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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小锦鲤顿时捂住嘴巴。
“尤其像我这种年岁已长、法力低微的老妖,留给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老锦鲤哀声道。
“爷爷,你不能死!”小锦鲤一把揪住他的衣袖。
“傻孩子。”老锦鲤派拍拍她的头,“鱼生自古谁无死?这次能逃出生天,已经是我族的大气运了。”
“汲取气运、伤及本源”
余七安念叨了两声,一抬眼道:“老哥,若是如此,我倒是有个法子”
“嗯?”老锦鲤立马看向他,“余观主有办法救我族人?”
“气运本源这个东西,玄之又玄,我也不能说确定,不过八成可行。”余七安拈须一笑,“老哥可听说过气运金虹?”
“当然知道。”老锦鲤突然有些激动似的,“气运金虹可是先天神物,对我辈来说更是至高无上!能吸上一缕,就足以补回被损伤的本源了。只是那气运金虹始终是上古传说,已经多年未曾听闻现世了。”
“那东西对修行气运者来说确实是无上至宝,但是对旁人来说,倒不至于太稀罕。当年神墟之中,曾经有一道气运金虹现世,在场的仙门弟子甚至都不屑于出手争夺。毕竟在那种地方,每一息时间都无比珍贵。”
“后来还是一个异类妖物出手,将那道气运金虹收集了起来。说来也巧,那人正是曾在杭州府现身过的骑牛道人!”
余七安悠悠说完,看向李楚:“徒儿你前日里见到的那生花笔,就出自骑牛道人的秘境。想必那道气运金虹,应该也在其中。”
“我去找!”
小锦鲤二话不说,一拍大腿就站了起来,雄赳赳、气昂昂。
背后,李楚站了起来,按着她的肩膀让她重新坐下,道:“还是我去吧。”
“自然是你去办事比较稳妥。”老道士点点头,又笑道:“不过还是带上小月儿吧,说不定可以省去不少周折。”
“嗯!”
小锦鲤重重地点了两下头,又抬头看向李楚,拍了拍自己平平无奇的胸脯。
示意,我不是咸鱼。
而是一条很有用的鱼。
“哎呀,这这这”老锦鲤激动的一顿语无伦次,站起身来,握住李楚的手:“小李道长的恩德,我锦鲤一族简直无以为报。”
李楚淡然道:“我们与月儿如同亲人一般,帮助她的亲族,也是应该的。”
老锦鲤搂住小月儿,涕泪纵横,“爷爷原本以为这下只剩两百年好活,见不到你长大了。”
小月儿动情地道:“爷爷你放心,我一定找回那个什么红,让你再活一千年!”
李楚眨了眨眼,看向师傅。
师徒俩对视一眼。
隐隐约约都感觉,锦鲤的时日无多和他们所理解的似乎不太一样。
感情受到了欺骗。
觉得感情受到了欺骗的,不止是他们。
还有家住杭州府河畔垂柳巷子的秦霜白秦姑娘。
自打当初让李楚来家中驱邪之后,秦家人对李楚颇为满意。第二天,秦霜白正想再去找他,却被小丫鬟雨青劝了下来。
“小姐,女孩儿家要矜持,可不能先去找他啊。”雨青语重心长道。
秦霜白有些纳闷:“我不去找他,他还会来找我吗?”
“那当然,小姐这般花容月貌,哪个男人见了不动心。”雨青笑道:“你就安心等他再找借口上门就好了。”
“可是”
“小姐放宽心,可不能中了他的欲擒故纵之计。”
然后就过了几天。
秦霜白等的着急。
雨青又劝道:“小姐可不能上当,这些男人,最爱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了。”
“还是欲擒故纵?”
“对啊,这时候考验的就是谁能沉得住气。谁先找对方,谁就输了!”小丫鬟一本正经道。
然后就过了几个月。
秦霜白虚着眼睛望着窗外的天空。
“小青,再等下去,天就要下雪了,这还是欲擒故纵吗?”
“小姐,沉住气啊!”雨青鼓励道。
秦霜白打了个哈欠,“蛤我感觉,他这一纵已经纵了好久啊小李道长该不会已经把我忘了吧?”
“放心,小姐你应该马上就要赢了。”雨青一副老神在在地冷笑了声,“呵,男人。”
秦霜白狐疑地看向她,“你从小到大都跟着我,也没见过几个男人,怎么好像很懂似的?”
雨青举起自己正在看的话本故事,道:“书里都是这么写的啊。”
“书里?”秦霜白隐隐觉得事情不太对劲。
雨青倒是一脸自信地道:“对啊,书里故事都是这样的。”
“女孩子什么都不用做,帅绝人寰的、富可敌国的、修为盖世的男子自然就会找上门来啦。”
“哦,上面说的可能是同一个人,也可能是好几个。他们如果不追求你呢,那就一定是欲擒故纵的把戏,想引起你的注意。”
“他们如果热烈地追求你呢,那就要刁难他们,多制造一些波折来考验他们的真心,这样才能收获真爱。”
“还有啊,小姐你完全不用掩饰,该粗鲁就粗鲁,想多吃就多吃,胖了丑了也没关系,这叫真实!”
“他们要是不喜欢真实的你,就不配拥有你。”
“想要什么千万不要说,他如果猜不到,那就说明他不懂你。”
“我们女妖天生就是什么也不用做也该被宠爱的小公主。”
“别低头,王冠会掉”
“”
没等雨青说完,秦霜白冷着一张脸,走到她身边,伸出两指夹起那本话本故事。
然后,哗
当空一抛,远远扔过墙了。
雨青急忙站起身,“小姐你干嘛啊?”
秦霜白用无情的眼神看着她,“今后再看这些东西,我就让你嫁给大蛮牛!”
“啊”雨青顿时吓得小脸煞白。
倒是隔壁房间的壮汉,听见这话,悄咪咪顺着墙根溜出去,把那本书又捡了回来
就在这闹闹哄哄的当口,外面响起了几声敲门声。
砰砰砰。
雨青得以脱身,赶紧来到门前大声问道:“谁啊?”
就听来人答道:
“晚辈火诸葛,前来拜见。”
第八十一章 轮流进入秘境
两座高山,一道裂隙。
很简单的景观,却又如此引人入胜。
展留名一身黑衣,站在这一丈余宽的裂隙之前。
蓦然,眼见一道白光自裂隙内部涌出,渐渐充满,似乎马上就要蔓延出来。
展留名隐隐约约感受到,似乎这道裂隙中有什么在吸引着他。
他眉峰一展,朗声道:“去请段白袍,秘境要开了!”
身后自有朝天阙的喽啰御风而去。
朝天阙众人已然轮流在此守了两天,一众好手把守四周关隘,不许任何人靠近骑牛山,尤其是这道裂隙。
须臾间,便有一道白衣落地。
段白袍驾临。
他来到此间,没有急着进入,而是以神识探查一阵,发现神识无法穿过这道裂隙。
许多秘境都是如此,段白袍也不意外,继而一翻手,掌心托起一尊小小的三寸金蟾。
“去!”
他轻喝一声,那金蟾蓦地睁开双眼,眼中隐有光华,瞬间就好似有了生命。
接着身形一纵,化身一道金光,一晃而过,投入裂隙之中。
片刻之后,段白袍道:“里面没有危险,但是秘境似乎不止一层。”
他回头吩咐道:“展留名随我进去,其余人手把守此间裂隙,不许外人踏足一步!”
“是!”
一众玄衣卫轰然应诺。
语罢,段白袍带着展留名,嗖嗖两声,飞入裂隙之中。
那裂隙中的白光恰似水波,人身没入,便荡起一道涟漪,少顷再复归于平静。
只是水波之内藏着什么隐秘,就只有进去的人才知道了。
进入秘境寻宝的人,从来都是贵精不贵多。毕竟进入其中的人多,引动危险的可能也同样会增加。
当年魔门中就曾有一支传承,仗着人多势众,每每组织千百位修者一起开采秘境,百无禁忌。
结果就在某次翻车之后,宗门上下千余人全部离奇失踪,再现世已经是百年之后,全部成为了秘境中的鬼卒。
总之,两大高手入内之后,剩余的玄衣卫们则由一名化龙境初期领头,在裂隙之外列阵。
这等引发天地异象三天三夜的秘境开启,不可能不引来江湖上其他势力的觊觎。所以一定会有其他修者前来,不过是早晚的问题。
这些玄衣卫个个都是神合境初期以上的修为,此时严阵以待,气势颇强。
没想到,挑战来得如此之快。
段白袍他们进去不久,就有一对打扮古怪、戴着青铜面具的怪人飞掠过来,径直就要冲进裂隙之中。
“呔!朝天阙在此,来人止步!”
那领头者高喝一声,一扬手,便有数道拦路的法宝滴溜溜打了出去!
那对怪人无视下方飞来的法器,而是忽然抬头。
一个仰天长笑,“啊哈哈哈哈”
另一个则是向天哭号,“咦呜呜呜呜”
这一哭一笑两个声响,恰如魔音贯耳,生生钻入朝天阙众人的脑海中。
一时间,听见笑声者骤觉心中大喜,就想放声大笑。听见哭声的人又觉悲上心头,也想嚎啕大哭。
可同时感受大悲大喜,两种情绪对冲起来,心头血逆,嘭的一声。
有修为较低者,竟就一口血吐了出来!
阵型立马大乱!
那哭脸人与笑脸人就在这当口,大摇大摆地飞入了裂隙之中,丝毫没有迟滞。
“这怎么办?”有人看着裂隙,低低地问了一声。
“没办法,这是罕见的高手。”那领头者振声道:“这种人不是我们能拦住的,想必段白袍也有计较。但我们要做的是振奋精神,接下来绝不能再让任何人闯过!”
话音未落,就听一声哞哞牛叫
远处有一道青黄色光芒直射过来,有妖气!
“是妖物,列阵!”
那领头者大喝一声,呛啷啷飞剑出鞘。
与此同时,数十道剑光横空,团团聚成一道密不透风的剑阵!
无论来者有何神通,也休想从中穿过。
可那道青光来临阵前,忽地一卷,转眼化作一头数十丈高的巨大黄牛!头顶一双大角,几可开天!
轰
老黄牛双角一顶,轰然撞破剑阵,巨大的身形又蓦然缩小,嗖的窜进了裂隙之中。
横冲直撞,没有丝毫迟滞!
一转眼,就只留下一众玄衣卫面面相觑。
“这个”有人挠了挠头。
“没办法,这是罕见的高手。”那领头者义正辞严道:“这种人不是我们能拦住的,想必段白袍也有计较。但我们仍要振奋精神,绝不能再放任何人通过!”
“好”
众人勉强答应。
话音未落。
就见远处行来一彪人马,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领头一个,居然是江南王。
朝天阙的人少不得与官面上打交道,自然一眼就认了出来。
“王爷。”
待队伍来到近前,那领头者一抱拳,恭敬道:“这道秘境中有和危险尚未查明,我朝天阙白袍还在其中探索,还请王爷暂且勿要入内。”
“呵呵。”江南王邪魅一笑:“这是江南洲地界,本王是江南王,历来想去哪就去哪,还轮得到你们朝天阙的人来管我?”
“王爷”那领头者再一拱手:“段白袍下过严令,请不要让属下们难办。”
“难办?”江南王喝一声:“那就不要办了!”
就见他大手一挥。
背后有一个看上去病恹恹的瘦弱青年,猛地吐出一口白烟。
这白烟出口时只有一缕,转眼间飘到朝天阙的阵营,竟已化作浩浩荡荡一片雾海!
不止是朝天阙众人,整片秘境前方都笼罩在了其中!
这不是简单的雾气,白雾中有无数的幻影。身处雾气里,朝外一望,居然隐约能看见一大片连绵的青铜宫殿、黄金楼阁,宛若天上宫阙!
朝天阙众人情知是幻术,各自施法摒除幻象,但那幻术又颇有几分玄妙。待将那雾气驱散时,江南王一行人已然全部消失了。
显然,也已经如愿进了裂隙。
“这可咋办?”众人纷纷慌了。
白袍大人亲口下的命令,不要让任何人踏入一步。
言犹在耳,结果这么一会儿,冲进去的人都够凑两桌麻将牌了。
“没办法,是罕见的高手。”那领头者兀自镇定,“这种人不是我们能拦住的,想必段白袍心中也有计较。但我们接下来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