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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好感度是男主故意控制的,因为到了后面不仅仅是男主推翻褚氏后女主就能回去,还有好感也得要加满,男主知道就一直克制自己强行对女主冷漠,但又忍不住情绪去爱她,所以比较割裂(他也不想很冷漠,但太热情了老婆会跑哈哈哈)
————(章节拆分解说)————
开局即是再遇,10章,有一段男主暗卫提议要去杀女主,男主制止了,不是因为把柄在手而是因为那是老婆,舍不得。
4章,男主听见有人他雪雪,那是一周目女主
14、15,35章,男主为啥会梳头发,是一周目给老婆梳习惯了。
那个蛊虫19章出现了的,男主那时候就在布局了,他刚到二周目时是爱恨参半,他在一周目被女主虐惨了,已经是半疯的状态了,刚来还有点理智想要摆脱女主,所以前面是真心要帮让让得到女主,但是自己又忍不住偷摸摸嫉妒,就把蛊用在了自己身上。(这孩子自己被自己做出来的事嫉妒得完全疯了)
21章,系统说男主身心受创是因为被老婆推开了,心里不开心,产生了自我怀疑。
24章,女主用手拍了乌南山男主在上面看着,当时男主很嫉妒,有两个想法‘老婆用手拍了别人’‘我一个还不够玩儿吗?’
26章,是男主真来了,不是女主的梦。
29章,女主吻痣,男主兴奋是因为一周目被女主点了痣,后来带到二周目来的(49章女主做的那个梦就能看出来,男主本来没有那颗痣的。)所以女主也时常会注意那一颗痣,而每次女主吻痣男主就受不了的原因也是在这里。
33章,是一周目发生过的事(番外会写)。
33章,女主感觉头晕是男主对她用了摄魂。
34章,男主代替女主去杀人(心理:不想让女主染旁人的血,他占有欲很强),所以女主清醒后去找男主时刚好看见他在洗手。
35章,男主解除了对女主的摄魂,所以脸色苍白。
38章,男主念叨那个时间是因为知道被烙印的日子近了,纠结要不要顺着一周目开始。
39章,为了女主任务,他还是选择还是在院子里等女主过来。
40…45章,男主又被刻烙印后半疯就变全疯了,因为他发现自己对女主没有办法抗拒,爱>恨。(男主在一周目就被玩儿坏了,还差点被驯养成X奴,所以面对女主身体很敏感,他也是被虐掺了的)
48章,往后是男主扛不住嫉妒,不打算装了,开始勾引女主,然后预谋借用广陵王给女主种情蛊。
其实还有很多的小细节,我本来想留在后面给大家一个惊喜,可能我是亲妈,所以我清楚男女主心理和行为,忘记了大家不知道,所以才看得迷迷糊糊的,后面我努力交代清楚些~
番外的时候大家如果再回想就懂前面的啦。
————可看可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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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是那个……我感觉自己剧情写的好差,特别是我现在写结尾,感觉脑袋空荡荡的,越到后面就感觉很惶恐,趁着大家还在友好飞裤子,所以为了心态稳点我最近先不看评论了,这本完结后再来看,等这本完结后今年还会再开一本,我会去研究专心一下本,看看如何写得好些,不要想让人再失望,么么叽~)
第58章 玩儿
褚月见错愕地抬头看着眼前的人; 五官被惊讶得四分五裂,隐约好似还有什么破碎了,已经完全都捡不起来了。
大约是出现了错觉吧; 不然怎么能听见这样的话出自奉时雪的口中。
“没、没有吧?”语调带着磕绊; 迟疑着上扬。
褚月见哆嗦着诚实开口; 她感觉自己的舌尖都在打结,头也晕乎乎的。
奉时雪闻言面上毫无波动,低垂眼眸,轻声回应了一声。
颀长的身躯微动,他面无表情地长腿跨步过来,躺在她的身旁闭上了眼。
他躺下的时候褚月见下意识地往后移了一寸,瞳孔震动地看着眼前的人; 方才的所有阴暗情绪彻底没有了。
人就躺在这里; 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带着纯白,散发着干净的气息。
那是会让人步入深渊的诱惑。
褚月见低头看见只觉得口干舌燥,心尖都在发颤,紧张地咬着自己的食指。
她抵御不了这样的诱惑。
如果方才没有听错的话,奉时雪是让自己玩儿他?
所以暗藏的意思是她怎么对他都可以?还不反抗?
褚月见心中颤栗了一瞬,随之而来是强烈的亢奋; 眼中都带上了跃跃欲试的光。
他这么敏感肯定能将他玩哭!
所以她眼中带着好奇的试探,指尖碰了碰他眉骨上的痣; 然后抚了抚浓厚的睫毛。
每碰到一个地方都会停下一瞬; 然后仔细观察他的表情,想看看他对于这些触碰的敏感程度。
他似乎被这样的动作扰得有些痒; 像是鸦羽般的睫毛轻颤不停。
这些地方他还能接受。
褚月见收回视线指尖顺着往下; 划过他淡薄的唇; 落在不断滚动的喉结上。
紧闭的双眸依旧是冷漠的无情的模样,但呼吸已经渐渐染上了炽热。
这是已经有些难以忍受了。
褚月见弯着眼双颊带上了一丝红晕,强行按捺不断狂跳的心,一路往下。
那藏在雪白袍下被半遮掩的身躯满是张力,隐约泛着引诱人的粉。
她像是初生的幼童对好看的事物,天生都持有一种好奇,所以什么东西都想要去碰一碰,然后再毫不犹豫地丢弃掉,再转向另外一边又被吸引了。
褚月见眼看着手掌下的肌肤由冷白,替换成了一层单薄的浅显的颜色,充满了禁忌的慾。
潮气将她的眉眼一道晕染湿了,喜欢这样的探幽,像是掌中的玩物任由她掌控着。
任由她愈渐过分起来的动作,奉时雪闭着的眼至始至终都没有睁开,但胸口的呼吸起伏却变明显了。
他知道她是有在认真的玩儿,不带一丝的狎。昵,是真的纯粹好奇。
像是爱不释手的木偶般对带着。
但他面对这样的动作却不一定能受得住,所以下眼睑那一块儿泛起了病态的潮红。
很想要直白的告诉她应该如何‘玩’儿,就像是在偏殿的哪一次,那便是‘玩’儿。
但他无法启齿直白便只能忍着,直忍到观到昙花乍现,耳边响起了她的惊呼声。
奉时雪偏过头去急促的呼吸无法平息,半睁着泛潮意的眼眸,视线飘忽地落在她的脸上。
圣白的莲花像是被乳色的琼浆沾染了,依旧还是美得令人想停下来瞩目。
因为太急了躲不开,好在褚月见闭眼比较快,所以才没有被沾到眼里。
脸上一片滚烫,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让褚月见脑子空白了一瞬间,待到然后反应过来后差点气笑了。
怪不得奉时雪这般爽快让她玩儿,感情他自个儿喜欢啊。
其实方才她还没有做什么,甚至都没有碰到过分的东西,他便直接这样了。
可恶,简直没法儿玩了。
褚月见埋头将自己脸上的东西带着泄愤的意味,全部都蹭在他的身上,再抬起头带着充满恶意的欣赏。
他可真淫。荡啊。
奉时雪眼眸泛着湿意看见了她眼中的恶意,也知道了,她定然又是在心中骂他。
不过她现在没有被旁的情绪所占据,全是他。
所以他弯眼笑了,眼中泛着勾人的潋滟华光,勾人而自知。
万物寂静,唯有蝉鸣声响彻不停息。
奉时雪去清洗了身上,等换了一套崭新干净的衣裳回来的时候,褚月见已经累得睡着了。
她睡得很安静,和最开始即将崩溃的情绪判若两人,睡得脸都泛起了诱人的胭脂粉,纯粹得恍若稚子般无害。
奉时雪低眸看了看她,并没有一起躺在床上,而是握着她的手坐卧在身旁,将自己的头与她的靠在一起。
陈衍让已经走了。
但他依旧没有任何的愉悦,因为白日里她也说要走,要回宫。
回去会再次和陈衍让在一起吗?
或则……还是想回去找褚息和?
夜晚是最容易滋生阴暗的时候,一旦起了念无人安抚就会肆无忌惮地狂涨,所以他控制不住那些强行压抑的情绪。
不可否认他如今的情绪时常无法掌控,好似变成了一条透明且坚韧的细线,被褚月见牵着一起走。
一旦她产生了要松手的意图,或则手里攥了旁人的线,他便无法控制自己的那些情绪攀升。
嫉妒,他会无法控制的嫉妒。
所以为了占据她所有心神就会一次次放任自己,将底线往下降。
他只想要她因自己而喜乐,不要为了旁人而哭。
但她太冷漠了,太无情了,总想着要离开。
思及此处,奉时雪忍不住将掌中柔软的手捏紧,无意识地与她十指相扣,然后将那翻涌而出的情绪藏匿起来。
不能让她发现。
*
褚月见已经在这里待了好几日了,奉时雪未曾说过要带她回去,连她刻意引诱他到失控都没说过,甚至还再次在出门的时候不忘记锁门了。
她本想着耐心等待,但他现在这样的反常,莫名让她极度不安起来。
这可不太像以后会杀自己的模样,不知道他若是没有了杀意自己还能不能回去?
为了让自己安心,褚月见无时无刻都会打开系统看着上面的数值,等确定没有任何的异常后才放下心。
大约奉时雪是真的生病了吧。
褚月见无比怜惜地想着,眼中带着满是兴味,然后趁着有一日他不在房中,利落地翘窗跑了。
大约是这几日她都没有任何表现其他的异常,奉时雪根本就没有想过她会翘窗户,所以她门窗翘起来分外容易。
爬上窗的时候褚月见还停下来歇息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往下爬,同时也没有忍住淬骂了几声奉时雪。
都怪他,那天还主动说给她玩儿,结果自己反倒比她这个玩儿的人还要兴奋。
然后玩儿了之后,他这几天又要想办法‘报复’回来,时不时的以各种理由让她吃东西,结果到头来都是她被奉时雪吃。
以前未曾发觉,这段时间她对奉时雪的看法,真的发生了天翻地覆的转变。
什么禁欲都是假象,就观这几天,她时常能换上几套衣裳。
无一不是她不小心弄脏的,便是他刻意弄脏的,其行为极其恶劣。
再这样下去,她迟早要被男菩萨掏空,所以还是赶紧跑吧!
反正观奉时雪的模样应该是在打算造反了,许是不会跟着回宫了,而她却不能一直留在这里。
褚月见快速地爬下窗户后,满眼心疼地揉着自己的腰窝,忍不住低声又淬骂了几句。
都怪他不知节制,如今现在还是软了。
褚月见一边揉着一边往外面走,为此她还特意先去找了一套这里丫鬟的服饰,想要出去也并非是难事。
现在先出去打听一下,看看宫中有没有传出来有关于她的消息。
原定的计划本也没有几天,反观她现在失踪的时日,已经远远超过了原定的时日了。
依照褚息和的脾性,若是发现她真的失踪了,指不定急成什么样子呢。
这般想着,褚月见便加快了脚步,单凭着自己的自觉往外面走。
虽然不熟悉这里,但是上次奉时雪带自己,从柴房出来的记忆还是有一些的。
越过了九曲连环桥。
褚月见停下脚步观察着周围的景色,神情带上了思索,左右看着,判断着出去的路在哪里。
一般的院门位于东南角,巽位。
待到确定方向之后,没有犹豫脚下的步伐加快。
可褚月见没有走几步,无意透过八角门上的镂空兰花墙门,看见了熟悉的身影脚步骤然停下。
一身消瘦的广陵王,哪怕是穿着紧身的衣袍也显得分外的消瘦,双颊下陷形如枯槁,周身散发着死气沉沉的气息,像是随时就要两眼翻白暴毙般。
观他一脸颓败之色,显然是那物没有少抽。
“瞧见没有,国子监祭酒今日不过是随口提了一句,说褚月见指不定掉下了曲水河,便被褚息和失控怒斩了,气得太傅差点血溅鹿台殿。”
广陵王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成功让褚月见即将要踏出的脚步收了回来。
方才还想要出去打听宫中的消息,正巧便碰上了。
褚月见环顾周围,然后选择将自己隐入假山之后,背靠着将呼吸放平缓假山继续听。
“太傅对这褚帝已经是完全失望了,如今正在连合朝中的大臣,欲要以卸官归隐要挟,前段时间他大肆修建鹿台,如今又这般行事,看来这天下迟早是要改名换姓。”
跟在广陵王身边的谋士,知晓如何才能让主子欢喜,所讲的都是掏心窝子的话。
“届时王爷再顺应天命登那九重殿,众人皆俯首称臣,好解救天下与水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