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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上齐眉-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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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云宴低声讷讷:“微臣以为陛下……”说到一半连忙闭嘴。
  庆帝没好气:“以为朕怎么了,包庇徐家的人?”
  “这江山是朕的,徐家贪的也是朕的银子,若他们真是蠹虫,朕怎会轻饶了他们?”
  他直接骂了句,“朕看你之前在西北时不是挺猴精的,怎么回来就犯蠢?”
  “既然入朝了,就把你以前那纨绔子弟的性子给朕收收,没事的时候去多跟薄相和太傅他们学学为官之道,这点儿弯弯绕绕的都看不透,也亏得你能歪打正着,摆平西北之事。”
  谢云宴脸上猛地涨红。
  庆帝见他面红耳赤直瞪眼,没好气地撵人:
  “赶紧自己滚出去领罚,这次看在你赈灾有功的份上小惩大诫,要是下次再敢假传圣旨,借着朕的名义胡乱行事,朕砍了你脑袋。”
  谢云宴缩了缩脖子,连忙说道:“臣知道了。”
  见他一溜烟儿地就朝外跑了,庆帝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事了,半晌才想起他赏给谢云宴的那玉玦来。
  见人已经出了殿门,转瞬就没了影子,他忍不住笑骂了一声,
  “这混小子,跑这么快,怕不是担心朕找他要回那玉玦吧?”


第205章 撑场子
  冯唤见庆帝心情好了起来,在旁说道:“那要奴才去追谢大人吗?”
  庆帝脸上带笑的摇摇头:“算了,他这次在西北有功,那玉就赏了他了。”
  他对着冯唤交代道,
  “你跟着这小子去刑司一趟,别叫人真打伤了他,做个样子给朝里的人瞧瞧就行了。”
  说着话时,庆帝脸色就冷了几分,
  “徐崇山这老东西向来阴险,朕这些年待他不薄,对慧妃母子更是多有恩宠,他徐家暗中豢养死士是想干什么?”
  要不是这次谢云宴拿着账册,踩了徐家的逆鳞,让徐崇山忍不住动用了死士对付萧家,这些人恐怕就要一辈子藏在他眼皮子底下不被人知晓。
  这次是对付萧家,那下次呢。
  是不是他对徐家有所分歧,或是将来四皇子夺权不如他意时,这些死士就该对着他这个皇帝了?
  “谢云宴那小子虽然闹腾了点儿,这次也算是歪打正着,除了徐家这个隐患,去传令薄膺、梁德逑,还有康王入宫。”
  庆帝顿了顿,想起萧家受伤的人,朝着冯唤道,
  “还有,派两个太医去萧家那边瞧瞧,再从库中取两支血参,此外珍珠、玛瑙各两斛,翡翠玉器五件,云锦、蜀锦各三匹,再加黄金千两,送去萧家。”
  冯唤咋舌:“陛下,这赏赐,是不是有些太多了……”
  “不多。”
  庆帝靠在龙椅上淡声道,“谢云宴替震解决了雍、梁两州的灾情,又拔除了藏在两地的贪官。”
  “这次赈灾除却最初那几十万两银子,他便再没问朝廷要过分毫,反倒是后来还陆陆续续的,派人押送了近四十万两银子回京归了国库。”
  说句不好听的,庆帝在位这么多年,那吏部的银子从来就只有出没有进的。
  谁像是谢云宴,得了银子还朝国库送的。
  那户部尚书赵桐,之前因为谢云宴强抢灾粮,将他恨得咬牙切齿,可后来那些银子送回来后,他哪还有半点儿怨气。
  如今户部上上下下,谁不说谢云宴的好?
  “就照着朕说的去做吧,他身上官职已经够高,又出了徐家的事情,暂时也不好再升了,这些东西就全当是赏给他的,省的那小子回头再念叨朕是非不分。”
  庆帝说话间顿了顿,
  “赏了这些,也免得朝中有些人生出别的心思。”
  冯唤能伺候在圣前,自然是人精中的人精。
  他听出来陛下这是在给谢大人撑场子,那二十棍是做给其他人看的,可该赏的照样赏,这一大堆赏赐下去,长了眼睛的就都能知道,庆帝是偏着谢大人的。
  冯唤有些感慨,这谢大人可真得圣宠,明明跟陛下那般争执,却还能得陛下护着,可真是了不得的人。
  他心中将谢云宴的地位提了提,面上恭敬说道:
  “奴才明白,奴才这就去安排。”
  ……
  谢云宴挨了二十大棍,被宫中小太监扶着出的宫。
  到了宫门前时,夏生早就在那儿候着,连忙上前接过。
  那小太监说道:“谢大人,冯公公说,陛下已经下旨让太医过府,替安国公夫人她们诊治,您身上有伤,要不要奴才安排马车送您?”
  谢云宴拒绝:“不用了,替我谢谢冯公公。”
  夏生借力扶着谢云宴离开,宫门前就有不少目光窥探。
  谢云宴也没理会,只让夏生扶着自己离开宫门走了一截,甩掉了那些目光后,才上了停在路边的马车。
  帘子垂下来时,谢云宴脸上的痛色就散了个干净。
  夏生有些着急:“公子,您伤的可重?”
  谢云宴侧身坐着时,神色淡漠:“陛下让人留手了。”
  宫中刑司的人都是用刑的老手,知道怎样能轻易将人打死,自然也懂得怎么用刑之后,既能让人看着严重,实则却半点不伤筋骨。
  他后背上瞧着见了血,可实则就只是些皮外伤。
  “替我换身衣裳,别让祖母她们担心。”
  见他动手脱衣,夏生连忙伸手帮他。
  等将衣裳脱下时,里头瞧着皮肉裂了些,夏生小心将伤口上药缠了起来,里衣套上后,又取了早放在车中备用的玄色外衫替他穿上。
  等腰间束带系好,谢云宴唇色已经透白,额间也沁出了汗。
  “您本应该能躲过陛下诘问,何必非得挨这一顿打?”夏生忍不住道。
  谢云宴拿着帕子擦汗,背上有些抽疼,面色却十分平静地道:“不挨这一顿打,难以平息徐家之事,而且若不闹上一出,也不好让陛下安心。”
  他此次在西北冒头太快,行事也太老辣狠厉。
  眼下有徐家在前面挡着,庆帝自然不会疑心他什么,可若徐家倒下去,肃清了徐家势力之后,庆帝势必会回过头来,审视他在雍、梁两州赈灾时所做的事情。
  帝心生疑,从不讲缘由,更遑论他背后还有个萧家。
  他必须得让庆帝觉得,他虽然聪明、胆大,有些本事,却依旧还是那个任性肆意,容易让他拿捏的半大小子,而不是一个心有城府的朝臣。
  这样,庆帝才能放心用他。
  夏生忍不住道:“可要是陛下真恼了您……”
  谢云宴嗤笑了声:“他不会。”
  他可是庆帝好不容易才找到的最为合适的刀,庆帝怎会轻易舍了他?
  况且徐家的事情,徐振原的死已经将庆帝架在了高处,庆帝打从下旨将徐崇山锁拿入狱开始,就已经不得不得照着他准备好的路来走。
  否则徐家脱困,必定反噬。
  在饶了徐家继续放任他们在朝中坐大,或者是索性趁机弄垮了徐家,收回朝权之间。
  庆帝只要不蠢,就一定会选择后者,而他不过是送给庆帝一个契机罢了。
  庆帝又怎会真恼了他?
  谢云宴将手里的帕子扔到一旁,手肘落在窗边借力斜靠着时,朝着夏生问道:“豫国公府那边有什么动静吗?”
  夏生摇摇头:“暂时没有。”
  “他倒是沉得住气。”
  谢云宴冷嘲了一声,想了想开口,“先回府,你明日找个机会去跟杨宏说一声,让他去给徐崇山送个信,看能不能挑拨着他和豫国公府狗咬狗。”
  “还有,临川那边也继续查着,让混进南越的人想办法探听消息,看能否打探到当初的事情。”
  夏生点点头:“是。”


第206章 疏远
  谢云宴回府时,天色还早着。
  宫中派来的太医也是熟人,高太医替萧老夫人她们诊治之后,出来就看见立于门前的玄衣男子。
  褪去了初见时的狼狈稚嫩,眉眼间多了冷冽淡漠,就那么垂手站在外面朝着这边看过来时,眸如点漆带着丝凛冽贵气,像是能将人看透似的。
  “谢大人。”
  “我祖母她们怎么样?”
  高太医低声道,“大夫人、二夫人受了些惊吓,老夫人无碍,倒是大少夫人腿上的伤有些严重,不过已经有人处理过了,好生养上一段时间就不碍事了。”
  “多谢高太医。”
  他扬唇时,浅笑冲淡了眉眼间锐意,“昨夜突逢变故,我只瞧见满府鲜血在地,嫂嫂、祖母也是浑身是血,惊悸悲怒之下,只想杀了徐家的人抵命。”
  “好在陛下仁慈,只让刑司杖责二十。”
  高太医眸色微动,垂眸说道:“谢大人也是一时情急。”
  “萧老夫人年事已高,突遭变故,惊惧之下身子受损,大少夫人身上伤势也是极为严重,若非谢大人及时救下,恐怕早已经丧命。”
  “那徐家之人分明抱着杀人之心,况且谢大人奉旨拿人,徐家妄图抗旨逃窜,谢大人也是一时失手才伤了人性命,跟徐家之人恶毒比起来,谢大人本就无辜,陛下定然不会怪罪大人。”
  谢云宴闻言浅然一笑:“承高太医吉言。”
  高太医出了谢家时,坐在马车上,依旧能看到亲自送他到门前的谢云宴。
  他回头说道:“松枝,回去之后将萧家脉案重写一份。”
  “若有人问起,就说萧老夫人重疾在床惊悸忧思,大少夫人伤重难愈,恐伤性命。”
  身旁药侍忍不住瞪大了眼,惊愕出声:“师父,那萧老夫人身子健壮,大少夫人伤势虽重,却也没危及性命的,怎么……”
  “让你写,你就写!”
  高太医脸色有些不大好,“哪儿那么多废话?”
  出宫之前,陛下就有令让他全力医治萧家之人,而刚才谢云宴说,陛下赏了他二十杖。
  见松枝满脸疑惑不解,高太医叹了口气:“你刚才没听到吗,谢云宴杀了那徐振原,却只得杖责二十,陛下却还另行下旨让太医过府。”
  “莫说擅杀朝臣本该是重罪,陛下却只赏了二十杖就饶了他,况且宫中刑杖有多厉害你难道不知道吗?”
  “如果真的二十杖下去,骨头都得打折了,又哪还能像是谢大人刚才那般,站在那里不痛不痒?”
  松枝脸色愣了下:“师父是说,刑司未曾行刑……”
  “不是没有行刑,怕是留手了。”
  能让宫中刑司留手的,满皇城就只有陛下一人。
  马车朝外走时,还没出巷口就遇到了宫中队伍,驾车的人拉着马车超旁错开之后,就对着里面低声道:“大人,对面的好像是宫中的人。”
  高太医敲了敲车壁让他停下来后,掀开帘子朝后看去,就瞧见那边从马车上下来,让人朝着安国公府里不断搬着东西的内侍。
  那人他也认得,是冯唤眼前得力的太监孙昌,在司礼监当差。
  高太医看着那孙昌让人抬着一箱一箱的东西入府,间或还抱着云锦之类,不由朝着松枝说道:“看见了吗,你见过几个受罚的臣子,还能得这般厚赏?”
  庆帝这分明是护着谢云宴和萧家的。
  那二十杖是为了平息朝中一些人的怨气,可其他的,该赏还是赏,该宠信依旧还是宠信。
  “徐家这次怕是完了,陛下也有意将谢大人斩杀徐振原之事轻拿轻放,所以你记住了,回宫之后不该说的别说,有人问起就照着我说的去做,免得惹祸上身。”
  “明白吗?”
  谢云宴前程似锦,又得陛下这般偏护。
  他与萧家也不是第一次来往,与其揭穿谢云宴愤而杀人的“真相”,倒不如跟他结一份善缘。
  那徐家本也是罪有应得,不是吗?
  松枝脑子也灵活,趴在车窗朝着萧家那边看了一眼,就连忙点头说道:“我明白了,师父放心,我不会与人多嘴。”
  ……
  宫中赏赐的事并没有瞒着外人,那一箱箱抬进萧家的东西,也足以让所有人侧目。
  谢云宴命人将东西收好,给了赏银打发了孙昌他们之后,将东西送去了锦堂院,让老夫人看着处置,而他这才有时间去玉磬堂那边。
  元福还在养伤,珍珠和新来的丫环兰芷守在房外。
  “六公子。”二人见人来时,连忙行礼。
  谢云宴“嗯”了声,让二人起身后问道:“嫂嫂呢?”
  珍珠说道:“少夫人在里间休息。”
  谢云宴闻言就想进屋中,却不想珍珠错开一步拦在他身前。
  对着谢云宴陡然看过来的目光,珍珠有些害怕,却还是硬着头皮说道,“少夫人昨天一夜都没睡好,早上又见了杏儿家里的人,好不容易才歇着。”
  “六公子如果有什么事情,且等少夫人醒来再过来吧。”
  谢云宴沉着眼看着珍珠。
  珍珠后背上都沁出汗来,可想起苏锦沅的吩咐,却还是胆战心惊地拦着谢云宴:
  “六公子,玉磬堂是少夫人的住所,您与她虽是叔嫂,却也该避嫌。”
  “如若您真要见少夫人,不如奴婢先进去禀报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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