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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出了北域你总管不着了吧?
只要是跑出北域的,处境更加艰难!轩辕是够凶够狠,外面的法修则是又损又坏,这两下里一凑合,当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这次的远袭青空他们犯了一个极大的错误,就是没清楚的估量出当数十名阳神被憋在天地宏膜界域里时,纵横空间大大被压缩后的战场纵深问题!
如果在虚空,他们真想跑的话,至少一半人都跑出去了,那些元婴剑队怎么可能拦得住他们?
但现在却被闷在盖子里!拼着崤山被毁,拼着青空受损,也要把他们全数闷在这里!
北域凡人的损失无法避免,哪怕崤山周围的凡人很少,而且大部分对修士战斗很有经验,一有动静就会找个地窖藏起来,但这仍然无法做到不损失!
步莲对此无动于衷!她是杀剑一脉出身,心性冷硬,从来都认为这个世界没有谁欠谁一说,修士是应该维护凡人的安全,但不是当爹供着!
危难之时每个人都有责任,才是平等!而且,这一次确实也来不及!时间太赶,在歼灭来敌和保护凡间众生上她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前者!
如果有因果,那她就一力担之!
正是因为这样的豁的出去,衡河人才自以为是的认为走流亡地进崤山是神来之笔,但这样的神来之笔却在狠人面前碰了壁!
步莲告诉了他们什么才是狠人!
对敌人狠!对自己狠!对治下的子民没道理就仁慈了?虽然轩辕装了数万年的仁慈!
这样的闷盖子,就最大限度的发挥了轩辕剑修在人数上的优势,让元婴们也可以通过妖刀之阵对阳神产生伤害,原本这一切在宇宙虚空中本是不可能的!仅就攻击距离而言,元婴和阳神就差着三个级别,稍一纵遁,够都够不到,还打个屁!
最先灭杀大虫子和秽土大巫的反倒是几个元婴团队!但他们也付出了不等的代价!剑修们杀的这么疯狂,其实也是变相的对北域的保护,既然不能避免在界域内的战斗,那就让战斗结束的更快吧!
至中完成了对衡河修士的第一杀!他是个老辣的,一副好好先生的面皮下,其实是颗凶悍的心!当然,和他对手的那个大汗也是稍微弱了点!
乙帝祭旄和易什醜汗几乎同时遭殃!他们确实是来犯之敌中实力最强大的,但他们所面对的也是最厉害的剑修!
关山就不提,常年行走宇宙战斗经验丰富无比;两个元神小辈却是最杰出的元神,步莲是元神一斩,而邹反却是剑卒军团中娄小乙最看好的剑修,极具天赋,后来居上,可惜这么好的苗子白眉却不能做到慧眼辨金!
也不能全怪白眉,逍遥游那样的道统就只能毁了像邹反这样的人,他的土壤在轩辕,他的天赋在飞剑!这一点,白眉和逍遥游給不了他!
几个好手腾出手来,接下来的进程骤然加快!这样的局势下,一贯功利的剑修们也绝不会抱有公平战斗的心态!有公平么?五十个阳神潜进来祸害,哪有公平可言!
剑脉数万年的发展过程中,行事风格就一直在潜移默化,到了李乌鸦的时代那就根本不讲剑脉荣誉的!这样的习惯在这样的战场中,就是群殴的规模越来越大!抢怪就是正常行为,只要你有抢的本事!
北域外的海面上,三清阳神看着上汀气势汹汹的把本就已经疲惫的秽土大巫斩于剑下,又急冲冲的往海面外搜寻,就叹了口气,
“结束了!五十名阳神就这样没了!你们说,如果拿山门安危来和这些修士的生命来换,哪个更重要?
衡河啊,太好面子!你和无耻之徒讲面子有意义?能灭这么多的阳神,别说是崤山,就是穹顶他们也一样不在乎!”
旁边众三清修士不胜唏嘘,就有一位真君问了个尖锐的问题,
“问题是,如果换做是我们,我们换么?”
第1843章 屠观之围
五环外空,屠观,现在已经不是谁围谁的问题,而是双方摆开了车马炮准备痛痛快快的大战一场!
在数量上,人类处于绝对劣势,才将将过万的修士队伍,在对方异类的无边无沿下渺小的可怜;当然,这其中的虫族是有水份的,低境界的太多,虚空兽队伍中的大兽也有限……但在绝对数量下,这一切就显得没那么重要!
人类一直想决战,他们擅长这个;异类们只是突发奇想,到现在为止他们都不太清楚自己怎么就走到了和人类决战的这个地步?心态的变化很微妙……
但它们决定一战!一场绝不拖沓,战过就散的决战!不能长时间和人类阵营耗,这是它们最后的理智!
长津看着异类们的煌煌兵势,冷静的吩咐,“结好阵势,稳住阵脚,不要留力,要給它们一个足够深刻的教训!放心,它们不会走的,在没有占到便宜之前它们就一定会被牢牢栓在这里……
不忘初心这很难做到,但它们其实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才是它们的初心!
它们的初心不是绝不陷入拖沓,它们的初心其实就是占便宜!
瞧着吧,慢慢就会打成消耗战的,不管它们愿意不愿意!
一个种族,在优势下还能果断撤走,才是衡量它们智力的标准,你们认为它们能做到么?”
这是个战争心态问题,局势占优,数量占优,好不容易打一次大战役怎么可能无功而返?这只有最睿智的人类统帅才能做到的洞察,对异类们来说仍然是一道遥不可及的智力堑沟,无法跨越!
背靠一颗行星,人类阵营开始迎击异类们如潮水一般,一波接一波的攻击!
这样的战争环境下,个体能力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配合,是组织,是完全的服从性!是道统的相互融合性!在这一点上,人类要甩异类们无数条街!
人类一个火系禁法,可以上千人共同施展,互不干扰,甚至还可以做到彼此增幅……异类们怎么办?每个异类都是不一样的烟火,不一样的神通特点,不一样的性格脾气……
乱哄哄的扑上,被整齐划一的术法狂潮击退,倒霉的就把命留在里面,幸运的晕头晕脑的爬起来,晃晃脑袋接着干!
它们不缺勇气,不缺士气!屠观在前,心中对人类的怒火无处排解,就只能这样一遍又一遍的冲锋!
翼人头领看的有点晕,“这样好么?你们确定我们是来杀人类的?不是来被人类杀的?”
虫头不为所动,“翼兄你不知道,这就是我们的特点!天道平衡,我们在组织性上的不足就只能通过数量来弥补,这就叫,叫……”
翼人无语,你不通成语就别说,偏偏还就好这口,以示自己的博学!
“各擅胜场!”
成语虫点头,这位翼人兄弟不错,不会笑话它,还能給它堵漏洞,是个朋友!
“战争最大的伤亡,不是在最开始的阶段,而是在结束时的追杀阶段!彼时人类的阵型一破,四散而逃,才是我们收割的时刻!
我们现在不过是预先支付些利息,最后总有收回本金的那一天!
真到那一天,我们有数量优势,有移动优势,有环境熟悉优势,一切也就水到渠成,正是宜,宜……”
翼人感觉自己的智商已经被拉到一个相当危险的程度,和这样的队友一起战斗真的好么?
“宜将剩勇追穷寇!”
……于是继续付利息!虫族,虚空兽轮翻上阵,核心就是依靠绝对的数量优势,绝不給人类任何喘息的空间!
翼人们也不得不派遣手下参与进去,大家是盟友,都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不能另外两族在拼命,只翼人在这里看热闹?
当然,限于翼人在数量上的不足,参加的次数就少些,参加的数量也有限,总得按照比例来嘛。
这样又打了十数日,人类的阵型被越压越密,而异类们却是完全占据了主动,但因为损失很惊人,那些还在屠观外游戈的队伍也纷纷被召回,双方的力量彻底被陷在了这块血肉绞盘中,当然,现在绞的还大部分是异类们的血肉,是利息!
即使这样,一贯凶悍的翼人看的也有些心惊肉跳,
“两位,已经打了大半个月了!我们是不是已经忘了当初的决定?绝不自陷泥潭!这是人类最擅长的节奏,可不是我们的!
而且,这利息是不是付得太多了?你们和人类相处无数年,觉得人类是个占了便宜后还愿意退本金的种族么?”
这一次就轮到了虚空兽来給他解释,“马上就快了!放心,和人类打交道我们有经验!
这二十日的利息是付得多些,但好处也有,对方疲惫不堪,法力无以为继!阵型被压到极致后的唯一结果就是崩溃!
人类存的是什么想法我们很清楚,就是想占过便宜后全身而退,嘿嘿,我们的几个主要突击力量一直没用就是为等这一刻!
他们不动就还能苟延残喘,只要他们一动,我们立刻雷霆一击!”
好像也很有道理?翼人头领就觉得两个队友也不是没脑子,可就是……
智商是会被同化的,尤其是在你还不怎么坚持的情况下!翼人是类人,但多个类字就还不是人!它不明白人类应该和这些异类保持距离,不明白在数百万年的宇宙修真格局竞争中,每个种族处于什么地位层次都是有道理的。
利息越付越大,因为人类阵型越来越密,术法强度倍增!但看在异类们的眼中,这就是崩溃的前兆,因为人类不可能永远这么透支下去,他们也没有后备队!
这才是它们继续选择坚持的原因,收获的节气马上即将到来,谁会在这种时候放弃?已经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就算是下命令,有异类会听么?
人类阵型在异类的逼迫下几乎就快退到身后的行星上,一旦被按在地面,再想逃出生天可就难咯。
长津老道满意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轻声道:
“可以开始了!”
第1844章 走样的拔河
娄小乙无所事事的站在排头,其实一点力气没使,但内景天的队伍却在拔河中节节胜利,
这是默契河!
双方都很清楚其实到底谁拔过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谁战谁!
外景天输,根据随机的原则,他们至少会在对手四十三个人中找机会;如果他们赢,碰到的就永远会是那个可怕的剑修!
娄小乙的大名现在可不仅仅在东天如雷贯耳,在其它三天也是有传闻的,毕竟宇宙混战的发起就是在东天,是大家都关注的事件。
就这么赢了一阙,三名外景天妖孽掉进小银河,同时,一名内景修士被选中,也随之而入,不是强迫,但却必须一战,这样的氛围下就根本不容你拒绝!
然后外景天拔河队伍开始发力,就把长旗维持现状,让内景天众人进退不得,在完美控制拔河节奏上,显然外景天妖孽们仗着人多更胜一筹。
他们給了自己一方充足的战斗时间,不用担心出来后形势对比变化太大。在这一点上内景天完全被动,他们成了被选择的一方。
那个进去的内景妖孽娄小乙并不熟悉,但现在清闲下来,也就有了聊天的时间。现在的拔河,两方就没一个使劲的,内景天是知道拔不过,外景天则是既不想赢也不想输,结果大家一起打酱油,磨洋工。
“内景天还有个斗笠,为什么没来?”娄小乙终于逮到了机会。
青玄不知他的用意,“怎么?你认识他?”
娄小乙把在主世界的遭遇简单说了一遍,他不是那种有什么事都要藏在心里的人,也不是想得到青玄的帮助,要收拾那家伙并不难,只是必须说清楚,否则人与人的交往下,就很容易产生复杂的三角关系,他不希望到时让青玄为难,也是为了维护朋友之情。
“……我猜,他一定会借故和你接近,想打听些东西。”
青玄一笑,“这家伙不老实!当我看不出来?最后找上境的由头不下来,我就知道他有问题!原来原因还是着落在你的身上!我说你这人怎么回事,怎么对头到处都是?要不,整个容?你这面相真的很难让人亲近,一付欠揍的德行!”
娄小乙嘿嘿笑,“我就是整成他爹的样子,一样也亲近不起来!这家伙和我是争大道,当然,他是这么认为的!”
两人闲聊几句,就此不提!和娄小乙大道冲突的,青玄不想管;同样和青玄冲突的,娄小乙也不能伸手,这是规矩,更是尊重,大道方向要自己去争取,帮朋友其实在某种程度上就是害了朋友,两人都很明白这一点!
娄小乙就问,“我之前的三个对手,来历都很奇怪,尤其是一个秽土大巫,关于秽土巫族,你知道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