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汁。” 李总见凌墨摆出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心下骤然生出一丝不悦。 名门贵女又如何? 他李涛好歹也是身家过亿的成功人士,难不成还配不上她? 要不是看她容貌姣好,身材出挑的份上,他才懒得搭理她。 不过话说回来,他虽不喜凌墨骤变的态度,但面上依旧挂着笑容,由着凌墨的意思,紧跟着揭开了置放在他跟前的酒杯。 “我抽到的是红酒。”李总轻“咦”了一声,微微侧过头,同凌墨开着玩笑,“凌小姐莫不是想要灌醉李某?” “李总第一个挑选的酒杯,我又哪里能左右得了你的选择?” 凌墨深吸了一口气,已然忍耐到了极限。 下一回再有这样的宴席,她说什么也不会来。 虽然,她有足够的自信得以确保自己不吃一丁点儿的闷亏,但是,让她花心思应付诸如李总这般油腻猥琐的男人,她实在是恶心的紧。 苏毓默默地观察着众人手中的酒杯,意识到凌墨很凑巧地抽中了被她下了足量药剂的酒杯,心下暗爽不已。 她施施然端起了桌前的酒杯,面露娇笑地同李总点头示意: “李总一举就抽中了红酒,这可是顶好的彩头,寓意着大吉大利红红火火。我提议,大家先敬李总一杯,以谢今夜设宴款待之谊。” “借凌太太吉言,李某先干为敬。” 李总喜欢听好听的话,见苏毓这么给面儿,端起酒杯便爽快地饮尽了杯中红酒。 苏毓粉面含俏,见凌墨亦端起了酒杯小口小口地喝着杯中的椰汁,更是喜不自禁。 紧接着,她也端起了身前的酒杯,接连喝了好几口,直到将杯中椰汁喝尽为止。 凌云龙不动声色地扫了眼频频向李总投去暧昧不清的眼神的苏毓,脸色渐渐地有些发绿。 这种场面,过去的那些年倒是时常发生。 尤其是在时简集团刚刚成立那会儿,每次酒席他都会带上苏毓,只因她过人的外交天赋能够给他带来不少好处。 可眼下,他已然在临江市站稳了脚跟,成为了继临江市四大家族之外,最有望登顶金字塔顶尖的男人。 此情此景之下,他的容忍度已不似当年那么高。 但凡是看到苏毓和其他男人眉来眼去,他就恨不得狠狠地甩她两巴掌。 李总喝尽红酒之后,不雅地打了个满是酒气的嗝儿,顺手给自己满上酒后,又一度偏过头痴痴地望着越看越是迷人的凌墨: “凌小姐,接下来该怎么玩?是不是轮到李某倾吐一番真心话了?” “不知怎的,突然间有些头晕。我先去一趟洗手间,失陪了。” 凌墨话音一落,也不管众人的反应,便径自走出了包间。 苏毓已喝下那杯椰汁,她此行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了。 既然如此,她就不需要再强忍着心中的恶心,陪着这一桌子的牛头马面逢场作戏。 听凌墨这么一说,静坐在一旁的凌甜瞬间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圆溜溜的黑眸里现出了一抹显而易见的玩味儿。 早前,她曾听苏毓说过,今日用以对付凌墨这种刺头儿的药物厉害的很。 仅需一两滴,就能放倒一个体重过百斤的成年人。 想到今晚即将上演的大戏,凌甜白皙的脸上陡然飘上两坨红晕,显得异常的兴奋。 过了今晚,凌墨的名声将会比臭水沟里的脏水还臭。 再者,她和凌墨的赌约百分百会因为这么场变故就此作废。 这样一来,她就不需要当着全校同学的面向她下跪认输,她的颜面总归还是保住了。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得道者多助吧。 凌甜越想越觉兴奋,急于同旁人分享此刻的喜悦,遂点开了微信上传了一张美美的自拍,并配了一小段简短的文案: 【都说吃亏是福,这话一点不假。为了得到更多的福气,今晚我又一次吃撑了。微笑。jpg】 熊初陌刷到凌甜的朋友圈动态后,一边翻着白眼,一边顺手点了个赞。 凌甜属易胖体质,之所以还能维持窈窕的身材,纯粹是因为吃得少。 故而,打死她都不可能相信凌甜这张关爱撒谎的嘴。 季衍挑灯夜读了好一阵子,得见凌甜发了动态后,面上的疲惫一扫而空。 他痴迷地盯着凌甜的自拍照,瞬间化身为脑袋空空的迷弟,评论道: 【都说相由心生,这话也是一点不假。小甜同学真是越来越好看了。】 …… 凌墨刚走出包间,就被帝煌酒店的总经理韩述撞个正着。 他原想上前打声招呼,毕竟凌墨可是秦北冥亲口要他关照过的人,他自然不敢怠慢。 然而,他尚未走近,就见李总急冲冲地出了包间,跟在凌墨身后,一声比一声热络地唤着人“凌小姐”。 韩述总感觉事情不大对劲,忙侧过头询问着身边的小跟班:“这个包间的客人,都是何来历?” “设宴者是光桦实业的李总,除了他之外,就是时简集团董事长一家了。另外,光桦实业的李总还顺带定下了一个VIP总统套房,看样子似乎是打算留宿在酒店内。” “只有光桦实业的老色胚和凌家人?” 韩述早就听说光桦实业的老总私生活极为混乱,这会子又见包间里只有凌家人,心里头突然生出一丝不祥的预感。 下一瞬,他忙给秦北冥打了个电话,着急忙慌地道: “三爷,时简集团董事长千金现下正在12楼随家人一道用餐,随行者还有光桦实业的李总。此外,光桦实业的李总还定下了一个VIP总统套房,我感觉情况不太对劲,特向您汇报一声。” 帝煌酒店顶楼,秦北冥正忙于处理集团总部发来的紧急文件,突然收到韩述的来电,好看的眉紧紧地拧到了一起。 “三爷,现在该怎么办?”韩述毕恭毕敬地询问道。 “套房号发我。” 秦北冥话音一落,便搁下了手里头所有的事情,心急火燎地奔向了总裁专用电梯。 另一边,李总已然迈着小短腿,追上了凌墨的步伐,笑眯眯地问道: “凌小姐还头晕嚒?” “嗯。” 凌墨冷声应着,步子却渐渐缓了下来,静等着他下一步的动作。 “不如这样,我先扶你去房间里休息片刻?” “也好。” 凌墨再度避开李总向她袭来的咸猪手,缓步跟在他身后,再无多言。 李总对于凌墨的闪躲很是不满。 不过,这么一小会儿他倒还忍得住。 等进了包房之后,凌墨体内的药效就该完全发作,到时候他再好好折腾她也不迟。 如此想着,李总赶忙从兜中掏出了一小瓶用以治疗功能障碍的药,生生地嚼着。 这千载难逢的大好时机,他可不能在关键时刻掉链子。 凌墨见他这副模样,更觉好笑。 身体都虚成这副鬼样子了,还好意思出来“玩”? 他难道不怕“玩”脱了****? 李总瞥见凌墨眼眸中不加掩饰的嘲讽之色,心下骤然一惊,试探性地问道: “凌小姐,现在还头晕吗?” “晕得很。” 凌墨本着做戏做全套的原则,轻晃着脑袋,吃吃笑道: “对了,你是旺财还是来福?之前我怎么没见过你?长得怪猥琐的。” “药性这么快就上来了?” 李总被凌墨内涵长相猥琐,心里头十分不得劲儿。 刚打开总统套房的大门,正准备将她摁床上发泄一通,不成想凌墨竟先他一步,疾步蹿进了洗手间,并麻利地反锁了洗手间的门。 “我上个洗手间,你在外面乖乖等着。” 凌墨嘴里说着蜜一般甜的哄人话语,神色却冷到了极点。 被关在洗手间外的李总摸了摸鼻子,转而又提议道:“凌小姐可愿同我一起洗浴?” “急什么?一会儿有的是机会。” 凌墨随口应着,旋即掏出了手机,一通操作之后成功隐藏了手机号码,并给苏毓发去了一条匿名短信: 【过来帮我一下。这小蹄子中了药还没有完全失去意识,反抗得厉害,我一人搞不赢她,你快来。另外,我已经捂住了她的眼睛,你若是不出声,她绝对认不出你。】 刚发完信息,凌墨突然察觉到后颈处传来微弱的鼻息,瞬间警觉了起来。 她忙收回手机,并顺势亮出了夹藏在衣兜中的银针,猛地转身,狠狠地朝着背后之人的颞部扎去。 秦北冥见状,忙攥住了她的胳膊,侧身贴在她耳畔边耳语着,“别紧张,是我。” “三爷。。。” 凌墨原以为苏毓在洗手间里也设了埋伏,本以为这回自己十有八九要遭殃,意外发现来者是秦北冥,悄然地舒了一口气。 秦北冥察觉到她的情绪异常的紧张,忙亮起洗手间里的灯,缓声安抚着她: “放心,我和门外那色胚不是一伙的。”
104 三爷追妻路上一大突破
“你怎么会在这?” 凌墨羽睫微颤,以眼神示意秦北冥先松开她的胳膊。 秦北冥见她面色微醺,倏然蹙起了眉,沉声问道: “又喝酒了?” 凌墨总感觉他的口气像是在管教小孩儿一般,便也没准备搭理他,兀自挣开了被他紧紧攥在手心的胳膊,声色清冷: “别出声。” 秦北冥显得有些生气,尾音微微扬起,“你是把老史的话当耳旁风了?他说了特殊时期不能喝酒,不然下次会更痛。” “这么点事儿值得你大动肝火?” 凌墨见秦北冥的口气愈发严厉,费解地反问着他。 今天早上,他就已经莫名其妙地对她发一次火。 难不成,他又要开始甩脸子? 秦北冥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显得过于激动了些,微微侧过身,稍作冷静之后,这才追问道: “是不是凌云龙让你喝的?他到底想做什么?拿自家女儿换融资?” “你小点声儿,别被人听见了。”凌墨显然是被秦北冥缠怕了,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他门外还杵着个人。 秦北冥却没了耐性,猛地上前逼近了一步,直接将她逼退至洗手台前。 凌墨碍于他迫人的气场,骤然生出了夺门而出的念头。 不过,秦北冥并不打算给她逃离的机会。 他单臂撑于洗手台前的镜子上,俯身定定地看着面容清冷的凌墨,“是不是遇上什么麻烦了?可需要我帮忙?” 凌墨瞅着近在咫尺,双瞳中藏着点点欲念的秦北冥,局促地咽了咽口水,显然是有些招架不住这扑面而来的荷尔蒙气息。 她不动声色地移开了视线,低声回道:“我没喝酒。再者,外面那人,我自己就能解决。” 秦北冥见她这般言说,便知是自己多虑了。 只是,就算她不需要他的庇护,他还是忍不住去关心她。 停顿片刻后,他又开口询问道: “肚子还疼不疼?” “不疼。” 凌墨狂抽着嘴角,完全没想到秦北冥这么啰嗦。 问了一遍又一遍! 究竟要她回答上多少遍,他才肯罢休? 事实上,秦北冥单看她此刻的模样,就知她的身体并无大碍。 之所以总是问起,除却不放心,更多的是想要让她知道,她并不是一个人在孤军奋战。 她家里人从未关心过她不打紧,他会一点一点补上所有的关心和温暖。 与此同时,守在门外的李总等得不耐烦了,叩门声一声比一声重,“凌小姐,怎么还没出来?” “快了。” 凌墨估算着苏毓赶来所需要的时间,见时机已经成熟,便开始磨拳霍霍,准备一拳揍晕那色迷迷的李总。 然而,她的手还没触碰到门把手,秦北冥竟再度出声叫住了她: “等等,这个给你。” 说话间,他忙从裤兜中掏出了一条精致的镶钻发带。 凌墨狐疑地睇了眼他掌心中的发带,轻问: “做什么?” 秦北冥自然不愿告诉她,他其实是想要她头上的皮筋,沉默了好半晌,也编不出来一个合理的理由。 情急之下,他只得闪烁其词地解释着: “你头上的皮筋起球了,我看不惯。” “这有什么?能绑就行。” 凌墨倒是从未注意过这样的细节。 对于像她这样鲜少拍照,鲜少照镜子的人来说,愿意花心思扎个马尾已经顶天了。 再有就是,秦北冥手中的这条发带看上去似乎很昂贵。 发带上的镶钻不像是假的,看起来倒是比真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