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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凌云龙要对她动用家法,吓得双膝跪地,紧紧地抱着他的双腿,唉声求饶: “云龙,我和表哥之间是清白的。你听我说,事情是这样的,前段时间,我为了平息网络上的负面舆论,花了三百万平息舆论。今天和表哥说起此事,他二话不说立马给我转了这笔钱。” “难道,这就是你伙同外人坑骗我的理由?” “不是的,我真的没有骗你。五行八卦福本就烧钱,表哥明明已经给我们打折了的。至于他今日给我转的三百万,根本不关五行八卦福的事。” “苏毓,事已至此,还不说真话?” 凌云龙怒发冲冠,猛地揪住了苏毓的头发,朝着她的腹部连踹了几脚,直至她“嗷嗷”哭喊,仍不见止歇。 “云龙,饶了我这一次吧!我知道错了。” 苏毓蓬头垢面地趴伏在她不日前特地从o洲订购的苏格兰地毯上,涕泗横流。 “既然知道错了,就给我一五一十地从实招来。” 凌云龙冷哼着,鼻息哼哧作响,满腔怒火完全没有因为苏毓的认错而消减的意思。 见张姐小跑着呈上了家法,凌云龙二话不说,抄起牛皮鞭就往苏毓身上抽去,“贱人!欠抽了不是?” “啊!别打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苏毓被牛皮鞭抽得满屋子乱窜,俨然没了往日的嚣张气焰。 “今天要是不跟我说清楚你和林鲍,以及那什么狗屁经纪人的关系,我非打死你不可!” 凌云龙怒火攻心,疯狂地鞭笞着苏毓,甚至于将她身上穿着的花色旗袍抽得满是破口。 躲无可躲的情况下,苏毓只得蜷缩在沙发后的逼仄空间里,语音发颤地辩解道: “云龙,我说的一切全是真的,比真金还真!每月定时给表哥汇钱,是为了给咱早夭的孩儿祈福。给赵敬淳转去三百万,是为平息网络负面舆论。至于表哥给我转的三百万,纯粹是因为我近来手头紧,并不存在合伙坑骗你这一说。”
084 渣爹怀疑自己被绿
“你以为,我还敢相信你?” 凌云龙气愤地将鞭子扔到了一旁,落座在沙发主位上,冷声质询着她: “帝煌酒店持枪绑匪是怎么回事?” 一想到凌甜生日宴上的那场暴乱,凌云龙至今仍觉心有余悸。 那之后,他一天之内召开了多场记者发布会,要不是公关速度尚可,眼下时简集团的名声怕是要如同粪坑里的石头一样臭。 苏毓原想着向凌云龙道明事情的原委,但见凌墨正斜靠在楼梯口笑意炎炎地看着她,微微翕动的双唇下意识地紧抿着,再说不出半句辩解的托词。 “怎么不说了?”凌云龙眉头紧蹙,耐性已接近耗尽。 “我。。。” 苏毓紧咬着唇瓣,思忖了好一会儿,这才低声解释道: “事情是这样的。半个月前,表哥算到我们家将遭逢大祸,为了给咱家改运,他不惜以身犯险,原想着让那群绑匪将同我们家宅风水相克的墨墨带去国外,不成想弄巧成拙,竟上了社会新闻头版头条。” “阿姨,你口口声声说我与凌宅风水相克,有何证据?你以为,爸会傻到一而再再而三地听信你的一面之词?你伙同林鲍坑骗了爸五百万,这已是不争的事实。” 凌墨好看的桃花眼微微挑起,话里行间带着一股子戏谑之意。 连雇凶绑架都能说得这么冠冕堂皇,由此看来,苏毓的脸皮还真是厚比城墙。 “云龙,你要是不愿相信表哥的能力,大可将五行八卦福还回去。”苏毓为表忠心,忙掏出手机,作势要将林鲍打在她账户上的三百万转给凌云龙。 “事已至此,还表哥表哥地叫?我问你,小甜究竟是不是我的女儿?” 在此之前,凌云龙从未怀疑过苏毓对他的忠诚度。 就算凌墨曾当着他的面,指出凌甜和林鲍的长相有着诸多相似之处,他也未曾放在心上。 可现在,他愈发觉得苏毓和林鲍之间的关系不简单。 与此同时,刚跨入凌家大门的凌甜听闻凌云龙的暴吼声,身体猛一激灵,犹坠冰窟一般,浑身透骨冰凉。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慢慢地缓过心神,踱步至蓬头垢面,浑身是伤的苏毓跟前,轻问: “妈,爸的话是什么意思?” 凌云龙没料到凌甜会在这个时候出现,一时间尴尬不已,对着苏毓的腹部又踹去了一脚。 苏毓双手紧捂着疼痛不已的腹部,斜斜地靠在了凌甜的怀中,哭哭啼啼地低吟出声: “啊。。。别再打了,我肚子好疼。。。” “哼!不愧是戏子,成天演到晚。”凌云龙冷笑着,又一次抄起了鞭子欲往苏毓身上抽去。 凌甜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里已经蓄满了泪水,声色更咽: “爸!妈究竟犯了什么错,能让你发这么大的火?你这是打算活活打死她吗?这么多年来,她一直尽心尽力地替你操持着这个家,你怎么可以因为外人的挑唆,而对妈大打出手?” 话落,她不动声色地扫了眼倚靠在楼梯口悠然看戏的凌墨,心中恨意愈演愈烈。 刚刚,她特地赶赴医院探望梁非凡的时候,梁非凡已经昏昏沉沉地睡下。 本打算留在医院里陪他,不成想,熟睡之中的梁非凡居然一直喊着凌墨的名字。。。 想到梁非凡做梦都在惦记着凌墨,凌甜一肚子的委屈陡然爆发。 她扶着身体满布着鞭痕的苏毓,倏然抬眸,定定地盯着凌云龙,一字一顿地道: “我原以为你是这世上最最完美的父亲。没想到,你居然如此糊涂,竟信了有心之人的鬼话!妈为了你放弃了如火如荼的演艺事业,你却怀疑她对你的忠贞,未免太让人寒心了。” “小甜,别说了,用事实说话就好。你现在就和你爸去医院做亲子鉴定,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没做过的事,就是没做过。” 苏毓浑身无力地靠在了凌甜怀中,小腹上的钝痛感愈发强烈。 低头一看,竟发现双腿间已被殷红的鲜血浸湿。 “妈,你怎么流了这么多血?”凌甜慌得手足无措,失声尖叫。 “太太,您该不会是小产了吧?” 吴妈见状,亦阔步上前,关切地问了一句。 “小产?” 凌云龙郁气沉沉的脸上骤然现出了一丝困惑。 这些年来,他极度渴望着苏毓能够为他生下一个大胖小子,故而从未做过避孕措施。 可让他大失所望的是,自她上回流产之后,身体元气大伤,怎么也怀不上身孕。 这会子,他正打算和她离婚,她的肚子居然有动静了? 如是一想,凌云龙心中怒火顿消,忙不迭地打横抱起了苏毓,着急忙慌地冲着屋外跑去:“刘忠,去医院!” “我也去。” 凌甜紧随其后,狠瞪了一眼气定神闲的凌墨之后,这才撒开腿,小跑着钻入了车里。
085 亲子鉴定
“大小姐,您没事吧?” 田妈见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她和凌墨二人,这才关切地凑上了前。 七年前,凌甜意外坠楼后,凌云龙不分青红皂白地鞭笞了凌墨一顿。 那一晚,凌墨身上流了很多血,还发了四十度的高烧。 田妈私下里赶去给凌墨送药的时候,她正蹲在角落里,双手紧紧地环住了膝盖,哭得撕心裂肺。。。 回想起往事,田妈的眼泪跟不要钱一样,啪嗒啪嗒往下掉。 “我没事。” 凌墨摇了摇头,轻轻甩去了记忆深处那格外黑暗的雨夜。 “大小姐是不是想起了七年前的往事?” “嗯。” 凌墨淡淡地应了一声,却毫无倾诉欲。 现如今,她再也不是当年那个脆弱无所依靠的小女孩,也绝不可能让自己再一次陷入那么绝望无助的境地。 从地狱归来,向死而生,她要做的,就是亲手将那些伤害过她的人,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大小姐,切记不要踩到地毯上的血渍。这种血碰不得,不吉利的。” 田妈见凌墨差点踩到了满是斑驳血渍的地毯,忙将她拽到了一旁,神神叨叨地叮嘱道。 凌墨倒是无所谓什么吉利不吉利的,耸了耸肩,不以为意地道: “信则有,不信则无。我不信这些。” “凡事还是小心点儿好。”田妈如是说着,转而又将视线移到了地毯上的暗红血渍上,尤为困惑地嘀咕着: “大小姐,你说那女人的运气怎么就这么好?早不怀,晚不怀,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怀上了?这下倒好,她不管犯了多大的事,老爷都会看在她怀有身孕的份上,饶她一回。” “这事儿倒是越来越好玩了。” 凌墨斜勾起唇角,细细地品味着方才那场闹剧之中凌云龙和苏毓二人眸光流转间细微的神态变化。 当凌云龙得知苏毓就是持枪绑匪的幕后主使者后,情绪上并没有过多的起伏。 不止如此,凌墨甚至还敏锐地察觉到,凌云龙对于那群绑匪的意外失手显得十分失望。 也就是说,凌云龙在本质上和苏毓并没有什么区别。 想必,这二人此刻都已经对她恨之入骨,恨不得她早点去死。 她虽还没有弄清凌云龙对她的恨意从何而来,但她已经可以肯定,她的这位生理学上的父亲绝对没把她当女儿看待。 再者,苏毓在凌云龙质疑凌甜是不是他的亲生女儿的时候,未免显得太过淡定了些。 一般而言,若是没有十成的把握,她绝不可能会有这么足的底气。 难道,凌甜真是凌云龙的亲生骨肉? 凌墨蹙眉,总感觉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大小姐,夜深了,你还是快上楼休息吧。” 田妈见凌墨紧拧着眉头,出神地盯着地毯上的血渍,误以为她又想了伤心往事,柔声劝着她:“大小姐,夜深了,你还是快些上楼休息吧。” “好。” 凌墨沉声应着,刚准备上楼睡觉,脑海中骤然想到了一个让她毛骨悚然的想法。 也许,苏毓胆敢主动提议让凌甜和凌云龙做亲子鉴定,并不是因为没做过亏心事,也有可能是她提前买通了院方。 这样一来,他们就算不是亲生父女,dna检测的结果都会是非父排除率大于0。9999。 倘若事情当真是按她推测的方向发展下去,那么她妈咪时萦的死亦有可能是人为所致。 苏毓既能神通广大到买通院方调换亲子鉴定的鉴定结果,估计也能轻而易举地收买当年为时萦接生的主治医生。 想到这种可能性,凌墨周身气场骤然冷了下来,犀锐的眸光中亦现出道道寒芒。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苏毓要真是做了那么缺德的事,她势必会十倍百倍地还回去。 …… 仁和医院,病房 苏毓虚弱地靠在床头,半侧着身体,默不作声地掉着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