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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何能控制他,而不是让他控制我。”甫阳自然不愿意放弃这般强大的力量。
“你有这样的想法,便是受控的根由,没有人能控制他,不加圣气压制,他会越来越强,直到你失去理智,沦为杀戮机器。”常太岁眼神淡淡的凝视着他,语气清雅。
“有什么办法能根除吗?”沈月秀觉得留这种力量在体内,终归是不好的。
他能恶化别人的情绪,甚至是占据意识,那人不再是那人了。
“或许回到过去,剑下怨减弱,会有高人能解。”
“那就回到莫执白前世,探查真相,顺便寻找解法。”甫阳道。
他倒是要看看他的前世和自己的前世发生了什么,值得他这样自以为是的付出,也许他们能改变些什么。
“先生,常生府是利益交换的所在,你一直帮助沈月秀,却没有提出需要月秀付出什么。”
“难道小月秀忘了,我与兄弟对你的意思。”
“沈月秀不能作为交换条件。”
“我未这么说,保持好感吧,我想请你为我从沈么府藏书阁,带回一本失传的书,银色封面,绘白凤衔红豆,名辛异志。”
沈月秀沉思了一下,一本书而已,便答应了他。
常太岁跟他们讲,过去与现在是有时差的,14日,便是他们所呆的时间。
因为要到未来,所以要通过 过去时间段存在的少年人身体降生与回归。
时间定在三日后,回到过去是一件大事,常太岁要为此事做一些准备,才能施法。
甫阳被安排在了沈月秀隔壁的房间。
日落西山,天色灰灿。
听到沈月秀回府中的消息,常生冕就来找他了,知道他心情不是很好,不是提玩的时候,只请他去泡圣泉,放松一下。
沈月秀觉得抛下甫阳一人不好,心中有些纠结。
常生冕又说是疗伤,沈月秀才跟他去。
常生冕伸出手,沈月秀搭在了白玉一般的手上,两个人手握着手走出了门。
赫然看见甫阳也出门,他的眼神冷冷的盯着他们的手,听常太岁的话中,他就觉得不对劲,眼前白毛,符合「兄弟」。
“师兄。”沈月秀喊了一声,松开了手。
“听说常生府是变态,果真闻名不如见面。”甫阳阴阳怪气道。
“你是指哪一方面,寿命吗。”常生冕问。
“口味啊,不知魁安是否有申门,我想告一纸拐骗骚扰诱惑少男之罪。”
“隐甫城出来的人真是保守,不知这在魁安是合法的吗。”
“我师弟只能是男人,只能娶女人,哪容你们这群重口味祸害。”
甫阳明白他的意思,不就是说两个男人在一起,别人不会说闲话,而且认可吗。
沈月秀单纯无知,他身为师兄,一定要替他把好关。
沈月秀看着甫阳,莫名其妙的就情绪化了,说话夹枪带棒的,充满敌意,疑惑的问:“不是男女平等吗?”
“不知指这方面,总之男人一定要娶女人,女人一定要嫁男人。”
“我不想要女性痛苦,我真的不会……”
“我教你。”甫阳义正言辞道。
“甫阳,请你自重。”常生冕立即道。
“我自重什么,我师弟都被你们带坏了。”甫阳怒气腾腾,眼神犀利,身上隐约散发出杀气。
“师兄, 你冷静,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沈月秀关注着他的眼神,怕他的眼睛发红光,所幸只有淡淡红气弥漫。
“你息怒,身为师兄可不能是这般形象,要说我是坏人,你比我们更像是坏人,月秀聪慧过人,心中澄明,自能分辨,你是否有度君子之腹的嫌疑。”
“关你屁事,我就是对你没好感。”
“哦,你这是讲实话了吗,既然是没有好感,就直言快语,何必兜兜绕绕,你是月秀师兄,无论如何,我都尊重你,也请你做好师兄,尊重你师弟的选择。”
“师兄,我打的过他,你不用担心我的安危。”沈月秀道。
“讲话一套一套,心机颇深,沈月秀你敢跟他做什么出格之事,我永远不认你,莫执白虽然没用,好歹是长辈,你跟他说去吧。”
甫阳说不过常生冕,因莫执白之事,也不能撕破脸皮,只有等莫执白苏醒,要他教训沈月秀去。
他瞪了他们一眼,神情不悦的转身,回了房间去。
沈月秀看着关上的门,不由轻轻的蹙眉,他又做错什么了吗。
“你师兄算是默认你去圣泉了,走吧。”常生冕微微侧脸,注视着他的眉眼。
沈月秀点了点头,转身随着他一起离开了。
第171章 怜国太子望光
三日后,常太岁已经为他们选好两人。
一者怜国太子望光,一者剑圣之弟柳悾
告诫他们,首都魁安有龙气,到了那里以后,他们的功体会受到限制。
离开首都之后,形貌便会变成他们自己的模样,这样就不会用别人的身份涉入事件,对本人造成不该承受的影响。
并交给他们两颗珠子,方便指引沈月秀二人找到莫执白与甫阳的前世。
蓝珠子是莫执白的前世,白珠是甫阳的前世。
嘱咐他们,在魁安要以身体的身份行事,出了首都尽量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加入与莫执白和甫阳无关的人事物中。
常太岁穿着一阵华丽的正装,脸上涂抹金色神纹,神色庄重,眼神清亮有神,手中握着一把镶嵌水晶的白色权杖。
沈月秀告别了常生冕,与甫阳一起进入了阵法之中。
天上云散日隐,朦胧着星图,常太岁高高举起权杖,口中颂念咒语。
只见沈月秀二人脚下发出白茫,天地接着一根无形无体的柱子,出现淡淡漩涡,两人身形若隐若现,忽的消失。
沈月秀自觉自己灵魂出窍,快速的移动,摸不着看不见,白茫茫一片,利风吹着他的眼,让他难以睁开双眼,不得闭目。
北初天怜国皇宫。
泽阳宫琉璃砖瓦上,一个小男孩正在上面行走,忽然脚上琉璃瓦碎裂,发出咔嚓咔嚓声响,小男孩一下子掉了进去。
他摔得屁股疼,抬起头来,赫然看见,一名裸露的女子,正在呜呜啊啊吞吐,抓着一个健壮男人的雄/根。
见着小男孩,不由吓的花容失色,拿着一旁明黄的布锦遮挡自己的身子。
“儿臣知错,父皇,儿臣知错……”小男孩愣了几秒,连忙跪在地上,双手紧紧服帖在地面,微微颔首,不敢看床上的人。
床上的男人,很是年轻,相貌冷峻,眼神如虎狼一般深邃冷酷可怕,身材强健刚强,块肌分明,没有多余的一片肉。
他缓缓的从床上起来,语气冷桀道:“伺候。”
在床上遮住身体的女子,不敢不从,只放下手中遮挡物,伺候他穿好衣裳,随即坐了回去,身子瑟瑟发抖。
小男孩只觉脑袋昏沉沉,似是摔伤了,他听着男人穿衣的声音,只觉每一秒都是煎熬。
他的父皇穿好了,要过来了,要讲话了,他只板正的跪好,埋着自己的头。
“胆子越发大了。”说着,便是狠厉的一巴掌,扇在男孩的脸上,男孩摔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男人见状,转身走到床边。
“王上,要不臣妾改日再伺候你?”
男人眼神冷锐,抿着嘴唇不讲话。
“臣妾继续伺候你。”美人颤颤的拿下遮挡在身上的布锦,跪着朝着他爬去。
王不在床,他怎么敢在龙床上,只跪在地上,仰望着他。
“晦气,想死还是去伺候平民。”王眼神睥睨,声音冷冷,不带一丝的感情。
美人心中一颤,他是高高在上的妃子,怎么能去伺候那种苦力,王最不喜女人哭,只吞着泪,柔声道:“王,不是臣妾叫太子来的啊。”
“他怎么能看见这种事情,怎么能看见你的贱躯,就是因为你的存在。”说着,男人已经替他做了选择。
只见他抽出挂在一旁的剑来,在美人的脸上划了一剑。
美人脸上张开长长的口子,血一下子染红她的半边面庞,流淌在她的衣裳上地上,疼得她大叫,随即身体瑟瑟发抖,一边磕头求饶。
王只唤人来,吩咐将她送给六区的劳工。
沈月秀在空间道上闭着眼睛,忽然觉得自己猛然坠落,好似砸到什么东西,他再睁开双眼,脸上火辣辣的疼,入眼的是金灿灿的床幔,亮的有点儿 睁不开眼睛。
好长时间一段时间才适应,他坐了起来,看向四周,房间很大,摆件很多,华美奢侈。
“感觉到了另外一个世界。”沈月秀只对这具身体晕倒前有一点记忆,是被一个男人一巴掌扇晕的。
他摸了一下自己的小脸,便下了床,不觉手腿好短,他套上鞋子,在房间里转。
“太子殿下你可算是醒了。”忽然一个青嫩的声音传来,沈月秀朝着来人看去,是个少年,腰间佩剑,穿着紫色衣裳,大约十五六的岁,样貌俊朗。
“你是谁?”
“嗯?属下展灯。”
“柳……柳悾诤未Γ俊
“关在大牢里。”
“大牢在哪?”
“在四通点光,坐轿子要半个时辰。”展灯道。
“我要去,你带我去。”
“啊,殿下,是。”
主人讲话只有听从,虽心中有所疑问,展灯不敢越权。
“属下服侍殿下更衣。”展灯说着,便去取衣裳来,里里外外好多件,看的沈月秀的瞳孔都张大了,怎么如此复杂。
他张开手臂,展灯便轻车熟路的给他一件一件的穿上,沈月秀等的有一点困了,终于穿好最后一件暗黄色的外衣。
只觉身上沉甸甸的,跟那会刚刚继任府主似的,索性是温柔舒服,就是有点闷。
“殿下,轿子已经叫来。”说着,展灯微微侧身,让沈月秀走在前头。
沈月秀走出门外,一阵宽广,只觉气势磅礴,金碧辉煌,做工精致美,是自家大院的好几倍。
他看着停在门口的轿子,走上前去,上了轿子。
轿子很舒服,摇摇晃晃的,沈月秀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轿子落地。
他迷糊张开双眼,帘子打开,抬脚落地。
展灯候在一旁,打赏了一点钱给轿夫,轿夫恭恭敬敬的行了礼,快速的离开了。
“带我去见柳悾!鄙蛟滦阄律馈
“是。”展灯走在前头开路,狱头出来一看,是太子殿下的小侍卫,便说你怎么到这地方来了,何贵干呀。
展灯说明缘由,他家太子殿下要见柳悾妨成⒈洌溃骸敖Jブ苎剑跎咸乇鸸刈ⅲ坝执蛟喂チ耍拥钕碌谝淮翁ぷ闾炖危跎现缆穑俊
“王上也无说,殿下不能来见他,你指路就是。”展灯道。
狱头闻言,只好指着前面道:“最里面,甲等一级。”
展灯拿了钥匙,便是请沈月秀,沈月秀拿过钥匙,只说自己去便可,让他在面外等候。
展灯遵命,让开路。
沈月秀径直走过,狱头行下跪礼,沈月秀不敢多讲话,便不予理睬往着里面走。
第172章 太子巧遇暴君
通道两边亮起了火烛,照亮了前路,两边石壁黑蒙蒙,越往里走空气越显沉闷。
沈月秀凭借着白珠与蓝珠互相感应,很快的确定了他的位置。
一处牢房很是干净整洁,上是镂空的,洒下无数的小点点,照在一人身上。
他的对面则是放着一张华丽的大椅子。
一旁桌子上摆放着刑具,鞭子棍子之类,锃亮染血。
牢房中锁着一个少年,差不多十三四岁的模样,四肢脖子腰都被牢牢锁着,蒙头垢面,衣衫褴褛,满身伤痕狰狞可怖。
他立即打开牢房大门走了进去,喊着:“师兄。”
他推了推他的身体,那人就皱着眉头,脸色略痛苦,缓缓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小孩,咬牙道:“这差别也太大了。”
甫阳还记得自己刚醒来,就浑身疼痛,然后一个男人就打着鞭子,二话不讲的抽打他,将他打的昏死过去。
“快给我松绑,疼死了。”也许是时间空间的原因,甫阳身体里的剑下怨有所减弱,使他的性格又变得温泼随性。
沈月秀扯着锁链,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试着运功,惊喜的发现,自己竟然还保有十分之二的灵力。
沈月秀刚想运灵力暴力扯开锁链,只听有人靠近。
有着一人在说太子殿下来了之类的话,语气中带着毕恭毕敬。
来人步伐走的很快又很沉稳,雷厉风行,龙行虎步,让他产生的莫名的恐惧,也许是这具身体对来人的反应。
“我怎么解释?”沈月秀问。
甫阳只闭上眼睛装晕,一边为他想着对策。
沈月秀看着四周,只有身后一个出口,四下无处可躲,他想出去看看,然后就跟当今王上扶摇来了一个四目相对。
他心中不由一吓,双腿本能的跪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