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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妃虽晚不须嗟-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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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过就是凤辰说了几句话的功夫,谢遥就从那归命一刀的手上,挪到了凤辰的手中。

    归命一刀这会儿算是有点悟过来了,把长刀对着凤辰竖了起来:“阁下好计策!不过,你只有一个人,想从我们手里救走此人,恐怕只能是痴人说梦!”

    说着他眸光对着凤辰身后一瞥,当即凤辰的身后就有一人抽出长刀就向他砍去!

    凤辰此刻手里正扶着谢遥,注意力又在那归命一刀的说话上,完全没有提防到后面。

    千钧一发间,一枚黑色的暗箭破空而过,在黑夜中寒光一闪,瞬间猛地扎中了那头头举刀的手臂。

    那暗箭的来处,是白锦玉。

    那暗箭是乌穆曾给她的袖箭。

    头头中箭吃痛,长刀“铛”地一声掉在了地上!

    “何人在此?!”

    归命一刀当即把手中长刀掷向白锦玉的方向,下一瞬,白锦玉便感到一阵凌厉的刀风划来,她敏捷地侧身让过,却脚下一挪,旋即踩空,整个人失去重心从树上坠了下去!!

    凤辰一见,旋即放开谢遥飞身跃起,夺命一刀眼疾手快地拦住他,二人在这一刹那间极速拆了十几招。

    等到凤辰踹开对方,再转身去揽白锦玉时,白锦玉已经一只脚落地,但听“咔”一声,她的右脚狠狠地在地上折了一下。

    白锦玉闷哼了一声,双手扶牢凤辰,凤辰将她往上托了一托,让她的右脚不再着力。

    等白锦玉站好,凤辰才转过头来,语音清冽地回答归命一刀刚才的话:“不,你错了,现在我救不救他都可以。”

    “哦?”

    众人滞着,再不敢上前。

    凤辰一语点破归命一刀:“因为我看你不敢杀他!”

    归命一刀一怔,没想到眼前的这个人如此洞察。

    不错,刚才在谢遥有意自刎的瞬间,他几乎不假思索地抽开了长刀,这的确暴露了自己内心其实不敢杀他。

    “你是谁?!”

    那归命一刀上下打量起凤辰,眼前人的气度和镇静不同寻常。白锦玉心里一揪,谢遥也捂着重伤的胸口看了凤辰一眼。

    凤辰略过这个问题,看了一眼身后的众人,又回转过脸向着对面道:“身居庙堂为天下社稷的兵部,是什么时候和江湖中人勾结在一起了?”

    空气一凝。

    归命一刀不言,那头头挺身昂然地出声道:“阁下还有闲心操这个心,你可知你家主子犯了什么滔天大罪?只怕不久后,你们整个晋王府都要株连遭殃了!”

    “是吗?”凤辰显得很无辜。

    头头被噎住,呛了一口气,指着谢遥道:“就凭他是安平公主与那下贱侍卫的私生子!”

    一言,石破惊天!

    白锦玉心头一振,吃了大大的一惊。

    天下人皆知,安平公主是大徵朝的长公主,她早于十几年前就离世了怎么眼前的事情怎么还扯上了这位公主?还说什么和侍卫有私生子?

    凤辰看着眼前的众人,语调中含着嘲讽地笑道:“看来阁下在兵部很受裴尚书器重,他竟然连此事都言之与你。”

    那头头道:“堂堂一国长公主,嫁作人妇不守妇道,与侍卫有染还生下一子,简直令国家蒙羞。”

    凤辰目光凝了一凝,冷声道:“这与你何干??”

    头头被呛住,默不能言。

    “与他无关,那总与我有关吧!”

    黑暗中蓦地响起一个洪量的声音,紧接着一个四十来岁,身材魁梧的男子从黑夜中走到了火把亮处。

    这个人走到凤辰的面前,故意地、极为阴沉地对着凤辰施了一个大礼:“微臣裴决,见过晋王殿下,殿下千岁!”

    当即,那归命一刀和那头头都脸色一变,跟着裴决身后一起作揖口呼。

    凤辰无声地立着,身形松弛地看着他们做作的一切。

    “裴尚书,陈年旧事,人该杀的都已杀了,安平公主也带着那个年仅八岁孩子自戕了,你如今还欲何为?”待他们礼仪完成,凤辰才道。他并没有因他们的相认,而取下遮脸的蒙巾。

    裴决道:“安平公主嫁与我兄长,结果却与他人私通有染,还生下一个孽种这件丑事我裴家上下始终视为耻辱,就算先帝将那奸夫夷了三族,公主自刎,也不足以弥补对我裴家门楣的侮辱。“

    裴决的目光狠狠地剜了谢遥一眼:“更何况现在臣还知道,原来这个孽种一直还活在人世!”

    裴决的眼神如同剔骨尖刀,直直地戳着谢遥,凤辰却道:“你口中的孽种莫非是指谢遥?”

    ------题外话------

    今天二更稍后更新。

 第一百四十二章 云泥 13

    白锦玉浑身猛地一震,不由地就向谢遥看去。只见他站在一边,一束火把的微光照映在他的脸上,他的脸苍白得没有一点血色。

    “正是。”裴决道。

    空气有一瞬的停滞,凤辰平声静气道:“荒谬至极。”

    裴决道:“殿下,此事并不荒谬,微臣已经将那棺中尸骨起出,那尸骨从腰脊处一折为二,当是匹配那个奸夫所受就的腰斩之刑!”

    白锦玉听到那尸骸的状况,不由心中“咯噔”了一下,后颈有些发凉。

    说到这里裴决他自己停了一下,又指着那块碎裂的墓碑道:“殿下你可知这墓碑坟冢是为谁而立的?”

    凤辰道:“不知,此碑上字迹已被在座这位砸得面目全非。”

    裴决一笑:“殿下如果一定要说不知微臣也没有办法,不过若是殿下看过,以殿下的眼力,不会没看出这墓碑名字上动的小聪明吧!”

    “哦?”凤辰道:“我没看见。”

    裴决看着凤辰执意揣着明白装糊涂,没有半点办法,自顾地忿忿道:“这碑上所书埋葬之人名叫姚雨相,那雨相二字,不正是那奸夫的单名霜字吗?!姚雨相即是姚霜!”

    裴决的声音夹杂着海啸般的暴怒,骨子里透露出对这个名字的憎恨,这种憎恨已经显得十分的不寻常。

    听到这里,白锦玉心中已有几分了然,这裴决能够兴“尸”问罪,足见他对此事有一定的笃定。她看了凤辰,有些话凤辰或许不适合也不会说,但是她可以。

    “人死了有块坟冢有什么好奇怪的?听裴大人这话中之音,莫非,这姚霜是不该有坟墓的?如此说来,难道当年那姚霜就刑之时,裴大人使过什么毁尸灭迹的手段吗?真是不禁叫人浮想联翩啊!”

    她看了一眼那块狼藉的墓碑,又道:“就算你说姚雨相就是姚霜,好,姑且成立吧,那这和谢遥有什么关系?就能证明谢遥是姚霜的后人了?这个道理说不通啊!”

    裴决眉棱猛地一跳,鼻息渐粗,道:“他的年纪与那该死的孩童年龄相仿,如果他不是姚霜的后人,为何要多年来要暗中照应那守坟的妇人赵氏?!”

    白锦玉一瞬地被塞住,继而不以为意到:“那又如何?谢遥钱多,救济几个穷苦人不可以吗?”

    “裴尚书,”凤辰的声音静静地响起:“是不是这两日你无论怎么折磨谢遥,他都不承认自己是姚霜的后人?”

    裴决无声默认。

    凤辰继续道:“所以你们才带着他到这里,企图以这卑劣的行径刺激他承认,对吗?”

    裴决继续无声默认。

    凤辰让白锦玉稳身立好,身形笃信地缓缓走近裴决,语气含冰道:“裴尚书,有时候想证明一件事情看起来很简单,但其实并没有那么容易!就好似现在,我只要不拿下这蒙巾,你就永远不能说在你面前的这个人,是晋王!”

    凤辰这番话说得强势,一派蛮不讲理的堂堂正正,温雅的语调中令人不寒而栗。

    裴决双眼一悚,下意识举手做了个欲摘下凤辰脸上蒙巾的动作,但是看到凤辰毫不退缩地巍然姿态,他的手几乎刚刚抬起就犹豫地停下了。

    凤辰扫了一眼浑身紧绷的裴决,又道:“裴尚书口口声声说谢遥是安平公主和姚霜的私生子,那么请问,那个和公主长埋地下十二载的孩童又是谁呢?难道裴尚书今日掘了这世间蝼蚁的坟冢,下一步,就要轮到长公主了吗?!”

    裴决面色发白,身子不由后退了一步,半天才恍神道:“臣不敢!”

    正在此时,由远及近传来人声,不一会儿三个官差模样的人就押着一个妇人踉踉跄跄地过来。

    白锦玉定睛一看,这妇人正是那位自称是“姚雨相”之妻的赵大婶!

    赵大婶先到了白锦玉跟前,那三个官差随后才到。所以她实际不能算是被押来的,应当是那几个官差跟他说了坟茔这边有事,她立即就飞奔至此了。

    赵大婶对坟冢的位置非常熟悉,即使她眼睛不好,也在第一时间就扑到了那原先墓碑伫立的地方。

    “碑呢?他的碑呢?!”赵大婶一摸之下,墓碑处空空如也,不禁仓皇地匍匐在地上一阵胡乱摸索。

    “你们把他的碑弄到哪儿去了?”赵大婶大概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抑制不住地哭起来!

    无人回应。

    她只得在地上一阵乱爬乱找,她的眼力在黑夜中几乎等同于盲人,爬着爬着,就触及到了裴决的衣摆和靴子。赵大婶正欲缩回手,裴决的声音响起了。

    “金锁,你好大的胆子啊?!”

    赵大婶听到这个声音,浑然一僵,急忙地抬起头,那双飘着白絮的眼睛惊恐万状地仰视着裴决。

    裴决俯下身来,下一刻,赵大婶重重地跌坐在自己的脚上!

    裴决看了一眼凤辰,对赵大婶道:“说!这姚雨相是不是就是姚霜?!”

    赵大婶一怔,抖抖索索道::“不是不是”

    裴决冷笑一声:“还亡夫?你们这些女人一个个钟情于他,鬼迷心窍!!居然冒死帮他收尸!”

    “哝!他在那儿!”突然,裴决狰狞起了双眼,一把拎起赵大婶颈后的衣襟,粗暴地将她拖到那尿液浸泡的碎碑前,猛地一摔。

    赵大婶被狠狠地摔在墓碑上,她欲用手撑起身体,一手就拍进了那尿液聚成的小水塘里,溅了一脸一身的尿渍。

    “啊”

    赵大婶举着沾满腥臊的双手,发出一声极为悲凄的长嚎,她用浑浊的眼睛颤抖地看着自己的两只手,转身扑在那碎裂的墓碑上,哀哀道:“我只是想他有人祭奠”

    蒙蒙的月色下可以看见赵大婶满面的泪水,她一一摸索过地上那一块块碎石,心痛得口不成言,不能说也不敢说,喉咙里只能发出一种类似动物的呜咽声。

    至此,谢遥再也支持不住了,轰然一声载倒。

    凤辰旋身一把将他托住,抬头目光凛然地看着裴决,渐渐露出杀意:“十二年了,你对长公主的恨意还这么深吗?你有没有想过,当年如果你成全她,而不是用那样的方式纠缠她,或许她也不必死!”

    听了这一句,裴决几乎陷入了狂乱,他怔惘了一阵,忽然暴躁地否认道:“她是被姚霜害死的,不是我!”说完,他伸手欲夺凤辰手中的谢遥。

    凤辰横剑一挡,道:“裴尚书,你要查谢遥的底细可明日奏请御史台彻查,我一定会将谢遥交出来的!但是今日,我绝不会让你带走他!”

 第一百四十三章 云泥 14

    那归命一刀步上前来,他的手中不知何时已重新提了刀,他向着凤辰走来,而裴决居然没有阻止。

    凤辰将谢遥轻轻地放在地上,提剑起身,自然地将白锦玉掩在身后,轻轻拉下了脸上的蒙巾。

    这一刻,他选择露出自己的面目。

    白锦玉当即就明白了他此举的目的。

    打,不是不能打,但是眼下谢遥昏迷、她自己也是个拖累,再加上敌众我寡,这时候想打个全身而退是不容易的。所以,凤辰选择亮出身份,以这个身份来护住她和谢遥。

    凤辰这得天独厚的面容在火把映照中一亮相,对面一排人都为之一怔。

    他们当中有人是第一次看见三秦第一绝色,自然先为这秀色吃惊,而裴决一怔,则是意外凤辰拉下蒙巾的举动,这个举动让他之后不敢再轻举妄动。当然,这也正是凤辰的目的。

    凤辰目光直视着裴决道:“裴决,你如今已是一部尚书,做事情应三思而后行。本王既答应你会将谢遥交给御史台,就不会食言。你今日去吧,明日谢遥在晋王府恭候你和御史大人。”

    裴决犹豫不决,他目光紧紧地回视着凤辰,似乎还在掂量就此回去的风险。

    之前白锦玉就知道而今这大徵朝的重臣个个权势滔天,已经不怎么把皇室放在在眼里,但因为她所参与的几个场合,君臣都还保持着表面的客套礼法,所以对此感觉还不是很明显。

    直到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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