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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罪臣和贵女的半生-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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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做什么?”
  蒋锳被摔得猝不及防,从肩胛骨到胫骨都疼得要命,皱巴巴一张脸,对着自家兄长恶狠狠地咬了咬牙。
  蒋厚摸摸后脑勺,“这大晚上的,你不在房间里,跑出来做什么,像个贼似的?”
  说归说,他还是愧疚地抬手去拉自家妹子。
  “我出来走走不行么?”
  “这都宵禁了,有什么好走的……”
  “我就在院子里走走啊,晚上吃太多了。”蒋锳痛得直皱眉头,梗着脖子瞪着蒋厚。
  蒋厚纳闷了,“这离你吃完晚膳都两个时辰了,而且你今儿也就只吃了一口饭和菜就出门了。怎么会吃撑了呢?”
  蒋锳有些心虚,但还是犟嘴道,“你管我?”
  说着,一瘸一拐地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丫鬟彩环见了蒋锳,一颗忐忑的心终于放了下去,“小姐,刚刚夫人来看你,我跟她说你睡下了,她也就没多问。”
  蒋锳呼出一口紧张的气来。
  她的双手藏在衣袖下。
  “这几日无论我多晚回来,在不在房间里,都这样说,听到了么?”
  “好。”
  彩环也不敢多问,只听话地去替蒋锳打了一盆水。
  “出去吧,把门掩上,没有我的吩咐,不许进来。”
  彩环点头退了出去。
  门被掩上。
  蒋锳这才松了口气,她脸色略微有些发白,藏在衣袖下的手终于拿了出来,她颤抖着将满是鲜血的手放进铜盆里,惊魂甫定之时,眼前似乎又出现了那一把明晃晃的带血的刀子。
  作者有话说:
  宝贝们,后天这篇文要上夹子,明天请一天假断更一天,后天晚上再继续更新,后天会万更哈


第29章 太子(一更)
  周征已经十日不回府了。
  周崇焕派了手底下的暗卫用尽了各种方式去找人; 但就是一无所获。
  在第十一日的时候,宋裕来找周芙,他刑伤还没完全好; 但走路还算稳当。
  “坐。”
  “故意的你?”宋裕的笑意里带了几分哀怨。
  周芙知道他还没好全; 但见他脸色要比前些时日刚受刑的时候好很多,这才想到要逗他。
  宋裕也不同她计较; “太子府去找过了么?”
  他这话指的是找周征。
  周芙道,“太子府倒也不是没找; 只是没光明正大地跟太子打照面。兄长一直在帮太子做事; 父亲管束不了他但也多少知道他跟太子一直有来往; 此次兄长失踪之后,父亲第一个让暗卫查的便是太子府。兄长不在里头。”
  “还是去找一遭吧。”
  “你兄长跟太子翻脸是迟早的事。”
  宋裕倚在周芙的妆镜前; 漫不经心地拈了些许的石黛粉在指尖细细摩挲着。他今日来主要就是同周芙谈这个的,周征但凡失踪,他实在想不到除了太子以外还有谁能知晓周征的行踪。
  周芙也知道周征跟太子翻脸确实是迟早的事。
  她虽不知上一世朝堂之事具体的来龙去脉,但她还是很了解周征的。宋裕辅佐魏王,纯属因为魏王有一颗赤子之心。而周征辅佐太子,则单纯是想搅弄朝堂; 让魏王登基登的不那么快意。
  简言之。
  当年就是因为沈青娥的事; 单纯想要恶心恶心魏王。
  既如此,他便从来没有把太子放在眼里过,如若这一世太子像从前一样做尽荒唐事; 而他对太子若没有前一世的宽容和大度,那两人还真是很有可能翻脸。
  “那我现在让人备轿去太子府?”周芙试探性地问宋裕。
  “去吧。”
  宋裕大度地开口。
  拖着刑伤来一趟不容易; 可周芙今日跟他还没说上两句话就要走了; 周芙也觉得自己此举有些不合适。
  “我父王在书房; 你要不要去找他?”
  周芙愧疚地挑了下眉。
  宋裕本也没有到那么想见淮南王的地步; 但他着实有话要同淮南王讲,所以点点头,示意她放心地去找周征。
  太子府里,此刻愁云惨淡一片。太子咬着牙躺在榻前,他面容苍白,因为疼痛而剧烈喘息着,手背上青筋暴起,榻前是一地的碎瓷片和被泼了的苦药汁。
  丫鬟两腿打颤地立在一边,一旁恭恭敬敬地立着,大气不敢出的还有他的幕僚韩囿。
  “周征那个疯子!”
  “孤要杀了他!”
  “让人去找!给孤把他找出来!孤要扒光了他的衣裳一刀一刀地把他的肉割下来!”
  太子咬着牙痛苦地吼叫着,额前都尽是青筋。
  韩囿咽了口口水,冷不丁想起了前两日太子疼昏过去时被送回来的场景,那一枚赤羽长箭就那么插在太子身为男人最重要的地方,一箭扎穿,鲜血染湿了身前的一片。
  这种事搁在哪个男人身上都是耻辱的存在,更何况,是非常在乎子嗣的皇家。
  韩囿拱了拱手,大胆道,“太子,周征如此放肆,要不要把此事告知陛下,去御前告他一状?”
  这话话音刚落,一只茶盏就稳稳地砸在了他脑门上。
  韩囿心知不好,连忙跪下谢罪,“太子恕罪,臣下失言臣下失言……”
  “向陛下告这样的状?连子嗣都没有的人,他还会让孤坐稳这太子之位嘛?你是不是嫌孤被废的还不够快?还是你也是老五那边的人?啊?”
  太子气得胸前一阵波澜起伏。
  韩囿瑟瑟发抖,连连磕头。
  就在此时,门房那边来报,“秉……秉太子……”
  “说!”
  “永安……永安郡主来了。”
  周芙?
  太子冷笑两声,“周征还未回府,生死不明。淮南王府的人怎会知道孤受伤一事?孤不是封锁消息了么,是谁说出去的?要孤割了你们的舌头么?”
  门房下意识地捂住嘴,生怕被割舌似的,然后结结巴巴道,“郡主……郡主她未必知道此事。”
  “未必知道是什么意思?孤现在谁都不见!找个由头让太子妃打发她走!”太子说着,又往地上砸了两个杯子。
  正逢太子妃梁容走进来,“您什么烂摊子都要臣妾收,这太子也不如教给臣妾去做好了。”
  梁容冷冷地笑着。
  她刚从皇后那里回来,还穿着大衫霞帔,头上的七尾凤钗还没来得及摘下来,朱唇红艳,可神色却是清冷得很。
  “都这个时候了,连你也要触孤的眉头么?”
  梁容在侍女的搀扶下坐下来,闻言嘲讽道,“你若不当着周征的面讥讽他妹妹?他会这样待你?”
  “孤讥讽的有错么?那个姓宋的不过就是一介罪人,板子打在那种地方上,周芙还待在魏王府照料他,一个郡主,配一个罪奴,这难道不是给家门蒙羞么?”
  “她既如此不要脸面,那孤撮合她跟钱京怎么了?钱京这人你晓得的,虽说是个花花太岁,可年纪轻轻人家也是中书舍人了,他周征有什么瞧不上的?周芙这个样子,纵然王叔宠她,可她将来哪里还能嫁得出去?”
  提起这事儿,太子就止不住地冷笑,说话也越发的粗鄙。
  梁容嘲讽地勾勾唇角,“呵,周征是什么样的人殿下不了解么?殿下想借科考徇私舞弊,结党营私,这事儿在他看来已经是脏的不能再脏了。他本就因此嫌恶殿下了,殿下还在他面前作践他妹妹,他凭什么忍殿下?”
  “就凭……”
  “就凭什么?就凭殿下窝囊?凭殿下不受宠?凭殿下左右逢源结交的都是些狐朋狗友?”
  梁容冷眼瞧着自己的这位夫君,说话也越发的刻薄起来。
  “你也瞧不上孤是吧?”
  “孤就知道,你们都瞧不上孤!”
  “滚,给孤滚出去!”
  周围已经没有趁手的东西可以砸,太子指着梁容,恶狠狠地让她滚。
  梁容缓缓起身,面上的讥讽更甚一层。
  周芙一直在厅堂候着这位皇兄,但隐隐也能听见里头砸东西的声音和骂声,虽然听不清具体在说些什么,但明摆着是在争吵。时而有几个丫头端着金盘子佝偻着腰走过,那盘子上的碗里头是青黑色的药汁。
  “永安。”
  这出神时,梁容已经走了出来。她虽刚同太子吵完架,但情绪敛得快,教人看不出半点差错来。
  “皇嫂。”
  周芙屈身行礼。
  梁容拨了拨鬓发,笑道,“今日是来找你皇兄的吧,来的不巧,这几日他偶发风寒,咳疾又犯了,这不,正闹脾气呢。”
  周芙总觉着梁容今日笑得格外假,但还是顺着她的话往下接,“那是不巧,如今初春,但天还是时冷是暖和的,还得多加衣裳才是。”
  “谁说不是呢,可永安你也知道的,父皇偏疼老五,本宫同你皇兄名义上一个是太子妃一个是太子,可至今连东宫的边都没摸到,只能住在这孤零零的太子府。隔三差五啊,父皇还要叫你皇兄挨顿训,所以这些日子,他的脾气就燥些,你也多担待。”
  梁容说着,走过来拍了拍周芙的手。
  话说到这里,便是送客的意思。
  周芙也并非全然不懂,她礼数周全地同梁容又寒暄了几句,虽没什么收获,但还是出了太子府。
  ……
  京郊西处的一所破庙里,周征正半阖着双目倚在墙边休息,他的身下铺了柔软厚实的褥子,上身的衣衫半敞着,胸前有一处两寸深的刀伤,虽已然用纱布包了,但那纱布包得显然并不是特别严实,所以仍旧有血在往外头渗。
  外头传来慌乱的脚步声。
  周征掀起眼皮瞥了一眼,不出意料的,是慌慌张张带着锥帽前来的蒋锳。
  “怎么这都几日了,还在渗血?”
  蒋锳将锥帽摘下来,食盒第一层装的是她在家里偷偷熬好的药汁,第二层则是些饭菜。
  周征神色倦怠,懒得回答她这个问题。怎么又在渗血。谁家包扎伤口包扎成她这个样子的,不渗血那才是有问题。
  蒋锳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坐在地上靠近他。抬手将他胸前已经染了血的纱布重新换下来。然后像前几日一样,重新又给他包扎了一下,包完之后打了一个有些许丑的结。
  “王府上上下下都在寻你,等过几日,你差不多能走了,我还是让周芙来把你带回去吧。”
  蒋锳给他包扎好后,一面低头拿食盒里的药碗,一面开口。
  周征沉沉的眸光落在破庙外头,他手指轻轻在膝上敲了敲,突然轻声唤她的名字,“蒋锳。”
  蒋锳被他这么一叫,手里的碗没捧稳,差点摔到地上。
  “怎么了?”
  “我书房的书架第二层右手边第三个格子里有一个上了锁的小盒子,那盒子的钥匙在书架左手边第二个格子里,你拿钥匙去开那锁,里头有许多的书信,你把它都拿出来,拿出来后去找周芙,让她把那些东西悉数交给宋裕。”
  蒋锳点点头,虽不知他到底要拿什么,却还是将他所说的一一记下来。
  然后道,“你那一日杀的那个要追杀你的人的尸体我已经给你埋到野外了,我特地埋的离这里远了一些,你的暗卫如今正在附近保护你对吧,可周征,我不是很明白,为什么那一晚,你身边没有暗卫跟着你?”
  蒋锳蹲在周征旁边,好奇地瞧着他。
  周征知道她没有坏心思,但他并不喜欢被人窥探。唇角略微扯了扯,他漆黑的瞳眸里藏了几分戏谑:
  “蒋锳,你我的婚约已经不作数了,你对我这么好奇,莫非是喜欢我?”
  他的戏谑在蒋锳看来是直白的嘲讽,小姑娘的自尊心十分受挫,于是乎下意识地小声反驳他,“我若是喜欢,也该喜欢身子骨健壮,待人和善温和的儿郎。”
  她这话说完,周征眸子里的戏谑没有了,取而代之的只有带着冷漠与疏离的防备。
  蒋锳瞧了他一眼。
  突然想起先前同周芙聊天时,周芙曾提过,说周征在皇宫里当质子那几年过得很不好。
  襄王时常折辱他,他的身子也是那几年在皇宫里落下的病根。前几日给他把里头的单衣褪掉时,她还曾看见他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
  如此说话,确实有些失言。
  “抱歉,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说错话了。”蒋锳自知理亏,不提这话,而是低头去拿装满了药汁的碗。
  这药在家熬好的时候还是滚烫的,如今已经凉了不少。刚好温热,也不需要吹,她拿起勺子舀了一勺,想要喂他,却被他拒绝了。
  “滚。”
  冷冰冰的一个字。
  蒋锳:……
  “你真不喝?”
  “蒋锳,你觉得我需要怜悯么?”周征冷笑了一声,那发寒的目光让蒋锳一阵不舒服。
  “没有人觉得你需要怜悯,但周征,也没有人亏欠你。”蒋锳的好脾气到了尽头,说完这话后径直将药碗和勺子放在一旁,又将食盒里的饭菜悉数拿出来,然后将食盒的盖子盖上,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寺庙。
  周征黑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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