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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火-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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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要吃,寓意百年好合,人家小两口来这里,一定都得尝尝,吃过了感情好,一辈子长长久久,好合不分!”

    冬稚一愣,陈就站在她旁边,她稍稍有些僵。

    崔母热情得仿佛当地导游:“这里面有好多种馅料!除了肉啊,蔬菜啊,什么茴香啊……”她拿起一双干净筷子递给冬稚,催她去礼仪小姐端着的木簸箕里夹饺子,“你夹一个给小陈尝尝!”

    “他不爱吃茴香……”冬稚说的是实话。

    崔母微诧,刚抬眼,还没说话,陈就温声道:“没事,叔叔阿姨一片心意。”

    冬稚瞥他一眼,心一横,夹起一个饺子,还没往他嘴边伸,崔母拦住:“哎哎,这个要一人一半,你吃一半再给他吃,好合好合,一个人怎么合啊!”

    冬稚硬着头皮,咬了一口,剩下半个饺子伸到陈就面前。他不吃别人吃过的东西,但是以前,对她从来没有这个忌讳,如今……旁的想法还没完整在脑子里过一遍,筷子末端一轻,陈就已然低头,将饺子吃进嘴里。

    她一愣。

    旁边老两口很满意,阿沁也笑嘻嘻地看他们“恩爱”。

    一行人继续去下一处。

    冬稚放慢脚步,比阿沁一家稍稍落后一些,轻声对他道:“……要是吃不惯就吐了吧。”

    知道他是为了老人家高兴。虽然他现在的脾气比以前差不是一点两点,但是对待长辈这方面,始终还是做的很好。

    陈就慢慢咽下,对她的提议面无表情,淡淡道:“不用。”

    冬稚动了动唇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说。

    ……

    玩了一天,夜幕降临。

    冬稚心里痒痒的,十分想泡温泉,房间里木门后那汪池子勾得她眼馋极了。可陈就在房间里,她要是把衣服一脱,里面水声哗哗响个不停,总觉得有种微妙的感觉。

    好像她故意要做什么似得。

    念头一转,想到山庄里也有独立的温泉池,花样还更多,不一定非要在房间里泡,冬稚当即决定出去泡。叫上阿沁,两个人一块还能作伴!

    一打定主意,兴冲冲就打算翻找酒店准备的浴袍。

    陈就早就察觉她的心思,看她想去又不敢去,盯着那扇木门看了好久。心里默叹,拿着手机悠然起身,“我出去一会儿。”

    冬稚还没开始找浴袍,一听诧异:“你去哪?”

    “去找崔叔叔下棋。他带了棋盘来,说要跟我下几局。”陈就提步往外走,顿了一下,补了句,“可能要一个小时,早的话四十分钟。你一个人在房间里要是无聊就泡泡温泉。”言毕才提步继续往外走。

    冬稚见他就那么出去,正合心意。这下不用约阿沁,也不用去外面找池子了,立刻开始找浴袍。

    来之前阿沁早有准备,带了熏香蜡烛和精油,还有一堆适合泡澡时候用的小东西。冬稚一样一样准备好,二十分钟就过去了。

    把木门闩上,小间里光线昏暗,池子周围都是山石色的石壁,气氛极好。

    毛孔得到舒缓,所有的疲劳在热水之中被消除,神经得以放松。

    冬稚惬意地靠着池壁,脸在水汽之中被蒸腾得越来越红,越来越热。

    可能是太久没有好好休息,冬稚放松得整个人都放空。一开始还吃吃水果,到后来趴在池子边,慢慢睡了过去。

    ……

    陈就掐准时间给冬稚打电话,却没人接,一连打了几个,那边都是忙音,心下略微担忧,便立刻辞别崔父,回了房间。

    开门进屋,叫了声:“冬稚?”

    没人应。

    入内反手关门,见她的手机扔在床头柜上,陈就皱起眉,发现木门关着,过去敲门。

    “冬稚?”

    “冬稚……”

    连叫几声无人回答,门拉不开,似是从里被闩上。

    里面有人,她肯定在池子里。

    陈就用了力,没打开门,情急之下将门踹开,木闩棍子掉在地上,“当啷”一声。

    低头就见池子边,冬稚趴在那一动不动。陈就扶起她的肩,一探鼻息还有气,就是脸热得不正常——昏过去了。

    登时又气又无奈,把人从水里捞出来。

    湿哒哒的衣服泡水沉了几倍,陈就沉着脸给把她的浴袍脱了,一把扯下墙上挂的浴巾,将人裹好,抱回床上。

    第61章 燚燚燚

    冬稚从昏沉中醒来; 滞顿几秒,发现自己不在池子边; 而是在床上,身上的浴袍也已经换成了睡袍。陈就坐在床边盯着她; 脸色沉沉; 难看至极。

    “木门闩的那么紧,生怕防不了我是吧?”

    她一愣。

    “我的……”低头看了眼自己; “衣服是谁换的?”

    陈就说:“你晕在池子里; 我把你弄出来; 自然是我换的。”

    冬稚脸色微变; 陈就带着冷讽开口:“你身上有什么我没看过?”

    她登时一赧; 陈就板着脸,压着怒气:“你在国外这些都是怎么过的?就你这个脑子能活到现在,我真的很疑惑。泡温泉也能泡晕; 要不是我及时回来; 你死在池子里都没人知道!”

    她愣愣的; 也有点后怕; 太过放松; 一时没注意; 睡了过去,着实危险。

    “你要是这么想死; 不如直说; 我把房间让给你; 绝不耽误你自己上路。我看四十分钟还是太少了; 我就不应该回来坏你的好事!”

    “我没想死,睡着是意外……”

    陈就懒得听她辩解,起身从床边走开,冬稚下意识伸手拽他的衣摆:“陈就——”

    “干什么?”陈就站着,眼里淬冰一样,恨不得把她的脑子刨开,灌点冰进去让她清醒清醒,又仿佛因为别的事情,那眼神更冷了几分,“房间里没锁,要是有的话,你怕是也要栓在木门上吧?既然防贼一样防我,现在又何必惺惺作态。”

    他扯开她的手,头也不回地出门。

    冬稚一个人坐在床上,靠着床头,怔怔出神。

    ……

    过了很久陈就才回来,冬稚原本来着灯等他,后来侧躺下,索性关了灯,留下一盏小小的床头灯。

    光线昏暗,她听到开门声,背脊登时绷紧,却不敢动,怕一动作他又走了,只得假装睡着。

    陈就洗漱的动作很轻,进被窝时带着一股凉气。晚上夜风冷,他在外头怕是吹了很久。

    冬稚说不清心里什么滋味,困意全无,竖着耳朵仔细地听身边的动静,一丝也不想放过。

    感受到他背对自己躺下,有些涩然。在崔家那几天,他从来都是正面平躺,两人之间也因为他的身躯占足了地方,只剩下一点点距离。

    而今中间空出一大快,空气灌进来,莫名让人觉得冷。

    陈就关了床头灯,冬稚却怎样都睡不着。她轻轻转身,面朝上,头往他那边偏了偏,盯着他的背影和后脑看。

    “陈就……”

    没有应答,她心里不是滋味。

    正伤怀,他沉沉的声音突然响起:“干什么?”

    冬稚往他那边挪了一点点,小声说:“我……在国外这几年太忙了,一直没有放松过。这次回来,在阿沁家这几天过得很自在,真的高兴。今天在池子里太轻松了,难得能这样什么事都不用想地放空,所以才会晕过去……对不起,我……”

    “命不是我的,用不着跟我道歉。”陈就的声音仍然带着化不开的冷意,“什么都不用想,但还是记得防着我。”

    “……”她说不出话。

    沉默弥漫。

    冬稚看着他的背影,伸了伸手,半途还是放下。

    她垂下眼,在漆黑中半阖未阖,声音低而沉:“陈就……什么时候,你能觉得没那么恨我。”

    房间里静悄悄的,双人床上再无声响。

    那个一动不动的身影像是听到又像是没有,始终未作答复。

    ……

    隔天,前夜的事被睡眠冲淡不少,但冬稚面对陈就,多少还是带着不自在。陈就的态度却似恢复如常,起床后直至在早餐餐桌上,对她和以往没有不同。

    原本计划好今天去体验一些民俗活动,不想,崔父突然接到电话,有位亲戚急病过世,关系还算亲,两家平时也多有走动,他们得立刻赶往,奔丧吊唁。

    崔家两老听冬稚说不然一起走,歉意非常,忙拦下:“不了不了,你们继续在这玩,订了三天三夜的行程,突然发生这种事,我们……哎,不能因为我们坏了心情,你们好好玩,过阵子得空了,再来景城,来家里做客!”

    阿沁也跟着劝,冬稚无法,到底和他们去的不是一路,同行还是得分道,也不必非赶着一块,便应下。

    陈就和冬稚送他们一家,崔父崔母叮嘱半晌,依依不舍地上车。临行前,阿沁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送走阿沁一家,只留下他们两人,没有了旁的人在,假的那些都成了多余的。

    陈就在房间里处理事情,冬稚问他:“我们什么时候回澜城?”

    他说:“随你。”

    “那就明天或者后天吧。”

    他没意见。

    冬稚一个人出去转悠,其实还是有点困的,但陈就在屋里工作,她躺在床上歇午觉,总觉得别扭。三点左右从附近一个院子又绕回了大厅,见前台有些刚到的旅客在办理入住,她想两人挤一间不方便,她或他有点什么私事,只能躲进浴室里。

    更何况陈就现在怕是也不想看到她。阿沁一家在,两人做做样子睡一间,他们都走了,何必再如此“敬业”?

    而且冬稚知道自己睡相并不规矩,陈就那么大个人,不得不给她让位置,伸展不开,睡得肯定不舒服。

    当下决定好,提步到前台,新办理了一间房。

    “房卡那些的先送到秋居3号间,里面有人,我晚点再搬。”冬稚还想继续逛,嘱咐他们把东西送到房里,陈就在那,她晚饭后再把东西搬去新的房间。

    前台说好,笑得温柔。

    ……

    陈就在房里处理工作上的事,有人敲门。开门一看,是山庄的服务员。

    “先生您好,这是您的房卡。”

    递来的东西是入住信封,里面放着一张写有“秋居6号”字样的房卡,外加一份纸质的入住须知,以及一枚钥匙。

    陈就脸色一沉:“谁办的?”

    服务员说:“这是冬女士办理的,她说先送到现在住的3号,让我们交给您代为保管。”

    送完东西服务员就走了,陈就捏着手里的信封,脸色难看到极点。

    ……

    陈就出去找冬稚,电话没人接,绕了几圈,在一处长廊见着她。

    她正和一个穿着制服的男服务员说话,对方端着一托盘热烘烘的糕点,问:“您是单身吗小姐?是单身的话可以领可爱的小甜点哦。”

    冬稚笑了笑,说:“我是,但是……”

    男服务员一听立刻拿起一个甜点递给她,“你是那就行了!我们山庄甜品屋现在在做活动,小姐您可以去看看,只要是单身都有优惠哦。”

    冬稚有些不好意思要,那男服务员硬是塞给她,宣传完端着托盘走了,迎向下一位客人。

    冬稚拿着小点心正打量,被忽然出现在身边的陈就吓了一跳。

    “……你忙完了?”

    沉和的脸色看不出情绪,陈就淡淡睨过她手中的东西,点头,“吃晚饭吧。”

    没察觉他的不对,冬稚说好,跟上他。

    ……

    两个人进食的时候都没爱说话,简单吃过,饭后冬稚吃了点水果,陈就喝了两杯红酒。回房,冬稚想起下午新订了房间,正要和陈就说让床给他,一回头,见陈就单手解着衬衫纽扣。

    她眼神避了避,“你热啊,那我去……”

    刚要去浴室让他换衣服,才提步,陈就忽然近前,一把将她推着抵在墙上。

    “就这么不愿意和我待在一块?一刻都不了,他们走了,马上就订新房间?”

    冬稚怔怔看着他,“我只是……”

    “单身甜点吃起来会更好吃吗?有多好吃?”

    冬稚莫名有些慌,“你是不是喝醉了,你……”

    带着酒意的吻落下,从未如此炽热。

    他的手臂有力,宛如钢铁般坚硬,紧紧将她禁锢。从床边到床上,深陷背后柔软床垫和他热意昂然的怀抱囚牢中,冬稚意识到事情不一样。

    “陈……”

    能发出的声音被堵截,湮没于唇舌和喉咙中。

    先是一半,然后几乎是全部,陈就把她的衣服扔在床下,散了一地。

    冬稚红透了,喘息间得空叫他的名字:“陈就——”

    他停下,但不是停止。

    陈就红着眼和她对视,“你不是问我,什么时候能觉得不那么恨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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