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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罢,劳烦将军代为调动了。”紫薇无奈的道了句。
紫薇无奈,终究是只能孤单单的上路了,步履阑珊的向远处走去。
一行人拖拖拉拉,半个月的时间,才出了西岐,继续向王城而去。而此时,朝歌城中却已经是风云汇聚,整个大商都风起云涌。
虞七入了朝歌,被当朝天子赦封为:宰相。意为主宰大商江河万象。
同一时间,天子下旨,责令大商所有城池、村落,修建虞七的庙宇,加封虞七为大真人,统摄天下所有佛道事宜,节制天下所有的修士。
这两道圣旨一出,天下震动,八百诸侯为之人心惶恐。
当年好不容易将虞七给压下去了,谁知道子辛竟然又将虞七给弄出来了。
虞七有多难缠,有多强势霸道,各大权贵是有所领教。
此时此刻,天下哗然,中土神州作为大商的掌控之地,无数的庙宇纷纷拔地而起,一时间铺天盖地的香火卷起。
同时,有儒家士子、三三教的教众,此时纷纷站出来,开始吹捧虞七。
无数的北地士子,还有重阳宫治下的士子,纷纷离开故地,向中土神州蔓延而去。
一股‘虞七吹’的浪潮,被读书人编成了神话故事,铺天盖地的在神州大地开花。
可以预见,要不了多久,当神州大地遍布虞七的庙宇,那么将会继续向着九州蔓延了去。
紫薇一行人驾驭马车,沿途看着那朝歌地界,不断有一座座庙宇拔地而起,官府组织百姓有组织的前去祭拜,不由得面露好奇之色:“算来,咱们走过村庄数十座,城池也有七八座,怎么到处都是开土动工?莫非大商朝歌有什么大动作不成?”
紫薇示意仆役拉扯住马车,然后对着余元道:“余元将军,劳烦你前去打探一番,看看朝歌城是否有所变异,咱们若能提前知晓,也好准备。”
余元领命而去,一路径直来到了那土木动工之地,看着那建成的庙宇,面露好奇之色:“这位兄台,我等一路走来,只见大商朝歌不断破土动工,修建庙宇,不知所为何事?”
“兄台竟然不知道,莫非是自九州而来?”那监视的官员闻言上下打量余元一遍,见其气度不凡,衣衫华贵,不敢轻慢,连忙道:“大商人王下令,赦封师虞七为宰相,总理大商所有事情。并且为其建造庙宇,承受九州供奉。”
“虞七?”余元闻言一愣,然后面露诧异之色:“当朝师虞七?哪位已经证就了神魔之境的强者?”
“除了那位,谁还有命格享受这等待遇。”监视官员砸舌。
“那宰相又是什么官?”余元露出一抹好奇之色。
“大商朝内所有的事情,都是他说了算。就算是大王的法旨,面对宰相,也要礼让三分。你说宰相是干什么的?基本上就是第二位人王了。”那官差露出羡慕:“大丈夫,当如是也。我等也应立志如此,方才不负青云之志。”
“说来我也有位兄弟叫虞七,与当朝国师同名同姓,不过早就失去了联系。双方可谓是同名不同命,实在是可惜。”余元眼神里露出一抹惋惜。
不多时余元回转:“大公子,当朝师虞七出山了。据说虞七被赦封为宰相,总理大商所有的事情。人王下旨,九州所有地界,都要建造虞七的庙宇,供奉虞七的香火。我大商不惜一切代价,举国供奉虞七法师。”
“虞七?”紫薇闻言面色一变,阴沉不定不知喜悲。
按理说虞七乃道门中人,自己此行进入朝歌,若能得对方扶照,必然是能化险为夷。但自己与虞七素有夙愿,双方水火难容。
“立即通知大广师叔,还有道门的诸位真人,事情似乎有些转机。若是请诸位真人出手代为周旋,此事或许能化险为夷。”紫薇道了句。
其实不用紫薇说,道门那边已经得到了消息,甚至于道门诸位真人已经开始商议对策。
“又是虞七,当真难办的很。”大土真人端坐在灵堂前,眼神中充满了凝重。
事情不是一般的难办。
听闻大土道人的话,一边大成道人眉毛一挑:“诸位,那个愿意走一遭?”
“咱们与虞七的关系都一般般,唯有大广师兄,与那虞七交情匪浅。此事除了大广师叔,别人是休想说动虞七的念头。”大赤真人无奈的道了句。
听闻此言,众位真人你看我我看你,眼神里露出一抹思索,然后大成道人无奈,只能出手发出一道灵符:“此事只能请大广师兄亲自走一遭了。”
朝歌城内
朝歌大殿中
虞七静静的批改着手中折子,眼神里露出一抹思索:“虽然有人王法旨,但想要顺利的将香火之是铺下去,不是一般的麻烦。终南山的底蕴实在是太浅了,就算是机会摆在面前,想要迅速抓住,也不是一般的难。”
“如何才能快速将所有庙宇铺开呢?”虞七陷入了沉思。
第六百六十八章 揭破西伯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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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阳宫的底蕴终究是差了一些。
现如今他有了光明正大收集天下信仰的机会,但想要遍地开花,一夜之间将那庞大的庙宇构架搭起来,不是一般的困难。
虞七放下手中朱批,此时也不由得心烦意乱,抓不到关键的头绪。
“我猜你一定是为了传播信仰,建立庙宇,收集天下的香火气数而烦忧。”一道声音在空荡荡的大殿内响起,大广道人手持一根拄杖,出现在了虞七的对面。
虞七目光一动,落在了大广道人手中的拐杖上,眼神里露出一抹诧异:“好宝物。”
确实是好宝物。
“不是这拄杖好,而是我体内的番天印,融合了半截不周山脉,所以即便是大商王都,也依旧可以借得天地之力,躲避真龙的镇压。”大广道人坐在虞七对面。
虞七不语,只是一双眼睛看向大广道人,这老道士既然来寻自己,那必然是有解决的策略。
亦或者说,是有事情求自己。
“紫薇要入京了。”大广道人一双眼睛看向虞七。
此时虞七恍然,心中划过一道念头:“原来如此。”
紫薇要入京了,道门当然焦急。
须知紫薇可是道门钦定的未来天帝,乃是中天紫薇之主,蕴含着道门的无数寄托。
紫薇决不能有任何闪失。
“然后呢?”虞七干脆连手中的折子也放下。
“你护持紫薇周全,叫其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我道门倾尽全力,相助你在天下各地建立庙宇,享受天下众生道香火供奉。”大广道人一双眼睛看向虞七:“这个交易对你来说很划算。”
“我做不到!”虞七摇了摇头:“子辛的实力,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况且,人王一旦下了决定,岂能容我插手?”
“传播香火很慢,但只要有足够的时间,我终究可以慢慢将香火传递下去。若是干涉人王的事情,人王罢免了我的官职,一旦失去传道权柄,我岂不是要亏死?到时候你道门下辖的各大世家,巴不得我倒大霉,举天同庆。”虞七听闻此言,想都不想直接摇头否决,声音里充满了嗤笑的味道。
天下各大世家与虞七的对立,乃是不可调和的矛盾,就算有道门出面,想要在各大家族的地盘传播信仰,也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
况且紫薇可是一个烫手山芋,他绝不想和紫薇有半毛钱的关系,免得一不小心将自己给牵扯了进去。
听着虞七的话,老道士愁眉不展:“罢了,也不要你一定保全紫薇,只是在你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给与方便,如何?”
“倒是可以考虑”虞七闻言点点头,这才像话嘛。
他已经知道,紫薇只要来到朝歌城,那就是非死不可。
别说是他,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一样无力回天。
“你说你们这群老家伙,非要胡乱折腾,凤鸣西岐不过命运演化的一种可能罢了。你等若肯放下私心,助我完成变法,到时候天下人人如龙,整个神州都将开启民智,被我道门掌控在手中,又何愁我道门大业不兴?”虞七摇了摇头,有些难以理解道门这群老古董的想法。
虞七不理解这群老古董,殊不知这群老古董同样也觉得虞七脑子坏掉了。
你道是为何?
你莫非是脑子坏掉了,所以才想着将自家祖宗累积数千年、数万年的家底,自己祖宗流血、用命换来的产业,凭啥去分给一群泥腿子?
他想不通!想不明白是为了啥。
不单单这群老家伙想不通,就是大成道人、大广道人也想不通。
自家祖宗几代人努力的积蓄,凭啥分给那群泥腿子?凭啥分给那群好逸恶劳之人?
虞七懒得和他们解释,也解释不清楚,他相信只要自己推行下去,终有一日能够达到前世的大同世界。
“紫薇分属我道门同袍,我相助他乃是责无旁贷,理所当然。”虞七看向大广道人:“只是,你们可千万莫要耍什么心机手段,替我修建庙宇,不得少于十万八千座,而且每座庙宇坐落之处,香火不得少于十万人。”
虞七当然知道道门那群老家伙是什么脾气秉性,要是不加以约束,只怕这群老家伙转眼就能给你玩出幺蛾子。
听了虞七的话,大广道人面色为难,张口就要辩驳,却被虞七挥手打住:“这是硬性要求,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你们若答应,此事自然是你好我好大家好,你们若不答应,那也就罢了,一拍两散。”
大广道人苦笑:“你都几十岁的人了,怎么性子还是这般刚烈,完全揉不得沙子。”
说完话,只见大广道人低垂眉宇:“此事我做不得主,还需我们师兄弟几个共同商议。对了,黄氏乃是你师叔黄龙真人的唯一血脉,你若能有机会伸出援手,就尽量给她一个痛快吧。”
虞七面色好奇的看着大广道人,想不到大广道人竟然说出这等话,他还以为大广道人定要说些能出手救一命,就伸出手将其救出来的话语。
“你师叔我又不是那种没眼高低,不知进退的人,那黄氏当年以钉头七箭暗算于你,害得你差点身死道消,此等因果不死不休,我又岂能老糊涂,说出那等话语?”大广道人深吸一口气,眼神里充满了无奈之色。
听闻大广道人的话,虞七摇了摇头:“黄氏受到因果反噬,自然有其命数,我又何必给自己找烦恼?我现在已经修成了长生不老的神圣,又岂会随便与一个女子过不去?”
虞七笑眯眯的道了句,只是那目光却令大广道人心惊肉跳。
大广道人匆匆离去,回山商议对策,四万八千庙宇不是一个小数目,涉及到的人力物力、还有世家与虞七的矛盾,都是一个个难解的难题。
看到大广道人远去的背影,虞七摇了摇头:“此事成了。”
道门不论如何都舍不得紫薇,但虞七却心知肚明,紫薇这回是死定了!
死得不能在死的那种。
子辛欲要凝聚真龙命格对抗魔祖,可以说此时子辛已经红了眼,谁敢阻拦他,就是要他的命。
谁敢阻拦,谁死!
“大人,门外有人递上帖子,说是要拜访大人。”有侍卫脚步匆匆而来,将手中帖子递了过来。
虞七接过帖子,眼神中露出一抹诧异,然后掀开帖子:“西伯侯?”
他与西伯侯之间的因果,倒是颇为深重。
武家能有今天,他虞七能走到今日这般地步,全都有赖西伯侯所赐。
“告诉西伯侯,今晚我会前去拜访。”虞七道了句,然后将帖子放在火光下烧成灰灰。
处理了一日的朝政,虞七留下一具分身,再出现时已经到了朝歌城外的一处驿站内。
驿站后院,一座小庭院中,西伯侯低垂眉宇,浑身血肉模糊的坐在那里,身前摆放着沾染了脓血的先天八卦。
他已经看到了未来!
不祥!
一阵风吹来,虞七站在了西伯侯身前,看着血肉模糊的西伯侯,整个人就像是血葫芦般,散发出一股腥臭之味。
一道道模糊狰狞的烙印字体,显现在了其千疮百孔的身躯上。
“侯爷看出了什么?”夕阳下,虞七身披朝霞,全身笼罩一层红光,看起来犹若是神话中走来的神圣。
“人王躁虐,残害无辜忠臣,滥杀无辜,毒害百姓。你也是有道修真,为何助纣为虐,凃害天下苍生?”西伯侯一双眼睛看向虞七,声音嘶哑,似乎是吞了一枚炭火:“此等昏君,无父无子,无夫妻之恩情,残忍的杀害了皇子,更是将皇后囚禁起来百般折磨,我实在是想不通,你有如此神通本事,何苦相助这等昏君?”
西伯侯声音悲愤,似乎是在控诉。
“是非功过,每个人心中皆有一杆秤。侯爷有今日之因果,还不是因为总是占卜天数,为天数所反噬?乃是咎由自取?”虞七声音里带着一股子嘲讽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