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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如果真的是感染者的话,那对方刚才都与他的伤口进行了亲密接触,那他估计也凶多吉少了吧……
然而就在他这个想法刚刚浮现的时候,男人的身体就向他倾了过来,毫无防备的亲上了他。
我去,对方果然丧失理智了!
第38章 不可言说之时
几乎是不假思索地,他就拼命用尽全身力气去推开身上的男人,对方其实也没伸舌头,只是触碰到了唇,但是他就是接受不了。
盛晚辞拼命地用手背擦拭嘴唇,直把嘴唇都揉搓得红肿起来,殊不知这样反而更加诱人了。
盛晚辞只知道,不是他喜欢的人,他不能接受跟对方接吻,这是他的底线。
男人似乎也没想到他能突然爆发出这么大的力气,摔的坐在了地上,沾了一屁股的土。
擦完了嘴,盛晚辞这才开始问罪:“你干什么?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吗?我讨厌跟别人有太过亲密的接触。”
等他说完这句话之后,他突然觉得这句话有点耳熟,似乎在哪儿听过。旋即他又想起,是第一次被莫林溪救了的时候,在别院,他看着对面的正院,对他说的话。
“尽量不要靠近那边,元帅不喜欢与人亲近。”
可是有些事情,不是他想避,就能避开的啊……
他由对元帅的崇拜到厌恶再到心动最后发展到现在的不知所措,冥冥之中,他们就像牵线木偶一样,被背后的人操纵在手里。
即使他们任何一方想要退避,远离,就会被扯回去,又被迫的纠缠在一起。
老实说,在战舰上顾朝思给他礼物乞求得到他的原谅时,他真的很心动,可谁又能保证这不是元帅的一时兴起呢?
自己于他,就像一个可有可无的人,因为一纸婚书被迫绑定在了一起,无聊的时候把他捧在手心宠,等到了该出门了,要迎接别人的目光了,他就成了臭水沟里的死老鼠,恨不得赶紧远离。
顾朝思一定觉得自己远远配不上他,能跟他结婚已经是感恩戴德祖上冒青烟了,你为什么还要闹?为什么还不能乖乖的听话?
而战舰上昙花一现的温柔,应该也只是因为家养的宠物跑了,他元帅大人掌控欲发作,想要抓回去罢了。
男人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默默地蹲在了一边添柴。
不一会儿,火又旺了起来。
由于刚才的尴尬,盛晚辞再也没开口,两人彻底的没话说了,夜晚的雨林显得更加的静谧与幽森。
他揉了揉眼睛,也不知道多久能恢复清明,亦或是就这么半瞎了。
总而言之,他不开口,对方就再没转过身,但总归也听了他的话,整夜都没有离开过,一直守着他。
“如果你是顾朝思,那该多好啊……”
他看着那边的朦胧,困意涌上了心头,眼睛渐渐地合了起来。
男人似乎听到了他的话,慢慢地转过了头,看了他一眼,眼睛里是看不懂的情绪。
既然明着来不行,那就暗着来,总有一天,对方会重新接受他。
顾朝思默默给自己打气,然后继续研究手中的戒指,凭着记忆慢慢地在脑中计算着尺寸。
好像,大了一点,先记着,回去再重新定制。
再回头一看,那人已经毫无防备的睡着了。
“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你个坏家伙。”顾朝思摇了摇头,认命地站了起来,为他披上了自己的衣服。
看着盛晚辞的睡颜,呆呆的,皱着眉头,似乎做了噩梦,他便轻抚其上,让他好受一些。
弄完了一切之后,他正想回到自己的位置,又回头看了看,内心突然又起了波动。
好想,做点什么……
反正他睡着了,不会知道的……
想着想着,身体已经比脑子要成熟,掀开了一点点衣服,把他的右手取了出来,看着上面被他拍打的痕迹,又生气又心疼的抚摸着。
“先是一口一个林溪哥,现在又来个夏恬,你怎么就这么招男人啊?”似乎没发现自己正在吃醋的元帅大人凶巴巴的骂着面前本该属于自己的小娇妻。
“我知道我不够温柔,不够体贴,老是冷着一张脸,老是凶你,还打你……咳,我确实刚开始的时候对你没感觉,甚至觉得你跟别的omega一样,娇滴滴的,烦人。”
“所以我一点儿都不想跟你扯上关系,即使我确实被你的信息素吸引了,但我还是不想靠近你。”
omega是脆弱且长情的生物,没有做好一辈子对他好的准备,就不要轻易触碰。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做出这些鲁莽而又粗劣的事来,阿辞,你怪我,是应该的。”
“从前我犹豫,现在我不想犹豫了。”
他把被对方拒绝了的戒指重新给他戴上,神圣而庄严。
“我一定给你一个,全帝国最盛大的婚礼。”
浅浅的吻落于身下人的唇上,他不敢深入,怕吵醒他,只是轻轻覆于其上,尽管如此,他还是觉得无比的甘甜。
你如蜜桃般的甜,于我是甜蜜的惩罚。
浅尝辄止,他再也不敢放肆,生怕又惹他不高兴。
白皙纤瘦的手上面的红印还是很明显。顾朝思啧了一声,他身上的痕迹怎么这么难消?前几天被抽打的痕迹不会也还在吧?
不如,看看?
顾朝思踌躇片刻,对自己说道,我就看一眼。
于是轻手轻脚地解开了一点他的防护服,只一点,红痕便清晰可见。顾朝思怜爱的看着,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他伏下身子,带着歉意吻于其上。
不知道是不是身体太敏感的缘故,身下人睡梦中哼唧了一下,吓得顾朝思连忙离开,手足无措,当元帅都没这么紧张过。
结果对方顺手一抱,抱住了他的手臂,还扯了扯,似乎把他的手臂当成了毛绒玩具。
顾朝思连忙让他扯,让他抱。
盛晚辞嘟囔道:“海绵宝宝,你怎么不软了?”
顾朝思一听,嗯?什么宝宝?他在叫本帅做宝宝吗?
自己掐了一把胳膊,常年高强度的锻炼与工作让他的身体非常的结实,又怎么可能会软呢。
他捋了捋身下人的头发,然后在其身侧躺下。
也算是同榻而眠吧。
他以为他这一辈子都不会接受有人躺在他身侧的,盛晚辞,你是个例外。
躺了没多久,顾朝思便感觉身边人有些躁动,开始频繁地抓挠自己,连他的胳膊也凉在了一边。
顾朝思把他的手抓在手里,放在自己的小腹位置,防止他把自己抓伤。
这是被猫头蛇咬过之后的正常症状,身体内部会像火燎一般的难受,忍不住想抓自己的皮肤,但是即使抓破了也无济于事。
只能忍。
或者,像猫头蛇那样,交欢……
咳咳,可是现在他又怎么再敢碰他啊,敏感而又脆弱的omega,连跟他说话都想逃避,又怎么会允许他进入他的生殖腔,在最深处留下他的东西……
“如果真是那样,你会不会恨死我,连看我一眼都不愿意了?”
那两只不安分的手连被他禁锢住都还在继续乱动,让顾朝思觉得受蛇毒侵害的根本不是盛晚辞,而且他自己。
于是他又加了力气,不让那双手继续作妖。
没想到双手不能动之后,盛晚辞反而更像是贴近了蛇的体型,开始一下一下的蠕动起来,脸上也渐渐地不那么难受了。
他这是在给他自己……
顾朝思脑袋轰地一下差点没炸开,好不容易练就的心如止水一下子全部破功,溃不成军。
对喜欢的人,怎么可能没有感觉呢?
特别是他这种到了年纪又精力旺盛的男人,恨不得,恨不得现在就开始进行那不可言说之事。
那美好会泛粉,会战栗,会带着一种迷人的罂粟,让他沉迷其中,不能自拔,直至最后沉沦于其中为止。
从未被开发过的地方,如果贸然前行,会很疼吧,会疼到掉眼泪吧。
想到这里,他就又不想了。
生怕他疼,生怕他难受,生怕他掉眼泪。
顾朝思独自忍受着,只是紧紧禁锢着那双不安分的手,收起了自己的视线不再去看。
结果对方的一条腿居然搭了过来,再然后另一条腿也凑了上来……
顾朝思忍不住骂了句脏话,
他感觉到了对方的存在,触碰到了他的腿部。
真是疯了!
顾朝思干脆把他双腿也给压住了。
手脚都被禁锢住,盛晚辞开始低低地呜咽起来,但是还是没有醒过来,有点儿神志不清的模样。
这不对劲。
顾朝思被他身体散发出来的温度吓了一跳,摸了一下他的额头,已经烫的不行了,这样下去,可能身体还没挺过去,脑子就已经被烧坏了。
必须帮他释放毒素,娇弱的omega没有办法进行自我排解,挺过那难熬的阶段,只能由他出手。
他咬了咬牙,缓缓起身,左手继续抓着他两只手,不让他乱动,右手则轻轻分开那两条笔直,而后跪坐其中。
卸下最后一层防备,伏下身体,凑了上去……
真是烧坏了脑袋吧?
盛晚辞其实已经是半昏半醒了,自然也能够感受到外界对他的触碰,从额头开始还是很正常的,也不知道到底是从哪里开始,就跑偏了。
他像发了四十度高烧般头晕目眩,睁开眼,又看不清楚,只是徒劳的浪费力气,于是干脆闭上任由其发展了。
第39章 所以元帅真的对我做了什么吗
舒服……
好舒服。
由一开始的不纯熟到熟练之后有技巧地吞吐,直把他那最脆弱的地方折腾得缴械投降。
随着每一次的释放,他身体的灼热感就会减少一些,到最后脑子里就真的只剩了刺激,再也想不起来自己是中了蛇毒。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醉生梦死吧。
就这么被对方帮他几次之后,身体加上脑子的双重疲累,令他渐渐地又睡了过去。
等到第二天再睁眼的时候,他的视力已经恢复正常了。
他抬起了手,伸到自己的上方,看着上面的掌纹,突然有种南柯一梦的感觉。
“你醒了?话说你也真是的,居然还能被蛇反扑,杀条蛇都杀不掉,还指望你杀人呢?”
一听这个怼怼语气,盛晚辞就知道,这是夏恬无疑了。
他看了看身旁的火堆,但火堆早已熄灭,只留下了碳和烧了一半焦黑的柴。
所以昨晚的一切是真是假?
“夏恬……你先别说话。”
他现在有点儿捋不清,之前发生的事与后来发生的事之间的关系。
“怎么,我现在还得听你的指令做事了?你是元帅还是元帅夫人啊?命令起我来了。”
盛晚辞苦笑着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还有点儿懵,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我感觉乱糟糟的。”
闻言,夏恬也不杠他了,直接甩了瓶水给他,然后自己打开一瓶喝了起来,心里也很纳闷。
没想到元帅居然也进了雨林,看来是想监督他们的工作是否得力?
啧,本来还想偷懒的。
而且为什么,要亲自跟这个omega待一起?
夏恬想不通,人都这样儿了,也没办法满足元帅大人吧?嗯,把这龌龊的想法排除掉。
“你的精神力等级听说是S+级?”他瞥了一眼仍旧躺着的盛晚辞,这omega的恢复能力倒是还可以。
盛晚辞也喝了一口,润了润干涸的嗓子,嗯了一声。
然后他就感受到了来自夏恬的,略带艳羡的眼神。
想起对方的等级只有B级,盛晚辞怕无形中打击到了这位,忙道:“看着挺高,但是没什么用,我至今都不知道它的用法是什么,我觉得还不如让我变得能打点呢,省得老是被欺负还手还打不过,憋屈极了。”
“怎么没用?”夏恬冲他挑了挑兰花指,“你这不已经用了吗?”
盛晚辞:“嗯?什么意思?”
他用了?什么时候?他根本就不会用。
夏恬沉思了一下,问他:“你昏迷了大概十五分钟,这十五分钟里,你梦到了什么东西?”
那可多了去了,还有点儿诡异呢。
“我梦到了很多蛇追着我们跑,然后我开枪扫了一圈,但是蛇太多了,四面八方都是,后来我被蛇缠上了……”盛晚辞看他一眼,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往下说。
夏恬:“嗯?”
“后来你抛下我跑了。”说完后,盛晚辞小心地看他一眼。
但夏恬没有生气,反而让他继续说,他便继续说了下去。
“后来……我在一个蛇洞醒来了,我真以为我醒了。然后遇到了一个啼哭的婴儿,结果没想到,婴儿的脸居然长的和元帅像极了!”
夏恬似乎有了点眉目,“继续。”
盛晚辞可不敢把婴儿对着他喊妈妈的事情跟他讲,只好睁眼说瞎话:“没了。”
夏恬:“没了?那诱导你醒来的因素是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