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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竞川这下觉得有点无法冷静下来了,他卡住余朗的腰把他抱进浴室,打开淋浴,热水兜了他们一头一脸,他吻过余朗的下颌,语气近乎蛊惑:“在这里也可以吗?”
余朗死死抓着魏竞川的胳膊,他的脚还是悬空的,他用一种视死如归的眼神看他:“随你怎么样。”
魏竞川把余朗压到瓷砖上,把他的扣子一颗一颗解开,垂着眼睛问:“你是想补偿我吗?”
余朗觉得应该是水太热了,所以水蒸气也烫,烫得他心跳如擂鼓。他摇摇头:“不是,我只想爱你。”
魏竞川停下手上的动作,他一把抱住余朗,用一个完全依赖的姿态把头埋进他的侧颈。
两个人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底下的情态藏也藏不住,但动作却是跟欲望完全无关的温情。
余朗伸手,从魏竞川的头发抚摸到后背,他很真挚地说:“魏老师,我喜欢你,爱你,不是因为你很爱我很多年,或者为我做了很多事,我喜欢你这个人,一天比一天更喜欢。”
魏竞川抱着他,他在余朗的怀里找到一份安宁和平静。他爱了余朗五年,梦见过他上百次,但没有哪一次余朗会跟他说这样的话。
魏澄宇在魏竞川要跟余朗结婚的时候问他,如果真实的余朗跟他的想象不一样,那他该怎么办?
那时候魏竞川没有回答,但现在魏竞川知道了。
“余朗,我真高兴。”魏竞川紧紧抱着他,声音闷闷的,最底下藏着一点哭腔,被水声遮住了,他说,“我真高兴我爱的是你。”
第61章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周予安都上来喊他们过会要吃饭了,两个人才红着脸把彼此放开。
“马上来!”余朗喊了一句,他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热水一停都觉得凉。
“把湿衣服脱下来。”魏竞川说。
余朗有点脸红,但他还是很乖地把自己的衣服给脱了下来。
“时间不够,互相解决一下。”魏竞川按着他的腰,很直白地说。
余朗侧着一点脸,幅度很小地点头,他的心跳太快了,撞得他整个胸腔都在疼。
于是从魏竞川的视角,看到的是余朗发红的耳朵尖,轻颤的睫毛,因为紧张而绷紧的脖子。
看起来格外纯情。
魏竞川忍不住欺负他一句:“现在就这么紧张,真的做的时候怎么办?”
余朗被魏竞川拿捏在手里,脑袋混沌,气息杂乱,他有些腿软,所以就把额头靠在魏竞川的肩膀上。
“怎么不说话?”魏竞川把唇移到他的耳边,很暧昧地问。
余朗的声音很闷,尾调拖长了,听起来像是在撒娇:“我查过该怎么做的……”
魏竞川被余朗这句话弄得失了轻重。
“魏老师……”余朗的指尖都在抖。
“喊我的名字,余朗。”
“竞川……别弄我了……”余朗感觉自己都快站不住了,他讨饶着。
魏竞川觉得余朗可爱又笨蛋,用这副表情说这样的话,达到的效果只会让魏竞川想更多看一点,也更想欺负他。
但现在天时地利一个都没有,所以魏竞川忍了一下,转而去吻余朗的嘴唇,亲了一会故意坏心地问:“既然你准备好了,那东西呢?有没有买?”
余朗茫然地看他,一双眼睛里满是水汽,几乎快要兜不住了,染得眼尾微红:“什么东西啊?”
魏竞川温柔地吻他,残忍地吊住他的欲|望,慢慢地说:“做|爱用的东西,保险套和润|滑剂。”
余朗说不出话来,他失神地望着魏竞川,唇和瞳孔都是湿润的,睫毛颤抖着,上面粘着一颗泪珠。
“买了没有?”魏竞川继续逼问他,刺激变得绵长,累加着,却总是差一点。
“没有……”余朗咬着唇,他变得没办法思考,只能顺着魏竞川的话说下去,“我忘记买了……”
魏竞川很好听地笑了一声,他不再吝啬给予,最后余朗整个人都软下去,被他搂在怀里。
水流慢慢冲走空气里的气味,魏竞川拿下喷头很温柔地帮余朗冲洗,然后问他:“能不能自己走?”
余朗靠着他,缓了一会,这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他忍不住打了魏竞川一下:“这些东西不是应该你买吗?”
魏竞川把余朗湿透的额发撩了上去,亲了一下,他占够了便宜,特别大尾巴狼地说了一句屁话:“你说得有道理。”
余朗再迟钝也知道魏竞川是故意的,他有点生硬地别开脸:“我先出去了。”
魏竞川“嗯”了一声,手没放开,搂着又亲了一下余朗的侧脸,才说:“你先下去,我洗个澡就过来。”
两个人进来太着急,所以没带换的衣服,幸好浴室里有浴袍,余朗穿好以后赤着脚走出去,拿了衣服又因为房间里都是摄像头不好意思换,抱着衣服又钻进浴室。
淋浴间里水声不停,魏竞川正在冲澡,玻璃上映出他挺拔的背影。
余朗刚把衬衫的扣子扣好,魏竞川就走了出来,他很坦荡地看余朗,好身材一览无遗。
余朗欲盖弥彰地转开了脸。
余朗还没穿裤子,衬衫下摆刚好遮住屁股,两条长腿露在外面。
魏竞川拉过浴巾擦身体,声音有点发哑:“余朗,把裤子穿上,不然我还得再洗一个冷水澡。”
魏竞川的目光过于直白,余朗感觉脸热耳朵也烫,他背过身不看魏竞川,很快速地弯腰穿牛仔裤。
余朗不知道背后这个角度看起来其实令人浮想联翩,因为弯腰衬衫往上缩,露出浑圆可爱的一半屁股。魏竞川一边面无表情地擦头发,一边看着,心里在想,今天应该换到一盒黑色三角内裤送给余朗才好。
余朗换完衣服就头也不回地走了,好像晚一秒就会被魏竞川抓住吃掉似的。
周予安正在帮张舷端菜,看到余朗下来,笑着说:“小余,你怎么脸这么红。”
余朗不自在地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很拙劣地撒谎:“洗澡的时候水太热了。”
周予安似乎是接受了这个解释,转而说别的事:“陈最和姜姜刚刚才回来,他俩好像又吵架了。”
“他俩人呢?”余朗问。
“陈最去洗澡了,姜姜在厨房。”周予安说。
“我去看看他。”余朗便径直往厨房走过去,就看到姜闻昼正在神神秘秘地跟张舷说着什么。
姜闻昼看到了余朗,就立刻冲他招手:“小鱼快来。”
“你又跟陈最哥吵架了?”余朗问他。
“是啊。”姜闻昼笑嘻嘻地点头,“我故意惹他不高兴的,这叫欲扬先抑,给我的生日惊喜做铺垫好吧。”
“你准备了什么?”余朗好奇得很。
“蛋糕。”姜闻昼眨眨眼,指了指厨房的柜子,“不过现在只有原材料,我让舷哥教我来着。”
“你就在厨房做啊?”余朗看了看那一大堆烘焙材料。
“对啊。”姜闻昼拉住余朗的胳膊,“所以你的任务就来了,你得想个办法帮我支开陈最,让我顺利做完这个蛋糕。”
余朗“哇哦”了一声,露出一点八卦的表情:“姜姜,你好认真哦!”
姜闻昼“切”了一声,否认道:“才不是为了他呢,我只是给节目组提供一点素材,不然制片又要找我舅舅哭爹喊娘,我舅舅就要来唠叨我,烦都烦死了,我才不要!”
余朗和张舷对视一眼,都笑了。
魏竞川也走进厨房,他站到余朗身边,神态自然。
余朗却有点僵硬地往前迈了一步,硬是挤到了张舷和姜闻昼两个人中间,好像要近距离看一下这包低筋面粉。
姜闻昼似乎不打算放过任何一个嘉宾,所以这会又让魏竞川帮忙把陈最带走。
余朗这才找到空隙溜出去,走到餐厅里深呼吸了一下。
陈最的澡洗得很快,他换了舒适的家居服,惹得姜闻昼紧张地问了一句:“哥哥,你是不打算过夜生活了吗?”
陈最轻飘飘地看他一眼:“这里有什么夜生活?我今天想早点睡。”
“那也行吧。”姜闻昼舒一口气,还不忘损一句,“老年人确实睡得早。”
陈最坐下来,并不打算跟他拌嘴。
余朗也坐了下来,魏竞川从餐桌的右边绕到余朗身边,没有着急落座,他把手搭在余朗的椅背上,低头问:“你在生气吗?”
余朗只是觉得魏竞川刚刚太欺负他了,所以才躲了他一下,谁知道这人这么直白地来问,搞得他要是真的生气就显得过于小气。
“没有。”余朗摇摇头。
“下次我让你吊着我。”魏竞川很轻也很暧昧地讲,他的麦没有开,这句话只有他们俩能听到。
这话乍一听没什么,但联想到刚刚的事情,余朗只觉得自己脸又要发烧,他赶紧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
魏竞川弯了下眼睛,他继续和余朗耳语:“我都准备好了,不会让你疼的。”
余朗放杯子的手一抖,水都洒出两滴。
“会期待吗?”魏竞川的唇离余朗的耳朵只有几毫米的距离,每一个字都烫。
魏竞川心情很好地看着余朗红得要滴血的耳朵尖,也觉得自己好像今天把人欺负得过了头,就想说点别的什么把这个话题扯开。
余朗下巴绷得紧紧的,幅度很小地点头,诚实地给出了自己的回答。
“会的。”
……………………………………………………
魏竞川:这tmd还录个屁!!!!
第62章
吃饭的时候大家聊了今天以物易物的事情,余朗和魏竞川都默契地没有提起宋纹。
陈最看起来兴致缺缺,一顿饭下来没有怎么说话。
“要不要一会一起出去走走?”魏竞川问陈最。
陈最抬眼,打了个轻飘飘的哈欠:“懒得动弹。”
“要不要去露台上?”余朗心里也记着姜闻昼拜托他的事情,“今天不是说有流星雨的吗?”
流星雨这事是今天下午余朗在集市上,一个做银饰的女孩告诉他的,含溪山是绝佳观测点。
“好啊。”魏竞川点头,他站起来,推了一把陈最的肩膀,“走吧,一起去看。”
“你们知道几点吗?”陈最倒是没拒绝,一边跟着他们走一边问。
“不知道。”魏竞川说,“一边聊天一边等。”
“正好今天我在储藏室找到了几把躺椅,已经放到露台上了。”周予安也加入游说,“你们先上去,一会我们切点水果带上来。”
陈最不知道这群人正在想方设法把他支走,他这人表面看起来有点难以接近,但其实人很好,他是真的有点累,但也不想扫他们的兴。
“我来帮忙洗碗吧!”姜闻昼说。
陈最跟着魏竞川和余朗上了露台,张舷很贴心地给了他们蚊香和防蚊虫喷雾,周予安很好笑但又认真地来了一句:“所以会有人的信息素是花露水的味道吗?”
张舷无奈地看他一眼:“难道蚊子会闻得到吗?”
“对哦。”周予安恍然大悟,“舷哥你好一针见血。”
张舷笑了笑,招呼剩下的两个Alpha赶紧来洗碗,一会还要做蛋糕。
“所以你们两个呆在一起,会不会因为信息素觉得不舒服?”张舷有点好奇地问周予安和姜闻昼。
“还好啦,我和他都不是那种攻击性很强的信息素。”周予安凑到张舷身边,解释道,“不会互相影响的。”
“Alpha之间会互相标记吗?”张舷把洗碗的活派给周予安,这会已经开始指导姜闻昼分离蛋清蛋黄,他不知道这两人是假的,只是有些好奇。
姜闻昼拿鸡蛋的手一抖,他脑补了一下陈最咬他后颈的画面,直接狠狠打了个寒噤。
“姜姜,蛋清里不能混进蛋黄。”张舷提醒他。
姜闻昼这才发现刚刚自己的心不在焉让他第一步就要返工。
陈最标记他这种事怎么可能发生?要标记也该是他标记陈最好吧!
姜闻昼愤愤地想。
另一边的三个人,打开了露台上所有的灯,然后在椅子上坐下来。
“感觉你今天很累啊。”魏竞川看陈最。
“还不是被导演组折磨的。”陈最笑笑,没有完全说实话。
“最后换了什么?”魏竞川问。
“吉他拨片。”陈最的目光放得很远,夜色里,连绵的山是黑色的,像水墨画。
“不过还没送给他。”陈最说,“挺普通的。”
“姜姜肯定喜欢。”余朗说,“毕竟姜姜说过吉他是自己的老婆。”
“他什么时候说的?”魏竞川有点奇怪。
“去年发专辑时候的采访,那张专辑的主打歌就是他给自己的吉他写的呀。”余朗回答。
“余朗,你在惹我吃醋。”魏竞川一把抓过余朗的手腕,不太愉快地捏了一把,“你怎么对他这么了解?”
“毕竟我是他的歌迷嘛。”余朗干脆换了位置,挨着魏竞川坐下,撒娇似的用脸去蹭魏竞川的肩膀。
“以后请做我的影迷。”魏竞川面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