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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你想当魔尊吗?”
“想。”
“渴望权利吗?”
“渴望。”
“想杀我吗?”
“想。”牧芸苔几乎是咬牙切齿。
“我也想杀你呢,你看着他被凌虐致死,再自杀殉情好吗?”魔尊笑问。
“狎皑,你混账。”牧芸苔眼中爆满着红气,充满着杀气。
魔尊很满意这样的他,只轻描淡写的对魔族侍卫说:“继续……”
在不远处的牢房,沈月秀能够听见假月秀所听见的话,牧芸苔的话一字不差的落在他的耳朵中,假月秀所承受的痛苦屈辱,尽数传到他的意识中。
沈月秀不由想要救他,想要挣脱束缚自己的锁链。
身上不断的爆发灵力来,锁扣磨着他纤细的手腕,磨出条条血痕,浅薄的肌肤被割破,流出血来,爆发出的灵力,也都被锁链往着四方拉去。
他的身体虽然没有受到玷污折辱,但是他的精神受到了最大的玷污折辱,让他再也说不出当年的言论。
他明明穿着衣裳,却感觉自己未着寸褛,犹如秋天露天,看不见任何生机。
四面八王刮着阴冷的风,风中带着看不见的邪物,带着不知名的病毒,尽数的涂抹在自己的身上。
使得自己的浑身冷冷痒痒的,好似有着千万着蛇伸着凶红的信子,在上面爬过,他觉得十分恶心。
一股极深极深的绝望与恶心蔓延身心大脑,带刺的荆棘爬上他的身上,刺疼着他的身体。
他觉得自己正在地狱欲界的边缘坠落,越坠越深。
“不许碰他……不许碰他……”牧芸苔喊的声音都已经嘶哑,眼中留着绝望无助的泪。
假沈月秀很有骨气,顽强不从,魔卫便采取了粗暴残虐的的手段,扇他的嘴,打他的脸,掐他的肉,辱他身心。
“二叔,我求你,求你放过沈月秀……”他嗓子喊的沙哑,被困在牢房了,无法冲去。
他朝着魔尊示弱,弯着身躯,双膝落在地上,低声下去的请求着。
魔尊很享受,牧芸苔这样的态度,只高傲道:“你多求本尊一会。”
无论他怎么求,魔尊都要他看着沈月秀受尽折磨侮辱,惨死在他的面前。
假月秀这么烈,他有点期待真月秀了,嘴角不由上扬。
魔族侍卫嚎叫声,在整个牢狱中传开,裤子血淋淋的。
魔尊微微抬手,瞥了一下牢房里,看不过去了,只指着门口两个魔族青年进去。
门外一个魔族青年,额头隐约有着赤红色的印记,看着假沈月秀清白不保,眼中凝着一股淡淡的不明的邪魅之气。
健步如飞的走进来,一把推开要进的侍卫,冷冷不屑的嘲讽:“就你也配先?”
侍卫只是普通侍卫,而他们是魔族的精英,只因为假的沈月秀体内也有灵力,且身体美妙,魔尊只不想浪费了。
那俊美半白的魔族青年,更加的强大,他推开魔卫,魔卫不敢跟他斗,只默默的离开去了别处。
青年好像是一个老手,很快的就控住假月秀。
牧芸苔看着这一切都要疯了,他不断的求着魔尊,越来越卑微。
魔尊一点也不理睬,他磕头,魔尊只轻蔑一笑,然后看着一切。
青年进入假月秀的身体。
……
“别再继续,我,我来,我,我替他承受……”
牧芸苔看着这般情况,声音痛苦嘶哑,嗓子已经疼的难以出声。
“哈,太子是什么滋味……”一个人看着太子,忍不住的舔了舔自己的唇。
魔尊闻言,眼中一冷,即使他不喜欢牧芸苔,但毕竟是流着一个血脉,尊贵的皇室一族,怎么能容他们亵渎。
看着讲话的人,魔尊笑道:“我先玩着,晚点找我讨论。”
那人顿时感觉全身寒冷,整个心态都不好了。
假沈月秀整个人即将崩溃。
一处寂静幽闭的房间里,灰暗朦胧,响着锁链晃动的声音,血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形成一片狰狞的血地。
沈月秀衣袖上满是血,手腕、脚腕、脖颈、腰间、还在不断往外扩张鲜血。
牧芸苔承受着视觉听觉的冲击,沈月秀则是承受着未知绝望的折磨,他能听见假月秀所听见的一切,牧芸苔的声声嘶吼,声声卑微的祈求,到后来的嘶哑无力。
他能够感受假月秀的感觉情绪,那种肉体身心精神的折磨。
而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拼命的挣脱,去淫魔炼狱,去救那和自己相貌相同的可怜人。
假月秀周围已经鲜血淋淋,不忍直视,众人毫无体恤之心,轮流侵犯掠夺。
他不忍看,但是他要看,他要记住每一个人的面孔,记住沈月秀所遭受的,叫他们加倍的奉还。
假的沈月秀防线破了,牧芸苔痛哭流涕,心中郁结着一股气。
牧芸苔听着这折磨的声音,身体止不住的颤,止不住的绷着。
他那么美好,怎么可以遭受这样的磨难,如果还可以,就让他来代替他吧。
“如果他不死,你还要他吗?”魔尊随口的问道。
“无论他变成什么样,他都是我的月秀,他在我心中永远,永远干净……”他像是在宣言,在说给魔尊听,也在说给沈月秀听。
他嗓子已经快哑了,快要发不出声音,他的手不停的摇晃着牢房的门,想要去救近在眼前的沈月秀。
里面的声音渐渐的弱了,四五个穿上衣裳,一副人模人样,高贵端庄,朝着门外走,微微颔首朝着魔尊行了礼离开了。
牧芸苔记住了他们的脸。
假月秀眼神已经有些恍惚,难以聚焦。
身上满是伤痕, 不断流血。
牧芸苔看着他,心口已经痛的难以发声。
剩下的魔族少年将一颗一颗的把他的牙齿全部拔了。
假月秀口中全是鲜血。
一个人用脚使劲的踩着他的手,在地上搓着。
’另外一人也踩在上面。
那已经不是雄性的魔,竟然拿出武器,从他的嘴巴穿透他的后嗓。
假月秀的口中不断的喷血,眼中失神。
“划开他的肚子看看……”一个不断戳着的魔笑道。
另外一个侍卫走过来,说我来,便拿出刀,在他的肚皮上划开。
假月秀他能感受到自己的肚里开了,里面的东西暴露在空气中;
“这心脏真好看。”说着便直接掏出来吃了,其他的人则是拿着他的心肝脾肺肠来吃。
假沈月秀此时还没有失去意识,所有的一切他能都感受到,只是他已经无力表现。
一张脸凑过去,将他的眼球往着里面摁。
顿时他的眼中黑漆漆一片,乘着血水。
“他可真是顽强,还没有死。”
一人拿着刀,嘴角上扬,朝着假月秀的脖子伸去,在他喉咙上轻轻的,一点一点的锯着。
假月秀很痛苦,他的脖子一点一点的分开,气已经不顺,好似什么断了,他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一动也不动。
幽闭的房间里,锁链晃动的幅度没有之前的强烈,有气无力的。
沈月秀全身的器官都在疼,好像有着一只长着长长尖锐指甲的手,在抓着握着,想要将它从自己的身体里活活的拽出来,但它拽不出来,只顿一下,然后再使劲的撕扯一下。
沈月秀的脸色苍白,头发黏在他的面庞,分不清是眼泪还是汗水,浑身浴血湿哒哒的。
他疼的难以呼吸,脑袋僵硬,身体瑟瑟发抖,口中流出积压许久的血来。
他浑身都在颤抖抽搐,好似穿着寒衣,在寒冰地狱中。
他的双腿已经站不稳,两只手被高高的吊着,他的重心全在两只手腕上,血流的更加厉害了,将锁链都染成稠稠的红色。
今天,他见到了炼狱,感受到了人间魔界的炼狱,他发出哈的声音,泪揉着血,不停的坠落在地上。
假月秀的牢房中。
众人试了试他的鼻息,起身朝着魔尊禀报:“魔尊,他死了。”
“你们退下吧。”魔尊嘴角上扬,终于是折磨死他了,看着假沈月秀凄惨的模样,他的心情好极了,迫不及待的想要见真的沈月秀,现在是一副什么模样。
定是要臣服他,向他求饶,毕竟见识过自己的替身是怎么样的下场。
“是。”众人拿着假月秀的衣裳,用过之后扔在地上,然后穿戴好衣裳离开了。又见还有人在。
好奇的问,他死了,你还有感觉吗?
那人长相不错,五官淡淡的挤在一起,显得有一丝的猥琐,得意的笑了笑,炫耀的说自己喜欢见尸。
说着也离开了,一只手拿着衣裳,另外一只手臂挂着衣裳,随着其他的人一起出了牢房,朝着魔尊行礼离开。
假沈月秀的状况一览无余,惨不忍睹,满眼都是狰狞的红色。
牧芸苔已经麻木了,双眼失神的看着那具,已经没有人样的尸体。
忽然一人急忙忙的跑进来,对着魔君道:“不好了不好了,衫王,西暝,造反了……”
“什么?”魔尊原本沾沾自喜的眼神一下就冷了,变得犀利阴沉。
他微微侧身,朝着失神落魄的牧芸苔狠狠的看了一眼,眼中弥漫着得意,冷冷哼笑了一声,然后随着这名报告的小将领离开了。
第195章 芸苔舍生 魔界血雨
牧芸苔呆呆的看着沈月秀的尸体,口中喃喃的喊着他的名字。
一遍又一遍的喊着。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人跑进来,大声的喊着太子,太子。
牧芸苔不应他的声。
那人见到牧芸苔,不由拿着钥匙打开他牢房的门:“衫王让我来救你,乱了,已经乱了,衫王从西面进攻,不成想西暝从东面进攻,势必要打在一起……”
门打开,牧芸苔立即推开来人,夺门而出,又一步一步往着沈月秀的牢房而去。
“太子,走啊?魔尊派人来找你麻烦就不好了。”
“你先离开吧,我等一会再过去。”牧芸苔嗓子嘶哑,小声说着。
来人沉默了一下,看着牢房里的尸体,想来是他重要的人,便行了一个礼,交代一下情况,然后离开了。
他朝着牢房里去,跪在假月秀的身旁,眼睛不知道落在那里,眼泪啪啪的掉,打在他空旷的腹腔。
“月秀,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月秀,我还有好多的话想要跟你说……”
“月秀,我爱你……”
“月秀……”
牧芸苔将他口中的兵器拿出,扔在地上,颤颤的伸出手来,摸着他的嘴唇,软软湿湿的。
他沾了一点血,点在自己唇上。
“月秀,我带你走。”他缓缓的张开双臂,假月秀的身上,起着一团明火,焚烧着他的身躯,将他烧成灰烬。
牧芸苔拿出一个袋子,将他的骨灰装了进去,放在他的胸口,站了起来,眼中凝着悲痛的杀气。
他走回自己的宫殿,拿出一颗白色的丹药,和一颗红色的丹药,毫不犹豫的吞了下去,他的功体瞬间的解封。
身上放出强大的气势,满头白发飞拽肆虐,眼睛变成了酒红色,透着凛冽冰冷的寒光。
“月秀,我们出发了。”他的手轻放在自己的胸口,轻声细语。
“太子叛变杀。”忽然,尖锐的声音从外面传入,魔兵拿着兵器,朝着他走来。
牧芸苔眼神凶戾,朝着他们轻轻发出一掌,众魔兵不由口中吐红,倒在地上,没了气息。
牧芸苔越过魔兵的尸体,慢慢的走着,手又轻轻的摸着自己的胸口,温声坚定的说:“月秀,我们一起为沈么府的众人报仇。”
他身上散发着白色的光芒,一头白色的长发如瀑布一般飘了起来。
功力稍弱者,都被他身上的光弹飞了,想要攻击他的人,牧芸苔直接用自己力量将他撕碎。
他只朝着正殿走着,任谁也阻挡不住他的步伐。
唤三声,屯凯,入魄三员魔尊身边的大将军,闻讯而来,朝着牧芸苔攻击,阻他脚步。
牧芸苔只于他们缠斗,杀了他们,损失了一半的元气,口中已然吐红。
不过他不在乎,他现在就是在拼命。
他继续前进,看着侵犯沈月秀的人,穿着将军服饰,不由运着力量,一下一下的轰击在他们的身上,让他们筋骨寸寸断,心肝脾肺都破裂,肠子冲到地上,然后用光波,将他们打的尸骨无存。
看着这么凶残的牧芸苔,小兵小将都不敢靠近,浑身止不住的颤抖,眼睁睁的看着他从自己的身旁经过。
又走了一段距离,只见着西暝将衫王打死了,牧芸苔不多言,念着衫王对自己的好,而杀气腾腾的攻击着西暝。
牧芸苔胜了,但也浑身浴血,受了重伤,步伐都有些不稳。
看着小兵拿着兵器要来杀他,身上不由再次爆发白茫,将他们炸飞。
众魔兵在半空中吐红,身体砸在地上,如一滩烂泥一般一动不动。
他现在心中只有一个想法,所有阻止他脚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