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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露重给纪霆匀倒了杯茶,一脸和蔼的说道:“本就不该是他的东西,不兵行险招怎么抢过来呢?不过他现在应该挺焦头烂额的,你那位小朋友也确实够虎。如果不是他,你可能还得跟你二叔虚晃几年。”
纪霆匀失笑,说道:“他年纪小,给您惹了祸,千万别放到心上。”
风露重却摆了摆手,说道:“他这敢爱敢恨的性子,倒是让我想起一个人来。”
纪霆匀好奇道:“哦?是谁?”
风露重指了指墙上的青衣照片,那是风华正茂的风素衣。
如江岑昳所料,风素衣是艺名,在那个年月,也是赫赫有名的风老板。
烽烟战火,风老板一腔赤诚,为了筹集抗战的资金唱到嗓子都哑了。
后来听说拍电影不用开口,便又跑去拍电影。
直到后来遇到一个F国的军官,被风老板指着鼻子骂了三条街。
第二次见面,便是那些侵略者追杀他,他躲进了一家客栈的房间,恰好是风老板的包房。
他助他脱身,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风露重从回忆里抬起头来,笑了笑说道:“那时候为了掩护父亲,爸爸主动说“就说我是你的情人”,他们也是用这种形式来传递消息的。”
敢爱敢恨看似是一个简单的词,其实真正做起来可没那么简单。
纪霆匀心里明白,尤其是在那种年月,敢爱敢恨这个词的份量可没那么轻松。
德馨公馆,江岑昳等到小奶昔睡着了才和阮棠一起出门。
两人来到严谡的住处时,看到他自在朝胳膊上缠绷带。
阮棠皱眉,上前问道:“怎么还受伤了?”
严谡语气轻松的说道:“小伤,你们怎么来了?”
此刻的严谡正打着赤膊,身上的肌肉虬劲有力,人鱼线直延申至腰侧。
第81章
双腿笔直; 虽不细瘦,却处处爆发着力量。
阮棠鼻子一热,瞬间拿手捂住了,好在藏的比较快; 没被别人发现。
心里暗骂自己一声没出息; 不就是看到一副完美的□□吗?
江岑昳却相当大方的欣赏□□; 还不吝夸奖道:“啧啧啧,严哥哥好身段啊!你这都咋练的?”
严谡答:“刚当兵那会儿天天当狗操; 狗都能练出八块腹肌。”
江岑昳和阮棠被逗乐了; 笑的见牙不见眼,阮棠脑补了一下那画面; 简直不忍直视。
严谡看出了他的小心思; 说道:“别瞎想,是操练的操。”
阮棠脸上一红,说道:“我知道,那肯定很辛苦吧?”
严谡回想了一下; 不是很有感触的道:“也就那样吧; 其实没啥感觉。”
最大的感情波动都给了他离开时的那个夏天,再往后他就悄悄掩藏起了自己的感情,成为一个简单的; 只靠体力过活的人。
其实阮棠走后他想了很多,比如阮棠的爸爸搞科研的; 而自己的爸爸是个酒鬼。
阮棠家住着独栋的花园洋房别墅; 自己家在三十平的老破小里蜗居。
阮棠年年考年级第一; 长的又好看; 自己勉强吊车尾外号还叫大黑狗。
也许三年的相处和那半年的心动; 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可是抬头再对上阮棠那干净澄澈的眼神; 严谡还是控制不住的开始奢望。
旁观者清,江岑昳早就看出俩人不对劲儿了。
只是身为局外人,他不能多插手别人感情的事,也只能努力促成。
不过他今天过来是有正事儿的,见严谡缠好绷带后便穿上了衣服,才道:“你最近又查到新的线索了吗?我正想和你商量一下,上次那件事要不要推迟一下进度。”
严谡却摆了摆手,说道:“我查到另外一件事,但跟这件事没有关联。我觉得你可以先推进这件事,看看对方的后续反应。因为我查过了,除了江庭子公司,其他你母亲没来得及归拢的产业都已经被江柏年卖掉了。”
江岑昳点头,严谡又道:“他手上除了那些债务,就只剩下百分之十四的股权。他倒是挺聪明,没有把股权转给别人。”
江岑昳道:“是他转不了吧!股权也是当初我妈妈给他的,是聘礼。他入赘,我妈妈给他傍身用的。应该是有什么机制,不允许他私自把股权转给别人。”
严谡明白了,说道:“这件事其实我觉得应该有内情,但在我查清之前,还是先不要妄加揣测。”
江岑昳问道:“你查到什么了?”
严谡答:“是关于那个女人的,郑淑美,是叫这个名字吧?我发现他和那个姓许的都经常出入一家会所……两者之间是否有关联,还有待查证。”
江岑昳若有所思,咕哝道:“会所?和许君安有关?这……”
严谡答:“只是查到了出入记录,但并不一定有关联。毕竟像这样的会所,有钱人经常出入。”
江岑昳点了点头,说道:“好,那我就先把资料交给朱丽阿姨,她说后续问题一定要经她的手亲自处理。我都不好意思了,不过……纪霆匀倒是把纪家的法务问题全都交给了她。”
莫名奇妙欠了两个人情,算了,既然是金主大人的一片心意,那他便受着好了。
朱丽其实是个非常好的人,她业务能力也很强,还一心一意只为江岑昳。
当初江燕要让她做江岑昳的干妈,她一口回绝了,扬言自己也会家庭幸福的。
结果她对家庭彻底失去了信心,干妈倒是当上了。
江岑昳偶尔过去看看她,其实就是去蹭饭的,倒是让她那个偌大的公寓有了人气儿。
和严谡聊完正经事,江岑昳便笑着对阮棠说道:“我还要去一趟江阿姨那边,今晚上可能要在她那里蹭饭。怎么样,你是跟我一起过去,还是留下来和盐酥鸡哥哥聊聊?哎呀我带你过去好像不是特别方便的样子,毕竟朱丽阿姨喜清静,太热闹了会不习惯的。”
这话里话外都透着让小阮你快留下来的意思,就差直言让他冲了。
阮棠无奈的笑了笑,说道:“我不去,下午我早点回去陪小少爷,省得他看不到你再哭。”
江岑昳道:“没事儿你不用急着回去,我已经跟奶昔商量好了,他不会哭的。”
说完还冲他使眼色,示意他一定要在这边多呆一会儿。
阮棠失笑,也觉得自己有点拖泥带水了。
严谡住的地方比较简单,他的全部家当就是一个大行李箱,里面装着他的所有常用工具。
这会儿严谡正在整理他的工具,简直跟个百宝箱似的。
还有一台金属外壳的笔电,看上去特别酷炫。
在看到一把枪时,阮棠吓到了,说道:“这个……是真的吗?”
严谡答:“真的,不过你别怕,这里面没有真子弹,都是空包弹。”
阮棠好奇的问道:“你怎么会有枪?”
严谡从行李箱的夹层里拿出了持枪证:“这个,你看看。”
阮棠感觉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了然道:“原来你还做武装押运……押运什么?”
严谡答:“就那种运钞车,有一次我们押运到边省,遇到了一伙暴徒,好在那趟申请了荷枪实弹。对方也有枪,我腿上中弹,现在还在个弹疤。”
阮棠皱眉,问道:“真的吗?很疼吧?疤在哪儿?让我看看。”
严谡下意识捂了捂大腿,揶揄道:“别瞎看,咱俩还没亲密到那种地步呢。”
阮棠脸红了红,心里却有点不是滋味,切了一声:“不就是看个大腿吗?看你那小气吧啦的劲儿!怎么?还非得留着给你的红红看?”
严谡尾音上扬的嗯了一声:“红红?红红怎么了?”
阮棠也不是故意挑起这个话题的,但不知道怎么的,就是说了起来。
他轻声道:“红红是你的女朋友吧?”
谁料阮棠说完,严谡却笑了,说道:“那不是……”
阮棠刚松了一口气,又听严谡道:“是我老婆。”
阮棠:!!
他的心情仿佛坐过山车,此刻直接俯冲而下。
再开口时,嗓音都有些哽咽:“哦……原来你结婚了啊?那确实,隐私部位不能随便给别人看。”
严谡拿出手机,调出了红红的照片,递到他面前道:“给你看看他的照片吧?”
阮棠不想看,但心里又不服,想看看严谡的老婆到底长什么样,会比自己好看吗?
却又觉得没意思,看了又能怎样?
当年的错过就是错过了,以后也不会再有机会。
像这样快刀斩乱麻,也不用再担心纠结不纠结的问题。
与此同时,江岑昳也接到了朱丽的电话,电话里朱丽焦急道:“怎么临时过来了?今天虽然是周末,但我临时有件事出去了。我跟你说密码,你先去阿姨家呆一会儿。唉……我怎么忘了,刚换了锁,密码已经用不了了。让我想想,这样吧小昳,你打车来这边,晚点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江岑昳也是失误了,他本来只是去找严谡的,但看到阮棠那个样子就着急,便想着给他们留点私人空间。
听着电话里朱丽的声音,江岑昳便道:“好的朱阿姨,您别急,我一会儿打车过去找您。”
挂断电话后,江岑昳便收到了朱丽的短信,地址很简单,叫“明心小筑”。
江岑昳一搜,整个S市只有一个明心小筑,在明心湖的湖心岛上。
这小筑的主人一看就是个极其风雅的人,能把房子修在湖心岛上,可见财力也不是一般人比得上的。
后来江岑昳才知道,整个明心湖,还有它周围的建筑,以及整座金屋,全是这位风雅老者的产业,可见其财力之一斑。
江岑昳打了辆车来到了明心湖,转了半天才找到明心小筑的入口。
又发信息给朱丽,朱丽回信让他去门廊处找金管家。
江岑昳没多想,果然在入口的门廊处找到了金管家,对方见到他却是微露讶异。
但也没多问,便直接带他走上了通往湖心小筑的水上回廊。
江岑昳的眼睛快不够用了,这里真的是十步一景,布置的特别漂亮。
不过可以看得出,这些风景的主人应该是个年纪很大的老人家,年轻人大概没有几个喜欢这种老物件儿的。
江岑昳随着金管家来到了湖心岛,小岛比他们想象的要大,有一片优美的中式建筑。
岛上的竹子松柏假山应有尽有,漂亮的让人应接不暇。
他心里猜测着湖心岛的主人,这简直就是大隐于市的感觉了。
江岑昳没来得及欣赏眼前的美景,便被金管家带到了内堂。
朱丽一见他来了,立即笑脸对旁人说道:“来来来,我来给大家介绍一下我的干儿子。”
从这语气可以看得出,朱丽对这个干儿子有多满意。
也可以看得出,屏风挡着的地方,大概有不少人。
金管家带着他绕过屏风,来到了风露重的会客厅,并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他可以随意坐。
江岑昳刚要笑着打招呼,抬头便正对上纪霆匀那张俊美无俦的帅脸。
江岑昳:……
纪霆匀冲他挑了挑眉,显然也没想到这么一出意外。
与此同时,严谡所住的酒店房间里,阮棠终于拿起了严谡的手机。
他想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反正现实已经这样了,看一下老嫂子的照片又不会长针眼。
于是他的目光落到了手机屏幕上,垂眸便看到了一只英姿飒爽的军犬。
第82章
阮棠:……
同款无语的表情出现在不同时空的阮棠和江岑昳的脸上; 只觉得眼下这情况属实不知该如何形容。
阮棠把手机啪的一声扔到了严谡的身上,被严谡嘻皮笑脸的接住,上前哄道:“别生气,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军犬确实是军人的作战伴侣; 但是红红老了; 十几岁的老狗了。老太太牙口还不好; 啃不了骨头,只能吃点红烧肉。我把她寄养在了专门的机构; 她是跟我一起退役的。”
这会儿阮棠的气性还没过去; 就觉得严谡是故意的。
明知道他心里介意,偏偏还故意拿这种事来逗他; 只觉得委屈极了; 气冲冲道:“你跟你的宝贝红红过得了!”
严谡见他不说话,继续上前哄道:“还气呢?对不起,我错了,是我自己不够自信。我不应该这样; 我应该早跟你说清楚的。”
一听到严谡这么说; 阮棠背过去的身体稍稍转了过来,问道:“说……说清楚?”
严谡见他都快气哭了,又有些心疼; 十分无奈道:“你先别哭,是我错了; 我不该捉弄你。我以为只是开个玩笑; 但是我没想到这个玩笑会让你不开心。要不你打我两下吧?反正我皮实耐操; 多打两下也打不坏。”
阮棠被严谡给逗乐了; 嗔道:“你是有病吧?别惹我了行吗?”
严谡见他笑了; 表情才算松驰了下来; 说道:“我就是想和你说说当年的事,重新见面以来,我一直都想说的。又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