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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露身份,死的第一个便是他铁虎!被钦天监自己按死。
“哐~”
宝剑出鞘,寒光闪烁,虞七静静的看着蓝采和。
“铁虎,你作恶多端,今日我欲要将你千刀万剐,为那死去的百姓陪葬,你服不服?”虞七将铁虎的脑袋踩入了砂石中。
铁虎拼了命的挣扎,地上沙石飞扬,可惜却撼动不得虞七脑袋分毫。
“铜皮铁骨又能如何?”虞七冷然一笑。
他体内没有了诛仙四剑的剑胎,但是却还有斩仙飞刀凝聚而出的毫光,那是一道法则之光。
法则之光汇聚于虞七的长剑之上,只见虞七轻抚斩神剑,然后看向蓝采和,缓缓抬起了手中宝剑。
“虞七,你考虑清楚,我劝你不要自误!”蓝采和一双眼睛看着虞七。
“我若被你栽赃入狱,钦天监中的那位大人物,必然会趁机将我钉死在砧板上,绝不给我翻身的机会。既然如此,倒不如先斩了此獠,为我出一口恶气!”虞七手中斩神剑落下。
“虞七!!!”蓝采和看着虞七落下的斩神剑,不由得瞳孔一缩。
“哐~”
铜皮闪烁,斩神剑被弹开,没有人注意到,一道白光顺着斩神剑,没入了铁虎体内。
场中众人一愣,瞧着被摊开的宝剑,俱都是面色动容。
“好一个铜皮铁骨!好一个铜皮铁骨!”
众人俱都是齐齐称赞。
只是,此时铁虎却已经没有了生息,挣扎的动作骤然停止。
“他的魂魄被斩了,铜皮铁骨虽然厉害,但是魂魄却是大破绽!”摩达和尚修为最高,一眼便看出了真相。
“哐当~”
宝剑入鞘:“送去郦水喂鱼虾。”
虞七瞧着地上那尸体,一双眼睛看向蓝采和,眸子里满是挑衅。
“虞七,你好!你好得很!”此时蓝采和怒极而笑。
“我自然是好得很!你若能拿出证据,便尽管来抓我。若拿不出证据,就赶紧离开此地。这院子,乃是私人领地,不欢迎你!”虞七静静的看着蓝采和。
“你好得很!我就站在门外,待鹿台高手来了,看你还能得意多久!”蓝采和此时怒极而笑,转身走出了大门外,一双眼睛看向远方,眸子里露出一抹冰冷。
身为钦天监的掌令使,多久没有这般被人挑衅了?
蓝采和走了,摩达和尚也随之离去,陶家大院已经成为了是非之地,不宜久留。
小院空寂了下来。
“你放心,我这便上书朝歌,不过是区区一个知府罢了,凭我武胜关的名号,保你不死!”十娘一双眼睛看向虞七:“娘这些年为大商立下汗马功劳,保你不成问题。”
瞧着面色诚挚的十娘,虞七笑了笑:“我心中自有定夺,天下之大,何处不能容身?”
“你是可以躲,但是你姐姐呢?还有秋语和琵琶呢?”十娘一双眼睛静静的看着虞七。
虞七闻言沉默,一双眼睛看向远方苍穹,烈日高悬金乌飞舞,好一副晴空万里的景象。
“我自然有办法安置”虞七道了声,然后转身走出门,向郦水河畔而去。
瞧着虞七远去的背影,十娘摇了摇头,陶夫人面色慌张的走上前:“夫人,该怎么办啊?”
“不急,我这便上书朝歌,请大王降下赦免令牌。以我副总兵的官职,二十年来的功德,换我儿不死!”十娘面色郑重:“纵使是一命抵一命,我也要护其周全。”
大门外
蓝采和静静的站在那里,就像是一根标枪般,静静的盯着虞七的府邸。
见到虞七走出,蓝采和目光一阵波动,然后双眸死死的盯着他。
虞七面无表情,路过蓝采和的时候,看着对方即将挪动的脚步,不由得嘴角露出一抹狰狞冷笑:“你若敢跟着我,信不信我会打死你?”
蓝采和动作顿住,抬起的脚步缓缓收回,瞧着虞七远去的背影,他终究是不敢追上去。
面对着一个敢屠了州府衙门的恶徒,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
“你为何如此笃定,那州府衙门是被他屠的?”化作二十多岁的摩达来到了蓝采和身边:“可别和我说之前的那些推论,那仅仅只是推论,不值得你和一位见神武者直接撕破面皮。除非,你有百分百的把握!百分百的证据。”
“孙小果乃是钦天监的密探,铁彪等人也是钦天监的秘密棋子,他杀了我钦天监的人,我钦天监怎么会没有察觉?鹿台之中,有一种秘法,不管是谁,只要杀了我们的人,都会自身沾染上我钦天监种下的印记!他身上有孙小果的印记!”蓝采和此时终于说出了真正的答案。
摩达和尚皱了皱眉,然后若有所思:“各家各派,似乎都有这般追魂秘法,只是你钦天监的秘法太过于独特,就算和尚我也察觉不到,化解不开。”
“蓝采和为何如此笃定就是我杀了孙小果,屠了知府衙门?难道就仅仅是凭着推断,与我翻脸?”虞七走在大街上,一边思索,一边漫无目的的走着。
“虞七……”马车声作响,一道熟悉的呼唤在耳边响起。
珠儿的半张脸自帷幕内钻出,遥遥的喊了一句。
虞七顿住脚步,马车来到近前,却见珠儿掀开帘子:“上车。”
虞七没有多说,而是直接一步跨出,来到了马车内。
马车内只有珠儿一人,车厢华贵,摆放着各种摆盘、冰块,还有各种水果。
马车辘轳,虞七与珠儿都没有说话。
马车驶入翼洲侯府,一路径直来到后院竹楼,才见车夫拉扯住马车,珠儿看向虞七:“小姐在下面等你。”
虞七点点头,一步迈出跨越虚空,落在了地上。
树荫下,周小姐在看着一卷道书,淡淡香汗顺着鬓角,缓缓滑落。
“见过小姐”虞七瞧着面带轻纱的周姒,双手抱拳行了一礼。
“这封书信是你的?”周姒一推案几上的书信。
“是”
“真能降雨?”周姒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他。
“能!”虞七斩钉截铁的道。
“可是翼洲百姓等不得半个月了”周姒叹息一声。
虞七闻言默然。
按照他的推算,旱魃那一缕灵智壮大,操控肉身至少要半个月的时间。
“七日!你若能七日降下大雨,我便安排你姐夫,成为我翼洲的举人。乃至于推举他进入上京城,成为朝中的权贵!我知你对权利毫无兴趣,又有一身好本事,但你总归要为自己的姐姐考虑一下”周姒慢慢的放下手书,大眼睛静静的看着虞七。
虞七闻言沉默,过了一会才道:“十日!”
“那便十日,只要你能求来大雨,我保你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周姒拍板断绝。
“荣华富贵到不必,我只求与小姐因果早日了断,日后再无相欠!”虞七看着周姒:“至于说我姐夫、姐姐,不劳小姐费心,他们一辈子平平淡淡便挺好。”
“我知道,当年我父侯为了孙小果而将你驱逐出去,确实是对不起你。我替我父王与你道歉!”周姒起身,弯腰一礼。
“不必!”虞七摇了摇头:“我也不过是化解因果罢了。若无事,在下告辞了。”
周姒闻言欲言欲止,终究是无奈一叹,转身看向珠儿:“去,将准备好的谢礼,送给先生。”
“不必!”虞七道了句,然后转身便走。
瞧着虞七远去的背影,珠儿不解:“小姐,他不过是一个泥腿子罢了,你怎么信了他的话?”
第一百六十一章 人王子辛
“不是我相信他,而是我体内的龙气,面对他时有一种特殊的感应莫名的相信”周小姐看着虞七远去的背影,略做沉思,然后才道:“请大老爷出手,将孙山推荐为县里的举人,然后送入上京,保他一官半职。”
“啊”珠儿闻言一愣:“值得吗每年举人的名额可是有限的,居然浪费在那孙山的身上我也曾听闻那孙山名号,此人读书虽然刻苦,但却并无出众文采。推荐出去,必然会殿上问答,若孙山一个答对不提档,反倒是折辱了我翼洲侯府的威名。”
“此事自然有应对的办法”周姒慢慢抬起头:“虞七,值这个价”
“自从今年开始,我便开始掌控龙气,得了龙头之后,精气神、智慧不断叠加,已经冥冥之中秋风未动蝉先觉,越加觉得这虞七不简单,犹若是一条蛰伏于深渊的神龙,不可小觑分毫。”
周姒眸子里露出一抹智慧之火。
真龙一分两段,龙头增加的精气神底蕴,增加元神、智慧。而龙身,增加的乃是肉身力量。
简单来说,龙头增加的道门元神。龙身增加的是武道修为。
错非那龙头,周小姐也不会行功至如今已经返虚的地步,甚至于已经开始烙印虚空,准备形成自己的法域。
走出周府,虞七冷冷的看着远处街道,蓝采和正不阴不阳的盯着自己。
虞七默然,眸子里一道精光流转:“再给我十日,我便可初步掌握那旱魃血脉,到时候不论钦天监来的是何等高手,都休想走出翼洲。”
就连合道境界的摩达尚且奈何不得旱魃,可见旱魃的本事。如今旱魃去了金锁,修行起来一日千里,体内旱魃血脉飞速衍生,一日一变。
每一日,都是天差地别。
“多事之秋矣”瞧着虞七远去的背影,蓝采和缓缓放下茶盏:“旱魃失控,翼洲府衙被屠,牵扯到了四大武王之一,事情不是一般的麻烦。我如今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戴罪立功,将自己给摘出去。”
“擒下虞七,便是戴罪立功”蓝采和眸子里露出一抹神光。
上京城
浩荡连绵的宫阙,威武庄严,龙气环绕,一条真龙攀附在大商皇朝上空。
在大殿正中央,那真龙垂垂老矣,一股死气不断蔓延而出。
大商朝歌有两大名建筑,乃是大商守备最为森严之地,非王诏不可入内。
第一,便是天下最为神秘的鹿台。
鹿台自建造开始,便隐匿于大商王宫内,整日里云雾缭绕,没有人看到那鹿台的真面目。就算是大商王子王孙,乃至于后宫嫔妃,也不曾登临鹿台。每日只是遥遥的看着那鹿台所在之地迷雾终年不散,其上有诸般迷雾环绕,遮掩了所有人的窥视。
第二,便是摘星楼。
摘星楼乃大商天子所在之地,守卫森严,就算是一只蚂蚁都飞不进去。
不过,有大商人王再此,更有真龙镇压,绝不会有人想在这摘星楼惹是生非。
摘星楼上
一个三十多岁的青年男子,身穿华贵的帝王服,头顶发鬓一丝不苟的约束起来,尽数揽入玉冠内。
男子身形高大,即便仅仅只是坐在那里,虚空便不断扭曲。
大商君王子辛,静静的端坐在摘星楼最高处,一眼望去整个上京俱都匍匐其脚下,整个上京一览无余。
案几上,摆放着一摞文书,在下方大商国师温政,上大夫费仲,静静的站立,就像是两尊泥塑雕像,呼吸都弱不可闻。
“大王,钦天监司正铁兰山,有八百里加急求见”就在此时,一个小太监步履稳健的登临摘星楼,站在门外恭敬一礼。
“嗯”子辛闻言眉头皱起,自案几上的文书抬起头,缓缓提起朱笔,在文书上提了一个赦字,方才放下朱笔:“叫他进来。”
“臣铁兰山拜见大王”铁兰山走进屋子,对着上方的人影恭敬一礼。
“起来吧”人王子辛开口,声音充斥着一股难以言述的霸气、威严,似乎是金口玉言,不容忤逆。
“陛下,臣有罪”铁兰山跪地不起。
“何罪之有”人王慢慢闭合手中的奏折,缓缓揉了揉眉心。
“翼洲的事情失败了那旱魃,失控了”铁兰山苦涩的道:“臣死罪”
人王闻言动作一顿,然后慢慢的转移目光,视线自奏折上落在了铁兰山的身上。
那一双眸子,似乎蕴含着千山的重量,压得铁兰山身躯一软,不由得更加压低了身形,额头已经触及地上。
“起来吧”子辛淡淡的道了句。
“陛下,还请治臣死罪”铁兰山不肯抬起头。
“翼洲之事,在我预料之中,那女尸大有来头,牵扯到陨落的天帝,岂是尔等能够算计的”子辛摇了摇头:
“翼洲之事,我已尽数知晓,武胜关十娘来奏,欲要请求特赦虞七,本王已经允了”
“大王”铁兰山闻言顿时面色狂变:“虞七屠戮州府衙门,此乃挑衅大商王法,挑衅我大商立足根基,若不能严惩,如何服众如何给天下诸侯一个交代给我大商权贵一个交代”
“若天下八百诸侯人人效仿,只怕我朝廷的眼线,将会被瞬间拔除的一干二净”铁兰山勃然变色。
他的两个儿子死在了虞七手中,若是大商天子就这般高拿轻放的赦免了虞七,他该怎么办
“温政”子辛没有理会铁兰山,而是看向了温政。
“老臣在”温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