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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张信看到了只狍子,颠了颠手里的石头,张信小心翼翼地靠了过去。屏住呼吸,就是现在,中了!石头打到了狍子的后臀,惊得它四窜,张信赶忙追了上去,手上的石头砸个不停,可惜被一路的灌木绊住了脚,没了狍子的踪迹,张信懊恼不已。
张信只好在附近找了起来,没想到的是狍子没找到,倒是遇到了七只野猪,两只大的,五只小的,估计是一家子。
张信看了看周围的地形,然后利落出手,一颗石头就飞了出去,砸中了最大的那只。野猪怒了,竟然有人敢挑衅它,于是冲着张信就奔了过来。别看野猪个头大,它跑得可不慢。张信立马掉头就跑,连石头都来不及扔。
一路追追赶赶的,张信引着野猪向斜坡地形跑去,上辈子他可是尝过滚下坡的滋味,今儿个能不能抓住野猪就靠它了。
为了惹急野猪,张信是拼了,且退且砸,好几次差点被赶上,终于到了斜坡边上,张信脑中大喊进去,整个人就突然消失在原地,进到了空间里,野猪懵了,人咋不见了,可它没来得及多想,就顺着斜坡滚了下去。
张信在空间里呆了片刻,就出去了,看到山坡下摔得浑身是血的野猪,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这并不妨碍他继续用这个法子来坑野猪,于是另一只大的野猪也被张信收进了空间里。还有几只小的张信也不打算放过,张信直接出手砸,不过还是跑了三只,只抓住两只。其中跑的两只是张信在惹大野猪的时候跑的,还有一只则是张信技术不过关给跑的。
空间里,张信在安置野猪,四只野猪个个都带伤,特别是大的那两只,只能说是苟延残喘了,还好有灵泉水吊着,不然现在死了明天就不新鲜了,掉价。至于两只小的,张信打算养着。
今日大丰收,张信嘴角止不住上扬。下山前,张信没忘记去那片金银花地看看,果然不少花都能采了,前些天他也上来摘过一批,在空间里晾着,想着万一猎不到大家伙,也好卖几个钱来救急。
“好运来祝你好运来,好运带来了喜和爱,好运来我们好运来,迎着好运兴旺发达通四海。。。”张信哼着老大妈跳广场舞时常放的好运来,步履轻快地下山了。
“爹!”
张信刚下山,就听到三个丫头叫他,三丫更似个小导弹似的向张信冲了过来,张信当即蹲下一把将她抱住,疼爱地亲了几口,二丫和大丫也都一一抱过。
“你们一直在这等爹吗?不是说了不用担心吗?你们看,爹这不是好好的。”
“可是。。。”几个丫头低着头,不知该怎么辩解。
“爹知道我的几个乖女儿在担心爹,爹很高兴,放心,爹会好好的,爹还要将我的几个宝贝养得白白胖胖的,就跟家里的母猪一样,可喜人了。”
“三丫才不要像母猪一样。”
“二丫也不要变胖,村里的胖妞都没人跟她完。”
大丫红着脸,也跟着道:“我也不要。”
“哈哈,好好好,都不要变胖,爹把你们都养得美美的。”张信一阵乐呵,再这么下去,他可要变成女儿奴了,不过也乐在其中。
夜晚月亮高挂,洒落淡淡光辉点点。
躺在床上,张信问刘氏道:“明天我去县里,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刘氏闻言眼眶微红,不过也知道张信没钱,要是用了工钱,娘又得闹了,于是刘氏道:“不用,信哥,我没什么想要的,上工辛苦,你记得照顾好自己。”
“我知道了,睡吧,也累了一天了。”张信也知道刘氏为什么说不要,心中微叹,不再多说,只微微抱住刘氏。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支持,我总是时常翻看这本书的数据,虽然目前章节很少,但我看到有人收藏、评论的就很激动,真的十分感谢大家的支持,给了我写下去的动力。特别感谢骞骞的□□,好歹有个排名了,感谢!
第7章 县城二三事
天蒙蒙亮的时候,张信就起床了,他今天是去了解情况的,其实并不用这么早,但没办法,家里有王氏几人盯着。
刘氏也要跟着起来,张信不让,想着让她多睡会,可刘氏执意要起,给张信煮早饭,张信也不再阻拦,心里暖暖的。
临丰村离青山县有一段距离,走路的话要走一个半时辰,来回就得三个时辰,所以一般没什么事的话,村里人是很少去县城的。
张信到县城的时候太阳已经露出了头,站在城门口张信看到不断有人往县城里赶,大多是来上工的或是带东西来县城卖的,张信随着人流涌了进去。
张信还是第一次上县城,感到有些新奇,不时抬头张望。大多建筑仍是土坯房,但比乡下的要规整些,也有木质结构的建筑,客栈就是典型的代表。
古人也是有城市规划理念的,城西是赶集的场所,今天不是赶集日,所以冷清了不少,记忆中赶集的日子可是人山人海,热闹非凡;城东是买卖牛马、人口、房产之类的地方;城南是县城的平民住宅区,城北则是县衙所在,住着有身份的或是有钱的。
张信想着先把野猪给卖了,就往城北走去。寻着记忆,张信走到瑞来客栈,这是青山县数一数二的大客栈。
“这位客官,不知是打尖还是住店?”张信在门口张望时,小二迎了上来。
“小二哥,你们掌柜的可在?我昨天打了些野味,想要卖了换些钱花。”张信拱了拱手道。
小二打量了张信一眼,见张信穿着得体,虽是最次的粗麻衣,但神情自然,不卑不亢,而后点了点头道:“你在这等着,我去叫掌柜的出来。”
没一会儿,掌柜的就出来了,张信打量过去,那掌柜的穿着丝绸青衫,下巴蓄着胡须,脸上带着酒窝,给人感觉平易近人却又不显轻浮。
掌柜的笑了笑:“不知这位小哥打了什么野味。”
张信忙道:“是两头野猪,不知掌柜的收不收?”
听到是野猪,还是两头,掌柜的讶异地看了眼张信,道:“自然是收的。”然后对小二道:“你领这位小哥去后院,让李师傅看看。”
“小二哥,烦请稍待,我去把野猪拉来。”
张信来到了之前找的没人角落,念头一起,张信面前就凭空出现了两头野猪,齐整地放在板车上,那板车是张信找村里李木匠暂借的。
推着板车,张信走出了小巷,路上行人看到两头野猪还是挺新奇的,不时交头接耳、评头论足。
张信不由加快了脚步,他可不想让人给认出来。
跟着小二来到后院,一个身宽体胖的中年汉子已经等在那,小二恭敬道:“李师傅。”
李师傅嗯了声,就走到张信身旁,对着两头野猪看这看那的,最后对张信道:“没想到是活的,挺不错的,就是摔坏了不少地方,有些可惜了,这样吧,我给你每斤20文,如何?”
张信想了想,家养的猪肉一斤十六文,这个价前算是公道的了,于是点头同意。
过了称,两头野猪加起来一共有四百一十二斤,共计八两二钱外加零头四十文。
银货两讫,张信心情大好,给了小二一钱银子,感谢他带路,倒不是张信穷大方,只想着日后还可能和瑞来客栈打交道,提前搞好交情,而且小二人品不错,起码不是那种狗眼看人低的。
果然小二哥脸上的笑容真诚了不少,推辞了下就收下了,不一会就称兄道弟了。
“张大哥,日后若是还打到野味,记得送这来,要是野鹿或狍子,价格更高。”
“放心,日后还得赵老弟多多关照。”
出了瑞来客栈,张信转向城东,城东那边有砖窑工坊,村里闲下来的青壮大都去那找工作,原身就曾在那搬过砖。
不过张信可不是去找活计的,那边有间药铺名宝安堂,信誉有保证,张信去那把金银花给卖掉。
“这位小哥哪里不舒服?”一名老大夫和蔼地问道。
来了药铺,张信自然要顺带看看自己的身体是不是好转了,进一步确保灵泉水有效果。
“李大夫,我之前开荒累狠了,都晕了过去,之前吃过药,我想问问我身体是否仍有亏损,有碍寿数。”
老大夫把了把脉,摸着胡子沉吟片刻:“我观小哥脉象沉稳有力,气血旺盛,已无大碍,看来小哥保养有方啊。”
张信心总算放下了:“如此就好,多谢大夫。”
“小哥还有事?”老大夫见张信看完诊还不走,问道。
张信不好意思笑了笑:“说来惭愧,我在山上采了些金银花,不知宝安堂收不收?”
老大夫来了兴致:“哦,是吗?拿来我看看。”
张信忙把身旁的装着金银花的布袋递了过去。
老大夫伸手捞了些,拨了拨,又嗅了嗅:“品质不错,我这也需要,这样吧,我给小哥三十文一斤如何?”
都有两斤肉钱了,张信点头同意:“宝安堂是讲信誉的,我自无异议。”
老大夫笑着看了张信:“我要是给少了,岂不是不讲信誉了?”
“哪里,我相信李大夫不是那种克扣吝啬之人。”
老大夫摇头失笑,也不跟张信扯皮,叫来药童把药给称了。
一共是四斤,一百二十文。
张信跟李大夫道了谢,就离开了宝安堂。
张信没忘记自己来县城的目的,最主要的是找一个细水长流的赚钱生意,如今也算是有了本钱,现在该去做个市场调查了。
张信将生意定位在平民路线,人的生活无外乎衣食住行,住和行张信基本不考虑了,衣他也不懂,就算开个布庄,本钱也不够,那就只能从吃食上着手了。
借着上辈子的口才,张信在给刘氏娘几个买东西的时候,了解到了许多信息,着重打听当地的吃食种类,发现这块还是有很大市场的。
张信作为一个三餐不定的摆摊青年,当然不会做什么好吃的菜,最多是把饭菜煮熟,但他没吃过猪肉,见过猪跑啊,所以还是有信心的。
对于要做什么生意,张信还要再考虑考虑,现在首先是解决住的问题,一般来县城上工的青壮都在城里的破庙住或是去亲友家借住。原身以前上工的时候就住的破庙,老二张丰那是没指望的,但张信现在不好再住破庙,免得被村里人看见,还要费心思解释,而且也不方便。
吃过一碗肉面,张信就到处打听哪里有房出租,最后找到了一个院子,院子里面有口井,里面住着三户人家,还剩北面的房间没人租,一个月一百五十文,张信看着还不错,就租了下来。
晚上,荧荧月光透过半开的窗户洒了进来,张信躺在床上,有些睡不着,不自觉地想起了家里的刘氏和三个丫头,也不知道她们在家情况如何,说来他这也算是第一次出门。
次日清晨,张信起了个大早,到井里洗了下脸,碰到住在这的租户,打了声招呼就出去了。
张信昨天想了一晚,想了很多,比如说这吃食得能当正餐,还要便宜,最好能让人尝上肉味,就跟包子铺一样,这样才能长久,于是张信想到了肠粉,而且肠粉并不难做,这才是重点。
“来碗馄饨!”张信找了个摊子坐下。
“唉,好勒。”
不一会,馄饨便端了上来。
“老伯可知道附近的铁匠铺在哪?”城南这一片张信不怎么熟悉。
老伯想也没想就道:“你往前走直到锦绣布庄,再往左转,不用多久就能看到了。”
“谢谢老伯。”张信道谢道。
“嗨,不用客气。”老伯笑着道,对于能帮助到客人很是开心。
张信照着老伯的指点,找到了铁匠铺。张信来铁匠铺是来打造大锅的,平常炒菜的锅用来蒸肠粉不大够用。
从铁匠铺出来的时候,张信一脸肉疼,一口锅就要了他三两银子,古代的铁果然很贵,还好工艺要求并不高,不然更贵。
张信要做的是长久的生意,就得有个固定的店面,想着空间里还剩下的五两银子,张信叹了口气,只能暂时作罢。
张信去了城西转了转,想着有什么办法来些快钱,可这时代基本是自产自销的,让他个摆地摊的情何以堪啊。至于卖货郎的生意早被他否定了,费人费力的,他可没时间干。
太阳高悬,张信肚子开始唱空城计,见还没有头绪,张信只能先放下了。
附近找了间客栈,张信走了进去,找了个位置坐下,豪气道:“小二,点菜。”
“不知客官要吃点什么?”小二上前问道。
张信并不挑食,随口道:“你这有什么招牌菜?给我挑两样上来,再炒个菜加碗白米饭。”
“好嘞,你稍等。”小二扫了眼张信的衣着,心里顿时有了计较。
这个时代的人一天都是吃两顿的,张信饱受折磨。所以,现在这时间段并没什么人来吃饭,店家的效率很快。
当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