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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隔着衣服抓住了他的手,禁止他再煽风点火。
“你说过随便我摸的,现在就不算数了吗?”
顾朝思:“是随便你摸,但是摸完会发生什么,我不负责。”
“是吗?那会发生点什么呢,朝思哥哥?”
他的声音逐渐压低,“别这么叫我。”
盛晚辞:“啊,为什么我不能这么叫啊?你的那位青梅竹马都这么叫的呢。”
顾朝思微掀嘴角,“你吃醋了?”
呵呵,他早就开始吃了,吃了这么多天,整个人都快到醋缸子泡过一轮了。
但是他不说。
他挣脱开对方的手,继续往上,然后停在了一点上,笑了笑,开始绕着它转起了圈圈。
果不其然,顾朝思整个人都快僵直了,连呼吸都变得不均匀了。
他趁机把脸又埋深了一些,“哥哥,你心跳声好快啊。”
顾朝思深吸了一口气,问他:“两天没草你,是不是想了?”
这男人说话永远这么直白。盛晚辞不由得红了脸,暗骂他没羞没臊,一边哼道:“到底是谁想了?你下面都硬了,别以为我没发现。”
“……那你猜猜它是什么时候硬的?”
盛晚辞一边绕着圈圈一边猜道:“抱我的时候?”
他道:“不对。”
盛晚辞又猜:“我摸你的时候?”
他继续道:“不对。”
盛晚辞咳了两下,犹豫道:“我玩你这儿的时候?”说着,手还恶作剧似的捏了捏,顾朝思立马抿了抿唇。
一天不草,上房揭瓦啊。
“……还是不对。”
盛晚辞哇了一声,说道:“该不会是你砸我的时候吧?难道虐我能激发你的性致?你好变态哦!”
他拍了拍他的翘臀,说道:“乱想什么呢。”旋即叹了口气,说道,“其实是你堆雪人的时候,翘着屁股对着我,真他么性感。”
盛晚辞靠了一声,骂道:“敢情你丫一直在视奸我!?”
他轻笑,隔着衣服揉他的脑袋。
盛晚辞趁他不注意一把摸向了他的要害处,说道:“那就让我瞧瞧你都什么德性了吧!”
他这一出手,顾朝思下意识地就伸手去拦他,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顾朝思:“你是不是真的不想活了?”
盛晚辞哼哼唧唧几声,手也动不了,但嘴离他那么近,都不用偷袭,旋即隔着他的里衣一口咬住了他的茱萸。
顾朝思吃痛地放开他的手,推他的脑袋,但是他咬得很紧,一下竟然没推开,而且不仅没推开,那牙齿还牵扯到了自己的那点肉,疼的他龇牙咧嘴的。
“盛晚辞!”
盛晚辞:“看你觊觎我的美色,这是给你的惩罚。”
他深呼吸了一下,然后一把扯开了大衣,两人的视线就这么赤果果地对上了,然后盛晚辞看到了对方熟悉的眼神。
那是一种,不加掩饰的,想上他的眼神。
呵,这该死的男人总是这么直白。
顾朝思:“最后给你一个机会,松口。”
盛晚辞:“我就不!”
“好,记住你所做的决定。”
紧接着,顾朝思一把用大衣裹住了他,然后直接把他带到了雪地上,两人在雪地上滚了两圈。
盛晚辞忙松了口,质问他:“你干嘛?”
顾朝思:“来次滚雪地如何?”
盛晚辞愣了愣,就见他稍微离自己远了些,然后开始解皮带。
“我觉得,不,不太好。这也太冷了……”
顾朝思边动手边看他,“对,我也觉得冷,正好借你暖暖。”
这话乍一听没觉得有什么,细想起来就觉得污得不行。
可惜他现在想拒绝也来不及了。
一双有力的手臂直接把他整个人扯了过来,然后他的大衣被对方掀开,一股冷意从尾椎骨掠过。
然而这仅仅只是开始,接下来才是雪地中的正戏。
顾朝思的双手探到他的下腹位置,开始解他的皮带,解他的裤子,然后以无法抵挡的蛮力一把握住了他的要害,盛晚辞被他的手凉得整个人都弹了起来,然后又被对方按了下来。
紧接着,便是长达十多分钟的强行律动,把他直接从冷淡的状态强行弄到崩溃,最后发泄在他的手上。
“挺浓郁,看来是真的想了。”
盛晚辞红着脸骂到:“屁!”
顾朝思笑笑:“你这个年纪,气血旺盛,我懂得,以后会多多满足你的。”
“靠!你又来!”
就这么连着被对方强行了两三次,他的存货都被对方消耗得差不多了,到了后来几乎跟稀释过的一样了。
“别,别来了……我身体都要被你掏空了。”
顾朝思把手上的东西用雪混了混,然后又伸进自己胳肢窝里重新把手暖了暖,这才回答他。
“好啊,那老公替你填满它。”
一种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盛晚辞还没来得及反应,本就被解得松松垮垮的裤子就被顾朝思扯下来了一半,露出了屁股蛋儿。
“喂!很冷啊!”
顾朝思:“马上就让你热起来。”
然后他就感受到了对方的手指挤着他的肉肉进来,转圈儿似的捣鼓了两下。
“才两天不干,怎么又紧回来了?”
盛晚辞受不了了:“闭嘴!”
顾朝思呵呵道:“怎么?就喜欢我静静地干你是吗?可是今晚不行,我就要说出来,说出来你到底有多骚,因为是你主动招惹我的。”
他恨不得立马捂上耳朵,但下半身传来的战栗感让他整个人都忍不住颤抖。
他的身体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原主干过什么,比其他的omega都要敏感,别说是这么直接的接触到内壁,就连平时的触碰他也会感觉到异样,所以他一直都尽量与人保持距离。
此时被顾朝思拿捏着,他是大气也不敢喘,就怕等会儿没忍住叫出声来,被对方嘲笑。
就在他愣神的片刻,对方替他的探索又逐渐加大,更可怕的是,他搅动的速度和范围也越来越快、越来越大,突然,就碰到了他的敏感点。他立马就蜷缩起了身子,脸上满是潮红。
顾朝思停了下来,恶意地摁了摁,果不其然又是一阵战栗。于是他了然,开始了新的一轮动作。
“盛晚辞,你果然是个尤物。天生就适合给alpha进入,你这儿就是全星际最美妙的地方。”
他颤声道:“别,别说了,啊啊啊啊!”
“就是这儿了,对吗?”
盛晚辞没搭话。
顾朝思再也没忍住,一只手还在他的身体里,另一只手已经急不可耐地开始脱自己的裤子,然后是一根巨物呈现在洁白的雪地上。
那里早已硬得不行,此刻更是已经到了极限。
感受到了对方抵住了他的东西,盛晚辞立马惊叫出声:“怎么,怎么会这么大!?”
顾朝思轻轻在他的耳边吹气,然后含住了他的耳垂,同时用力向前一挺,瞬间挤进去了半截。
然而就只这半截,盛晚辞已经接受不住了惨叫出声。
“啊啊啊啊!不行!不行!你快出去啊!”
于是顾朝思直接上手,用力掰开他的地方,同时更加用力的想要进去。
他像是发了疯,发了狂,对他说道:“忍忍就好了。”
“啊!!!”
一声惨叫声后,似乎把树上的雪都给惊掉了,落在了地上。
洁白的雪地上,残留着斑斑点点的鲜红。
那个没了两只耳朵的熊猫用它黑黑的眼睛,无声地看着面前密不可分的两人,似乎不大明白为什么不继续给它堆了。
第72章 虐情敌的畅快
“明天是槿莎上将儿子的生日,盛情邀请了我们,你想去吗?”
缠绵过后,两人冻得缩手缩脚,顾朝思把他抱在怀里,把他被扯坏的裤子往上拉了拉,又用衣服把他裹得严严实实的,跟裹粽子似的。
盛晚辞:“你是不是想把我闷死?”
“气血不足,容易着凉。”说着他就把衣服连他的脸一起盖上了。
气得盛晚辞忍不住想打他,可是动作一大不由得又牵扯到那尴尬的地方,顾朝思的手不由得轻轻抚摸了一下,有点心疼地道:“别乱动,我回去给你敷点药。”
盛晚辞:“我怎么感觉都快跟第一次一样疼了?不是说就疼第一次,以后都是爽的吗?”
顾朝思咳了两声,大概他的小宝贝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彻底适应他的大宝贝。
突然,盛晚辞抓住了他的手臂,有点儿慌乱地问道:“你,你有没有,那个……”
顾朝思愣了愣,反问道:“哪个?”
“就,那个,到,到我里面了吗?”
顾朝思脚步稍微停顿了一下,旋即很快又调整过来,说道:“没有。”
闻言,盛晚辞不由得舒了一口气,但却没有看到顾朝思眼神瞬间落寞了几分。
回去的时候女佣已经离开了,顾朝思把他放在沙发上,拿了厚厚的毯子盖在他身上,室温自动调节升高了一些,很快就不冷了。
“还是去吧。”他看着对方拿药的背影,说道,“也有一段时间了,我什么场合都不出席,感觉也不好,像在逃避一样,我不喜欢逃避。”
顾朝思把药箱拿出来,走回他的身边,坐在沙发上,拍拍他的大腿,示意他翻个身。
他便懒洋洋地翻了个身,把背面留给对方。
“你能这么想,我很欣慰。”
身后传来开药箱的声音,还有顾朝思的声音。
“我不希望把你圈养起来,只把你当个好看的花瓶摆在那里,我希望你能站在我的身边,与我一起共享荣光。”
盛晚辞趴在沙发上,看着前方,喃喃道:“原来你对我这么寄予厚望?”
他把他的裤子扯下来了一点,露出了被蹂躏得有点可怜的两瓣,此刻都还红着。
“嗯。”
他低低应了一声,然后问道:“先涂哪一个?”
听见他的问话,盛晚辞猛地捂住了脸,同时恨得牙痒痒。
这个男人!这个该死的男人!这特殊的身体结构简直让对方占尽了便宜!
他玩一个还不够,非要把两个都玩一遍!
“好像后面的肿得厉害一点……”他挤出一管透明的药膏在食指指腹上,然后均匀地涂抹开来。
“等等!”盛晚辞猛地回过头来,“还是我自己来吧!”
两人目光对视了片刻,顾朝思轻笑:“又想给我表演一遍浴室的情景?”
他这么一说,盛晚辞就瞬间想起了在他办公室的浴室里他故意使的手段。
“哎呀!”他把头埋进沙发里,闷闷地哼着小气音,“你给我轻点!”
顾朝思:“遵命。”
冰凉的手指滑入洞穴,他打了个寒颤,但是很快他就适应了这个温度,被扩。张过度的洞口并不难进入,甚至一根还不够。
顾朝思很快就放进了第二根,继续涂抹着,感受着里面的褶皱摩擦着他的指腹,幸好他今天晚上已经发泄过好多次了,不然此刻肯定忍不住。
涂着涂着,他就感觉到了有什么不对,顾朝思的手倏地停了停,他感觉到了对方在主动地吸纳着他的手指,一下一下地,像黑洞。
他不由得吞咽了一下口水。
“槿莎上将的儿子,就是跟夏恬有渊源的那位?”
盛晚辞突然发问,把顾朝思整个人从神游的状态拉了回来。
“对,是渊源,也是孽缘。”
盛晚辞来了兴致,偏了偏身体问他:“怎么讲?”
顾朝思忙把他的臀部稳住,说道:“别乱动,等下疼了不要哭鼻子。”
“我什么时候哭鼻子了?”
顾朝思笑了笑,没有回他,那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他看见就行了,没必要说出来,万一这小家伙又生气了,死命憋着不哭,倒是一桩遗憾了。
“对,没哭。”
盛晚辞哼道:“本来就没哭。”
顾朝思把手指拔出来,引起了对方的一阵哼哼,然后继续往其上挤药膏,重复刚才的动作。
除了进出的时候异物感特别强烈,但其实他手指在里面的时候反倒还好,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那个得狠了,有东西在里面的时候他反而觉得充实,没有了东西他反而觉得异常空虚。
“槿莎上将的儿子也是一个漂亮的omega,本来该是我的适婚人选。”
盛晚辞想了想,说道:“有我漂亮吗?”
顾朝思:“我家夫人星际一枝花,称第一没人敢认第二。”
这马屁拍的还挺悦耳,盛晚辞很享用的让他继续说。
“那怎么没娶他啊?”
“性格不合。”顾朝思轻轻说道,“你见过他之后,就知道为什么了。”
“那他跟夏恬到底怎么了?”
顾朝思淡淡道:“夏恬违反军令,撤退不及时,他也跟着没走,我去救他们的时候,他已经出事了。”
两人当时隔着有一段距离,他先去找的夏恬,好不容易救出来,对方边咳着血边让他去找人,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