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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
竟然还是没控制住。
盛风越想越后悔,不敢看夏凉的脸,干脆抬手按住她的后脑,将人整个搂进怀里,让她的脸贴在他颈窝。
夏凉脾气发了一半,就被他强硬的抱进怀里,却并没再挣扎。
趴在他宽阔硬朗的肩膀上,她竟然奇异的有种找到了依靠的感觉。
可是分明,刚刚欺负了她的,就是这个肩膀的主人!
夏凉又生气又委屈,鸵鸟般把脸埋在盛风肩头,不争气的又掉下几滴眼泪。
盛风就这么抱着她,脖子上传来一阵温热的湿意,他心口一颤,深深的吸了口气,在她耳边轻声说:“我知道你是初吻……”
夏凉更委屈了,气的忙抬手去堵他的嘴,手指却被他张口含住。
指尖被他温柔的吮吻,夏凉像被烫了似的慌慌张张缩回手。
盛风又把嘴唇贴在她耳朵上,声音极低的继续说:“我也是。”
砰砰砰,随着他这句话说完,夏凉的心擂鼓般跳了起来。
方才的委屈瞬间全部化成了害羞,她僵硬的埋头在他脖颈边,不知道该怎么抬头面对他。
可毕竟是公共场合,就算人不多,他们一直这么抱着,也一定会被人发现的。
夏凉紧张又纠结,终于还是鼓足勇气抬起了头。
她脸边的碎发在他肩头蹭的有些凌乱,盛风低头,专注的看着她的脸,温柔的帮她捋顺了额边鬓角头发。
夏凉布娃娃般乖巧,任他摆弄。
等他拿纸巾帮她擦干净蹭到嘴边上的口红,夏凉才回过神。
她眼神闪了闪,指了指盛风嘴唇,小声说:“你也有……”
盛风眼神一闪,想象了一下自己嘴上沾了口红的样子,表情有些僵硬。
忙拿手上的纸巾去擦嘴。
“欸!那是我用过的……”夏凉忙去拽他的手。
盛风挑眉,一脸无所谓的就着给夏凉擦过嘴的纸巾擦自己的嘴。
夏凉无语。
盛风擦完嘴,悠闲的靠回沙发上,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夏凉也赶紧坐好,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四周,确定并没有人看他们,才放下心来。
盛风把一个茶杯推到她面前:“喝点水,我给你讲题。”
夏凉一边喝茶,一边偷瞄盛风。
看着他一本正经看试卷的样子,不由十分好奇,这人是怎么在道貌岸然和衣冠禽兽之间切换自如的?
盛风察觉她的目光,朝她看过来,挑挑眉,用眼神询问她有什么事。
夏凉咽掉嘴里的茶,清了清嗓子,问:“那你为什么,很有经验的样子……”
她问的很小声,跟蚊子叫似的。
这还是盛风认识她以来,头一回见她这样说话。
他挑眉一笑,果然再厉害的女孩子,该害羞的时候还是会害羞啊。
“大概,天赋异禀吧。”
他说着,冲夏凉眨了眨眼。
只是一个简单的wink而已,为什么被他做的这么色/气满满呢?
夏凉不由自主的颤抖一下,忙低头继续喝茶。
开始讲题以后,盛风又恢复了一本正经的模样,比起平时,甚至还有些严厉。
尤其是遇上他在草稿纸上给夏凉解析过,夏凉还是不会的题。
夏凉被他刚才那个所谓的“惩罚”吓住,打起十二分精神,听的十分认真。生怕他再在公共场合对她下毒手。
两张试卷上的题细细的讲完,已经到了晚饭时间。
盛风靠在沙发上看夏凉收拾书包,指尖轻轻勾了勾她的裙摆:“就在这儿吃饭吧。”
夏凉听了一下午数学题,也的确有点儿饿了,点点头表示同意。
盛风叫来服务员点菜。
夏凉环顾四周,听题听的太认真,她都没注意,这里竟然已经坐满了。
还有一些来晚了的客人拿了号在外面排队。
“这里生意真好啊。很好吃吗?”夏凉疑惑的问。
“猴子家开的店,味道都不会差。”盛风点完自己要吃的,把菜单推给夏凉。
“还要加什么,自己看。”
夏凉看了一眼盛风点的菜,基本都合她的胃口,只加了一个甜点。
“这就是刘文涛家新开的西餐厅啊?”夏凉挑挑眉:“刚开张生意就这么好,他爸爸真的很会做生意啊。”
盛风不置可否的点点头。
“风哥!”
听到刘文涛的声音,盛风的眉角抽了抽,中国人果然不能随便说。
“娘娘!”
夏凉回头,看见刘文涛系着个围裙,张牙舞爪的冲他们俩跑了过来。
“你这是……童工?”夏凉惊讶的看着刘文涛的造型。
刘文涛不客气的在他们对面空出来的沙发上坐下:“我日,别提了。我上午不是跟风哥他们去打游戏了吗,其实我骗我爸说我去补课了。
谁知道我爸竟然给补课老师打电话了!
我爸就说送我来体会一下民间疾苦,让我知道赚钱有多不容易……”
刘文涛一边说,一边把红肿的手在盛风和夏凉面前摆了摆:“你们看看你们看看!我洗了一下午盘子,手都泡肿了!
我爸也太狠了,连个热水都不给我用!凉水里泡一下午,我骨头都冻透了。”
“该。”
“真可怜……”
盛风和夏凉异口同声的发表了对这件事的评价。
刘文涛瞪着盛风:“风哥,你还是我亲哥们儿吗!”
说着,转脸去看夏凉:“娘娘,你是我的亲娘娘!”
“噗——”夏凉无语的笑笑。
刘文涛从厨房逃窜出来,没一会儿,领班就跑出来找他了。
他赶紧拉着夏凉和盛风做掩护:“我同学来了,我招待一下。”
说着,把围裙解下来还给领班:“我爸问的话,你就跟他说,我请我风哥吃个饭,他不会有意见的。”
领班看看盛风,又看看夏凉,将信将疑的走了。
盛风冷着脸瞪着刘文涛,暗自后悔,全帝都那么多西餐厅,为什么非要来刘文涛家的店呢?
于是原本应该很浪漫的双人晚餐,变成了聒噪的同学聚会。
刘文涛是属人来疯的,领班走了之后他立刻把杜强和林山也喊来了。
杜强一来,看见夏凉,就开始挤兑盛风:“我说风哥怎么游戏打一半就坑队友了呢,原来是找娘娘来了。”
盛风挑眉:“我打完了那一局走的。”
杜强啧一声:“风哥你怎么这么不上道呢,我这不是帮你加好感度吗?”
盛风冷哼一声:“她没那么作。”
杜强刘文涛瞬间爆发出一阵怪笑。
就连一向正常的林山,都晚节不保的笑出了声。
夏凉:“……”
这个人,自说自话的本事越来越娴熟了啊。
刘文涛洗了一下午盘子,自觉受了天大的委屈,闹着要喝酒。
盛风开了车不能喝,杜强和林山陪着他开了一瓶红酒。
夏凉也跟着喝了一杯,有了上次醉酒的事,她现在喝酒非常克制。
一群人吵吵闹闹吃吃喝喝,折腾到晚上十点才从刘文涛家餐厅出来。
十点多的酒吧一条街已经热闹了起来,一楼两边的酒吧都开了,音乐声震天响。
喝了酒的男男女女,三五一群摇摇晃晃的画着龙。
杜强扶着喝晕了的刘文涛,盛风牵着夏凉,寂寞的林山小朋友左手牵右手。
他们小心的穿过人群,眼见就要走出这条酒色缭绕的街,忽然从天而降一只空易拉罐,正正好好砸在夏凉头上。
“夏凉!你这个贱/货!”
第47节
尖细的娃娃音,夏凉恼怒的捂着后脑勺转过头,果然是于寒蕾。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期待已久的初吻!锵锵锵!
三更稍后!
第43章
于寒蕾大约是喝了很多酒; 整张脸泛着不自然的红; 头发像踩了电门似的整个炸开,眼睛画着浓浓的烟熏妆,活像被人揍了两拳。
超短的皮短裤连屁股都不能完全包裹住,上身一件抹胸; 外面敞怀穿着一件布满铆钉的皮马甲。露出大片白花花的肚子,干瘪的胸挂着抹胸看起来岌岌可危,似乎随时要来个“真相大白”。
夏凉挪开视线; 觉得眼睛有些辣。
盛风也听见了于寒蕾的声音; 转头只扫了一眼就迅速挪开了视线,一脸的嫌弃,好像看到了什么脏东西。
盛风看向夏凉:“认识?”
夏凉不屑的摇摇头。
盛风没再说什么,拉着她的手转身要离开。
于寒蕾“操”的一声,把手里的烟头丢在地上; 狠狠的踩了踩; 大步追上来,一把拽住了夏凉空着的那只手。
“我他妈叫你呢!你丫聋了?”
夏凉烦躁不已,再次转身,这才发现,于寒蕾身后还跟着三四个跟她一样打扮怪异的杀马特。
头发颜色五颜六色; 但身上的衣服全是乌压压的一片黑,不仔细看以为是一个个花里花哨的拖把戳在那儿呢。
夏凉手腕一扭,甩开于寒蕾的手:“有事?”
她声音凉凉的,透着明显的不耐烦。
一个头发跟牙齿一样黄的杀马特凑到于寒蕾身边; 声音哑的像风箱:“小蕾,这个妞怎么你了?”
于寒蕾恶狠狠的瞪着夏凉,说:“就是这个贱货害宇宸进医院的!”
另一个黄头发杀马特眼睛一亮,凑到黄牙杀马特身边,叽叽咕咕的不知道说了什么,黄牙杀马特发出猥琐的笑声,上下扫了夏凉一眼,正准备张嘴说话,就看见于寒蕾突然朝他飞了过来。
于寒蕾整个人正正的撞在黄牙杀马特肚子上,他刚喝了不少酒,被这么一撞,头都来不及转,张嘴就吐了于寒蕾一身。
于寒蕾又是恶心又是生气,强忍着疼从地上爬起来,瞪向刚刚踹她一脚的盛风:“你他妈是不是男人!连女人都打?!”
盛风嫌弃的瞥她一眼,冷声反问:“你是女的?”
于寒蕾身上滴滴答答的沾着黄牙的呕吐物,看起来恶心极了。跟着她的那几个杀马特都嫌弃的退后几步,连扶都不愿意扶她。
她气的要死,又不敢再贸然往前冲,盛风刚才那一脚踹的不轻,她现在从五脏六腑疼到骨头,站着都费劲。
夏凉也被她恶心的不轻,扭过头去捂着鼻子。
盛风没再多看于寒蕾一眼,牵着夏凉准备走。
黄牙吐完了,回过劲儿来,红着两只眼睛就朝盛风冲了过去:“干你娘!”
张嘴竟然是一句娘们儿兮兮的台湾腔。
盛风眉角一抽,很嫌弃的拖着夏凉避开了黄牙那透着肾虚的虚晃一拳。
走在前面的杜强林山半天没见盛风夏凉跟上来,这会儿也拐了回来。
他们喝了酒,脑子本来就有点儿飘,一看有人打盛风,瞬间火了。
“操!”杜强丢下刘文涛,冲上去就迎面给了黄牙一脚。
夏凉看的瞪圆了眼睛,忍不住低声感叹:“杜强韧带不错啊……”
黄牙虽然瘦,个子其实并不矮,站直了跟杜强也差不多。
杜强竟然随便一抬腿就踹在了他脸上……
盛风瞥夏凉一眼,对她的关注点感到无语。
那群杀马特一看自己大哥让人踹了脸,立刻嗷嗷怪叫着冲了过来。
盛风拍拍夏凉:“去刘文涛那边等着。”
转身冲进了混战圈。
虽然说是混战,但对方的四个杀马特个顶个的虚,对上盛风杜强还有林山,没等夏凉走到晃晃悠悠的刘文涛身边,战局就已经结束了。
杀马特们没有一个能挨住盛风两脚的。
他甚至连手都没动,对面就没有能爬起来说话的人了。
杜强活动了一下脖子,朝杀马特们勾勾手指:“你们倒是站起来啊。”
夏凉眨眨眼,他怎么觉得杜强看起来,一脸的意犹未尽呢?
少年们打完架,开开心心的各自回家睡觉去了。
盛风开车送夏凉,夏凉坐在车上时不时的偷瞄他。
红灯,盛风靠在靠背上,抬手撸了一把刘海,把头发整个撩起来,冲夏凉眨眨眼:“要看就好好看。”
夏凉撇撇嘴,问他:“你怎么不问我那女的是谁?”
“邵宇宸的跟班儿,上次温泉见过。”
盛风转回去,认真开车。
“……”
夏凉不知道是该感叹盛风的辨别能力,还是该吃醋他把见过一次的姑娘记得那么清楚。
毕竟于寒蕾画的跟鬼似的,要不是对她的声音印象深刻,光看脸,连夏凉都认不出她。
“她声音太难听了,令人印象深刻。”
盛风啧一声,颇为嫌弃的说。
夏凉没忍住,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