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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
萧若锦惊恐万分,棋落的动作在她眼里放慢了一百倍,每一秒都是煎熬。
“萧若锦!你这个贱人!”视频出现早已死去的寻宓真人,她瘫软的在地上,望着一身雪衣的女子。
仇术搂着哭梨花带雨的萧若锦,轻吻掉她脸上的泪珠。
“若锦,别怕,我有一千个方式让她开不了口。”
萧若锦却是犹豫:“可她是白隐的师父,我不能……”
仇术:“不能什么?若锦,你就是太善良了,她发现了我的身份,若是她告诉别人……”
萧若锦脸上一闪而过的狠毒,见她不说话,仇术满意的笑了。
“那这样吧,这是控言蛊,这样既可以留着她的性命,却又开不了口。”
“好,就依你”
萧若锦走到寻宓真人面前,指甲出现一个细长的红色虫子。
寻宓真人挣扎着,可是被下了散灵药的她,怎么也挣脱不了,只能看到那只虫子从自己鼻孔里钻进去。
仇术打了一个响指,几个魔族出现。
“你们几个,送寻宓真人回去。”
几个魔修自然听懂了什么意思,一步一步的逼进寻宓真人。
而萧若锦两人,一直站在旁边,看着寻宓真人被羞辱,折磨。
“不!这是假的!假的!”
萧若锦疯狂的说到。
而白隐,却是一脸呆滞,良久,跪地大哭。
棋落这一手,谁都想不到,就连掌门也不知晓。昆仑出了这一丑事,虽说难看,但他也没有怪罪棋落,反而庆幸她早日将萧若锦给就拔掉。
之前一直怀疑她,可苦于没有证据,如今,终于将这个毒瘤给除掉了。
………………………………
子木的身份
南宫子易站在人群中,满是悔恨,他不敢看沐芸一眼,这一刻,他甚至想像一粒沙子,好让沐芸看不到他。
沐芸此时心里大块,只是为了洗白自己冤屈,为了向世人、像死去的父母证明自己,无关南宫子易。
棋落浅笑,暗中和子木对了一眼。
子木不复以往的妖艳,正经起来,一步一步的走向沐芸,然后在众人眼里,拿下他一直待在手上的戒指。
“这不是皇宁城城主林子良吗?”台下的人一眼就认出来了。
南宫子易听见这话,猛的抬起了头。
林子良含情脉脉的看着沐芸,眼中盛满柔情。
“我林子良,今日以城为聘,求取沐芸。”
众人迷迷糊糊,不知道这是什么戏剧化的走向,但多是恭喜。
果然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这是大家对于沐芸最多的感慨。
只有南宫子易,胸闷的很,就像是自己一直看不到的眼睛,被人夺了去,疼的要命,眼前的景物都变得混沌模糊。
林子良心里还是挺忐忑的,因为他害怕沐芸怪他瞒着她,用子木的身份故意接近他。
沐芸久久没说话,也没什么表情,更是让他忐忑不已,心七上八下的,又懊恼自己当初为何那么胆小,偏要听那顾北的主意。
“你生气了?不是,你听我解释,我是因为……是顾北的主意”林子良语无伦次,窘态毕现。
“噗呲”沐芸笑了:“你真当我傻,难道你真的以为,我会因为一个救命之情,就那么相信一个突然冒出来的人。”
棋落在一旁看着,总算有点开心的事了。眼神似乎不经意扫到如同行尸走肉的南宫子易,停了那么一秒,便将视线移到人群另一边的顾北身上。
顾北感受到她的视线,冲她点头一笑。这么一来,棋落便知道这是真真的顾北。
她想,其实顾北肯定察觉出自己的问题吧!
这一天,有人抱得美人归,有人失了心智,倒是在这风雨飘荡的时局,多了见难得的喜事。
……
“萧若锦逃了”道又不声不响的出现在棋落身边。
棋落一点也不惊讶:“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倒是你,似乎有意躲着我师父”
就像这次,又是在秦郁出去办事,离开莫妄峰的时候,才出现的。
“我的身份不能让人知晓”道有些心虚,心叹棋落的敏感。
棋落知道他不会告诉自己,他怎么会怕被人发现,他就算站在人面前,只要他想,别人就感不到他的存在。
“孟觉之来了,你小心些”顾北提醒棋落。
棋落心想,孟觉之这是来拿东西的啊!不过他到底想从我这得到什么?
“我还不是他不来呢!”
过了一会儿,棋落觉得不妥。
“不行,我一点机会都没给他们,他们根本找不到机会接近我,我要给他们制造点机会。”
棋落做事有方寸,道并未阻止。
“听说丝吟佛法近日又精进了些”
棋落眼神一亮,明白了他的意思。独自出门,岂不是被袭击的最好时机?!
………………………………
你死或是我活
棋落趁着秦郁出去办有关大战的时候,独自出了昆仑。
在前往伽梵寺的途中,再一次路过了那次的小镇。
棋落心有所动,没再遇见,下来步行。
过了这么多年,这群村民都过了三四辈了。
村民有些惧怕,有这些羡慕,又有些敬畏的盯着她,不敢靠的太近。
棋落目不斜视,只是依着模糊的记忆,走到了当年孙氏夫妻的家中。
这里早已破败不已,死气沉沉,杂草丛生,推开门,便扑面而来厚厚的灰尘。
“原来时间都过去这么久了”孟觉之从屋内出来,一点也不惊讶,仿佛早已知道棋落回来一样。
“今日是你我最后一次见面”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孟觉之皱眉:“你为何如此固执”
棋落吹了吹椅子上的灰,坐了下去,发出“吱吱”的声音。
看似随意的她,暗暗戒备着。
“固执?只是立场不同罢了”
“既如此,我们便堂堂正正的战一回吧!”
棋落似是听到多大的笑话,顺手摘了几片枯叶,向着几个方向掷去,语气像是谈论家常:“我们?怕是你们吧!”
暗处的人没料到棋落突然发难,有的根本躲不掉,当场殒命。
“上!”
瞬间出现很多灰袍人,棋落在他们还未近身之前,便以四周的枯草为镖。
孟觉之察觉的棋落的不对劲。她就算轻敌,也不该连武器都不拿出来。
这十几个人全是元婴大圆满,还有几个出窍期之人。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棋落战斗力这么强,只凭雷法,便将这么多人悉数击毙。
解决掉最后一个炮灰,棋落偏头看向孟觉之。
“这下,才是我们真正的较量。”
孟觉之轻笑一声,周身气势一变,修为一下变成出窍期,手中出现一把匕首。当年那个小小的的万食鼠,界噬变成一只巨大的怪物。
棋落眉一挑,一直跟着她的噬心早就按捺不住了,和界噬缠斗再一起。
“我就说,我一个小小的练气修士,都出窍了,你怎么可能还在原地踏踏”
孟觉之道:“这一战,不将本事都亮出来可不行,是吧!师妹!”
棋落点了点头,像是同意他说的。简兮的斜云鞭出现在手上。
孟觉之眼睛微眯,盯着她手上把辫子。
“师妹,你这是何意思,看不起我吗?你的剑呢?”
棋落猛然抓住了什么:“你一直想得到的,是霜轮剑”
孟觉之这下但是爽快的承认了:“师妹既然猜到了,何不拿出来。说不定还能为你争取一点时间。”
棋落却是哈哈大笑,却是红着眼,有些疯狂:“那可真让师兄失望了,霜轮剑啊,早就让我亲手毁了”
孟觉之大叫:“不可能!”手中的剑向棋落刺去。四周的枯草树木像是活了一般,鬼魅般包围着棋落。
棋落没了剑,只能靠着雷法和手中的鞭子,到底还是吃亏,有好几次,都差点被打中。
将棋落都被逼成这样了,还不出剑,孟觉之的心一点点的沉了下去。
………………………………
孟觉之陨落
难不成棋落是真的……孟觉之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冒起。
一个人,能将自己的本命法宝亲手毁去,就像是亲手断了自己双臂,毁了自己的大道。
孟觉之想不出她为何还能修炼,现在他只有一个念头,今日不除掉她,往后必有大患!!!
孟觉之的攻击越发凛冽,棋落体内的归烬蠢蠢欲动,心血翻涌,没躲过去。
擦去嘴角的血,棋落依旧挺直的站着。
不费吹灰之力就将界噬解决掉的噬心,想要帮忙,却被棋落阻止了。
“这是我们的恩怨!噬心,你要相信我”
让后转过头,将斜云鞭收了起来,对孟觉之说:“得罪了!”眼神迸发出雄厚的战意。
不过眨眼,两人已过百招。
棋落最大的优势,就是攻击力强,而孟觉之的优势,却是时间。
时间拖的越久,对棋落越不利。
棋落看准时机,近了孟觉之的身,身后满是利刃的藤蔓,快要刺进她的后背。
周身被雷法包裹,替她挡去一部分的攻击,也比避免不了一些伤害。
孟觉之一直盯着棋落的右手,果然,棋落如她所料,粗壮的雷鞭向着他的头顶而去。
他知晓自己避不了,定会重伤,控制着藤蔓,从地底绕到棋落身后。
“噗!”孟觉之睁大了眼,看着胸口的那把“剑”
他怎么也没想到,棋落会化雷电为剑。
这一幕,和当年侠英大会多么的想起。
藤蔓从棋落身后,刺穿了棋落的肩膀。
他不甘心,只差一点!只差一点!
“我不能死,若锦她一定会被师父牺牲的!我不能死……”
棋落就在孟觉之的尸体旁疗伤,道出现在她面前。
“你本可以不用受伤的”
棋落知道道的意思,不过是想她用归烬,她并未说过,只是将孟觉之的储物戒指收了起来,并未立即打开。
环顾四周,已经夷为平地,全是烧焦的痕迹和满地的藤蔓,皱着眉将结界给收了起来。
“我要去伽梵寺,一路吗?”
道摇头:“顾北与王武一路”
棋落了然,出了院子,村民行为她与孟觉之的打斗,早就吓得跑了,棋落到了村口,才发现聚在一起,人心惶惶的村民。
找到村长,想大家到了声抱歉,村民诚惶诚恐,棋落留下灵石,便离开了。
因为受伤,还有疲惫,棋落干脆将出来随便找的那把凡间收了起来,放弃了御剑,躺在噬心舒服的的背上,直走到了伽梵寺。
丝吟和浮问早就在门口等着了,棋落跳下噬心的背,给了丝吟一个大大的拥抱。
“棋尊者,这边请”一个和尚说到。
棋落见有些眼熟,丝吟提醒到:“这事慧真啊”
没想到当年的小和尚,如今已经结丹了。
想了想,将戒指里的明悟花拿了出来。给了丝吟和慧真一人一株。
两人想要拒绝,棋落伸手拦住:“这花是珍贵,但也只是对你们佛修来说”
浮问也说:“你们就收下吧,我都是没有的!”
棋落笑说:“你还差这些”
和几人言笑晏晏的她,一点都不像受了伤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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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人白隐
“他在哪里?”棋落问到。
“谁?”丝吟不知说的是谁。
浮问却是明白的,却没告诉她。
“这事不急,左右他现在是个疯人了。倒是你,受了伤,动了心气,当心压制不了归烬”
丝吟倒是知道疯人是谁。白隐那日知晓所有真相,受不了刺激,竟是疯癫了,如今被送到伽梵寺治疗。
只是听到棋落受伤,丝吟责怪自己竟然没注意到,连忙将棋落硬拉着躺在软塌上。
“我不碍事的!你这也太小心了”棋落想要起来,安抚似的拍了拍丝吟的手背。
一向听棋落话的丝吟却是坚持着,反反复复的替棋落看了看,这才罢休,硬是要棋落在这里好好待几天。
“看吧,我就说没多少问题”说着,还活动了下肩膀,却不见心将伤口撕裂。
这几日光顾着赶路了,没在意肩膀上的伤,没有好好处理,如今有些溃烂,但为了不让他们担心,棋落只好忍着,想着等一个人的时候,自己好好处理下。
不过她面色一瞬的苍白,没有瞒过丝吟。若不是顾忌浮问还在这里,肯定要好好查看棋落肩膀的伤。
“看吧!叫你多嘴,这几天我可又有罪受了”棋落嗔怪到。
浮问笑说:“这怎么能怪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