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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辰的这句话意有所指,白锦玉一听,脸蹭地一下就火红了。
白锦玉:“凤辰”
凤辰的喉结缓缓地滚动了一下,将怀里的温软松离了一些,认真而郑重地对她道:“记住,以后别在床上哭,更不许一边哭一边喊我的名字。”
白锦玉莫名被教育,不明白地道:“为什么?”
凤辰屏息了一瞬,盯着眼前的女子,红润的面颊,水盈盈的杏眸,睫毛根根湿润,就像刚刚在浓浓的酒里浸过一样,甜蜜而醉人。他的目光可见地灼热,声音几乎喑哑道:“因为我会忍不住。”
白锦玉一开始不明,等领会到他说的意思时,顿时脸上像加了一把火,烧得又烫又红,突然就觉得二人肌肤触及的地方一片滚烫,烫得她不敢动弹。
这被子里的温度真是热得没法呆了,白锦玉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凤辰坐起了身,一些清凉的空气钻入被子,降了些温度。
“天就快亮了,我得先走了。”
“嗯。”白锦玉突然感觉他们有点像做贼。
“今晚还要我来吗?”凤辰问。
白锦玉揪着被子呛得咳了好几声,这个问题才转白了些的脸孔顿时又红了一大片。
凤辰笑笑,并不要她回答,起身拾起昨夜被凌乱扔在地上的一件又一件衣服。
------题外话------
上章虐死,
这章甜死,
我真是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
哈哈,我写得很好吧!挑眉
第三百三十五章 如磐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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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辰走后,白锦玉也准备起身,一掀开被子,这才知道什么是真正该哭的时候!
眼前的这张床单,血迹与不知名的液迹纵横,白锦玉就看了一眼,心脏都要骤停了!
这要怎么办?
她这间屋子闻玲可是当自己的屋子窜的,就连千玺一日正常也要来个一两回。而且,他们昨晚已经知道她喝了茶汤,今日一定会迫不及待地来打听她昨夜出了什么丑
白锦玉按着被子越想越可怖,顾不得小腹处的微微痛楚,赶紧将身体收拾了干净。接着穿衣、下床,大刀阔斧地把床单从床上扒下来,蹑手蹑脚地溜进了文渊斋的后院,找了个木盆,到水井边消灭罪证。
还好,此时鸡鸣刚过,天光尚早,文渊斋里的人大多未起,后院里只有几个仆人,不过他们忙着准备早膳,简单地招呼后,各自去忙也并不留心白锦玉。
几桶井水入盆,盆里浮起一片红色,白锦玉手里搓着濡湿的布料,脑中不禁又闪过几幕粉融香汗、鬓垂钗落的画面,当即脸臊得通红。
她昨日刚刚得知闻宴对自己的心意,结果当晚就和凤辰
凤辰也好不到哪儿去,白日里姿态极低地请闻宴出马相助司天监预测日冕之期,结果当晚就和她
白锦玉仰天长叹,怎么看她和凤辰都是一对两面三刀阳奉阴违的真小人假君子。
倒掉头遍水,白锦玉提起水桶往井里扔,忽然听见身后传了一路骂骂咧咧还伴有儿童哭泣的声音。她转头去看,只见闻玲一脸怒气地拖着她的儿子李子进了后院。
闻玲的手上也抱了个木盆。
“锦玉?这么早?”乍一见白锦玉,闻玲很意外,朝她的脚边看了看。
白锦玉木了一下,硬笑道:“你你不也这么早!对了,你这是干嘛,一大早把孩子弄得哭哭啼啼的。”
一提这个,闻玲顿时来气了,揪着李子的耳朵道:“这小兔崽子又尿床了!气死我了简直,在这里总共住了没多久,这都第四回了!”
李子在闻玲的手下“嗷嗷”大叫,白锦玉生怕这声音招来人,一步上前把孩子从闻玲的虎爪中救下来,让开她三丈远,小声责怪道:“哪有人叫自己的孩子小兔崽子的?!”
闻玲招着手道:“你别护着他,来,让他今日洗床褥,好好反省反省!”
白锦玉噗嗤哑笑,小声道:“闻玲你要让这么小的孩子洗床褥啊?!我真没想到,你做了人家娘以后居然变得这么狠心了!”
闻玲横了白锦玉一眼,突然爆起大声道:“这是前日他尿床的时候跟我定下的君子协定!现在他既然犯了,就该履行承诺,男子汉大丈夫要言而有信!”
闻玲这一亮嗓门,可把白锦玉和李子都吓坏了。李子扒拉着白锦玉的腿,她护着李子道:“姑奶奶,你小点儿声!你这小孩儿性子还真是一点没改,你跟个五岁的孩子较什么劲啊!”
闻玲见白锦玉不把李子送给她治,迈上前来要拎李子走,白锦玉拉着孩子躲。
闻玲道:“你别护他,你小心你的脚!”
白锦玉道:“我的脚已经好了。”
闻玲翻了个白眼:“你没养过孩子你不知道,这小孩儿犯错得让他长点记性,这样他以后才能好!”
白锦玉怔了一下,回了神,继而一面拉着哭唧唧的李子躲,一面压低声音道:“小孩儿不尿床难道还大人尿床啊?没有尿过床的童年是不完整的!他尿床难道你就没有责任了吗?若你睡前给他吃得干点儿,他怎么会尿床?再说了,你跟个五岁的孩子定君子协定,本来就是你荒谬!”
“我说不过你!”闻玲气急败坏地追着白锦玉,追着追着一不留神“哐当”一声踢翻了白锦玉的木盆,还没洗净的床单也随之摊在地上。
“锦玉,你在洗什么啊?”闻玲盯着踢翻的东西道。
白锦玉僵硬道:“啊,好巧,也是床单”
闻玲弯腰欲将床单拾起,手刚碰到,白锦玉一个箭步上前抢过,笑道:“我自己来吧!”
闻玲疑惑地盯着她手里的床单道:“怎么这么多血?”
白锦玉脸上一苦,她也想知道怎么有这么多血!
只得硬硬梆梆道:“唉,这不是每旬都有一不小心没注意!”
闻玲听了,奇道:“不对呀,你记得你这个月是和我同期的啊,怎么会这么快又有呢?”
白锦玉心中一紧,是啊,她好像把这个给忘了!
看着闻玲求知的眼神,白锦玉脑子一片空白,须臾后,她支吾装傻道:“我也好纳闷呢你说会不会是醉茶的缘故啊?”
闻玲:“啊?”
白锦玉干脆一条道走到黑,一脸认真道:“对啊,你看我昨晚上什么混事都没干吧?”
说这句话的时候白锦玉心虚不已,直到看到闻玲点点头:“的确,好像是没听见你有动静。”
白锦玉松了口气,不知道该感恩文渊斋的房子隔音做得好,还是该感恩凤辰昨晚一直堵着她的嘴想到此处,她不禁面上一阵臊红。
“难道师叔也尿床了?”李子停住哭泣,看着白锦玉盆里揉成一团的床单,奇怪地看着她的表情。
白锦玉心里流汗,摸了摸李子的脑瓜苦笑,闻玲则奇道:“没想到啊,如今你醉茶是这样了啊!”
白锦玉真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了,只得当真地点了点头:“嗯,可能我没了武功后,体质也随着发生了什么改变吧!”
这话说完,闻玲的脸上的神色顿时让她后悔这么说了,果然,下一刻,闻玲握住了她的手问道:“锦玉,你的功夫到底是怎么失的?”
怎么失的?
白锦玉静静地看着闻玲,从前她是不能说,如今闻正严都已经过世了,则是不必说了。
半晌,白锦玉道:“我吃错了东西,你信吗?”
闻玲当即窒息地吸了口长气,嗔怒地大声道:“白锦玉!你当我傻子啊,这世上有什么东西这么厉害啊!!!!”
“哗,好好好,”白锦玉一把拉住她求道:“姑奶奶你小声点,我在洗这个东西,你把人全招来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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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非常抱歉,从今天开始我要断更了,原因如下:
1、工作变动
为了写一妃,特地找了个不太忙的工作
结果总被领导给予厚望
工作任务一天天的增加,而且全都是要我写文章、写报告、写会议纪要、写通讯写写写写
最近老板找我谈话,说党看我文笔可以,准备让我换个地方去写文章、写报告、写会议纪要、写通讯
这周末就领了一个调研报告、一个通讯稿的任务。
而这个调研报告,要入个层面很高的规划
我怎么办?我是选择为人民服务,还是为人民服务,还是为人民服务呢?
其实没得选
2、手速一直没提高
写文以来最大的困难是每天都要花5个小时写4000字
其实我也想过敷衍地写,但是每次写起来就想把这章写好,速度根本提不起来
本来想至少坚持完这个月的全勤的,但是看看周一要交给党的两篇文章还没写,我不得不决定从今天起断更了,以后就不定期的更新了。
3、新人王大赛没参加
我写一妃就是冲着大赛去的,为了它半年没管过家里那个四年级的小学生,也没陪老公,还胖了10斤!结果大家都知道了,人间不值得,确实没了保持每日双更的动力。
最后,
实在对不起大家的支持,欣慰的是给大家写完了圆房!
以后我有时间还会更新的,大家不用天天等了,希望大家遇到更好的书!
第三百三十六章 如磐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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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一章,证明我真的会更新
得亏白锦玉早早打扫了战场,千玺果然一早起来饭都没吃,就来刺探白锦玉昨晚有无新闻。在闻玲的掩护下,千玺当真以为白锦玉一夜太平无事,对她的“改好”连呼了三声“没劲”,扬长而去。
文渊斋的伙计见了惯了千玺乐亦无忧的样子,看他一早如此败兴,纷纷来关心问询。
于是,不到半个时辰,整个文渊斋都被普及了什么是醉茶,而白锦玉醉茶时干过的火烧灵枢堂、水浇闻宴床的壮举,更是让众人一见到她,都主动后退三步。
辰时过半,白锦玉去往文渊斋的书房,按照五天前闻宴給她排的课时,今日上午是闻宴亲自給她授课复习的时间。
楼梯上,白锦玉犹疑地错过两个刻意离她八丈远的伙计,走到了书房门口。刚欲推门而入,房里传出两个人对话的声音,静静一听,是王楚然和闻宴。
“夫君,我们何时回翠渚?”王楚然和闻宴说话的时候特别仔细小心,宁愿少说慢说,也尽量避免出现重复的字语。
“不急。”对于她的询问,闻宴回道,声音很温和。
一阵不响,之后王楚然道:“我想回去,立刻。”
她的语速慢,但是所言的内容斩钉截铁,从她刻不容缓的语调中甚至还能很明显的读出一丝焦虑。
她焦虑的原因,站在门外的白锦玉,和此时站在她对过的闻宴心里都一清二楚。
昨日凤辰来请闻宴帮忙占测日冕之期时,顺道给王楚然带来一个精通针砭、可治哑疾的老太医。虽然凤辰说占测与治病这两件事一码归一码,不做交换,但明白人都知道,闻宴若真领了凤辰这么大一个人情,是势必要为他所用的。
也正因清楚这层利害,所以昨天王楚然当场就拒绝了凤辰的美意。
以白锦玉对王楚然的了解,她很确定,王楚然是宁愿当一辈子哑巴,也绝不愿意自己成为闻宴受制于人的把柄。现在她这么迫切地提出要回去,正是想进一步解除这种可能性。
屋子里静了一阵,闻宴道:“再过几日有一批流到川地的赝品要回缴,等收了这批就回庐州。”
王楚然静默不言,闻宴的声音又响起:“赝品一日横行于市,翠渚的清誉便一日折损,其恶甚大,不可纵容,一定要尽数销毁。”
闻宴的语气中透着坚定,王楚然不再坚持,过了一会儿,声音有些闷闷地应道:“好,我知道了。”
二人都没有再说话,之后屋里传来脚步声,白锦玉赶忙退到楼梯处,待书房的门打开,王楚然从里面走出来,她才状若刚刚赶到地走上来。
“妹妹!”
白锦玉刚欲跟王楚然打招呼,王楚然已经先于她开了口,这一声“妹妹”,让白锦玉忡怔了一下。
这段时间以来,王楚然都这么叫她,她也不以为意,只道是大家感情好到了这个份上。但是经过昨天,如今再品王楚然这一声“妹妹”,当真是深意无穷。
白锦玉极快地掩饰过卡愣,自然而然地迎上去:“楚然,你在这里呀,用过早膳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