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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不死人-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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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驾~”
    虞七骑着白马,递上卷起道道烟尘,一路径直来到了朝歌城中。
    卦摊前
    西伯侯蔫头耷拉脑的端坐在哪里,一双眼睛呆呆的看着眼前卦象,不知在思考着什么。
    瞧着西伯侯,虞七眸子里露出一抹沉思,眼睛内神光流淌:“好手段。”
    过往行人对西伯侯所在的卦摊视若不见,所有人路过那卦摊,似乎更本就不曾看到西伯侯一样,自动的绕了过去,也没有人看热闹。
    “侯爷在想什么?”虞七驱动白马,这白马似乎通人性,自动站在了西伯侯的卦摊前。
    随着进入西伯侯身前那玄妙莫测的领域,过往行人对虞七也视若不见,就好像看不到他一样。
    “小友,你输了!”西伯侯一双眼睛静静的看着虞七。
    “输了?”虞七抬头看向天空烈日,然后低下头看向西伯侯:“一天才刚刚开始,此时谈论输赢,未免过早了。”
    “侯爷来的倒是早”虞七看着西伯侯,不由得轻轻一笑。
    “我若想在上京城破劫而出,还需找寻几个有缘人,不来得早也不行啊!”西伯侯脸上挤出一个笑容。
    虞七静静的看着西伯侯,这是一位真正有道修真,将自己看成是芸芸众生的一员,眸子里满是平等。
    “要么对方是装的,要么对方便是真的如此。不过,西伯侯被人称为西岐圣人爱民如子,纵使是装的,装了一辈子,那也是真的!”一道念头电光火石般在虞七脑海中划过。
    一个人,若能装一辈子,那就是真的!
    正说着话,忽然远处哭哭啼啼传来,一对白衣人吹吹打打的自摊位前路过。
    “也不知是谁死了,竟然如此排场,请得起数百人的班子”虞七看着那一袭白衣,花圈纸工,眼睛里露出一抹诧异。
    这般排场,可不是一般人能请得起的。
    “闻太师的大公子死了,死在了洞房之夜。老朽若是没记错,嫁入太师府中的,是彩屏那个丫头吧”西伯侯面色感慨。
    虞七一愣:“死在了洞房之夜,那可真的是……真的是……”
    虞七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形容词,然后问了句:“武彩屏呢?”
    “尚未洞府,自然被李家的人接了回去。送亲的变成了结亲的,世事变换莫过于此。”西伯侯道。
    “那闻太师的公子我记得一身武道修为,怎么会忽然死了?而且还是暴毙而亡?”虞七不解。
    “德不配位!武彩屏的命格太高了,不是闻太师公子能配得上的!”西伯侯道了句。
    “瞎扯!你这老头,尽是瞎扯。宿命玄学,我却是半分也不相信!什么德不配位必有灾殃,都是唬人的东西!就算有灾殃,也不是立即爆发出来,至少也是洞房之后!”虞七嗤笑一声。
    西伯侯面皮微红,看着远去的队伍:“但你的劫数是真的。有人想要你死,就算武靖也不能叫你活。武靖是我看着长大的,从小就被上代人王养在宫中。对于武靖来说,上代人王相当于其父亲!至少在生命中扮演了父亲的角色,乃是亦父亦君的存在。早就被上代人王教导的成为了死脑筋,脑子里全都是忠君爱国。至于说武彩屏……”
    西伯侯左右打量一圈,然后探过身子,一双眼睛看着虞七,低声道:“据说,是上代先王的公主,是上代先王帝乙的血脉。”
    “胡扯,武彩屏是武家老太君肚子里爬出来的,这绝对没假!”虞七道了句。
    西伯侯一双眼睛看着虞七:“你想想,武靖老爹是啥时候死的,武彩屏又是啥时候出生的。武家能够容忍武彩屏这么些年,直到上代先王逝去,方才开始将其管束,真的是不容易。”
    “侯爷乃是西岐圣人,想不到竟然也这般八卦”虞七嗤笑了一声。
    “你知道,我精通先天八卦,已经推陈出新,正在尝试一种新的算法。尘世中的事情,或许可以瞒得过所有人,但是卦象却骗不了人!”西伯侯道了句。
    “那又如何?与我有何干系?”虞七摇了摇头,抬起头看向苍穹:“侯爷对自己的卦象无比自信,咱们不如加个彩头。侯爷,若是输了,如何?”
    “你说如何?”西伯侯一双眼睛看着虞七。
    “侯爷日后若是卦算大成,推陈出新,我要你的原稿”虞七看着西伯侯。
    “好大的胃口!”西伯侯眼皮一跳:
    “你若输了呢?”
    “侯爷说如何?”虞七笑眯眯的道。
    “加入西岐,为我西岐效力,如何?”西伯侯看着虞七。
    “成交!”虞七伸出手,与西伯侯拍了一下手掌:“侯爷对自己的八卦当真是自信。”
    “老朽钻研先天八卦数十年,更是以先天八卦合道,得了上古人皇伏羲的传承。你输定了!”西伯侯静静的看着虞七。

第两百二十五章 风雨至,上京动
    “输?”虞七嘴角挂起一抹淡淡的笑容:“侯爷岂不闻:人定胜天乎?”
    “人定胜天?好大口气。就连圣人,尚且不能与天博弈;就算是人神,也要屈服于天威之下,你不过区区黄毛小儿,有何资格与天博弈?”西伯侯闻言嗤笑。
    袖子里,一只令牌攥紧,天地间不知何时一缕微风卷起。
    微风不大,只有一缕,然后伴随着微风卷动,不过片刻间便已经形成了蝴蝶效应。
    铺天盖地的飓风,席卷九天十地。
    旗幡作响,沙土为之飞扬。
    西侯发丝飞舞,衣衫鼓荡,看着天空中卷起的狂风,面色变了:“你竟然敢逆天而行!这里是大商朝歌,你若敢这般做法搅乱天时,到时候必然不得好死。真龙之气镇压一切,绝不是你能抵抗的。”
    “哦?我做法?我就站在侯爷面前,我若是做法,侯爷岂能察觉不到?”虞七静静的看着西伯侯。
    西伯侯语塞,只是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苍穹。
    狂风卷起,飞云密布,电闪雷鸣,然后滔天的暴雨倾覆而下。
    真龙依旧静静的趴伏在大商上空,似乎没有察觉到风雨异状,就像这真的只是一场平平无奇的风雪。
    “你疯了!为了一份未必能诞生的手稿,竟然敢这般那动作,一但真龙反噬,你必死无疑!”西伯侯一双眼睛。
    虞七默然不语,呼风唤雨四道令牌的玄妙,岂是西伯侯能理解的?
    这四道令牌施展的不是神通,而是法则!
    天地间的法则变换!
    真龙镇压的是神通,但却镇压不得天地法则。
    上京城大雨倾盆,无数过往行人狼哭鬼嚎,转瞬间大街空荡了下来,唯有虞七和西伯侯依旧站在大街中央。
    虞七打着一把白色的油纸伞,油纸伞上一朵朵血红色的梅花在缓缓绽放。
    一滴滴雨水顺着油纸伞的骨架,不断滑落而下,像是一串珍珠。
    “我赢了!记得日后侯爷若是成道,将手稿给我送来。”虞七牵着白马,消失在了风雨中。
    雨水滑落,距离西伯侯三尺之际,自动辟开。
    此时西伯侯呆呆的抬起头看着那瓢泼大雨,眼睛里露出一抹凝重:“好本事!好神通!不愧是星宿下凡,这般手段已经超乎了神通范畴。”
    “慢着!”眼见虞七越走越远,西伯侯收回目光,忽然道了一句。
    虞七脚步顿住,转身看向西伯侯。
    “我要与你结下一个善缘,你随我来!”西伯侯卷起摊位,站起身子,然后拿出一件蓑衣。
    “不来你会后悔!后悔一辈子!”瞧着没有动作的虞七,西伯侯道了一句,然后向着风雨中走去。
    虞七面色波动,看着西伯侯的背影,终究是牵着白马跟了上去。
    “侯爷卖什么关子?”虞七看着西伯侯。
    “跟我来就是了”西伯侯不动声色的道。
    足足走了一个时辰,虞七不说话,西伯侯也是面色沉默,手中铜钱不断按照某种玄妙规律舞动。
    二人一路穿过雨幕,来到了一处偏僻的小巷,一道人影躺在大雨之中,瑟瑟发抖团成一团。
    “到了”西伯侯忽然脚步顿住,开口说了一句。
    虞七牵扯马缰的手掌已经松开,面带不敢置信的看着那蜷缩在暴雨中的人影,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快步向着那蜷缩在雨幕中的人影走去。
    “姐!”虞七声音变了,满是不敢置信。不是说来上京城享受荣华富贵吗?为什么虞六娘会躺在风雨中成为了一个流浪的乞丐?
    虞七一把将虞六娘抱起,瞧着昏死过去的虞六娘,然后快步来到白马前:“这个人情我记下了。”
    然后便脚步匆匆的消失在了雨幕内。
    上京城
    摘星楼
    孔丘与纣王临床而坐,在身前是点点焚香,周姒面色恭敬的跪坐在一边,听后孔丘讲道。
    “下雨了!想不到如今已经是进入腊月,还有这般大雨!虽然朝歌地处南方,但这般大雨还是少见!”子辛抬起头道了句。
    “这风雨来的不正常!”孔丘沉吟片刻道了句。
    “不可能,若有人施法,必然会惊动真龙”子辛断然反驳。
    孔丘闻言沉默,他不知该如何解释,也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
    此时此刻,无数的疑惑同样在朝歌中的大能心中卷起。所有人都知道,今日大雨来的不正常,但是偏偏谁也不知道这大雨不正常在哪里。
    天空中的真龙没有躁动,那便说明没有人在施展神通,若是有人施展神通,岂会逃过真灵镇压?
    水榭山庄
    一张锦绣胡裘的大床上,虞六娘慢慢睁开眼,入目处便是那华贵的绸缎组成的床顶。
    还有那远处雕刻着山水的屏风,以及床头缓缓燃烧的香炉。
    很大的屋子!
    亦或者说,不能称之为屋子,称之为宫殿更为妥当。
    “你醒了”陶夫人端着药碗,自门外走来。
    “我这是哪里?夫人怎么会在这里?我该不会是做梦吧?”虞六娘眸子里满是不敢置信。
    见陶夫人走来,虞六娘要挣扎着坐起身,却又身体虚弱,脑袋发沉,无力的坐了下来。
    “吃药吧,等你病好了再说”陶夫人轻轻一笑,然后将药碗内的一团彩光给虞六娘喂了下去。
    彩光入体,虞六娘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然后便晕了过去。
    “唉!”看着黑瘦的虞六娘,陶夫人慢慢站起身,端着药碗来到门外,看到了面色阴沉,背负双手站在长廊柱子上,俯视着群山云雾的虞七:“三光神水与地乳已经喂了下去,洗髓伐毛没有七八日怕是不行。六年也算因祸得福。”
    “上京城中发生了什么?”虞七眉头皱起。
    “等六娘行了,到时候自然知道了”陶夫人轻轻一笑:“不过,我在六娘的怀中发现了这个”。
    陶夫人递上一张兽皮,被虞七接过,然后不由得瞳孔一缩:“离书?”
    七日之后
    昏迷的虞六娘再次醒来,而此时已经是傍晚,天空中火烧云绚丽多姿。
    “咳咳”水花喷溅,虞六娘自水盆中挣扎着站起身,看着水面悬浮的花瓣,那空旷的大殿,不由得一愣。
    然后下意识低下头,看着那白腻的身躯,似乎充斥着道不尽的活力。
    她觉得自己此时有用不完的精力,似乎是新生一般,抬起手臂看着那晶莹细腻的肌肤,不由得一愣:“这是我吗?”
    “换好衣服,先吃饭吧,你已经洗髓伐毛完毕,吃一些东西吧!”琵琶与陶夫人端着热腾腾的饭菜走进来。
    瞧着洗髓伐毛的虞六娘,俱都是不由得一愣,是个美人坯子。
    此时虞六娘去了那黑兮兮饱经风吹日晒的黝黑肌肤,手上的老茧,逆青春生长,却是一个唇红齿白的大美人。
    “这里是哪里?”虞六娘眼睛里满是不解。
    “水榭山庄”陶夫人道了句。
    “上京还是翼洲?”虞六娘又问了句。
    “上京城!相公发现你昏倒在朝歌中的街头,便将你带了回来!”陶夫人道了句。
    “我弟弟呢?”虞六娘愣了愣神。
    “他下山了,去处理一些事情”陶夫人笑着道。
    看着眼前宫阙,琼楼玉宇,甚至于透过窗子,能看到那无尽云海:“这里是哪里?你们什么时候来的上京城?”
    “这是咱们的家!欢迎回家!”琵琶俏生生的道。
    西伯侯的摊位前,虞七面色阴沉的骑着马,看着那空荡荡的摊位,然后略做沉思,便驱动着白马向驿馆而去。
    驿馆内
    西伯侯静静的喝着茶水。
    驿站是官家的驿站,作为堂堂四大诸侯之一,西伯侯就像是一个普通的老人,静静的坐在一个普普通通的庭院内。
    “讲道理,阁下乃是一国的诸侯王,按理说应该住在城中最为繁华,专门供诸侯王接待之处,而不是这普普通通的驿站!”虞七拿着金黄色马鞭走入小院,瞧着那简陋的院子,比寻常人家要好一些,但却也好不到哪里去。
    “大王有旨,令驿馆接待我,我又岂敢违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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