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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变的神神叨叨的。”
要命的是,自己竟然会被这神神叨叨蛊惑。
江岑昳若有所思,便听周清澜又道:“对了,江少你当初是不是也遇到了和我一样的情况?”
江岑昳迟疑着点了点头道:“是有,但我的情况可能比你更糟糕。”
周清澜大惊失色道:“你该不会是……被他得手了吧?”
江岑昳苦笑着摇了摇头:“我在他那里的定位是舔狗,但我这些年来收到的一笔一笔零花钱,全都转给他了,左右加起来有个几百万了吧。”
这都是江燕生前留给他的,被许君安榨的一干二净。
也是他这几天查江岑昳的账,才算查出来。
但这真的不能怪原主,连周清澜都这样被蛊惑了,更何况原主这样单纯的孩子,他被蛊惑的时候才十七岁啊!
好在那个时候他还小,否则肯定会被许君安糟蹋了。
只是这代价也大了些,想到车里安睡的小奶昔,又觉得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但他要努力,不能让奶昔以后落入坏人的手里。
顺便再替原主报个仇,不能白白占用了他的身体。
想到这里,江岑昳突然道:“我觉得许君安不可能只对一两个人下手,他下手的肯定还会有别人。不如我们试着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受害者?”
感觉他这么做的目的无非就是要钱,把那些有钱人家小孩手里的钱骗光,失去了利用价值,就会像自己一样被抛之脑后。
周清澜也觉得有道理,点头道:“确实,那我们真可以试着找找。可是,怎么找呢?我不想再和许君安见面了,我担心……”
担心他再对自己动手动脚,哪怕没发生什么,如果拍了照片流出去,也会是不小的麻烦。
到时候说不好,整个事业就都毁了。
爱豆不谈恋爱,谈恋爱就是偶像失格。
周清澜也说过,自己三十岁之前是不会谈恋爱的。
粉丝们都信以为真,但也有不少粉丝表示,他应该追求他的所爱。
只有周清澜自己心里比什么都清楚,事业才是撑起偶像的架子,其他一切都是空谈。
江岑昳道:“你别担心,我不会让你和他见面的。即使见面,我也有万全之策。我知道怎么找人,公司里的徐总是大渔出来的,而且是高层。他和许君安之前走的很近,一定能知道什么内幕。”
周清澜有些意外:“哦?江少您把大渔的高层挖来了?”
江岑昳摆手道:“不是挖来的,是自己送上门的。他好像和许君安闹掰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毕竟是别人的私事,我不好打听。而且他才刚入职没多久,我跟他也还不是很熟。等到以后有机会了,再找他打听也不迟。”
周清澜点头表示赞同,又指了指自己的手机问道:“那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江岑昳想了想,勾唇一笑,用周清澜的手机给许君安回了条信息:“君安哥你终于给我发信息了,我这几天封闭式准备拍摄,还要拍一周。我也想你呜呜呜,可是为了我们的未来,我们都要忍耐一下。”
他觉得打草惊蛇不好,这样后续调查就会出纰漏。
这条信息发过去以后,许君安很快便给他回了信息:“抱抱我的宝宝,真是辛苦你了。但是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一直辛苦下去。我刚刚把我所有的资金全都投资了朝阳产业,相信过不了多久,我就可以造一座金屋,把你藏起来了。”
江岑昳:他来了他来了,PUA大师他走来了!
如果是深陷其中的周清澜,肯定会问他钱够不够,需不需要我借点给你。
但江岑昳偏偏不按常理出牌,他一边坏笑着一边回信息:“哇,君安哥好棒!那我就等着你的金屋啦!辛苦啦么么哒!”
收到信息的许君安:话说的虽然没错,但为什么没有附加收获?
许君安没有再回信息,而是合上了手机,冷冷的哼了一声,打算晾他一段时间。
这边江岑昳把周清澜的手机收了起来,并叮嘱他道:“小苏的工作做的怎么样?我试探了一下你的助理,他没什么问题,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再把他调回来。”
周清澜可有可无的摆了摆手道:“无所谓的,他应该更喜欢经纪人这个职业发展,让他跟着徐总吧!对了,你这个公司法人是谁?我担心他会发现我们俩在合作,万一对你不利就不好了。”
江岑昳答:“安心,我从来没有对外说过我在开公司……除了我老板。公司的法人也是金站长,他现在代替我出面做所有公关事宜。”
之所以保密,也是担心许君安再对他杀一个回马枪。
其实已经杀过了,上次他来求复合,应该就是想榨干江岑昳的最后一丝利用价值。
江岑昳突然回过味儿来,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是不是表示自己已经对许君安的魔法攻击免疫了?
上次他来求复合,肯定也是自带了某种他们不了解的buff。
这buff有多彪悍,在周清澜的身上和原主的身上都得到了证实。
难道因为自己是穿来的,所以对他的男主buff免疫了?
江岑昳若有所思,最终也没思出个所以然来。
他收起思绪,一边给纪霆匀发信息一边道:“我先把你的住处问题解决了吧!”
纪家大宅,正在工作的纪霆匀收到了江岑昳发来的微信:“老板,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你能不能答应我呀?”
纪霆匀不悦的皱了皱眉,心道这家伙真的越来越会蹬鼻子上脸了。
随即他脑补出一个踩着自己鼻子爬脸的小人儿,竟把自己给逗笑了。
便给他回了条信息:“又有什么事?”
江岑昳回道:“我有个远房的表哥,想来看看我,不知道您能否在园里给他安排一个住处?”
纪霆匀:“不行。”
江岑昳:操,翻车了。
第42章
旁边周清澜眼巴巴的看着他; 问道:“怎么样?”
江岑昳清了清嗓子,不好意思说自己翻车了,只道:“等等啊!”
他转身背对着周清澜,换了个讨好的语气给纪霆匀发信息:“主要我哥是个大明星; 住在外面不方便; 万一被狗仔拍到就不好了。您行行好吧纪总; 纪哥,纪哥哥还不行吗?”
纪霆匀这辈子还没遇到过这种和他胡搅蛮缠的; 拒绝的手指微怔; 突然做了一件从前的自己绝对不会做的事情:“答应你也行,你今晚陪我去见个客户吧!”
江岑昳刚要答应; 却见纪霆匀又发来一条信息:“以后如果我有需要; 你都要跟我一起去应酬。”
江岑昳心道我不是保姆吗?
为什么保姆越当越像金丝雀?
可是眼下他的确没有更安全的地方让周清澜住,只有纪家才是最安全的。
现在的许君安羽翼未丰,纪家对他来说还是望尘莫及的存在。
而且让周清澜和纪家扯上点关系,对他来说也更安全。
没办法; 眼下形势迫人; 他只得妥协回道:“不就是应酬吗?没关系呀!”
电话那一端的纪霆匀虽然莫名奇妙,却还是挺开心的。
片刻后便吩咐秘书道:“你去给江小少爷的朋友在后园安排一处客房,按照……表亲规格。”
纪家待客都是讲规格的; 近亲是最高规格,客房会安排在内园; 比如纪婷舒这种出嫁的女儿。
表亲就会远一些; 如果纪同随父姓; 那他就相当于表亲; 需要住在外园。
纪家大宅又称纪园; 以老宅为圆心; 最靠近圆心的是内园,外面的都是外园。
最外面的属于边园,那是纪家沾亲带故的亲朋好友日常往来所用。
能让老板亲自吩咐的表亲,肯定是非常重要的,阮助理自然不敢怠慢。
于是他便在外园最靠近内园的区域给周清澜安排了住处,独门独院儿,环境十分幽静,很适合大明星居住。
周清澜住进来的时候惊呆了,他转头看向江岑昳:“江总,没想到您竟然是纪家的人,真是失敬失敬啊!”
和周清澜相处久了,江岑昳只觉得这人性格里多少是有那么一点点沙雕在的。
江岑昳解释道:“我在纪家的身份比较特殊,只需要服从纪家家主的命令就可以了。但我跟纪家没什么关系,就是……一份工作。”
未来家主保姆这份工作,多少说出来是有些烫嘴的。
周清澜的眼中露出些许了然,点头道:“明白,江少人如美玉,能得到纪家家主的青眼也不意外。”
江岑昳:??等等,少年我劝你别瞎猜!!
虽然我这个保姆当的有时候真的跟金丝雀似的,但我跟纪霆匀之间是清白的。
这时阮棠进了院子,恭敬的对江岑昳说道:“江少,这安排您还满意吗?”
江岑昳点头道:“很不错,辛苦阮助理了。”
一旁的周清澜又是大呼奇迹,众所周知,纪家家主的左膀右臂叫阮棠。
这个阮助理,该不会就是纪霆匀的助理吧?
共用一个助理,这关系已经不言而喻了。
周清澜一脸敬佩的看着江岑昳,并朝他竖了个大拇哥。
一般人想接近纪家主都很难,他却直接把人给拿下了,不得不说江少身手了得。
江岑昳解释不清了,好死不死,阮棠却又说道:“家主说如果您不满意可以再换,如果您满意的话我就让人把周先生的生活用品送进来了。”
江岑昳按了按太阳穴,只得看向周清澜:“周同学,你觉得这里怎么样?”
周清澜点头:“不能更棒了!”
独门独院三层别墅,院子里珍惜花草秋千架小桥流水应有尽有。
然而这里却只是纪园里的其中一处院落,可见纪家实力之一斑。
江岑昳对阮棠道:“那就这里吧!”
阮棠又是恭恭敬敬的一声:“是,江少您忙,我去安排工作了。”
待阮助理离开,周清澜又对江岑昳道:“江少威武!”
江岑昳:等等,你听我解释,纪霆匀又撒什么忆怔?
安排好了周清澜,江岑昳便回了育儿室。
今天纪霆匀不是很忙,难得有机会陪着小奶昔。
只是小家伙好像自从有了江岑昳,纪霆匀这个亲生父亲就成了昨日黄花。
不论纪霆匀怎么拿着玩具逗他,他顶多只是冲他掀掀眼皮,而后就懒得理他了。
纪霆匀很是头疼,趁着育儿室里没人开始碎碎念:“你怎么回事?怎么连亲生父亲都不理了?是怪父亲没有好好陪你吗?没办法,我实在是太忙了。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我还不是为了你好……”
小奶昔转头看他一眼,吐了个奶泡泡,闭上眼睛就要睡觉。
纪霆匀头疼道:“喂,别睡别睡,你平常不是话挺多的吗?怎么看到我又不说了?你叫声父亲好不好?叫声父亲,我就给你……给你……算了,反正纪家未来都是要留给你的。”
刚刚走进育儿室的江岑昳:……
他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喷了,一边笑一边道:“想不到平常人见人怕的纪霆匀,在自己儿子面前这么卑微的吗?”
纪霆匀面无表情的看着江岑昳,随即起身捏着他的后颈皮把他拎了过来。
江岑昳被捏的滋儿哇乱叫,一边嚷嚷一边道:“纪总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这小保姆一般见识啦……”
谁料小奶昔一见纪霆匀捏江岑昳,觉也不睡了,挥舞着四肢开始哼唧。
一开始哼唧的声音比较小,后来见纪霆匀闹起来没完,干脆扯着嗓子开始嚎。
纪霆匀立即放开了江岑昳,皱眉道:“纪长泽,谁是你爹?”
江岑昳得意洋洋的抱起小奶昔道:“生的不疼养的疼,奶昔跟我朝夕相处,可能把我当成他的乳母了。哎呀这可怎么办才好?纪总您不会因为这个把我辞掉吧?”
纪霆匀听着他这嚣张的语气,一副被拿捏住了的模样。
但他心里却明白,如果辞掉他,怕是找不到合适的保姆。
只得冷着一张脸说道:“看你这副欺压雇主的小人模样,是不是吃定我不敢把你怎么样了?”
江岑昳晃着安静下来的小奶昔,说道:“纪总您这话说的,您是老板我是员工,说的好像我真的欺负您似的。”
话音刚落,小奶昔叭唧印在江岑昳脸上一个吻。
江岑昳脸上的表情都生动了,嚷嚷道:“纪霆匀他亲我了!他亲我了!”
纪霆匀嫉妒又无奈,说道:“我没亲你。”
江岑昳:我刚刚那句话有歧义吗?
江岑昳怔了怔,心道纪霆匀皮起来,确实也是有够淘气的。
其实在他第一次听到纪霆匀带着小奶昔在花园碎碎念的时候就知道,纪霆匀原本的性格应该不是这样。
如果他生在普通人家,可能会是个闷骚内敛聪敏豁达的人。
但他生在了纪家,身为纪家家主,要做的人设可比普通家主要多的多。
可能是说完这句话,纪霆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