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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寡妇皇后受宠日常-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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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鄞湛冷这样一张脸挡开他的手,冷飕飕倪他,“我不叫阿大。”

    花琰无视他,对他身后的人招手,“阿二阿三阿四。。。你们都来了。。。”

    鄞湛身后的人齐刷刷的别开眼睛不去看他。

    鄞湛转而看向贺羽,“人都解决了,你们快些走吧,剩下的事儿我会处理。”

    “阿大,你不跟我们一起走啊?”

    “我们还有其他任务,花爷你一定要好好保重自己的嘴,我怕有一天你会死在自己的嘴上。”鄞湛对他抱拳行了一礼,招招手,十几个人如鬼魅般的消失了踪影。

    贺羽从竹林里牵出两匹马来,将其中一根缰绳递给花琰,花琰嫌弃道,“本神医怎么会骑马呢?有马车吗?本神医要坐马车。”

    贺羽将缰绳扔给他,自己翻身上马,“等一会儿太子的人要来了,你自己应付吧,靠你的嘴都把他们说死吧!我先走了,花爷您请自便。”

    花琰忙不迭费力的爬上马背,踢了踢马腹,“贺羽,你等等本神医啊,本神医今天的唾沫都用光了,想说死他们怕是有困难啊。。。”

    贺羽恨不得捂上两只耳朵,远离这如蚊蝇般的嗡嗡声。

    花琰突然沉默了,过了半天,突然道,“贺羽,你说三爷为什么不直接让我把太子毒死算了,一了百了,皇帝老儿也就没有了儿子,那时候除了三爷,没有人可以做皇帝了。”

    贺羽看他一眼,见他难得的正经,也就正了脸色,“一则,你若是把太子毒死了,你也活不了。”

    “二则,太子若死了,你以为蔡相和皇后会善罢甘休?主子此时冒出来,皇上不会怀疑?事情会复杂很多。”

    “再者,这个世上,并非只有皇帝的儿子才可以做皇帝,有些人只要有心,想要得到这个位置,也不是不可以。”

    “还有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贺羽偏头看了一眼那个骑在马背上一身刺眼绿色衣衫的男人,敛了眉眼,“主子说,花爷的手是治病救人的,决不可去杀人。”

    花琰的身体顿了一下,抬起手放到眼前,透过自己的指缝,他看到了太阳的光芒。

    清风拂过,传来一阵花香,崎岖的山路上,马蹄声声。

    “贺羽啊,你难得夸本神医几句,再多说几句。。。”

    “快呀,别害羞,你别跑那么快呀。。。”

    “本神医有银子,有的是银子。。。”

    “贺羽啊。。。”

    “贺羽。。。”

    第37章

    山路越发崎岖,马车已经无法上行;众人开始徒步上山。

    羊肠小路;道路两旁还有些荆棘,勉强能容许两个人并排;很是难走;祁烨眼睛看不见,江阮搀扶着他;自然走得慢一些。

    宴琨看了看已经开始西落的日头;走过去,“主子,天色不早了;不然属下扶您吧。”夫人一介女流;主子现在又是个‘残疾’人;两人看起来走的有些艰难。

    祁烨挡开他伸过来的手;面无表情;“不用。”

    宴琨挠挠头;不知说什么,不由把求救的目光放在了江阮身上。

    不待江阮说话,祁烨垂眸;“阿阮也同宴琨一般觉得我是个累赘吗?”

    宴琨闻言惊出了一身冷汗;天地良心,他什么时候说过主子是累赘的话了?

    他看着她;脸上似乎带着些委屈;江阮的心顿时软成一滩水;握紧他的手,安抚他,“相公胡说什么呢,我怎么会嫌弃你是累赘呢。”

    祁烨扬扬眉,偏头似是看了一眼宴琨的方向,宴琨忙后退几步躲到了榕桓身后,没敢再出声。

    众人依旧迁就着祁烨的步伐缓慢的往山上走着,越往高处走,风景越发秀丽起来,微风徐徐,绿水青山,各种各样不知名的小花,一路上都是清浅的花香。

    漓儿一边走,一边摘了小花戴在头上,不止不觉得累,还哼唱起了小曲儿。

    祁烨虽看不见路,但胳膊却揽在江阮腰间借了很多力给她,山路虽崎岖,却也并没有看起来的那般难走。

    “宴琨。”祁烨突然开口唤他。

    宴琨隔着榕桓与漓儿应声,有些忐忑,“主子有何吩咐?”

    “前几日你去做什么了?我记得并未吩咐你什么事情。”

    宴琨刚刚散下去的冷汗再一次冒了出来,干笑两声,装傻,“主。。。主子说什么,属下不是很明白,什么前几日,属下记性不太好。”

    “哦。”祁烨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宴琨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总觉得似乎哪里不太对劲似的。

    夕阳西下,霞光映红了整片天空,江阮发出一声低呼,一片长满浅白色花朵的花田,在阳光下泛着蓝光的花朵在微风下摇曳生姿,花田的尽头是一处吊脚竹屋,竹屋旁是一个小小的水池,微风吹散池水上方缭绕的烟云,粉嫩的,洁白的荷花绽放在碧绿的荷叶上,美不胜收。

    祁烨低头,“要委屈你陪我在这里住一段时间了。”



    第25节

    江阮似是没听到他说什么,尤处在震惊当中,喃喃自语,“世外桃源,不外如此。”

    山下烈日当空,山上却凉风习习,一热一冷,江阮便着了凉,翌日便病倒了。

    花琰与贺羽两人走得快,比祁烨等人不过晚了一个时辰来到山上,一大早,花琰还在呼呼大睡便被宴琨挖起来去给江阮把脉。

    “没什么大病,受了风,有些发热,喝几服药便能好起来。”花琰打着哈欠说道。

    宴琨等人安排的很是妥当,山上一切吃穿用度,包括药材都准备的很充足,花琰开了药方,抓了药,漓儿与宴琨便急忙煎药去了。

    祁烨摸着江阮有些烫手的额头,很是自责,“阿阮,让你受苦了。”

    江阮掩着唇咳嗽了几声,哑着嗓子嗔怪道,“怎么相公这几日尽说些胡话呢。”

    祁烨坐在床边,让江阮靠在他的怀里,下巴抵着她的额头摩挲着,以往时无论环境有多恶劣,他从未觉得有何不妥,但是自从有了她之后,总想着让她吃的好,住得好,穿的好,恨不得把这世上所有的珍奇物件都送到她眼前来,而此时她除了跟着他受苦以外,他什么都没能给得了她。

    江阮却是推开他,往床的内侧缩了缩,捂着嘴巴,“相公离我远一些,莫要传染了。”

    闻言,祁烨眉头紧紧蹙了起来,下一刻跟着往她身边挪了挪,“不怕的,我身体底子好,没这么容易传染的。”

    江阮再次往里缩了缩,秀气的眉也皱了起来,“相公现在自己也在喝药,身体自然是大不如前,还是小心一些的好。”

    祁烨察觉她在躲避他,心里有些不舒服,一言不发的再次往她身边凑了过去,江阮后背已经贴在了墙壁上,退无可退,不由捂着嘴巴身子努力往一旁偏过去一些,有些愠怒,“相公,你别闹。”他现在还在医治眼睛,本就痛苦不堪,这些日子好不容易适应一些了,若再得了风寒,可怎么得了,他怎的这般不知爱惜自己。

    祁烨听出了江阮语气中的怒气,却依旧不言不语也不动。

    江阮不由伸手推了他肩膀一下,“相公,你下去。。。”

    祁烨突然伸手扳过她的脸对着她的唇亲了下去,江阮慌忙推他,“唔唔,相。。。唔。。。”祁烨一手固定着她的后脑,一手搂着她的腰撑着她的身体,舌头抵开她的牙关钻了进去,噙着她的小舌纠缠着。

    江阮生了病,本就有些虚弱,祁烨的力气又大,她推不开他,只好由着他,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来,祁烨的舌才退了出去,江阮靠在他怀里大口喘着气,因着生病而干涩的喉咙有些发痒,不由又咳了几声,祁烨抚着她的背给她顺气。

    待江阮歇息过来,用力推开他,脸上带着隐隐的怒气,一字一句喝道,“祁…烨…”

    “我错了。”祁烨干净利索的道歉。

    江阮,“。。。。。。”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毫无着力点,她都不知这气该如何生了。

    “日后不许再说什么‘让我离你远一些’的话。”祁烨的声音有些发冷。

    “。。。。。。”江阮从心底泛起一股无力感,竟然有种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错觉,明明她家先生才是饱读诗书的那一个,现在倒先成了不讲理的那个了。

    祁烨再一次伸手将她抱进怀里,低声哄着,“跟我道歉。”

    江阮浑身软绵绵的躺在他怀里,四肢无力,无奈道,“对不起。”

    “说以后绝不会再说这种话了。”祁烨声音越发低了起来,尾音带着一股诱哄的懒意,听在江阮耳朵里,就像是阳春三月的微风,让人心痒痒的。

    “我以后不会再说这种话了。”江阮半眯着眼睛,有些发困。

    “嗯。”祁烨满意的点点头,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扯了被子盖在两人身上,陪着江阮入了梦乡。

    第38章

    七月的天,闷热无比;但山中空气清新;凉风徐徐,伴着鸟鸣与风声;是两人这些日子以来睡得最好的一觉。

    漓儿煎好了药推门进来;轻轻唤了一声,“小姐;公子;该喝药了。”

    漓儿一推门祁烨便已经醒了,闻言,点点头;“放在那里吧。”

    漓儿将药碗放下;然后悄悄的退了出去。

    祁烨侧身用自己的脸颊蹭了蹭江阮的额头;似是比方才又热了些;不由微微蹙眉。

    “阿阮。”祁烨的手抚着她的脸;唤她;“阿阮,起来把药喝了,然后再睡。”

    江阮嘤咛一声;头往他怀里拱了拱;顺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祁烨无奈的摇头失笑,亲了亲她的手心;然后将她半搂半抱的坐了起来;被他这一折腾;江阮想不醒都难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却又眼皮发沉的闭了上。

    祁烨倒也不急,搂着她靠在床上,一手把玩着她的头发,一手轻轻拍着她的肩膀,时不时的低头轻轻吻一下她的脸颊。

    江阮终于慢慢清醒过来,睁开了眼睛,小猫似的软软的换了一声,“相公。。。”

    生了病的人与往常比起来越发显得柔软,祁烨也不由自主的温和了嗓音,“把药喝了再睡。”

    江阮嗅到屋内浓郁的药香,苦了脸。

    祁烨的手触碰到她耷拉的嘴角,嘴角微勾,“平日里,为夫喝药,只觉苦涩异常,是一口也不想多喝的,今日有娘子作陪,倒觉得对那难以下咽的苦药有了几分期盼。”

    江阮看他一眼,“为何相公说这话时总给我一种幸灾乐祸的感觉呢?”

    祁烨正了脸色,一本正经,“娘子冤枉为夫了,娘子生病,为夫心中甚为难过,岂会幸灾乐祸。”

    祁烨在江阮的印象当中虽然看起来温润儒雅,但大多数情况下是面无表情,冷淡至极的,不喜言,不喜笑,但最近这些日子江阮却发现他似乎是变了一些,嘴角勾起的次数越来越多,虽不是很明显的笑容,但比以往那副不苟言笑的样子已经好太多了。

    江阮总记得第一次见他时,他坐在闹市的街头,一身素白的衣衫,俊逸无双,周围熙熙攘攘繁华热闹,他独坐那里,将所有的喧嚣阻挡于外,清冷孤寂,少了些烟火气息。

    江阮第一眼看到他时,心里便生了几分疼意,人啊,有时候一眼,便是一辈子。

    相较于那个时候的祁烨,江阮更喜欢现在的祁烨,会笑,会闹,这样的人才有生气。

    江阮越过他下了床,看着桌上并排摆着的两碗汤药,忍不住笑了起来,夫妻夫妻,就连喝药都要成双成对。

    碗上被漓儿细心的贴了纸张,分别写着‘小姐’‘公子’,想来是怕两人弄混了。

    江阮将那碗属于公子的药碗端起来递给祁烨,“相公,这是你的。”

    祁烨接过药碗,“咱们一起喝。”

    “不要,相公你先喝。”江阮看着桌上那碗黑乎乎的药,万般的不乐意。

    以前时她并不抗拒喝药,若是生病了,喝几日的汤药并不觉得多么难以下咽,只是最近这些日子,看多了祁烨喝药,被他那种一听到喝药后便‘痛不欲生’的样子给吓到了,总觉得这药若喝了下去,一定会苦不堪言的。

    祁烨似是知道她心中的想法,摇摇头,“娘子喝我就喝,娘子不喝,我也不喝。”

    “相公先喝,相公喝完了我再喝。”

    两人一时之间僵住了,屋内陷入沉默。

    窗子被人一把推开,花琰的脑袋探进来,恶狠狠道,“不就是一碗药,你推我我推你,三爷,你到底还要不要施针,本神医等了一早上了,本神医在外面吹风,你在里面温香软玉的睡大觉,现在还有心情在这里你侬我侬,真不把本神医当回事儿吗?”

    江阮本就因着发热而脸红,此时更加红了起来,端起桌上的药碗,小声道,“好了,我喝,你也快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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