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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谨默!
红裙女人竟然是她自己!
南星猛然从混乱的记忆中清醒,人却已经沉进了温度低寒的深海,剧烈的疼痛接踵而至。
寒疾发作。
人渐渐陷入昏厥。
瘫软娇小的身子迅速下沉。
在感官意识彻底消失之前,南星脑海中闪现着一幕幕红裙女人和傅谨默的恩怨情爱……
荒岛甜蜜……
公寓分离……
发镯是她亲手给傅谨默戴上的……
南星紧闭的睫毛颤栗,万蚁蚀心的痛感蔓延全身,泪水还未滑落眼角,就被海水吞噬。
傅谨默……
他怎么敢……怎么敢把自己折磨成疯子……
穆弘琛……
青风藤……
她全部记起来了!
……
作者有话说:
晚上还有哒~宝贝们六一快乐鸭~
第604章 心跳停止……
“星儿——!”
“放开!滚!我要去救我女儿!”
海军舰艇上,亲眼目睹南星跳海的叶连娜,从惊吓刺激中回过神后,不顾一切去营救女儿。
刚跑出两步,就被威廉国王一把搂拽住。
“你冷静一点!不会游泳,下去只会添乱!”
任由叶莲娜挣扎反抗,威廉国王死不松手。
这三年来,叶莲娜以为南星死了后,不分日夜地抄写佛经,赎罪忏悔,日日诵经,让女儿的亡灵得以安息。
身体早就垮了。
再加上这两日的奔波赶路,此时,虚弱的叶莲娜,完全挣脱不开威廉国王,武力早已废了大半。
“还愣着干什么!?一群废物!立即下海地毯式搜救!”
威廉国王怒吼谴责,一声令下后,几十号熟悉水性的海军特种兵,扑通扑通跳下海。
一时间,摩洛斯国和M国的海域边境交界点,人人惶恐,乱成一锅粥。
……
海底。
一袭黑丝绒长裙的女人,睡美人般沉入深不见底的巨渊。
海水气温越来越冰寒,黑暗阴冷,再也看不见一丝光亮。
也许是女人身上不属于海洋生物的人类气息,很快吸引来了一头白鲨,又称噬人鲨。
白鲨袭来数千米之外,五色斑斓的鱼儿吓得逃窜藏匿。
就在白鲨逐渐逼近“猎物”时,一个潜水装备齐全,戴着潜水面镜,嘴里含咬着呼吸管的男人,抢先一步,虏走了昏迷的女人。
趁着海面上的混乱,搂带着女人从海下,悄然无息游过了边境交界点。
……
雷鹰用最快的速度,将傅谨默救了上来。
浑然不知南星在他之后跳海救人。
“傅爷!”
“醒醒傅爷!”
甲板上,雷鹰双眼充血通红,顾不得喘息,半跪在昏迷的傅谨默身侧,双手颤抖的进行着胸外按压。
呼吸,脉搏,心跳……微弱的似乎下一秒就会停止!
傅谨默肤色冷白泛紫,湿漉的黑眸紧闭,无论雷鹰怎么高频率的用力按压,他都毫无知觉。
一心求死,终如愿。
自然不肯再醒来。
宁愿葬身冰冷的海底。
也不愿亲眼看到南星嫁于他人。
将离也早已跳下去救南星,游轮甲板上,只剩一些手足无措的手下,意外发生的太过突然,很多人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玛莎吓得嚎啕大哭,担心又害怕。“呜呜呜呜……好看叔叔快醒醒……不可以睡着……”
她跑过去,跪在傅谨默身侧,白软的小手紧紧抓住他冰寒的大手,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抽噎着保证。
“只要好看叔叔醒过来,我和蒂蒂以后再也不聒噪烦你了……呜呜呜呜……不要睡着啊,漂亮姐姐还在海里面……”
玛莎对生死已经有了概念,晶莹剔透的眼泪珠子一滴一滴砸在傅谨默手背上,摇晃拉拽着他冰寒的大手,不停歇的哭喊保证。
然而。
再一次胸外按压后,雷鹰湿透颤抖的身躯骤然僵硬,所有急救动作停止,整个人如遭雷劈。
掌心下,心跳停了!
就在这时,一袭锦缎白袍的俊美男人,长发飘飘,似踏踩着海面而来,手持折扇,衣襟上浸染了几道血迹,仿佛千里追杀,到此地。
……
作者有话说:
第605章 师伯:淡定,小场面
南星失踪了!
坠海范围的方圆百里,上百号人地毯式海底搜救,潜入人在海底能承受的最深极限,仍不见踪影,一无所获!
易知非追杀青风藤至此,预感到大事不妙,傅谨默今日命悬一线,不再恋战,慌忙赶来援助。
虽晚了一步。
但。
就算耗尽毕生修为,易知非也要将傅谨默从死神手里夺回来。
……
夜幕降临,黑暗笼罩了无边无际的大海。
距离南星跳海消失,已过去了六个小时。
船舱卧室内,清瘦俊朗的男人躺在床上,黑眸紧闭,唇色苍白,似乎仍陷在危险的昏迷中。
但。
仔细听,他鼻息轻浅,人还活着。
屋外阳台上,一男一女正在交谈,女人情绪激动,隐隐约约传出哭泣声。
床上,傅谨默舒展的眉头紧蹙起,手指在被子里蜷缩了下,苍白的脸上浮现痛苦。
几秒后,他骤然醒来,湿红迷蒙的黑眸里布满惊恐。
“猫猫——!”
傅谨默从床上坐起来,呼吸粗沉,胸膛剧烈起伏,檀黑赤红的眸子,慌乱地扫视着四周。
他额上浮满冷汗,惶恐万分,视线扫过衣柜时,骤然定住。
脸上的神色瞬间缓和了下来。
阳台上,听到动静的两人终止谈话,一前一后快步走了出来。
只见,凌乱的大床上空无一人。
易知非脸色倏沉,正欲转身出去找人时,眸光瞥到了衣柜前的傅谨默。
光线昏暗,柜门半敞,傅谨默蹲跪在地板上,凝视着空荡荡的衣柜,两只手半举在空气中,一手拇指微动,似是小心翼翼在抚摸着什么稀世珍宝。
易知非蹙眉,心绪涩然复杂,侧眸望向欲要开口的叶莲娜,冲她摇了摇头,压低声音解释。
“他病了,精神分裂会产生严重真实的幻觉,他现在看到的是星儿。”
叶莲娜愕然,眼中的湿红又深了些,她抿了抿唇,欲言又止,转眸看向蹲跪在衣柜前,自言自语的傅谨默。
他声音虚弱嘶哑,听不清说的是什么话,却能听出语调中的温柔哄宠。
叶莲娜眼眶酸灼,心里很不是滋味,既为女儿欣慰,又为女儿难过,万没想到傅谨默情深如此。
欣慰女儿寻得良人。
难过女儿命太苦。
“……你能治好他吗?”
叶莲娜问。
易知非沉默良久,最终,深深叹了口气。
“心病无人能医,能治愈救赎他的只有自己,除了星儿,这世上没有任何人能帮到他。”
这几年,他以卦象,多多少少了解傅谨默的生死状况。
知道他思念成疾,药石无医。
如今星儿归来,侍余孽彻底铲除,岁月静好时,自然会不药而愈。
但。
前提是,傅谨默必须配合治疗,必须认清幻觉和现实。
“放心吧,星儿没事。”
易知非说出刚才没来及回答的话,让叶莲娜安心。
“我没赶来之前,她就已经被人救出了海底。”
“那星儿现在在哪!?”叶莲娜情绪又激动起来,慌忙追问。
易知非卖起了关子,不再多言。“你好好休息,养好精神,三天之后,我们去救她。”
“为什么要三天之后!?星儿现在很危险!”
纵使叶莲娜清楚易知非通天彻地,运筹帷幄,也无法冷静的等待。
三天……
三天太长了!
变数危险太多!
但,尽管叶莲娜有再多担忧疑惑,易知非也不肯再多言一字。
送走叶莲娜后,易知非缓步走向衣柜前的傅谨默。
走得近了,才听清傅谨默嘴里的话
“猫猫,别提他了,咱们说点别的好不好?”
傅谨默姿势稍微改变,双手虚圈在空气中,在他眼里,此时正搂抱着突然闹脾气的“南星”。
似乎是怕他的请求,会被“南星”当成抵毁忤逆,又补充。
“我知道商陆很好,只是……你一直在说他,我……心脏难受,疼,你能不能在意我一点?嗯?”
解释到最后,傅谨默声线颤的厉害,眉心紧蹙成结,下巴抵在女人的肩窝,疼得不行。
他快死了。
快被“南星”诛心折磨死了。
易知非站定在傅谨默身后,趁他还未察觉,从宽大的袖袍里拿出一根尖细的银针,迅速扎进傅谨默后脑处的穴位。
银针入体!
破解催眠!
傅谨默弯下的脊背骤然僵直,举在空中的双手垂落身侧,湿红迷蒙的双眼中逐渐清明。
与此同时,远在M国莫忧岛上的阎羡,盘腿坐在昏暗的房间里,正用意念,远程操控着催眠术。
之前,在穆公馆,他催眠过傅谨默,窥探过傅谨默的心魔,灌输了很多致命的虚构画面。
催眠种子从此埋下。
只要傅谨默情绪稍微失控,他就能在千里之外,随时催眠傅谨默,让傅谨默犯病时大脑产生的幻觉假象,由他染色操控。
商陆!
永远是傅谨默心中的芥蒂死结!
“呃——!”
阎羡身躯骤僵,一股强烈的血腥直抵喉咙,睁开眼睛的瞬间,鲜血喷吐而出,染红了崭新的白床单。
“……该死!”
阎羡喘着粗气,手捂胸口,嘴角殷红的血液,顺着下巴流淌过脖颈,细长阴柔的狐狸眼中浮满杀戾。
万没想到,世上竟有人能破他注入内力的催眠术!
没能折磨死傅谨默,反遭反噬!
另一边,银针拔出,清醒过来的傅谨默,眼前的幻觉灰飞烟灭。
“星儿……”
他嗓音嘶哑,头脑昏沉刺痛,檀黑的眼眸来来回回闭了几次,眼前还是满满当当的衣服。
怎么会在这里?
星儿呢?
傅谨默再次闭眼,咬牙撑过一阵剧烈的头痛后,伸手扶着衣柜站起来。
他转过身,看到老神在在的易知非,傅谨默眼底闪过一丝惊诧,又瞬间转瞬即逝。
师伯的存在本身就是玄学,拥有瞬移能力,他也觉得合理。
“星儿呢?”
傅谨默问。
……
精致华丽的浮雕白檀四柱床上,昏睡着一个黯然绝美的女人。
女人肤色苍白如纸,脸上没有丝缕红润血色,仿佛放空了血液的洋娃娃,安静绝色,又透着骇人的恐怖气息。
床边,坐着一个骨瘦如柴的男人,他唇角勾笑,满眼痴迷,深情凝视着昏迷中的女人。
贪婪的视线,一遍一遍描绘着女人的五官。
怎么看都不厌。
越看越动心。
“星儿,星儿……”
“你是属于我的,我爱你,我们要生生世世在一起……”
穆弘琛温柔低喃,伸手摩娑着女人冰冷的脸颊,动作轻缓,上瘾般的难以移开目光。
他一连注射了四支毒品,亲自潜伏在海底,将犯了寒疾的南星虏走。
如今四支毒品带来的死亡亢奋感,十几个小时过去了,依旧让穆弘琛能像正常人一样思考。
以往,就算注射毒品,一天也只能清醒两三个小时。
“星儿,你好美……”
穆弘琛喉结滚动,视觉上餍足后,生理上的饥渴爆发。
他呼吸渐沉,眼底暗红,摩娑着女人侧脸的大手,顺着小巧的下巴,抚落在性感的锁骨。
“星儿,这次,我不会再放过你了。”
穆弘琛单手撑在床侧,俯下身来,火热的视线,紧盯着女人浅淡的唇瓣,喉咙里似乎着了火,迫切得想要品尝女人口中的甘甜。
一定很甜。
否则傅谨默那种冷血的杀人犯,不会如痴如醉,被迷得发疯发狂。
“星儿别怕,我比傅谨默温柔。”
呢喃话落,穆弘琛紧张颤抖的薄唇覆下。
还没触碰到女人的唇瓣,穆弘琛心脏病犯,比以往任何一次都严重凶猛,人直接从床上栽滚了下去。
他目赤欲裂,瞪大的眼球上血丝扩散蔓延,浮满青筋的大手死死攥捂住胸口,另一只手艰难颤抖地去碰抽屉。
阎羡及时走了进来。
他倒了几粒速效救心丸,轻扔在地板上,让穆弘琛自己捡着吃,或是直接舔着吃,像条狗一样臣服在他脚下。
“呵,人虏来半天了,没上,炸弹也没绑,和三年前一样毫无长进,真是怂包废物!”
阎羡出言讥讽,细长阴柔的狐狸眼,冷睨着床上昏迷的女人,衣衫整齐,肌肤白皙,没有一丝被男人蹂躏过的残花模样。
“既然你舍不得下手,那就我来。”
阎羡唇角勾着邪笑,往前走了几步,伸手打开了床头柜上的密封箱。
箱内,是还未开启激活的定时炸弹。
他刚拎拿起来,手臂上骤然传来一阵刺疼。
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