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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年代文里吃瓜-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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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善善的运气比红珍好。”张儒东叹气。
  张红梅安慰地拍拍张儒东的肩膀:“爸,要不我去厨房把邬姨喊过来吧,这么重要的日子,就别叫她在厨房里忙了。”
  邬玉年从天没亮就开始忙了,到现在都没出厨房门。
  张红梅知道,邬玉年是想要避嫌。
  毕竟她不是他们兄妹几个的亲妈,这个场合她自觉不该出现,但张红梅却有点舍不得,她生下来没多久亲妈就去世了,是邬玉年亲手把她带大,将她当成亲生女儿一样疼爱,在她心目中,邬玉年就和亲妈没区别。
  这种时候,邬玉年躲在厨房,她看了揪心。
  张儒东却摇摇头:“不用,她愿意在厨房就在厨房吧。”
  说完,也顾忌到小女儿的心情,又解释了一句:“她一辈子就这样,你也别为她抱不平,硬把她拖出来她反倒不自在,你要是真心疼她,以后多回来看看她就是了。”
  张红梅闻言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张逐日带着人一进堂屋,气氛立马就热烈了起来。
  几个人先来见了张儒东,然后就各自散开等待开席。
  罗玉秀今天是客人,张红梅拉着她的手就不放,两个人,一个是文工团的老师,一个是妇联主任,两个人说了没两句,就将话题扯到文工团年终汇演上面。
  罗玉秀是很想请文工团的同志到药厂来参加汇演的。
  只是她一直没考虑好,是请省文工团,还是请县文工团,如今一见张红梅,立刻就决定明天跟工会那边的人员提议请县文工团。
  张新民拉着苏卫清说话,而晏安国则跟苏维民握了握手,他们俩是见过的,都去省城开过会,三三两两的一说话,结果发现都是熟人的熟人,都是老社牛了,不一会儿就说到一块儿去了。
  范琴回了厨房。
  邬玉年正在摘菜,见她来了,立刻比了个大拇指:“那孩子真不错。”
  “确实,我看了也是一表人才。”陈芬今天也是面带微笑。
  自从得知黎善的婆家是药厂副厂长之后,她对范琴就一直隐约有些讨好,哪怕范琴跟她讲了药厂考核的规矩,她也还是这样的态度。
  用她的话说:“我小弟又不是没本事,就是人迂腐了点,脑子还是很聪明的,到时候用了善善的资料,肯定考的上。”
  总之,对自己的弟弟迷之自信。
  而自从进了堂屋就一直没说话的黎善,此时正目光贪婪地看着姥爷张儒东。
  见他依旧习惯性的蹙紧眉头,依旧抿着嘴不爱说话,一脸严肃的样子,若是以前的她,一定已经害怕地低头缩在角落里,只恨不得缩小自己的存在感,让姥爷一直发现不了她才好。
  可现在……
  她却发现,每次小舅跟苏卫清说起她小时候的事时,姥爷的身子总是不自觉的朝小舅的方向靠。
  仿佛只为了再听一遍她的童年趣事。
  尤其是苏卫清说起她在厂里的工作时,姥爷更是聚精会神,有时候还会若有所思地摇头,仿佛觉得黎善那些方面没有做到位似的。
  黎善忍不住地悄悄靠过去。
  “姥爷……”
  她小声地喊了一声。
  张儒东的身子僵硬了一瞬,然后才应声:“嗯。”他还有些不自在,指了指旁边凳子上的花生盘子:“你要是没事,就去吃花生去。”
  这别扭的关心啊。
  “好。”黎善笑嘻嘻地应了一声,然后就坐在张儒东身边,抓了一把花生,就靠着张儒东吃了起来。
  张儒东想说‘成何体统’。
  但想起昨天晚上大儿子的嘱托,又将这四个字给咽了回去。
  那边几个男人寒暄一阵后,苏维民主动说起了正事:“今天我和老罗过来,主要还是想商量一下两个孩子的婚事,明年的新政策想必你们都有所耳闻,估计开了年就要乱了。”
  “确实。”晏安国点头,他抽了一根烟,脸色是少有的严肃:“下乡年纪也下调了,不用十六周岁,直接十六虚岁就能申请下乡了。”
  黎红军的龙凤胎过了年正好十六岁。
  要是十六周岁,还能拖个大半年,但是虚岁的话,要是黎善年前不结婚,很可能开了年黎红军为了一双儿女,就把黎善的名字报上去。
  张逐日跟张新民也跟着脸色变了。
  “我的意思是,不定亲,直接结婚。”苏维民将手里的香烟摁灭,提议道。
  【??作者有话说】
  苏卫清:还有这等好事儿?
  ——————————
  我爷爷今天又抽了400ml,抽到最后,抽了一根很长的,像红线一样的东西下来了,那个液体就从浑浊变清澈了,也不知道那个是什么。


第26章 系统
  ◎吴梨气的眼泪都快要下来了。◎
  这年头其实也有不订婚直接结婚的; 但在白马县却很少。
  大多数人家还是遵循习俗,提前一年或者半年定亲,定亲后两家顺顺利利; 没发生什么波折; 就算合婚结束; 两家便可以欢欢喜喜的给两个新人办婚礼。
  苏维民的提议,张逐日也觉得很好,只是……他更怕小两口结了婚,苏家要是发生什么意外的话,苏维民会将事情怪到黎善身上。
  毕竟也不是没有定了亲后,男方家庭出了事故,就说是因为女方八字不好,和男方相克的事情。
  张逐日不吭声; 其他人也不好说话。
  毕竟这些年黎善一直是张逐日养着的。
  苏维民想了想就明白张逐日的顾忌; 于是赶紧表态:“你放心; 我们一家子都不是那种封建迷信的人,就算真出了事也没有怪到儿媳妇身上去的道理。”
  再说了:“我们两家也算是根正苗红的人家,只要自己不犯错误; 也难得出事。”
  晏安国理解的点头:“这话倒是真的。”
  他帮腔道:“更何况还有我们在呢,难不成以后善善受了欺负; 我们还不理不问么?”
  这话就带着点警告的意味了。
  药厂坐落白马县,苏维民虽然是省城派过来副厂长,但如果苏卫清欺负了黎善; 晏安国他们真想给黎善出头,也不是没有办法。
  毕竟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
  “要是卫清欺负了善善; 不用你们说; 我先打断他的腿。”苏维民拍胸口保证。
  一直在旁边竖着耳朵偷听的罗玉秀也跟着表态:“你们放心; 我家真是再和谐不过了,我从来不管儿子和儿媳妇房里的事,虽然没有明的分家,但实际上已经各过各的,他们小夫妻俩的工资我一分都不要,各位亲家你们就放心吧,我把善善当亲姑娘一样疼。”
  对于罗玉秀的保证,张逐日他们倒是没有当真。
  这些个当婆婆的,没娶进门之前,说的都比唱得好听。
  “那行,年前给他们结婚,虽然赶了点,但形势着急,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张逐日终究还是点了头。
  不过:“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一下的。”
  “应该的应该的。”
  苏维民连连点头:“我三个儿子,向来一视同仁,不过老大婚姻走了岔路,老二一年到头又不在眼前,以后我们夫妻俩估计多数跟着老三一起生活,我今天回去就联系后勤来装修一下小两口的房间,至于其他,你们尽管提,我们能满足的一定满足。”
  这话可谓是相当有诚意了。
  显然只要他们的要求不是很过分,苏维民都能满足的意思。
  张逐日伸手跟苏维民握手。
  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家,话不用说的太直白,哪怕不提要求,苏维民都不会委屈了黎善的。
  “饭好了,开席吧。”
  随着陈芬一声喊,所有人都转回了堂屋,只见原本空档的堂屋摆了张大圆桌,桌上摆着不少菜,有鱼有肉还有虾,张新民更是拿了一瓶酒。
  张儒东有些不满意地指挥着:“别拿这个酒,去我床后头拆一瓶茅台,亲家头一回上门,可别失了礼数。”
  张新民赶紧将酒放回了相几柜子里,一边往房间走一边抱怨道:“爸你居然还藏着茅台酒,过年的时候也不拿出来给我们喝,你可藏的太深了。”
  “去去去,你算老几啊,还喝茅台酒。”
  暴躁张儒东想要去踹张新民,结果张新民快走两步,叫张儒东踢了个空。
  不过张儒东也不是真生气,相反,他今天高兴的很。
  每个月一号几个儿女都会回来看他,现在小一辈的也开始成家立业,张儒东虽然有种岁月催人老的感觉,但更多的,却是子孙满堂的欣喜。
  所以,他虽然面上看着挺严肃,其实心理乐坏了。
  甚至还抱怨起了张红梅:“你说说你们几个,都不带孩子来。”
  “带他们来干啥?今天可是善善的好日子,弄一群毛头小子在这儿,把新姑爷吓跑了可怎么办?”张红梅扶着张儒东的胳膊,将他拉到了朝南大座上:“等善善结婚那天再叫小苏看看我家善善有多少兄弟,让他掂量着点儿,我家善善可不是没兄弟撑腰的人。”
  也不知是不是凑巧。
  张家兄弟姊妹五个,居然一水儿全生的小子,只有张红珍生了黎善一个闺女。
  可惜黎善出生的太早了,张红珍死的时候,张红梅还没嫁人呢,所以也没享受到什么团宠的待遇。
  “那是应该的,最好叫张抗和张援都回来。”
  家里只有这兄弟俩跟黎善年纪差不多,下面的年纪都太小了。
  “估计不行,二哥说过了年部队征兵,得随时过去体检当兵呢。”有张逐本在,兄弟俩的政审就没问题,只要体检没问题,应该是第一批上岛的新兵。
  张儒东一听俩大孙子要当兵,又赶紧说道:“那还是别打扰他们了。”
  他是退伍老军人,对部队有特殊感情,孙辈当兵他也跟着光荣呢。
  张儒东坐在主位上,苏维民和罗玉秀被安排坐在他的左手边,而右手边的那个位置却空着,张逐日主动说道:“我去请邬姨过来坐。”
  张红梅刚坐下,立刻起身:“我跟你一起去。”
  两个人直奔厨房,邬玉年这会儿忙完了,正洗了手,打算盛一碗饭坐在厨房里吃,就看见张逐日和张红梅来了,邬玉年赶紧起身:“怎么了?是哪个菜忘记上了么?”
  “邬姨,赶紧去堂屋吃饭吧。”张逐日开口道。
  张红梅则手速极快的将邬玉年身上的围裙给摘了,然后推着她肩膀往外面走。
  邬玉年挣扎:“我就不去了,我不习惯这个场合。”
  “去吧,亲家第一次上门,可别叫人家看笑话。”
  张逐日:“更何况,你照顾老爷子这么多年,也带大了我们几兄妹,来客上桌也是应该的,要是平常我肯定不跟你客气。”
  邬玉年鼻子骤然发酸:“欸,好。”
  也不知被哪句话触动了,邬玉年卸了力,跟着去了堂屋。
  苏维民有些意外,旁边的晏安国赶紧解释了一下,他顿时露出了然来,却也没多说什么,只看着邬玉年坐在了张儒东的右手边。
  一顿饭,吃的热热闹闹,宾主尽欢。
  推杯换盏间,也定下了小两口的婚期,就在腊月二十八。
  从定下日子到完婚,一共只剩下十二天。
  对苏家来说,时间很紧迫,所以夫妻俩吃了晚饭也没逗留,就带着苏卫清告辞了,三个人回了厂里,苏维民连夜给省城的几个弟兄打了个电话,通报了一下苏卫清结婚的消息,让他们要是不忙,腊月二十八到白马县来参加婚礼。
  罗玉秀则去找了后勤部的部长钟大玺,这位钟部长手眼通天,跟白马县不少工厂领导关系都很好,想请他帮忙牵个线,让家具厂打一套新家具,最好是加个班,因为时间很紧。
  等罗玉秀走了,钟大玺的妻子王娥才满脸八卦地问道:“怎么这么着急,不会是……”她在肚子上比了个半圆,意思是怀了孩子。
  “去去去,你一天到晚胡思乱想的,那姑娘也是我们药厂的,肯定没怀。”钟大玺对妻子的八卦很是不耐烦。
  他最讨厌王娥这一点。
  这些老娘们嘴上没个把门的,没事儿都能说出事儿来。
  “那是为什么?”王娥早就习惯丈夫的态度,也不生气,而是继续追问道。
  “你弟弟为啥急着结婚,他家就为啥呗。”
  钟大玺瞥了一眼王娥,警告道:“你可别出去瞎说,要是把这事儿给搅黄了,你娘家有一个算一个,全给老子下乡去。”
  王娥顿时被吓到了。
  钟大玺铁杆的苏维民嫡系,她可不敢坏丈夫好事,她虽然嘴坏,但也知道有些事能说,有些事不能说。
  另一边,送走了苏维民一家三口,张家人也坐下来商量黎善结婚的事。
  苏维民跟张逐日握手告别的时候,透露出彩礼至少一千块,这年月别说一千了,普通人家就是给个两三百,那都是很值得吹嘘一把的高额彩礼了。
  人家的诚意给了,张家这边自然也要给足面子。
  譬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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