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苏毓已然认定是凌墨不要脸地倒贴梁非凡,用了不干净的手段才将人迷得神魂颠倒。 “阿姨,你可知什么叫人类的喜好并不相通?你做梦都想要得到的金龟婿,在我这里,屁都不是。” 凌墨冷眼看向苏毓这张面目可憎的脸,突然有些疑惑,她妈咪当初怎么会和这种极品绿茶成为闺蜜? 难道,她妈咪的“鉴茶”技能没点满? “翅膀硬了?谁让你这么跟你阿姨说话?” 凌云龙拽不动被凌墨攥在手心的鞭子,气急败坏地脱了手,劈头盖脸地指责着她。 凌墨早就看清了凌云龙的虚伪嘴脸,情绪上并无过大的波动,冷静地反问: “那我该怎么说话?难道,你要我学小甜那样边哭边说?万一哭岔气了,在挨训的时候狂打嗝岂不更滑稽?” “兔崽子,故意跟我做对不是?我说东你扯西,顽劣不堪!” “嗯…” 凌墨随口应着,面上痞气尽显。 说白了,凌云龙就算气到发狂,也和她没关系。 正如他说的那样,她的翅膀早已够硬,根本不需要看他的脸色行事。 若不是为了彻查她妈咪时萦的死因,她还真不屑留在这冷冰冰的凌宅。 想到时萦,凌墨稍作收敛,再不用言语刺激凌云龙,只等着他挥鞭相向之际,再将苏毓和林鲍间的转账记录怼他脸上。 她倒要看看,凌云龙要是得知苏毓一直拿着他的钱接济这位神棍表哥,会作何感想? 凌墨兀自脑补了一番,面上的笑意愈发炫目。 “欠收拾的东西!” 凌云龙冷喝一声,一把夺过凌墨手中的鞭子,“呼剌呼剌”地蓄着力。 与此同时,凌墨也做好了准备,欲趁势亮出魅狐于今晨给她传来的转账记录。 “凌老,手下留情。” 千钧一发之际,秦宅管家刘伯手挎着一个檀木盒子,匆匆下了车,疾步闯了进来。 素来和善的他破天荒地绷起了脸,神情肃穆且透着几分威严。 凌云龙见有外人闯入,瞬时收敛了气焰,沉声问道:“你是?” “我是临江老秦家的管家刘全,今日受秦老夫人和少爷之托,特赶来向凌小姐致谢。昨夜,多亏了凌小姐出手相救,少爷才能逢凶化吉平安归家。”
075 甜茶撒谎被识破
“老秦家。。。” 凌云龙眸色渐深,细细打量着身穿藏蓝色马褂的刘伯,思绪骤然飘远。 如今的临江市只有霍、陆、顾、梁四大家族称得上豪门世家。 不过,往前追溯几十年,情况则大不一样。 想当年,军阀出身的秦老爷子正可谓是全临江最具威望之人。那时的秦家,绝对称得上是临江第一大户,钱权双全,风光无俩。 虽说,秦家自秦老爷子故去之后,就开始走下坡路。 但不管怎么说,秦家到底是簪缨世家,其在上流圈的地位依旧十分稳固。 若是有幸能同秦家交好,自是裨益多多。。。 苏毓对临江秦家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印象,只知秦家风水不怎么好,接连夭折了两位少爷,而剩下来的那位秦家三少的身体也不太好。 据说是个病秧子药篓子,脾气暴躁,相貌极丑,还被一度断言活不过二十五岁。 不过,秦家三少是死是活她并不在意。 她只在心里暗暗地揣摩着刘伯那句“因秦老夫人和少爷之托,特特赶来向凌小姐致谢”。 凌小姐。。。 也不知这秦家管家指的是凌墨,还是凌甜? 凌墨性子冷淡,应当不会主动向他人伸出援手。 再者,昨天晚上她一直在和野男人鬼混,根本没有时间和精力去救人。 如此想来,救下秦家三少之人便只可能是凌甜了。 意识到自家闺女竟和秦家攀上了关系,苏毓忙站起身,笑意盈盈地将刘伯奉为了座上宾,心花怒放地向凌甜招了招手: “小甜,快来见过刘管家。” 刘伯皱了皱眉,正想开口直言苏毓搞错了对象,凌云龙却自来熟地坐在了他边上,口若悬河地夸赞起了凌甜: “我这个女儿啊,平时很是低调,这么大的事儿居然也没跟我提起过。想来是年轻人兴那套,做好事不爱留名。” 说话间,凌甜已经被吴妈、张姐等人推到了刘伯跟前。 只见她轻抿着下唇,眸中染上几分困惑之色,显得有些迷茫。 昨夜,她压根儿就没有救过什么秦家少主,亦不知道那人是何长相。 难道刘伯口中的凌小姐指的不是她,而是凌墨? 不。 按理说不大可能。 昨天晚上,凌墨只顾着和野男人鬼混,分身都嫌乏术,哪还有时间去救人? 思及此,凌甜缓缓扬起明媚的笑脸,大方得体地向刘伯问好,算是认下了秦家少主的救命恩人这一身份。 人只要不是凌墨救的,那便是秦家少主记错了人。 既是如此,她何不将错就错? 秦家虽大不如前,根基却极其深厚。 要是能够获得秦家的支持,不出意外的话,她这临江第一名媛的位置,绝对能稳稳地坐到成为梁家主母的那一日。 “你确定,当真是你救的少爷?” 刘伯无语地看向浅笑嫣然的凌甜,默默地在心底里给她打上了“说谎精”的标签。 在赶往凌宅之前,秦老夫人深怕他认错人,特特指着陆靳九私发给她的凌墨和秦北冥的同框照,一遍又一遍地叮嘱着他务必要擦亮他的卡姿兰小眼睛,千万认清楚她的孙媳妇。 一开始,刘伯还自信满满地表示,这么点小事儿,绝对不会出错。 谁料,他屁股还没坐热,凌家这一大家子就给他上演了一出狸猫换太子的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