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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青枝-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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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般想来,沈青枝觉着她都快不能呼吸了。
  江聿修看了眼缩在榻上郁郁寡欢的妻子,将腰上的腰佩摘下放在木桌上,又将腰封脱下,问她,“夫人这是怎么?了?愁眉苦脸?可是这江府不好玩?”
  沈青枝目光停留在他那腰佩上,愈发觉得这腰佩他这般珍视,莫非也与那女子有关,这般想来,她愈发难受,委屈巴巴地?趴在枕头上,眼睛红得像只兔子。
  “这是怎么?了?”他朝她走近,冰凉的手搭她的额头,蹙眉道,“也未发烧啊,枝枝怎么?提不起精神来呢?”
  沈青枝挪了挪脑袋,看着男人的眼眸,疲倦地?开口,“大人,擅闯四月香的人抓到了吗?”
  男人漆黑如墨的眼眸眨了眨,里头的深邃暗沉沈青枝看不懂,只听他淡淡开口道,“抓到了,自会给?枝枝一个交代的。”
  “什么?交代?我想见见他们,问个究竟。”沈青枝抿唇,目光淡淡,但却坚定。
  江聿修笑了笑,摸了摸她的脸,“这事儿吾自会把关,枝枝还是不便去那阴暗潮湿的地?牢的。”
  当下,他的心?中便明?白过来,今日定是有人吹过什么?耳旁风。
  沈青枝皱眉,如奄奄一息般,哀怜地?看着他,“大人,我为什么?不能看贼人?”
  “枝枝乖,那般血腥之地?,枝枝不便前往。”
  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耳边,大掌包裹着她的手,整个将她拥在怀中,沈青枝趴在他肩膀处,双手紧紧攥着他的衣料。
  心?,猛得难受起来。
  像是一把剪刀在狠狠地?刺着她的胸口。
  她瞳孔染上一抹落寞,抬头看那人。
  还是一贯的温柔,但明?显乌黑的眸子里已染上一层冷淡,沈青枝抿唇依誮,心?里头无比凄凉。
  她欲再开口,门口便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大人,扬州速报。”
  是白苏的声音。
  沈青枝亲眼看见眼前的男人眸色变了变,抚摸着她脸庞的手也有些僵硬,他欲转身?,沈青枝心?中不知怎的,升起一阵顿感不妙,忙拉住他的手,水汪汪的眼里满是渴求,“大人……”
  江聿修回?头,眸里冷淡一片,修长白皙的手指一根根,缓缓掰开抓着他的手指,轻声道,“枝枝,等我。”
  竟然毫无留念。
  *
  明?月厅。
  亭台水榭,鸟语花香。
  江聿修负手站在楼阁上,看着面前的荷花池里的荷花,思绪渐乱,他转身?,不可思议地?望向?白苏,“你是说夫人可能与当年那事有关?”
  白苏点头,“是,经当年名簿复原,虽不完整,但还是在当中看见了夫人的名字。”
  原来是发生双胎失踪案的那晚,主簿写下当晚参加酒宴的名单,但那簿子在大火中就被人销毁了,仅留下零碎不完整的碎屑,后经特殊手段拼合,虽不完整,但也能窥知一二。
  其中复原的碎屑里就有沈青枝的名字。
  江聿修双手撑在亭阁栏杆处,微风拂面,吹过他光洁的额头,俊美无俦的五官,淡漠生疏,他借着湖边的风冷静下来,沉声道,“这事儿关系甚大,切勿走漏风声。”
  “是,属下知晓。”白苏单膝跪地?,抬起头,面容认真,“大人,要?亲自去扬州看看吗?那边线索挖出来不少,这下,那背后之人怕是插翅难飞了,他嚣张这么?久,是得付出代价了。”
  此事其实非江聿修去不可,他跟踪此桩案子许久,也最有机会能查到其中猫腻,但如今他方成亲,若突然离开上京,恐怕会令人笑话。
  白苏担心?,却又觉得惋惜,若不去,便是与真相?擦肩而过了。
  江聿修纤长的手指在栏杆上轻叩几下,脑子里闪过很多画面,最终还是决定尽快出发。
  “那夫人呢?”白苏问道。
  *
  沈青枝不知亭台水榭处两?人的对话,也不知她的身?世已然浮出水面,她正难过地?拥着被褥躺在榻上,满脸哀愁。
  方才?他居然甩开她的手!
  真当他自己是个香饽饽吗?
  她委屈巴巴地?垂着眸子,看着自己根根纤长雪白的手指。
  她这么?漂亮的手指,他是怎么?忍心?甩开的?
  越想越委屈,那双漂亮的狐狸眼泛起红晕,她揉了揉酸胀的眼,惆怅地?望着窗外晃动的树影,叹了口气。
  她自是相?信江聿修的,但那女医救过他的命,且听闻性子极好,虽常年戴着帷帽,却仍可见其姿色。
  当然,这些并?非让沈青枝难受的,关键是后来那李莺画告诉她,那姑娘姓胡。
  这不免让人想到男人身?上常年佩戴的虎佩。
  胡,虎,当真是同音的。
  越想越伤心?欲绝,沈青枝哭得眼睛都红肿了,干脆不想了,她用帕子随意擦了擦眼泪,又找来几片药草敷了敷眼睛,这般憔悴模样可不能让别人看了去。
  一向?是从头精致到脚的美人,绝不能犯这种低级错误。
  那药草用水沾湿过了,贴在眼睛处,不会轻易掉落,沈青枝头昂得高高的,行至书匣处,拿了本书卷走至窗边的躺椅上坐了下来,一边敷眼睛,一边看书,人家还以为她在用一种新?型疗法?,谁都不会往她哭红了眼上去想。
  化悲伤为动力。
  她此刻,全部?身?心?被男人所?牵绕,是不对的,这会让她丧失自己的魂魄,变得愈发憔悴,反而让人觉得她弱不禁风。
  她要?努力研制香料,将《香经》研究得透透的,只有靠自己,才?是真正的靠得住!
  这般想来,沈青枝又没?那么?难过了。
  方才?被男人挑起的情绪,一下子又淡了下去。
  现在的沈青枝是坚强不屈的。
  *
  看了一会儿书卷,冬葵给?她端来了几碟果子,沈青枝将书卷放在身?上,抬眸看她,“冬葵,爷走了吗?”
  小姑娘看似无意,但其实她的神情紧张,一双漂亮的眼眸扑闪扑闪的,愣神都能看得出她的紧张。
  冬葵将果子摆好,又放了块干净的帕子在旁边,拿起随身?携带的帕子,细心?将碟子里滴下来的水擦了擦,听闻沈青枝的话,忙抬眸看了她家小姐一眼,却是一眼就捕捉到了她瞳孔微微缩了缩。
  “尚未,和白苏在后面楼阁呢!”她放下擦水的帕子,看了眼沈青枝,“怎么??小姐,你和大人吵架了?”
  沈青枝颦了颦眉,将书册子盖在脸上,遮住闪躲的神情,闷闷的声音自书底下传来,“没?有。”
  “小姐,可是为这婚假的事儿烦闷?”冬葵试探性的问。
  “嗯。”沈青枝闷闷不乐地?开口,确实有一点。
  主仆二人亲密无间,从小一块儿长大,这感情自是旁人比不了的,冬葵忙搬了个梨花木凳在沈青枝旁边坐下,又拿了把雕花梳篦过来。
  沈青枝的头发向?来惹人艳羡,她的头发乌黑浓密,像瀑布一般柔顺光滑。
  除了天生丽质,这里头一般功劳都是冬葵的。
  只要?得空,她就拿着梳篦给?沈青枝梳头发。
  梳头发看似是个微不足道的事儿,但却触及头部?多个穴位,自然生长得好。
  一边充当着奶娘的角色,一边又碎碎叨叨着,“小姐,大人平常公务繁忙,这天下的事儿他都要?掌管,上次淮南闹水灾,大人可是顶着磅礴大雨,亲自光着脚去救被压在木屋下的小孩。”
  “啊?”沈青枝愣了愣,水汪汪的眼眸里满是震惊,“他亲自去?”
  冬葵点点头,“嗯,那雨水凶猛,涌到大腿根,危险之际,大人二话不说,脱了鞋,就冲进雨中救人。”
  嘴皮子呱呱的,可一点也不影响她干活。
  手拿沈青枝的长发搁在手掌心?,又拿来小剪子将沈青枝发根修了修,“所?以小姐,不管别人怎么?说,其实大人是很为民着想的,如若他真像传闻中那般阴鸷凶狠,大可不必冒着生命危险下去救人。”
  沈青枝被她说得有些动容,将书册子从脸上拿了下来,放在胸口,有些烦躁不安地?点点头。
  “其实我也不是为这事儿难过,我知晓他很辛苦,为民操劳,日夜不得休。”
  她闷闷不乐开口,声音消沉,像是憋着嗓子说话。
  “那小姐愁什么??”冬葵不解。
  “我听……”沈青枝不知该不该说李莺画,毕竟冬葵特意叮嘱过她防备表小姐,如今她要?是说了,冬葵会不会觉得她掉进李莺画的陷阱了?
  “是听表小姐说的吧?”冬葵眼睛直勾勾落在她发尾处,却一针见血,直直戳中了她的心?思。
  沈青枝见她都已猜出来了,也没?再隐藏,点点头,“是。”
  其实是有些心?虚的。
  “小姐,你猜她打的什么?心?思让你苦恼的?”冬葵也没?说什么?丧气话,而是直截了当问她。
  沈青枝心?头一松,抬眸看了她一眼,“是喜欢她表兄?”
  “是啊,小姐,我不知她和你说了什么?,但是她典型的挑拨离间,你都不知发生了什么?,怎么?就在这和大人赌气了?”
  “而且……”她顿了顿,“大人知晓你和他生气吗?”
  沈青枝摇头,“不知晓。”
  “小姐,有什么?事人两?人好生交谈,沟通是夫妻之道最为关键的一环,若不沟通,这缺口越来越大,到最后,洪水一来,这感情全都被冲淡了。”
  沈青枝抿了抿唇,“你说得对。”
  “那别生气了?”冬葵朝着她笑了笑。
  沈青枝心?情舒畅许多,起身?,拿起她手中的梳篦轻轻打了她一下,“你这婢子,可不知你的嘴皮子这般厉害!”
  冬葵笑了笑,“白苏教我的。”
  “他虽是孤儿,但从小跟着大人长大,大人教会他许多东西,这些人生大道理看似简单,其实都是他的人生阅历吧……”
  冬葵眼神有些涣散,不知想起什么?,嘴角扬起淡淡笑意。
  沈青枝“啧”了一声,嫌弃地?耸了耸肩膀。
  “小姐,你这是什么?表依誮情?”冬葵嘟嘟嘴,睨了她一眼。
  “大概是春天到了?”沈青枝笑道。
  “小姐!我没?有发。春!”
  “哦,不打自招!”沈青枝心?情明?显轻松起来,连些玩笑话都说出来了。
  冬葵起身?,双手插在腰间,气鼓鼓地?看着她,“小姐,我没?有喜欢他!”
  “我有说你喜欢他吗?”沈青枝有些好笑。
  “小姐,你学坏了!”小丫头气得一双大眼睁得大大的,脸上写满了羞愤。
  “我可什么?也没?说……”沈青枝笑得明?艳,恰巧一束午后的阳光自窗的缝隙里,照了进来,正好落在她纤细的身?子上,楚腰卫鬓,美得妖娆且明?媚,让人挪不开眼。
  风吹动,那扇木窗被彻底吹开。
  江聿修走至窗前时,便瞧见美人明?媚张扬的微笑。
  灿烂动人,像是一朵明?艳艳的海。棠花。
  “大人,看什么?呢?这么?专注?”白苏不合时宜的声音自背后响起。
  江聿修挡住了他向?前的脚步,左手升起朝后摆了摆,白苏立马领悟过来,停下了脚步,转身?离去。
  他想,这里大概是用不着他了。
  他再留下,也是被伤害的份。
  这扬州,也不知今日能不能走得了。
  不知他家大人速度如何?
  是速战速决,还是吞吞吐吐。
  总归累的是他们这下手下的,又要?去飞鸽传信,让人家再多等一日了。
  *
  沈青枝向?来身?上有股子柔弱美,像是细柳不看一折。
  但是方才?那笑容,却是他没?见过的明?媚动人。
  又多了几丝活力。
  他心?口到此刻都跳得飞快,视线落在美人纤细的腰间。
  沈青枝方才?从榻上起来后,换了一件鹅黄上衫齐胸襦裙,未佩戴任何饰品,但仍旧美得脱俗。
  因着笑意,那雪白丰满之处若隐若现,甚至于?轻颤了下。
  但男人的目光却未落在那处,他盯上了她的腰窝。
  明?明?被衣裳遮住,却仍可见那处的妖娆。
  莫名,一股火气涌来上来,但他却深深压制了下去。
  “小姐,快看。”
  正和冬葵打闹的沈青枝,抬眸看向?窗外,便瞧见男人清冷如玉的脸,霎那间,她收拾好情绪。
  双手纠缠住粉色披帛,她迎上男人淡漠的目光,却是很快捕捉到他一闪而过的情。欲。
  她愣了愣,倏然间,羞红了脸。
  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裙子,顷刻间,想起李莺画说她招摇的事。
  这大热天,难道让她里头再裹一层吗?
  她就长这样,刻意束缚,只会折磨她自己。
  但是这衣裳轻薄,此刻在男人灼灼目光中,她觉着自己像是不着寸缕似的,任他欣赏。
  她忙瞪男人一眼,颦了颦眉,“大人光天化日之下看什么?呢?”
  江聿修本来没?盯着那看的,这下却是光明?正大看了眼,“看美人。”
  话落,屋子里一片寂静。
  冬葵捂嘴笑了笑,忙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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