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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穆迁说的那两个字,从口型上来看,似乎是:
——宝贝??
第十一章 挖洞必备宝具
不不不,绝对不可能。
江臣虽然小时候和这对双胞兄弟生活在一起,彼此之间有着深厚而纯洁的情谊,但再怎么说也没到可以叫宝贝的地步,更别说他们还都是男人!
“你干什呢,宝贝?”艾瑞克笑嘻嘻的凑了过来,江臣一把推开他的脑袋,“滚蛋!”
收回前言,除了这个贱兮兮的玩意儿。
现在是清明节的早晨八点,穆家已经开始了庄严的祭祖仪式,这种活动外姓人不宜在场,所以江臣现在无所事事的坐在花园的凉亭下,思考着昨天饭桌上的事情。
艾瑞克也闲得发慌,过来找他,问他要不要去喝酒。
江臣瞥了他一眼,“大清早的酗酒,让Boss知道弄死你!”
这个弄死你,绝对不是夸张或者开玩笑,不过现在是法制社会,顶多也就是弄个半死。
“我听说他们那个仪式要持续到晚上呢,咱们去小喝几杯没关系,我刚才听女仆妹妹说湖边有个酒吧,里面还有调酒师,去看看?”
江臣被他说动了,反正也是闲着,便跟着他一块儿过去了。
这个所谓的酒吧呢,第一,是穆家私人的,第二,又建在景色优美的小湖边,所以完全没有市面上酒吧的那种嘈杂喧嚣。酒吧内装潢以木质结构为主,氛围很雅致,再加上正值清明,调酒师拿了自家酿的杏花汾酒来,还真有点儿文人墨客的味道。
两人一边聊天,一边吃着点心,喝着酒。
清明天寒,调酒师在旁边用热水帮他们温酒。汾酒其实就是高度数的白酒,江臣这人虽然不显山不露水的,但其实酒量非常不错,喝了几杯之后也不见醉意,仍然不紧不慢的聊着闲天。
反倒是艾瑞克,可能是西方人喝不惯中式白酒的缘故,没喝两杯就醉得五迷三道的,扑过去搂着江臣的脖子,一边蹭他,一边哭天喊地道:“宝贝,我还要给你生孩子,生四个!生八个!生十六个!”
江臣不跟一个醉鬼计较,轻拍着艾瑞克的后背,胡言乱语的哄:“行了行了,没有像你这样按照2的n次方生孩子的,咱们家暂时用不着这么多孩子,等下次官方搞活动的时候再生吧。”
是的,当穆琛踏进酒吧大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惊天地泣鬼神的画面。
看见穆琛进来,江臣立马就把这位要给自己生十六个孩子的糟糠之妻推到了地上,动作干净利落,一点儿也不念旧情,好一个绝世渣男。
艾瑞克啪唧一下摔在木地板上,摸着脑袋疑惑的抬起头,“地震了?”
江辰踟蹰道:“虽然这事儿看起来比较cao蛋,但你听我狡辩。”
“别狡辩了。”穆琛冷冰冰的看着他,“公司不允许同事之间谈恋爱,你们两个想被开除吗?”
“我们是游戏里……”
“游戏也不行。”
江臣撇了撇嘴,为了保住工作,还是认怂了,“那就解除情侣关系呗,别开除我们。”
艾瑞克醉得昏昏沉沉的躺在地上,还要凑热闹,像闹革命似的举起一只胳膊,“对,别开除我们,别拆散我们,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酒吧里的气温瞬间降到了冰点,空气几乎凝结成固体,压得人喘不过气来。江臣猛地踹了他一脚,故作镇定道:“Boss,别误会,这个人只是单纯的脑子有病。”
穆琛没说话,只是冷冷的盯了他们一眼,转身走了。
之后这两天江臣都没见到过艾瑞克,第三天中午再看见他时,只见这位帅哥灰头土脸、萎靡不振,两眼无神的坐在椅子上,好像受了很大的罪。
江臣一问,才知道原来是穆夫人突发奇想,想和姐妹们拍一组山洞森系写真,但是苦于找不到合适的洞窟,穆琛估计是想治一治艾瑞克白日酗酒的毛病,就把他扔到后山挖洞去了。
江臣吃惊道:“就你一个人挖吗?”
艾瑞克面如死灰,“就我一个。”
“徒手挖?!没给个工具什么的?”
艾瑞克缓缓的吐出两个字,“给了。”
江臣稍微放下心来,“我就说Boss不会那么绝情嘛,给的什么,铲子还是铁锹?”
艾瑞克哀怨的瞅了他一眼,“给了一副手套。”
江臣:“……”
“还是透明的塑料手套。”
江臣:“……”
艾瑞克举起伤痕累累的双手,哀叹道:“可怜了我这两只打拳拿枪的手,足足刨了三十七个小时的土。”
江臣附和道:“对啊,Boss也太过分了,不就是白天喝点儿酒吗,至于下这么严重的处罚?”
不过说来也奇怪,明明自己也喝酒了,但穆琛没骂他也没罚他,甚至还叫人煮了解酒汤给他喝,还叫他晚上早点儿睡。
艾瑞克摇摇头,纳闷道:“估计不止是因为喝酒的事儿,我那天喝醉之后是不是说了什么,让Boss不高兴了?”
江臣想了想,“也没说什么啊,你就说了句咱俩是真心相爱的,让Boss不要拆散我们。”
艾瑞克默默的捂住了脸,过了足足一分钟,才悲戚的道:“我明白了,我死得不冤…”
江臣就觉得很莫名其妙,他拍拍艾瑞克的肩膀,“好了,你那洞挖完了没有,大不了我帮你一块儿弄。”
艾瑞克连忙摆手,“别别别,Boss多疼你啊,要是知道让你干了这种粗活,我这条命就真别想要了。”
江臣歪了歪头,感觉两个男人之间用“疼”这个词有些奇怪。虽然他和穆琛的关系是比较特殊,穆琛也经常私下里关照他,但还到不了“疼人”这种地步吧?
于是他就道:“得了吧,他要是会疼人,太阳就该围着地球转了。”
艾瑞克皱着眉嘶了一声,决定强行当一回穆琛的说客,“哎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Boss虽然人比较冷,但就只对你好啊,你忘了前两年…”
他仿佛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话戛然而止。
如果艾瑞克顺着“前两年”这三个字继续随便说些什么无关紧要的,也就糊弄过去了,可偏偏他大脑一时宕机,就这么停住了。
这种突然的停顿太过诡异,吸引了江臣的注意,“前两年怎么了?怎么不说了?”
艾瑞克比江臣大两岁,所以前两年江臣还在上大学的时候,艾瑞克已经是穆琛手下的保镖了,那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江臣敏锐的盯着他,“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我怎么感觉自打穆迁回来之后,你们所有人都怪怪的?”
“嗯……哪有,你多心了吧。”
“那你说说,前两年穆琛怎么疼我了?”
“前两年…”艾瑞克灵光乍现,忙道:“你忘了你出车祸之后,当年期末考试全部挂科,Boss特意请了家教来辅导你补考吗?”
“哦,当时他是帮了我大忙…”江臣狐疑的看着他,“就只有这个吗?”
“对对,就这个。”艾瑞克讪笑了两声,试探着道:“那年除了你出车祸,也没别的什么大事了,对不对?”
江臣犹豫的点点头,“应该吧,我记不清了。”?
第十二章 花与蝴蝶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穆琛对江臣确实很好,已经完全超出了一个上司对下属的关心。
比如前天晚上可能艾瑞克正披星戴月地在后山奋力挖土时,江臣正捧着温热的小瓷碗,一口一口喝着由绿豆、红小豆、甘草、生梨熬制的解酒汤——尽管他根本没有喝醉。
喝完之后穆琛还催促他去洗漱,江臣站在大理石盥洗台前刷牙的时候,穆琛还阴魂不散的在卫生间门口守着,怕他站不稳滑倒——尽管他根本没有喝醉。
洗完漱之后就催他去睡觉,还特意给他铺好床,掖好被角,恨不得拿针线把被子的四角缝在床上,生怕江臣晚上酒劲儿上来了闹腾,再踢了被子着凉——尽管他根本没有喝醉。
醉得六亲不认、人畜不分的那个明明是堂堂的一级保镖艾瑞克·加西亚!
江臣想着想着,就有点儿生气,难道在穆琛眼里,自己的酒量就那么可怜吗?他在大学里可是有过以一己之力喝倒五个室友的丰功伟绩,工作后也时常在宴会上为穆琛挡酒,谁拼酒能拼得过他?
但是穆琛关心他也是真的,至少在江臣的记忆里,从小到大,穆琛几乎从来没用少爷的身份压过他。
他上大学的时候,每次放假穆琛都亲自去接,接回来之后就带他去各种地方玩,但据江臣所知,穆琛自律而克己,并不怎么热衷玩乐,他应该只是在陪自己罢了。
工作之后,穆琛也格外关照他,甚至允许他特立独行,早上九点才上班,下午五点就能拍屁股走人,从来不在下班时间用工作打扰他,明明贴身保镖应该是随叫随到的,比如艾瑞克他们那样。
穆琛还经常以各种由头请他吃饭,送礼物,给他发奖金,甚至还报销了他前不久的修车费!
等等,艾瑞克白天那么一说,自己这么一想,穆琛好像确实对他与众不同。
江臣迷茫的坐在床边,两眼虚无的盯着床头柜上台灯的亮光,费力的想了半天,仍然是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是因为自己工作能力强,穆琛很赏识自己吗?
好像不对,穆琛没派过什么特别重要的任务给他,应该不是赏识。
难道是因为自己长得帅……不不不,穆琛的容貌明显更加英俊。
或许是两人认识久了,彼此之间多少有些私情。反过来说,如果穆琛只是他单纯的上司,江臣也不会冒着生命危险为他挡枪。
正想着,忽然外面有人敲门,女佣送了杯热牛奶进来,说是少爷让拿进来的,今晚天寒,让他暖暖身子。
清明前后是比较凉,江臣没怎么怀疑,就站在门口端起牛奶一饮而尽,顺手就把空杯子放回托盘上,也省得女佣再过来收一趟餐具。
女佣微微躬了躬身,轻言细语的说了句晚安,便转身离开了。
江臣进卫生间洗漱,顺便脱了衣服去泡了个澡,然后带着一身缭绕的水汽和沐浴露的香气,舒舒服服的躺在了蓬松柔软的大床上。
这个季节,开着空调盖被子是最惬意了,江臣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打算玩会儿手机再睡。
但他今天反常的困,几乎是脑袋一挨枕头,眼皮就沉重得睁不开了,强打着精神刷了会儿微博。没几分钟,手机就从他的掌心里滑到被子上,他也懒得管,一翻身裹紧被子,闭上眼沉沉的睡了过去。
深夜寂静无声,床头的台灯仍然散发着淡淡的光辉,房门无声的被推开了一条缝隙,走廊的灯光照进来,在地板上形成一道细弱的光束,越过地毯,指向中央的大床。
一个高大而挺拔的身影迈着沉稳的脚步走了进来,他的目标很明确,直接走到了床边。
这个人很高,气场强大、坚硬,而且冷肃,居高临下的俯视别人的时候,总是很有压迫感,让人打心里紧张或者惧怕,但江臣却睡得很沉,他一向敏锐,此时却丝毫没有察觉到不速之客的气息。
如果他此时能醒过来的话,一定会非常奇怪,为什么半夜三更的,穆琛会来他的房间。
穆琛坐在床边,伸手抚摸着江臣的侧脸,江臣有些不耐的扭开头,对自己的睡眠被打扰感到很不满。但他没有醒,毕竟他喝的牛奶里添加了特制的安眠药,天亮之前恐怕都不会醒来。
只是他无意识躲开自己的动作让穆琛不太高兴,他用拇指和食指捏住江臣的下巴,有些强势的逼迫对方面向自己,拇指揉弄着红润的唇瓣。
“唔…”
江臣皱起眉,从喉咙里发出一点儿模糊不清的声音,很微弱,像未足月的小猫叫似的,很撩人。
穆琛故意用指甲掐了一下江臣的耳垂,成功再次引起了他这撒娇般的呓语。
这种声调其实很单一,很清浅,但就是这样简单的声音,却让一向冷硬无情的穆琛情动不已。
他的手撑在江臣耳边的枕头上,将他完全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随着衣服布料摩擦的沙沙声,俯下身亲吻了一下江臣的嘴唇。
“你是我的。”
穆琛专注的看着他,十分珍爱的样子, 但那眼神却漆黑得像深渊一般,一眼看过去都望不到底,仿佛蕴藏着无数的魔鬼与猛兽,是江臣最害怕的黑暗。
穆琛拨开江臣脸侧的碎发,低声说道:“我想完全拥有你,让你永远只属于我。”
也许是空调温度太低,又或者是本能的感到了危险,江臣竟然在睡梦中颤抖了一下,于是穆琛便抱住他,闻到了他身上清新的青苹果味沐浴露香气。
这种纯真又性感的味道太勾人了,穆琛慢慢的解开江臣睡衣的扣子…
江臣睡得很沉,也许对他做些什么,他也不会知道。
面前这个人,他总是一无所知的出现在自己面前,那么好看,那么性感的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