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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肝宠-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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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鹿之绫想不到更确切的形容词,只觉得惊艳。
  这应该就是姜浮生口中牛郎织女里的牛郎之一了。
  姜浮生还冲T台上的人狂喊帅哥,眼前的肉体、相貌才是绝中之绝。
  恐怕是今晚压轴的人物。
  薄妄一杯水全部喝下去,感觉到什么,猛地转头看去,目光锋利如杀。

第19章 今晚怕是要出大事
  门口空空如也。
  只剩下走廊的一点光。
  薄妄收回视线,随手搁下杯子,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来,仰头靠后闭目休息。
  鹿之绫站在门外,从口袋里拿出两朵绒线花。
  T台那里的音乐她实在是受不了,就不过去支持了。
  她撕开绒线花底部的贴纸,将花朵贴在门上。
  希望你今晚是第一名,成为黑桃会所的King。
  把两朵花贴完,鹿之绫转身离开,出了会所。
  在会所门外等上许久,姜浮生才意犹未尽地走出来,“好帅啊好帅啊好帅啊,帅死我了……”
  闻言,鹿之绫不禁摇了摇头,“那些不算什么。”
  她现在可是见过世面的人了。
  “非要说算什么的话确实也还好,反正都不敌大少爷的颜,大少爷才真是帅得是一点死角都没有,二少爷、小少爷谁也比不上。”
  姜浮生感慨道,“可借我八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冲着大少爷喊帅啊。”
  所以,看看这些T台上的帅哥嚎两嗓子就够了。
  “……”
  鹿之绫第一次听到薄妄长相的话,她和薄妄没拍过结婚照,结婚证书也不在她手里,估计里边的照片是合成的。
  听起来,薄妄长得不丑,那算个好事情,她肚子里宝宝的颜值不用太担心。
  她摸了摸仍然平坦的小腹,强行将这个事想出一点好来。
  “走吧。”她道。
  两人离开会所。
  ……
  寂静的空间里,浴室的水声响起。
  水流淌过肌理分明的身体,滴滴砸落在地面。
  从浴室走出来,薄妄随手将手上淋湿的绷带扯下来,看着上面的血色鞭伤,他随意地用纸擦了擦,拿下一件黑色衬衫穿上,径自出门。
  走廊的灯光带着一抹朦胧的黄,薄妄猛地收住脚步,缓缓回头。
  房门上,两朵绒线花静静地绽放,漂亮又刺眼。
  薄妄盯着,视线倏地暗下来。
  会所大场震耳欲聋的音乐忽然停下,灯光不再闪烁,直接跳成白光,纸醉灯迷的世界被按下了终止键。
  T台上的人都停下来,愕然地看向周围。
  还沉浸在亢奋中的众人一时缓不过神来。
  季竞等的女选手马上就要登场,突然来这么一下,他脾气瞬间上来,踹了一下面前的茶几,“搞什么?李山,你这生意还做不做了?”
  话落,就见黑桃会所的老板李山带着一众经理从左前方的楼梯上匆匆下来,个个神情如丧考妣。
  紧接着一群保镖涌进来,不由分说地将出入口封死,几声尖叫传来,已经下台的选手们被重新赶上T台。
  今晚来的不少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哪受得了这委屈,不少人纷纷对着老板责难起来。
  “都别吵了!”
  李山想死的心都有了。
  低沉的脚步声从上方传来,众人抬头望去,黑色的皮鞋踩在玻璃楼梯上,一步一沉,一级一级走下来。
  光落在男人慵懒的眉眼,滑过微松的领口,他缓缓走下来,没什么表情地扫了一下底下的人,手上把玩着两朵绒线花,花瓣在他指尖转动。
  “……”
  看到这位人物,全场顿时陷入一片死寂。
  季竞只觉得后颈一凉。
  今晚怕是要出大事。

第20章 我在你的地方受了气,你说怎么办
  薄妄在几位经理推过来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恣意地跷起一腿,继续转着手上的花,英俊的脸上没什么表情。
  季竞悄悄拉过一个经理打听,听得眼珠子差点掉下来。
  谁啊?狗胆子飞天了,敢拿打赏牛郎的绒线花贴到薄妄头上,这不是嘲讽薄妄就是个……
  要死了。
  今晚说不好要搞出人命。
  会所的黄经理抱着一大箱子的绒线花连滚带爬地扑到薄妄面前,满脸的冷汗,声音都在发抖。
  “薄少,今天一共发放了1383朵投票花,现在收回的有1028朵。”
  老板李山小心地观察着薄妄的表情,可这位爷就没表情,只是坐在那里转着花,根本看不出喜怒。
  “薄少。”
  李山战战兢兢地道,“今天有活动,来的人特别多,好多客人就是来喝杯酒,很快就走了,我这的监控又只有大门口的……”
  黑桃会所是江北最奢靡的会所之一,来的很多都是大人物,他要把监控装得到处都是只会惹祸上身。
  闻言,薄妄停了动作,一双漆黑如墨的眸看向他,视线落在他不停打摆的腿上,忽而勾唇笑了。
  他低沉的嗓音透着几分散漫,“我就是问问,又不会吃了你,你抖什么?”
  他不开口还好,一开口,李山吓得腿一软,直接跪到地上——
  “都是我管理不善,才会让这种吃了熊心豹子胆的人钻进来,您、您再给我一点时间,我盯着门口的监控一个个找过去,一定能查出来……”
  薄妄听着,缓缓低下身靠近他,客气地道,“一个个找过去?那是不是太麻烦你了?”
  明明笑着说的,可落在李山的耳中字字都冒着寒气。
  “让薄少在我的地方受了气,我哪敢说麻烦。”
  李山的脸比纸还白。
  薄妄的薄唇停在他的头旁,笑意更深,“对啊,我在你的地方受了气,你说怎么办呢?”
  “您、您消气……”
  李山抖得更加厉害。
  蓦地,他像是做好什么决定,咬了咬牙,站起来一阵风似的就往楼梯上冲。
  “砰。”
  一声巨响。
  李山在众目睽睽下跨过楼上的玻璃护栏就跳了下来。
  人重重砸在落地灯上,压下无数碎片,当场昏厥过去,鲜血自身下汩汩而出。
  “……”
  众人呆呆地看着,个个大气都不敢出。
  薄妄侧目看了一眼,淡漠入骨,连眉头都没动一下。
  半晌,他捏着绒线花放到鼻下挡了挡血腥气,慢条斯理地道,“一点小事而已,李老板还真是想不开。”
  说完,他又随手将两朵绒线花扔过去。
  鲜血浸染花瓣,煞气顿生。
  李山被保镖带了下去医治,地上的血迹被立刻拖干,一众经理们已经站都站不住了。
  一场好好的总决赛最后以李山满身的鲜血收尾,不对,还没收尾。
  保镖同一众经理在现场摆出一排的电脑,开始调监控,给现场的人做实名登记,确保每朵绒线花都能对应到人。
  季竞拿起一瓶路易十四朝着薄妄走去,在方口酒杯里倒了半杯递给薄妄,小心翼翼地供着,“妄哥,别跟这帮废物动气,来,喝一杯。”

第21章 大少爷大开杀戒了
  “这帮废物是没你躲得好。”
  薄妄似笑非笑地看他。
  刚才不出来,现在出来。
  “恕罪恕罪。”
  季竞干笑,那李山要是没跳这一下消了薄妄的火,他敢冒头吗?他嫌自己活得久了?
  薄妄没和他计较,接过酒杯喝了一口,然后便靠到沙发上等待结果。
  看这架势,今天抓不到那人就不用睡觉了。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杯中的酒见底,薄妄半眯着眼往前看去。
  蓦地,他从沙发上坐直,双眸幽沉地看向不远处的屏幕,“那是谁?”
  季竞跟着看过去,“小浮生啊,你家的那个小女佣,今天过来给你送茶,不得不说,你家的茶叶好,你家的煮茶师煮得更好,要被我家老头子撞见肯定想挖角。”
  “煮茶师,我家的?”
  薄妄低沉地重复,视线落在屏幕中暂停的一抹单薄身影上。
  束起的红色马尾勾勒凌利,露出白皙的细颈,简单的浅色纱裙凸现温柔,两种风格明显有些不搭,偏偏还遮了大半张脸的口罩,低垂着眉眼,监控拍得不算清楚。
  有点熟悉啊。
  薄妄翘了翘嘴角,笑容转瞬冷却,手中的绒线花被狠狠握成一团。
  ……
  神山薄家,佣人们抱着一幅幅画从走廊里穿过。
  鹿之绫被姜浮生扶着走回房间。
  姜浮生弄来一盘水果,很是兴奋,“这样一来归期楼应该会有生意吧?我看那些公子哥都很有兴趣啊。”
  “生意会有,只是要赚回头客还需再想点办法。”
  鹿之绫道。
  其实她的茶叶并不会比那些有钱人家买到的好到哪里去,是她从小学的煮茶之道提了茶味,才会引人。
  但想让茶楼的工作人员学会这一手本事较难,从姜浮生学几天学无所成就看出来了。
  而她总不能顶着薄家少奶奶的名头天天去煮茶。
  “你肯定有办法。”
  姜浮生现在一点都不担心鹿之绫的生财能力。
  鹿之绫淡淡一笑,接过签子定住一块苹果放进嘴里,状态比较放轻,随意闲聊,“对了,刚刚那些画是怎么回事?”
  佣人们拿进拿出的。
  “是一些藏画拿去保养了。”
  “藏画?可里边不全是名画。”
  窗外夜幕深沉,山间的清雅气息从微开的窗口泻了几缕进来。
  “薄家怎么可能收藏非名家的画。”姜浮生想都不想地道,忽又想起什么,“哦,你说的是大少爷小时候画的画吧?”
  “……”
  是薄妄的画?
  “听说大少爷小时候师承名字常老先生,3岁学画,4岁开始就频频获奖,画作到处展览。”
  说到这里,姜浮生有些感慨,“可大少爷回来后就再也画不出一幅画了,老太太可伤心了。”
  原来如此。
  鹿之绫没再多问,姜浮生还想说什么,有电话进来,她接起来一看。
  季竞,季四少爷,又来撩骚。
  姜浮生不想接,但怕季竞是看上茶叶问她茶楼的事,于是接起来,结果一听,惊得嘴里的紫葡萄生生掉了下来,“我——去——”
  鹿之绫抬眸瞥她一眼。
  姜浮生迅速挂了电话,坐到她对面八卦道,“惊天大新闻!刚才季四少爷说,大少爷在黑桃会所大开杀戒了!”

第22章 把大少爷当成……了
  “什么大开杀戒?”
  薄妄今天不是不在黑桃会所么?
  姜浮生坐下来道,“原来我消息打听错了,大少爷今天在黑桃会所,那里有他专门的房间给他休息。”
  “所以呢?”
  鹿之绫吃了一块桃子,鲜嫩多汁
  姜浮生也吃起来,边吃边道,“也不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把大少爷当成牛郎了,还把两朵投票花贴他门上,大少爷当场就发飙了!”
  “……”
  唇上一痛。
  鹿之绫扎到自己了,她摸了摸唇,摸到一颗血珠。
  姜浮生没注意她的异样,说道,“也不知道是哪个狗胆子做的,这人绝对死定了!”
  鹿之绫身体微僵,“这事……很严重吗?”
  误会而已,她贴那两朵花的时候绝对没有任何侮辱的意思。
  “当然严重啊!那会所的李老板为了让大少爷消气,直接从楼上跳下来,一身的血啊。”
  姜浮生想想都汗毛直竖,突然又像是想到什么,看一眼鹿之绫欲言又止。
  鹿之绫一眼看透她,“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没告诉我?”
  “……”
  姜浮生眼珠子骨碌碌直转,磨蹭好久才接着道,“其实还有一件事,我之前没告诉你,怕你听了多想,毕竟你和大少爷是夫妻。”
  “什么事?”
  “就还是几年前我偷听的,大少爷在北港那边当打手的时候,被逼着做过牛郎。”
  姜浮生极小声地道,“做过多长时间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肯定不服。”
  “……”
  “闻管家说那会发生过一件轰动北港的大事,大少爷当时被几个大老爷们按着头送进富婆房里,后来,里边的人个个满身窟窿的被抬出来,那墙上的血擦了三天都没擦干净。”
  “……”
  鹿之绫听懂了。
  这已经不是误不误会的事,是她踩着薄妄阴影在蹦迪的事。
  “你怎么听了一点反应都没有啊?”
  姜浮生有些疑惑。
  有时候她真怀疑鹿之绫是不是从来没有过特别大的情绪,怎么听到这种惊天秘事还这么淡定?
  反应?
  有。
  鹿之绫坐在那里,背挺得笔直,静静看她,声音透着诡异的平静,“你猜,我们的两朵花现在在哪里?”
  姜浮生愣了下,好一会儿明白过来,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你、你、你是那个狗胆子?”
  如果有另一个人那么巧也往某道门上贴了两朵投票花的话,那她就不是,但这种可能性约等于0。
  “我看他和台上的人一样穿白衬衫,就误会了。”
  鹿之绫平静地说道,然后捏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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