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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邬:“什么人?”
祁朽:“一个傻X。”
程邬:“?你确定不是在骂我?”
把他当成了一个傻X。
“其实吧,我也觉得你像我一个认识的人,你们性格有点儿像,声音……你是感冒了吧,不知道本音怎么样,不过说话的调调儿差不多。”
“你游戏打得挺好的,既然你不要房子车子那些,那么我给你一个合同你要不要?”
耳边的声音越来越模糊,祁朽的眼前发黑,那一刹那,仿佛踏进了静谧的深渊,什么都不复存在。
「哐当!」一声,祁朽重重地磕在桌上,不省人事。
【卧槽?什么b声音?】
许久没听到回复,程邬喊了两声:“怎么样?”
“还在吗?”
【木木!!发生了什么事,你模型又不动了!】
【刚刚那是什么声音,主播不会出事了吧】
【什么直播事故,木木你出声啊,别吓我!】
长达十分钟的寂静,一直到游戏里的毒圈刷过来,Scope就守在ki的身边,见他不动也没离开,最后两人都被毒死。
程邬摘了耳机:“Ki怎么回事,出去方便了?”
【不是!好吓人哦,我刚刚从他的直播间过来,那边弹幕都刷疯了,好像说是晕过去了】
【Scope你快去看看,还挺严重的】
【经典皮套人直播事故炒作了,Scope别上当!】
【皮套人炒作方式毫无底线的,各种虚拟自杀什么的,现在又来个虚拟昏迷是吧?】
程邬皱眉,“Ki的直播号是多少?”
弹幕里报了一串数字,程邬的手指放在键盘上,在输入框里搜索。
搜索到的是一个主播名字,程邬看到了「朽木」二字,他有些惊讶,这个名字和他在游戏里养的小崽子名字一样。
点进直播间,首先是刷疯了的弹幕,程邬的目光不在弹幕上,落在那个二次元少年的身上。
黑色的头发,额前碎发和耳边的两缕头发挑染成紫色,脖子上挂着耳麦,喉结上贴着创口贴,穿着紫黑色的工装服,目光清冷。
点击屏幕放大,印入眼帘的是少年左眼角下那颗嫣红色的痣。
程邬震惊地看着画面,谁来告诉他,为什么这个少年和他的小崽子拥有同样的名字,还长得一模一样?
他的心脏忽而剧烈地跳动起来,脑海里那根可不可思议的弦冒出来,不断地在撕扯,搅得他大脑有些乱。
程邬的视线落在一旁的抽屉上,拿出了那部很久没有使用过的手机,手机的画面正好停留在《主播男生重度依赖》这款游戏上。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名字
游戏画面显示在客厅; 里面空荡荡的,没有小崽子的身影,程邬看到右上角显示的心情值:…99; 他一周没来; 心情值竟然跌落这么多。
…99; 离…100只差1。
程邬的眼皮狠狠一跳,只差一点就到小崽子的黑化值。
最关键的是……程邬收起脸上玩世不恭的笑容; 他打开小崽子卧室的门。
一个超大的占据了整个屏幕的金色感叹号冒出【朽木因高烧晕过去了; 是否治疗】
因为过快按下「是」这个选项; 食指敲击屏幕发出很清脆响亮的声音。
【是否花费648解锁医疗系统】
【是】
【请选择您的治疗方案……】
程邬从来没有觉得破游戏这么磨叽过,做这么多选项拖延时间干什么,要治疗就赶紧治疗; 他面无表情地按完所有的选项。
小崽子被他抱起来,全身降温之后; 手背上挂着点滴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
程邬戳着手机屏幕,不断地放大再放大,小崽子的眉头紧皱,脸色苍白。
他的脑子里实在是有太多疑问。
为什么那个叫「朽木」的主播,跟他的小崽子哪哪儿都像; 一个是二次元的虚拟人物,一个是三次元的真实人类。
他记得朽木是虚拟主播; 程邬对虚拟主播; vtuber和管人这些词具体的不太了解,只知道是套着皮套; 背后有真人扮演的一种主播。
程邬打开上次有人发给他; 关于程竹生直播的资料; 从头到尾又看了一遍; 手上的电话响起。
程竹生火急火燎的声音冒出:“哥,发生什么事了?”
“你指什么?”程邬说。
程竹生:“我待在朽木直播间看你和他联动,后来直播间发出好大一声响动之后就没声儿了,我私下联系他,他也没回我的,后来去你直播间看到你粉丝说你去联系朽木了,怎么样,联系上没有?”
程邬意外:“你认识朽木?”把温度计从朽木的身上拿出来,烧退了。
“我之前和朽木联动过,只有他□□号。”
程邬的手指放在朽木的眉头上,轻轻抚过。
小崽子的游戏画面是即时演算出来的,背后或许真有这么一个人在和他交流,就和直播里的虚拟主播一样,能生动活泼的和观众交流,是因为背后真有一个扮演形象的中之人。
“我记得你在字母站就是在做虚拟主播,晚点儿你把你这个圈子的资料整理好发给我。”
程竹生:“没问题,对了哥,你现在联系上朽木了吗?”
程邬:“没有。”
没想到他哥和朽木联动,也没有他私下的联系方式,挂断电话,程竹生像整理论文一样的给程邬整理虚拟主播的资料去了。
要知道朽木私下的联系方式很简单,字母站的后台有每个主播的实名认证信息,程邬只要托人一查就行,指腹搓了搓,他不想私下去打探朽木隐私。
时冷时热,身体极度难受,祁朽是在一阵咳嗽声中醒来,他捂着自己的胸口,偏头对着床沿外干呕了几下。
睁开眼,一杯水出现在他的眼前,熟悉的神秘人的声音:“喝口水。”
不辞而别又忽然出现,祁朽觉得自己应该要生气的,他很想挥手将水杯打翻,他把这带有赌气成分的画面在脑子里想了一遍,接过水杯,触手温热。
喝完整杯水,祁朽安安静静地看着空中,声音冷漠:“你真行啊。”
声音嘶哑,和他昨晚一起打游戏的Ki声音状态一样,程邬张口:“其实我是有原因的。”
程邬抓着祁朽的一只手放进被子里:“在此之前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你是不是字母站上的那个虚拟主播朽木?”
“你不知道我是谁?”祁朽非常意外,他设想的一切可能都建立在神秘人认识他的前提下,如果不是认识他为什么会把他抓起来关着。
“等一下,你为什么觉得我会认识你?”小崽子的这语气好像从一开始就觉得他认识他。
但逻辑从何而来。
祁朽表面的和平维持不下去,“你有病吧,你不认识我,你把我关在这里。”
“嗯?”绕是程邬也被小崽子说的话弄得稀里糊涂。
“就这几间活动的屋子,除了这些地方,哪儿也出不去,开门就被空气墙堵着。”祁朽说。
“你说我把你关在这里是什么意思,还有什么空气墙?”程邬没怎么听明白。
“字面上的意思,我一个活生生的人现在被关在家里,每天要么担心被饿死要么想其他的死法,除了你给我纸条让我出去的那天,其余的几个月活动的地方仅限这几间屋子。”
祁朽的语气越说越冷。
许久没听到Scope的回答,面板上忽然收到他发来的一条消息【程邬,这是我的名字,当然小崽子也可以继续叫……算了】
祁朽先是露出了一个冷笑,敲动键盘【祁朽,我的名字】;
他刚刚还是想在口头上占他的便宜是吧。
“祁朽,祁朽,这个名字真好听。”程邬轻念了两遍祁朽的名字,然后皱了皱眉问:“你昨晚和我打游戏是真人也晕了,还是只是游戏里面?”
祁朽低眸:“真晕了。”
程邬疑惑:“真人也晕了?怎么回事。”
祁朽:“就感冒发烧,现在你过来了已经好了。”
“感冒发烧你还强撑着和我打游戏?”程邬的语气也收起了平日的调笑。
祁朽:“……”
答应的联动怎么能鸽,也就两个小时,他以为撑一会儿就能过去,也没想到自己会晕过去。
祁朽揉了揉嗓子道:“不说这个了,我们继续解决眼下的问题,你为什么要把我关起来?”
程邬说:“我没有把你关起来,我到这里的时候,你已经在了,至于后面你说的那些我没怎么弄明白,解释解释下?”
旧的问题解决新的问题出现,从程邬的嘴里知道他不是被他关起来的,“那你是怎么和我产生联系的,还有我周围出现的东西,吃的和生活用品是你是怎么给我的?”祁朽百思不得其解。
程邬端详游戏几秒:“你设计的这破游戏进来了就要遵从设定,不能ooc?”
他们两个聊天也像打游戏一样,各聊各的,祁朽开口:“你在说什么,什么游戏?”
“我手机里突然有一天冒出一款游戏,删也删不掉,换手机还能出现,我以为是你给我植入了这么一款破……颇有趣的游戏。”程邬说。
“什么游戏不游戏的,我哪有这么大的本事,我现在是问你,我为什么会被关在异次元空间里,怎么都出不去。”祁朽有些不耐烦了。
程邬:“什么?”
祁朽真是服了,他被气得胸闷,抓着衣领又咳嗽了一阵。
眼前又冒出一杯水,程邬……他真行,祁朽因为用力抓着水杯,没有吊点滴的那只手,白皙如玉的指根被掐红,一口灌下水,吃人嘴短,他自己更行。
祁朽往上坐了一些,靠在床头上,接着他的后颈被拖起来,因为咳嗽得厉害,祁朽这会儿眼尾有些红,怕他坐得不舒服,程邬给他买了一个靠垫垫在身后。
放大屏幕的时候,程邬没忍住,指腹在祁朽的眼尾揉了揉。
没个力道的,祁朽当场生理泪水被挤出来,脏话被他咽下去。
“从现在开始我问你答,你……不要说多余的话题,更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表面说着「好」的程邬,又伸手给祁朽脸上的眼泪给勾了过去。
祁朽:“你是怎么跟我聊天的,之前又是怎么跟我打字联系的?”
“从游戏的聊天面板里,语音是你十万粉丝任务奖励之后的东西。”
“那些吃的用的呢?”
“破游戏里面氪金系统很多,全都是给你氪出来的。”
“你现在是从哪里看到我的?”
“一款游戏里。”
和程邬的交谈中,他全提到了游戏,祁朽心理有个猜想,他不是去到别地的异次元或者平行空间,而是到了一款游戏里,现在这款游戏的玩家就是程邬。
祁朽:“游戏的名字是什么?”
“《主播男生重度依赖》”
拿过平板,祁朽在网上搜索这款游戏,无论用哪个搜索引擎,相关词条都没有这个游戏,刚才程邬怀疑是他在他手机里植入了这么一款游戏,但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祁朽唯一确定的是,他被困在一款市面上没有的手游里,而这款手游的存在是超次元的,他是真的到了不真实的世界,在程邬的面前以一款游戏的形式呈现。
药瓶里的最后一滴药水吊完,程邬给祁朽把针取出来,祁朽感觉无形的风在他周围旋转,隐秘地落在他身体各个部位,他的手被抬起,针头取出,最后留下的是「X」形状的小纱布。
“现在换你问我答。”祁朽说。
“你饿了吗?”程邬的声音。
祁朽皱眉:“你就问这个?”
程邬:“别急,一个一个来,先填饱你。”祁朽感觉自己的肚子被压了压,接着又听到程邬说,“瞧这可怜见的,我不在的十天里,瘦了这么多。”
真就喜欢说多余的话做多余的事呗。
程邬不提还好,一提祁朽真觉得有些饿,但他因为感冒无力,没什么胃口,“你给我弄碗玉米粥吧,谢谢。”
“现在我要开始问了,准备好了吗?”程邬说。
“你问。”祁朽抿了一口粥,放下勺子说。
“今年多大,性别是,家住哪里,喜欢男人还是女人,可曾有婚配?”
祁朽“你真的是……”
“我真是什么?”
“能不能好好问问题了。”
程邬笑了笑:“我就是在好好问啊,你自己说的我问你答,不要说多余的话。”
祁朽认真道:“我不认为你问的这些问题对眼下我们的处境有帮助。”
“你怎么就觉得没有帮助了,那我还认为有很大的帮助呢,这是给予信任的第一步,这点隐私都不能透漏的话,我们彼此什么都不知道,以后在日常生活中怎么和谐相处?”
这话怎么听都有些怪,祁朽觉得身上那股烦劲儿又被程邬逼出来了,“23,男,江市,性取向不回答,没有婚配。”
“这样啊。”程邬从鼻子里轻轻发出笑声,“那我也告诉你好了,我比你大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