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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陶小莲就跟丈夫一起下地干农活儿了。
她爱美也怕老,唯一的倔强是下地干活时带上个草帽遮阳,防止脸部皮肤被晒后老化长斑。
跟丈夫打理了几天农庄,刚开始陶小莲还真是浑身都是酸痛的,可坚持过来后,她意外发现自个儿身子越来越好了,不光力气大到能一巴掌把丈夫拍得嗷嗷叫,轻松都能扛起五十斤的面粉。
而且情绪也变好了,再没有例假前后情绪持续低落的情况。而且更重要的是,陶小莲发现自己上楼时腿脚更是轻快许多。
再次去医院复查,医生表示她身体里的各项元素都在慢慢增长,尤其是肌肉得到锻炼,有力许多。
再加上农庄里的一草一木都给到她正向反馈,隔三岔五地就能看到植物又蹿高了一截,或是种的什么菜又可以大丰收了……
总之,陶小莲也慢慢从经营农庄当中找到了乐趣。
也就是这时候,卢彦鹏的一个朋友突然找上他们,说是发现了一个新商机。
那人详细讲了盛海那边一个心理疗养农场的经营模式,又细细计算了那农场的盈利和今后的发展前景。
陶小莲正对农庄感兴趣呢,再加上要真是做这种心理疗养向的农场,赚不赚钱先另说,要真能给一些患有心理疾病的病人一些帮助,要真是能帮助他们治愈疾病,能积阴多少德!
那人走后,卢彦鹏跟陶小莲一商量,发现他俩想法还挺一致,他俩现在是真不缺钱,开农场能赚钱是最好,赚不到什么钱只要能给人提供帮助也行。
卢彦鹏给林斐打了个电话,林斐这边还觉得奇怪呢,他才想起卢彦鹏,电话这就打过来了?
卢彦鹏在电话里把他的打算详细这么一说,林斐觉得还挺有意思,出发点是好的,可这门生意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
林斐把前阵子他听说淮市已经有老板打算开这种模式农场的事儿说了出来。
卢彦鹏眉头一皱,挂了电话就要跟朋友说道,结果朋友一听,表示:“那人就是我啊!我一直找不到合适的种苗供应商,打听半晌原来盛海那农场种苗供应商其中之一就跟你认识,才找上你来合伙做这生意的!”
林斐听了卢彦鹏的复述,也是沉默了好一会儿。
本来他还羡慕卢彦鹏是真正过上了潇洒的退休生活,结果发现人家比自己年龄还更大呢,竟然还在琢磨做生意。
林斐决定把他的偶像再换一个人。
当然,卢彦鹏说的那事儿他是答应了,积德行善的好事呀,肯定要支持。
况且应灵他们现在播种育苗的手艺越发纯熟,育苗效率更高,也就是每季从育四岔苗变成育五茬苗的事儿。
农场里种植的香料经过一整个夏天,外加一季秋老虎的关照,风味物质积累得十分丰富。
把香料采摘下来,又借助仁爱的太阳和多情的秋风晾晒干燥,林斐便吵吵着请姜大厨来给他制作浓缩饮料。
跟姜大厨合作得多了,两人也有了丰富的讨价还价经验。
掰扯好半天,林斐最终以三七分强势结束战斗。
感谢互联网,感谢网上每一个分享自制饮料方子的作者,要不是他们,林斐还真谈不来这么好的结果。
就在姜铁龙一脸心不甘情不愿地熬浓缩汁时,外面正在侍弄花草的丁一海突然注意到了花坛外围最
丁一海发现现在的捕蝇草好像比之前的长大一圈儿,一对“夹子”也肥厚许多,约莫能有小婴儿拳头大小。
浓缩汁有姜大厨卖力,林斐也懒得多操心,算算他还要泡在厨房一晌呢,林斐便索性开车先回家。
现在这天不冷不热的,时不时还有小风儿吹两下,坐在院子里看看花,吹吹风,喝喝茶多美!
林斐开车进院子时,发现丁一海围着花坛蹲走着不知在看什么,便问了声。
丁一海:“我在看你那捕蝇草呢,长得还挺大。”
林斐没当回事儿:“种下去也有几个月了,肯定长大许多啦。”
说完,林斐就自顾自地开车进院子,熟稔地给自己搬摇椅,准备茶点什么的。
林斐坐在椅子上放空眼神望天,只想着他也就这阵儿农闲得空,要不了多久农场里的红薯晚玉米什么的都成熟了,四季菊也要移苗,夏季菜要拉秧,冬季菜也要提前准备种子……
唉!当个农场老板怎地这么忙?
晚上跟姜大厨在家里吃了顿家常饭,林斐收获一大堆浓缩饮料汁,他都放冰箱冷冻室了。
不过因浓缩汁糖分高,也冻不上。这反倒还更方便使用了呢。
当天晚上,丁一海这个正餐不好好吃的就冲了一大杯偷嘴喝果汁。
丁一海晚上不睡觉,他是打坐休息的,偏偏他晚上喝果汁喝多了总上厕所,就在上厕所后闲庭漫步赏月时,他忽然听到“吱吱”两声老鼠惨叫的声音。
循着声音过去,丁一海看着一个正在吃老鼠幼崽的捕蝇草,他陷入了沉默。
这……当真是捕蝇草?
第105章
丁一海最近总是有事儿没事儿就蹲在花坛附近;也不知道在盯着瞧些什么。
林斐虽然纳闷,但也问不出来个什么一二三;索性作罢。
虽说是答应丁一海给他折腾出来一小块药田;就在林斐琢磨要在哪儿开田时,卢彦鹏忽然带着他几只半大的狗仔来了。
“当初你不是说可以让你家的狗带我家狗上学么,我最近找到这几只小狗爹妈基因都挺好。”卢彦鹏介绍一大堆。
林斐听半晌;发现基本都是国外的品种犬,反正是除了边牧德牧这些网上比较出名的,别的林斐一概没记住。
不过这些半大的狗儿在林斐身边也没待多久;就被他送到北区了。
狗爹卢彦鹏走时还依依不舍,不过他送来的这些小狗们仿佛是来了天堂;当场就撒丫子在草地上奔跑了起来。
卢彦鹏走时;再次跟林斐发出诚挚的邀请;希望他能到淮市做客呢。
“上次跟你说的那心里疗养农场已经确定了具体位置;就在淮市城郊没多远;名字准备叫‘快乐农场’,现在正在筹备,预计是等来年开春就正式开业。”卢彦鹏啰啰嗦嗦说了一大堆。
林斐听后;在心里大概盘算了下;好像那时候正好赶上他拿到工程款呢。
林斐是早就打算好了;等拿到工程款,一大半拿去盖冷库;少部分留着自己买辆油车。
约莫到时正好能赶上,林斐干脆答应了。
临走;卢彦鹏还眼巴巴地问他家狗子什么时候能毕业。
农场一下来了这么多半大的小狗;训练训练就是能赶上干活儿的年纪;林斐还有些不舍随随便便放它们离开呢;便道:“等着吧!至少要到明年开春了。”
“啊?”卢彦鹏傻眼。
林斐耐下性子忽悠……不对,是解释:“习惯的养成是需要很长的时间去培养,而把习惯再进阶培养成潜意识,肯定需要更多的时间。你就放心吧,我肯定是不会惦记你这几只小狗儿的。”
卢彦鹏一想,也有道理,林斐自己家的狗差不多正好到了能繁育的时候,他自己的狗基因就挺好,没道理打上他那几只小狗的主意。
想到这里,卢彦鹏感激地冲林斐再次道谢。
林斐摆摆手,把人送走了。
人一走,张教授就开始笑:“你这孩子啊……”
他在农场转悠这几天,也看出来了,农场里有两只母狗是怀孕了,它们现在怀孕时正好卢彦鹏送来那几只狗培训上岗。
等卢彦鹏那几只狗熟练每日工作内容后,正好两只母狗开始生产,以及坐月子。等开春了,小狗长大了,正好也能顶上用,卢彦鹏再把他那几只狗儿接走。
林斐这主意打得是一套一套的,还蒙人家说是什么习惯培养成潜意识……张教授在一旁听着差点没憋住。
被张教授识破了的林斐也不尴尬,笑眯眯摆摆手,先行溜号。
可惜张教授还不肯放过他,又叫了声林斐名字。
“啊?”林斐觉得奇怪。
张教授左右望望,瞧四下没人,才把林斐拉到他近旁,小声偷问:“你是拜了丁一海为师吗?”
“啊?”这下,林斐是更摸不着头脑了。
张教授看他那样子,心里估摸也不像是假装,可这事儿里外都透着股玄乎,他实在是想不着办法了。
“你没跟他学什么玄黄之术?”张教授声音更小了。
林斐摇摇头,满脸都是真诚:“我学那干嘛,现在这日子过得多逍遥……”想想当初捡到丁一海他人时,整个人被雷劈得通体焦黑。
林斐就觉得划不来。
张教授更觉得奇怪了:“你这农场出现异状应该是在他回洋景村之前,对吧?”
林斐反应了下,张教授意思大概是说他这农场出货异常好,是从农场一开始就这样的,跟丁一海来没来没关系。
“对!”肯定跟丁一海没关系了,那老道士到现在还蹭自个儿的光呢。林斐对此很有意见。
老道士又蹭他的光,还不让他开两句玩笑,忽悠他一次就生气,还得人哄,哄还那么不容易被哄好。
哪儿跟张儒赫程帅他俩啊,林斐简直就是随便忽悠,特别是张儒赫,忽悠被戳破了人家也不生气!
想想林斐就忿忿不平。
张教授看林斐表情这么奇怪,提起丁一海还一脸不乐意,就更觉得不对劲儿了。
要说丁一海也算是德高望重的得道之人了,不光张儒赫对他敬重万分,就连洋景村里的村书记等人同样是对他一百个尊敬。
可偏偏林斐……难不成林斐辈分比丁一海更高?
这么想来,张教授觉得倒是有可能,他猜测林斐应该是跟丁一海师出同门,林斐比丁一海辈分更高,要不然当初丁一海怎么跑来洋景村隐居十好几年,还花那么大功夫去救洋景村村民?
很有可能当初就是为了救林斐!
林斐听了张教授的猜测,差点儿俩眼睛都给瞪出去。
“不……哈哈哈哈!”林斐抱着肚子乐得不行,忙说:“您想象力可太丰富了,我要是真是修道之人,怎么可能当初跑去学农科……哈哈哈哈!”
张教授开始怀疑人生了。
瞧张教授瘪着一张脸,林斐忙收住笑。
不行,受不住……林斐又乐了好半晌,把自己肚子都笑痛了,还是忍不住笑。
张教授叹了口气,拍拍林斐肩膀:“那你先笑吧。”
张教授这是嫌丢人,走了。
他人一走,林斐反倒是没了笑意,他开始进行深刻的自我反思:难不成当初忽悠张教授,一不小心给忽悠大发了?
张教授走时,还在心里琢磨林斐的话。
他说得也有道理,林斐这孩子要真是跟丁一海师出同门都是修道的,怎么可能跑去学农科,还把他欢迎过来研究农场的异样?
倒是林斐这么坦坦荡荡地欢迎他来农场随便研究,还那么配合,每日好吃好喝地照顾着,有什么问题和需求他都能很快满足……像这样的话,林斐应该是没什么问题。
难不成问题还是出在丁一海身上?
张教授这是科学解释不通,开始研究玄学了。
他就琢磨了,农场刚被林斐承包,林斐的事业就显露头角,还没过一年呢,丁一海也跟着来了……唯一的可能就是丁一海已经算准了农场风水已经恢复!
这么一来,丁一海一直赖着不走的事儿也能解释通了,他认为这本来就是他的地盘,林斐才是后来者呢。
想到这里,张教授觉得农场的异样还是要去问丁一海。
他便抬脚去林斐的住室了,果然在花坛外面看到了正在蹲着看捕蝇草的丁一海。
走近,张教授也愣住了——那么硕大的捕蝇草,怎么可能?
偏偏这会儿张教授他还听丁一海嘴里念念叨叨说什么捕蝇草,什么恶魔花。
……
最近,林斐发现张教授跟丁一海的关系好像有些微妙。
问吧,他们俩谁都不说,而且好像还都对对方特别有意见的样子。
林斐想从中调解,结果俩老头倔得很,就跟学前班闹脾气的小孩儿似的,压根儿就不听林斐的调解。
没辙,林斐就随他俩倔了,反正不对着林斐闹脾气怎么着都行。
最关键一点是,林斐发现他俩闹脾气好像他自个儿从中得利了——最近林斐还真没听丁一海说过一次要他赶紧折腾药田的事儿。
天知道之前丁一海要个什么东西,从来都是天天黏在他身后要。
这会儿应该是被张教授转移注意力了,一直都没跟林斐提什么药田的事儿。
林斐乐得自在,就当什么狗屁药田的约定不存在!
自打过了十一,天气是越发的凉了,天儿不冷不热的,林斐家房前屋后种的月季是开得越发灿烂。
漂亮得很,不管是一组还是二组的,几乎每个人来了农场,都要问林斐什么时候卖月季。
卖个屁的月季,这花就是个药篓子,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