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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还有一丢丢小尴尬小惭愧,他好像没发挥啥作用,白坑了雷鹰五顿饭!
“嗯,你睡饱就好了。”
雷鹰熬了一夜,嗓音疲倦沉哑,这句稍显宠溺的话,没经过大脑就说了出来。
他心里猛一咯噔,视线慌忙从徐洋脸上,落回分屏的电脑屏幕上,心脏不受控制的充血跳动。
徐洋撇了撇嘴,他没戴眼镜,错过了雷鹰慌乱窘迫的表情。
“阴阳怪气!你是保镖,皮糙肉厚,被操练折磨惯了,我是助理,细皮嫩肉,咱俩工种性质不一样,你嘲讽挖苦谁呢!?什么玩意!死老鹰!”
雷鹰:“……”
估计,只有他脱裤子,这头蠢羊才会知道他的心思。
第437章 受伤的默宝超奶
清晨七点钟。
洗漱好的雷鹰上楼做早餐,让徐洋盯着电脑监控。
他动作很轻,怕惊扰卧室里的人。
简单做了三人份的西式三明治,给傅谨默单独熬了蔬菜瘦肉粥。
下楼前,雷鹰给南星发了短信。
没两分钟,雷鹰隐约听到卧室里,耳鬓厮磨的对话,女人的温柔轻哄,男人的深深眷恋……他眸光幽深,心绪复杂,在门锁转动时,端着三明治下了楼。
清水湾是顶级高档公寓,一层只有一户,是三年前傅氏集团开发的楼盘。
傅谨默之所以住在这里,全是安雅苦口婆心,劝说千次的成果。
之前的傅谨默罕言寡语,冷漠的几乎丧失了人性,除了工作之外,一个月都说不了十句话。
安雅便求着傅谨默住公寓,让他多接触人群,怕他心理自闭扭曲,阻止傅谨默住独栋别墅。
这才刚巧和南星遇上。
电梯里,雷鹰手里端着两份三明治,镜面壁板照出他脸上的忧虑。
南星是傅谨默的救赎。
也是傅谨默的死劫。
他从年少时,就跟在傅谨默身边十几年,虽一直揣摩不透傅谨默的心思,但现在他可以肯定一点。
若南星遭遇不测,傅谨默恐怕也难以苟活!
“蠢羊,你的千纸鹤白瞎了,许错了愿望,护错了人。”
雷鹰一时之间感触颇深,南星不是小祖宗,是头号祖宗。
徐洋啃着芝士培根三明治,腮帮子撑得鼓鼓的,眼神鄙视,含糊不清的回怼。
“护错了人?不护傅爷,护你?”
鄙视的眼神中写满了三个大字,你也配!?
雷鹰扯了下唇角,不和徐洋计较,蠢羊性子软糯,助理又是个受气的活,天天在傅谨默和各大高层之间装孙子,点头哈腰,在他面前才能直起腰杆来。
当,他的爷。
“好吃吗?”
思想不在一个频道,雷鹰转移话题,黑眸盯着徐洋嚼动张合的油腻小嘴。
嘴小,还挺能盛。
徐洋吃得很香,一脸嫌弃。“不好吃,芝士放的太少了,都不拉丝。”
芝士……
雷鹰眸光倏地暗沉,忽想起少年荷尔蒙旺盛时期,偷看的岛国动作片,芝士,是个邪恶的词汇。
正巧,徐洋嘴角沾了星点白色芝士,他浑然不知,油亮绯红的薄唇蠕动着,一张一合间,每嚼一下,都让雷鹰心猿意马。
他下意识咽口水,滋润干燥的喉咙,问。
“你喜欢吃芝士啊?”
“嗯。”徐洋点头,他干饭很认真,不喜欢看人。
“那以后我天天给你买芝士培根三明治。”
吃相很可爱。
很诱人。
徐洋嗯了一声,继续啃三明治,啃着啃着,就看到一只大手伸了过来,朝着他的嘴唇进攻,他慌忙往后仰。
满眼戒备。
“你干嘛啊!?”
死老鹰不会想撕他的嘴吧!?
“你嘴角……沾了芝士。”
雷鹰说着,指腹去擦拭徐洋嘴角上那星点白色。
徐洋下意识伸出舌尖舔卷嘴角,没碰到芝土,舔舐到了雷鹰粗粝修长的手指。
轰——
脑子里似有什么东西爆炸!
两人瞬间石化!
徐洋脸红,尴尬,完全是直男反应,恶寒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雷鹰则心跳失控,呼吸紊乱,眸光愈发暗沉。
“呸呸呸……”徐洋对着垃圾桶吐口水,满脸的嫌弃,暴躁质问。“你挖鼻孔了吗?恶心死了!”
雷鹰:“……”
……
呕吐,头疼,是脑淤血的正常反应。
南星喂傅谨默喝完粥,让他枕睡在她大腿上。
小手轻轻揉按傅谨默的太阳穴,缓解他的疼痛。
屋内光线灰暗,没开灯,窗帘拉的严实,让傅谨默能随时入眠。
“这样按的力度可以吗?”
南星问,声音似窗外的绵绵细雨,温柔至极。
傅谨默闭着眼,蚕丝薄被盖到他腰腹间,性感喉结清晰地滚动了几下。
热。
女人身上的幽香,萦绕弥漫在他鼻息间,随着空气深吸进肺里。
“嗯,刚刚好。”
他嗓音低醇沙哑,开口时唇角上扬。
他享受到了,南星对待甜甜时的温柔宠溺,有求必应。
“吻我。”
第438章 提前过中秋蹦迪嗨起来
客厅里,雷鹰拎着两个沉甸甸的大购物袋,石化在客厅里。
他,这么快就对小蠢羊有了想法,绝对和这两个祖宗脱不了关系!
耳濡目染!
近“黄”者难以清心寡欲!
雷鹰转身,迅速进了厨房,关紧锁死了门,让干柴烈火的靡靡之音,隔绝在门板之外。
两个满满当当的购物袋,放在流理台上。
全都是南星让买的东西。
月饼,螃蟹,红酒,鲜花,各种火锅食材……
看来,小祖宗是想提前和傅爷过中秋节!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戴着隐形蓝牙耳机,在厨房里忙碌的雷鹰,听到了客厅里的脚步声,随即是敲门。
雷鹰惊诧了一秒钟,比他想象的快了一点。
傅爷……到底是伤的重啊!
放下手中的软毛刷,和张牙舞爪的大闸蟹,雷鹰开了门,尽量让神情肃然,以免让南星尴尬。
南星穿了一件米色长款针织衫,斜中分的长卷发垂落至腰间,颈上的吻痕稍微用粉底遮了下,气色很好,白皙的脸颊上潮红未褪,唇瓣饱满,娇艳欲滴。
“东西都买齐了吗?”
雷鹰恭敬地嗯了一声,转身,继续在水槽前刷大闸蟹。
南星看了一眼流理台上摆满的新鲜食材,满意地点了下头,便卷起毛衣袖子,准备帮忙。
切菜,她刀功残暴,能把青菜切成血肉模糊,惨不忍睹的即视感。
洗菜,入秋的水太凉,她不能多碰。
就只能拆拆保鲜膜,将蔬菜从盒子里拿出来,大的掰一掰,择一择。
“雷鹰,你似乎有话憋着,说吧,我荤素不忌。”
背对的两人,各自忙活着,南星率先打破沉默。
从开门南星就看出来了,雷鹰欲言又止,似乎对她不太满意。
“……那个……裴小姐。”雷鹰耳根又泛起了红,虽然这事他管不着,但他还是忍不住想说两句。
“傅爷他……都下不了床了,你就忍两天,别糟蹋他了……”
“没做。”
南星言简意赅,脸上波澜不惊,似是料到雷鹰的“多管闲事”。
雷鹰一愣。
没做?
那声音是……
“助兴。”
这次,南星主动解惑。
她勾唇浅笑,掰着手中的西兰花,调侃。“这么惊愕,你平常看A片会静音吗?”
雷鹰:“……”
祖宗我错了!
……
等傅谨默醒来,已是下午。
南星喂了傅谨默一碗鸡汤面叶,又爬上床,哄他入睡。
傅谨默伤得重,头昏沉的厉害,加上药物,很快就睡着了。
南星时间掐得很准,无论傅谨默是醒来,还是睡着前,她都猫儿般乖巧地窝在他怀里,浅吮薄唇,给足他安全感。
……
夜幕降临,窗外阴雨淅淅沥沥,越下越大。
南星和雷鹰忙活了一整天,终于布置好了客厅。
浮夸,喜庆,俗。
愣是把中秋节,布置成了元旦和春节的即视感。
雷鹰仰头,看着水晶吊灯上,天花板上,悬挂缠绕的拉花彩带,五颜六色,花花绿绿,星星灯一闪一闪,霓虹交错, 颇有一种酒吧开业大酬宾的廉价感。
他不禁感叹。
“……裴小姐,你和傅爷的品位,真的是……”
“ 绝配?”南星双手环胸,心情愉悦,白皙的小脸被旋转的彩灯映照,太久没蹦迪,此时生锈的长腿,跃跃欲试。
雷鹰一言难尽,不敢反驳。“……中和,刚刚好。”
南星眸光灼灼。“你,去屋里守着你家爷,我跳一会。”
雷鹰:“……”
小祖宗是打着中秋的幌子蹦迪吧!
南星瞥了一眼呆愣的雷鹰,催促。“赶紧去啊,难不成,你想留在这,看我跳艳舞?”
雷鹰立刻闪人。
他不敢,这可是看一眼,死全家的风险!
等雷鹰进了卧室,关上门,南星才扭了几下水蛇腰,活动活动关节。
南星没开劲爆的舞曲音乐,怕吵醒了傅谨默,就一个人在客厅里干蹦,干嗨,尽管如此,她舞姿依旧妖娆妩媚,性感迷人。
没一会儿,床上的傅谨默就醒了,似是做了噩梦,出了一身的虚汗。
“……猫猫……”
“……抱……猫猫……”
他意识还没清醒,渗汗的眉心紧蹙,怀里的枕头,充实感,填补了他的不安,却拉长了梦魇的余韵。
张合呢喃的薄唇,寻觅渴求着那香软的唇瓣。
贴着门板站的雷鹰,吓得虎躯一震,慌忙打开门,逃了出去。
“裴……裴小姐,傅爷醒了!”
南星虽在跳热舞,但一直听着动静,门锁转动的刹那,她便收了所有性感的动作。
干净利落。
雷鹰甚至都怀疑南星诓他,她连气息都没乱。
“给你的蠢羊打电话,让他下班也过来,人多热闹。”
经过雷鹰身旁时,南星吩咐道,语气调侃暧昧。
“……”雷鹰懵了。
他的蠢羊?
他表现的有这么明显吗?
……
卧室内。
南星跳舞没乱的呼吸,被傅谨默吻乱了。
她绵软无力的身子,趴在傅谨默起伏坚实的胸膛。
猫儿般喃喃低语。
“默宝~”
“嗯。”
傅谨默应着,檀黑暗红的眼底满是宠溺,嗅着她发间的清香, 驱散梦魇萦绕的心慌,病痛。
“你改变了我好多好多。”
“呃?哪里,具体说说。”
南星泛粉的脸颊,蹭了下傅谨默的浴袍领口,眷恋依赖,细数着她潜移默化的改变。
“我的大长腿,没遇到你之前,是为蹦迪而生的。”
傅谨默勾唇。
确实,猫猫很久没有出去野了。
“那遇到我之后呢?”
“哼~”南星委屈娇哼。“遇到你之后呢,就废了,成为你的私有物了。”
傅谨默眼底笑意深沉,笑声爽朗,扯到了肩膀上的伤,胸口灼烫甜蜜。
他搂紧南星不盈一握的细腰,心动不已,在她发间深吻了下。
“猫猫,我也是你的私有物。”
第439章 惊喜遭到傅爷反感
南星为傅谨默改变的不是一星半点。
她放弃了夜夜笙歌,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十里洋场,只做傅谨默一个人的小妖精。
她不再喝酒抽烟,无辣不欢,不良嗜好全戒了,陪着傅谨默饮食清淡。
两人唯一贪恋,难以自拔的,只有对方。
……
晚上八点钟。
电闪雷鸣,大雨倾盆,天气非常严寒恶劣。
雷鹰怕徐洋打不到出租车,亲自驾车去傅氏集团接小蠢羊。
公寓里,只剩下傅谨默和南星。
沙发上,傅谨默穿着黑色休闲毛衣,很宽松,方便脱,不容易碰到肩膀上的伤口。
南星坐在他大腿上,人软绵绵窝在他怀中。
很乖。
很香。
他浅啄着她冰凉的小耳垂,时而吻她颈间的肌肤,时而下巴抵在她肩上,吹拂着她耳鬓边的碎发。
又坏。
又温柔。
“默宝,你不喜欢花花绿绿的布置吗?”
南星问。
她没从傅谨默眼中看到惊喜的亮光,反而,听到是提前过中秋节,他神色倏地僵硬。
“喜欢。”
傅谨默嗓音温柔,檀黑的眼底浮满雾雾水光,骨节分明的大手,摩娑把玩着南星的芊芊玉指。
他不喜欢的,是提前这个词。
晦气。
南星继续追问。“那我怎么感觉,你不太开心?”
“因为人太多了。”
傅谨默语气恹恹,随便扯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他的小野猫忙活布置了一整天,不能泼冷水。
南星轻切了声,红唇边绽放甜美的笑容。
这个不开心的理由够傅谨默。
她知道,傅谨默不喜人多热闹,容不下旁人,只想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