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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的一切都免费,小猫咪的其它用具,全都免费送。”
“谢谢。”文筝耳朵尖悄悄地由白变粉,但神色还是如常的。
等一切办妥后,文筝把小煤球塞兜里,骆靖宇拿着猫窝,并结账。
看着骆靖宇递过来的卡,姑娘偷偷看了自家偶像一眼,然后调皮地说:“骆先生都不上交银行卡给骆太太吗?”
文筝微微地半阖上眼,抿紧了唇。姑娘的话,让他有些脸颊发烫。
然后两个人就那样看文筝如玉的脸庞一点一点地染上了艳色。
骆靖宇转过头来和姑娘对视了一眼,然后说:“这是骆太太给的零花钱。”
“哇哦,不过,骆先生,这些都是送你们的。”
第22章 变故
把小家伙的猫砂,猫爬架,猫窝等等一切喵咪用品放进后备箱里后,突然想到答应人家宠物医院姑娘的签名没给,骆靖宇叫文筝在车里休息一会儿,自己又折了回去。
那姑娘也是可爱,刷地就从柜台下面扛出了一摞笔记本,骆靖宇沉默了一会儿,从墨镜里看着姑娘明亮带笑的双眼,还是任劳任怨地签了。
而在车里的文筝有些昏昏欲睡。他们开来的车是骆靖宇的,这里面到处是那人清冽干净的信息。文筝已经几个晚上没睡好了,手指下的小猫在他的抚摸下嗲嗲地喵呜了几声,便眯起了双眼。文筝把头靠在车窗上,骆靖宇出现在身边,所有的不安与焦躁,都慢慢地消弭不见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坐骆靖宇的车呢。以前,都是他去见他,他去接他……文筝眨了眨眼睛,眼皮有千斤般沉重。最终合上后,他的耳边,还是骆靖宇的那一声骆太太。
骆靖宇回到车内时,一人一猫睡得正熟。但猫显然要比猫主人灵敏许多,骆靖宇一出现,原本耷拉着的小脑袋立刻警觉地束了起来,胡子一翘一翘的,然后碧绿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骆靖宇,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小煤球洗干净,颜值总算好看了些。
骆靖宇同小煤球对视了一会儿,目光一凝,那小煤球立刻拱起了脊背,瞬间炸毛,喵呜一声,快速地就跳到文筝的肩膀上,虎视眈眈地看着骆靖宇。
文筝这下醒了过来,一转过头,脸就蹭上了毛绒绒的小煤球。
“怎么了?”文筝捏起小煤球的后颈,小家伙便被提溜起来,猫尾巴一甩一甩的,依旧盯着骆靖宇。
“我把它看炸毛了。”骆靖宇移开了视线,转过头去认真开车。
“……”文筝看了看他的侧脸,又看了看手中的小猫崽。见骆靖宇不再看它了,喵呜一声,委屈巴拉地看着文筝。
文筝抿了抿唇,把小家伙放在膝上顺毛。
两个人话都不多,一时之间便安静了下来。
许久后,文筝开口说:“你看,这猫,取一个什么名字好。”
骆靖宇专心地看着前方,“我不会取名字。”
他说的是实话,落在对方的耳朵里,就是淡淡的拒绝的意味。
“嗯。”文筝也就没想再多说什么,他有些失神地看着眼前的挡风玻璃。
这时,骆靖宇又开口说话了,“如果你觉得可以的话,这家伙黑不鲁秋的一团,就叫煤球吧。”
煤球的耳朵抖了抖,细声细气地喵呜了一声。文筝也拿不准,它是否喜欢,但是,骆靖宇起的,它就没有反抗的余地了。
“好。”文筝点了点头,似乎觉得这样有些冷漠了,文筝接着说,“挺符合它的形象的。”
“……”骆靖宇却不知道该怎么接了。这时,骆靖宇的手机铃声响起,骆靖宇就说:“文筝,把我按一下免提。”
文筝拿起他的手机,瞳孔猛地一缩,有着片刻的失神。但这一切他控制得太好太快了,几乎只有那么几秒的犹豫,他就按下了免提键,然后放在了骆靖宇身边。
一道清亮好听但却带着哭腔恐惧的男声响起,“靖宇哥,我求求你,快来救我!”
声音他们都很熟悉,年轻,充满活力与朝气,清亮而又干净。就是,文筝和骆靖宇吵架的那个男孩。
林然。
骆靖宇的下颌线绷紧了,他看了一眼沉默平静的文筝,开口问:“林然,出什么事了?你在哪?”
“靖宇哥……我的经纪人帮着……唱片老板……给我下了药……”林然说得断断续续,他的嗓音有些抖,还带着哭腔,“他们说……我得罪了文总……就要把我卖给……那个老板……”
文筝半垂下眼睛,好似没有听见林然的话,整个人安静得像一个漂亮的雕塑。
骆靖宇抬眼看了文筝一眼,然后急切地说:“你到底在哪?你应该报警。”
“我在……盛世大酒店1567号房……靖宇哥……我要是报了警,我会得罪多少大人物啊……”
“你别担心,我马上就到。”骆靖宇冷静地开口。他正想对文筝说坐好之时,文筝开了口:“前面公交车站,我可以自己回家的。”声音如常,好像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不可能的。”
“骆靖宇,见到那个男孩,我怕我再揍他一顿,到时候,覆水难收。”文筝只是平静地陈述着后果,“为了大家都好,你去救他吧,我不会有事的。”
骆靖宇,我求你别再多说了,否则,我会冷着脸叫你别去。那样的我太卑劣了,也太难堪了。
不过,是让两个人两看相厌罢了。
骆靖宇握着方向盘的双手已经暴起了青筋。
“好,你路上小心。”
……
文筝抱着猫,看着雨幕中那辆车的消失。
他忽然觉得有些冷。
他撸猫的手重了些,煤球凄厉地叫了一声,下意识地抬爪就抓在了文筝的手上,血珠立刻就冒了出来。
文筝这才如梦初醒般地松了力道,对着煤球低声说了声对不起。
煤球也许意识到自己抓伤了主人,怯怯地收了爪,讨好地看着文筝,伸出粉色的小舌舔着他的手,喉咙里发出细细的喵呜声,好像在说。
我错了,别丢下我好不好。
因为是雨天,天气又冷。公交站台这里没有几个人。
这时,一个戴着口罩的女生走到了文筝身边,问:“你是文筝?”
文筝没有回答,只是转过脸看去之时,一瓶矿泉水泼在了他的脸上,伴随着一道尖利的女声,“就是你这个人害得我们的骆先生背上了丑闻!你这个贱人。”然后,啪的一巴掌扇到了文筝脸上。
公交站台处稀少的几个人惊呼了一声,看着这场闹剧。
女生怒气十足,力道也是十足十的,打完之后,她吐了几口口水,便跑开了。
文筝僵了好久。他眨了眨眼睛,那水珠便滴落了下来。
是了,是最近好事太多,遇到的人都在祝福,他便觉得,幸福这玩意,触手可得。
第23章 回来了
怀里的煤球也被淋湿了,它仰起碧绿的眼睛看了看文筝。
耳畔是无数车辆呼啸而过的声音。
喵呜一声,把小脑袋蹭了蹭文筝的手。文筝努力地想笑,嘴角抬了许久,最终还是凝固成了一条直线。
他抬起怀里的煤球,弯下头去亲了亲。
“怎么弄成了这样?”男人低沉好听的嗓音响起。
文筝瞳孔猛地一缩,他不可置信地抬起了头。
骆靖宇站在了他面前,紧蹙着眉头,眼里带着担忧。骆靖宇看着文筝脸上鲜红的指印,忍不住伸出手去摸,就在指尖碰到了那温热的皮肤的那一刻,文筝眼里的泪瞬间就涌了出来。
他的内心在咆哮着,是真的,这是真的骆靖宇!他回来了……
文筝舍不得眨眼睛,就这样傻傻地,落着泪看他。
“怎么还哭了?”原来一个男人落泪,也会让人这么心疼。骆靖宇的指尖转过,擦拭掉了对方的眼泪。
文筝还是那样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直到骆靖宇把他脸上的眼泪擦完后,他才大梦惊醒一般地,把煤球往兜里一放。
然后无所顾忌的,义无反顾的,伸出了双手……
时间仿佛都在这一刻静止了,落下的秋雨也格外缠绵了起来。
骆靖宇只觉得一双手搭上了自己的腰,瞬间死死地扣住,下一秒,对方就撞入了自己的怀里。
骆靖宇这些年,演过了无数戏,有很多男演员或者女演员这样投进过他的怀里,他有过很多种情绪,但独独没有像今日一般,对方这一撞,撞得他脚步踉跄了一下,撞得心弦都跟着颤了一颤。
文筝把头靠在他肩上,闭上了眼睛,沙哑着声音说:“谢谢……”谢谢你回来,骆靖宇,真的,谢谢你回来……
骆靖宇垂下了眼睫,他带着墨镜和口罩,谁也看不到他眼里的那一瞬温柔的流光,和嘴角的那一抹浅笑。骆靖宇瞬间放松了僵直的身子,他用力地回抱住了文筝。伸手是彼此触手可及的温度,胸腔相贴的那一刻,是互相有力的心跳。
八年来,他们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拥抱,就这样到来。
有人在拍照,都无所谓了。
……
上了车以后,骆靖宇找了一块干毛巾,递给文筝,让他擦擦。
文筝还有些失神,力道没有轻重,擦脸时毫无察觉地就着那伤处就像大力擦下去,骆靖宇一直观察着,他摘下了墨镜和口罩,然后一把握住了文筝在擦脸的手。
骆靖宇手上的温度烫得有些灼人,文筝惊讶地看着骆靖宇,浅茶色的眸子写满了惊讶。
骆靖宇近乎叹息着说,“对自己,也像对我一样上点心。”骆靖宇边说探过了身子,他抽走了文筝手里的毛巾,俯视在文筝的上方,手指轻柔地给他擦着淋湿的发。
骆靖宇离他离得太近,对方的呼吸还不时喷洒在脸上,文筝举起毛巾的手还没有放下,他全身僵硬,他眨了眨眼睛,心剧烈地跳动着,然后从白皙的脖颈,那漂亮而又动人的粉色,一步步地蔓延了开来。手,慢慢地放回了膝上。
骆靖宇瞧得有些稀奇,他用柔软的毛巾捧起了文筝的脸,骆靖宇有着片刻的愣神。
文筝平日里,淡漠而又矜持,看人的眼神里都自带了三分空茫,好像一切都入不了他眼里。哪像现在,浅茶色的瞳孔微微闪动着,虹膜上蒙着水光,巨大的黑框眼镜,和雪白卩火示╳的毛巾,将文筝的脸显得小了不知多少倍。文筝本来就是秀气精致的长相,这副失神的面孔,实在太过蛊惑人心。
两人看了许久,被挤在中间的煤球不满,喵呜了一声,文筝瞬间惊醒了过来,他想挣脱开,骆靖宇却不让,他扣住了对方的头,然后特别认真地问:“文筝,为什么哭?还有,你怎么弄成这样?”
“我……”文筝张了张嘴,然后半垂着眸子。许久,都说不出话来。
骆靖宇耐心地等着。他想,既然文筝愿意耐心等他那八年,那么现在,他也可以等文筝彻底放开自己。
呼吸交融着,耳畔是雨声,偶尔还有几声猫咪的呜呜声。
“你,为什么会回来?”许久后,文筝问了这样一个问题,然后睫毛颤了颤,轻轻睁开看了一下骆靖宇并没有生气,然后,接着说,“你不是,去……”
骆靖宇第一次觉得一个人的眼睫可以眨到让人心痒,他想去碰,但又怕松开了手,文筝又别过了脸,然后把一切都憋在了心里。
“文筝,我车开到一半,然后我就骂起了自己是混蛋。”
“?”文筝不解地看着他。
“我因为一时心急,就把你丢在这里,我明明是知道的,你有多在意我与林然的事。”隔着毛巾,骆靖宇动了动手指,轻轻摩挲了一下对方的脸庞,“我打电话给别人去。”
文筝有些失神,他放在膝上的手无意识地扣起了西装裤,许久许久后,他轻轻地说:“不是我。”
“嗯?”骆靖宇不解地问。
“我这次,没有派人整林然。”文筝的声音不大,里面透着几分急迫解释的意味。
骆靖宇想了一下,对了,林然是在电话中提到了“得罪文总”。上次分手的手,到底给对方留下了多大的心理阴影,才让一向寡言的文筝,慢慢打开心房的第一句,是解释。
骆靖宇竟然不知道该开口说什么了,他沉默了。
文筝眼中闪过了失望,他动了动嘴唇,才叹息般地说了出来,“不信……”
“没有不信。”骆靖宇的手下动作又动了起来,给文筝擦干身上的水渍,边擦边说:“文筝,心里有事,你就说出来,我们是一家人,一起分担。”
“好。”文筝任他动作,只是脸上的神色越发不好意思,到底,是不适应那么突然的亲近的,文筝紧张到,闭上了眼睛,才让呼吸慢了下来。
骆靖宇很快就擦好了,他却没有松开手,依旧捧起了对方的脸。他看着文筝闭着眼睛紧张到睫毛颤抖的样子,视线一寸一寸地滑过,挺拔的鼻梁,还有那紧抿的淡色的唇。
相处八年,只有在床事激烈时,他失神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