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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定了残次品系统后我成了团宠-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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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么,不是堵路上了,是堵在车库门口了。
  岑扬干脆把车子降落下去,下了车徒步朝大礼堂的方向走,这样做的不止岑扬一个,陆陆续续不少人都下来步行。不过十多分钟岑扬便走到了礼堂门口,正打算刷ID卡的时候,却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
  “我不是让你在学校等我吗?!”
  啊,来了。
  岑扬转过头,看到了在一众朋友簇拥之下、脸色黑如锅底的顾崇。

第五章 我会送你上军事法庭
  今天出来,顾崇不光是为了参加授衔仪式,更要和他的朋友们炫耀一下新豢养的小宠——漂亮乖顺,像一只雪白皮毛眼睛湿润的小羔羊,指东不敢往西,凶他几句也只会通红着眼睛继续凑上来卖力讨好。
  可这只刚刚被他大发慈悲收入膝下的小宠,居然就敢放了他的鸽子!
  他在朋友面前被下了面子,此刻看见岑扬,自然要发火,然而等岑扬转过脸来,他突然便哑巴了似的,都到了舌尖的训斥盘旋半天,被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原因无他,实在是这只小羊羔漂亮的有些过分了。
  黑曜石一般的眼睛明亮清澈,睫毛如羽,肌肤如玉,一张面孔灵气逼人,此刻讶异中带着些惶恐看过来,哪怕是石头心肠的人也不忍心苛责什么。
  顾崇阴沉着一张脸说:“过来。”
  岑扬张嘴就想骂他你算个什么东西,但是却硬生生憋住了——自己追在他身后穷追猛打的那几年,委屈受了不老少,不讨回来实在是便宜了他。
  于是他顺从地跟到了顾崇身边,和他们一起进场,还没走几步,腰侧忽然被人碰了一下,岑扬一个激灵闪身躲开:“干什么?”
  顾崇皱眉:“怎么了?”
  后面一个金红色头发的男生笑嘻嘻地说:“腰好细,摸一把怎么了,我女朋友前几天还借你玩了一晚上。”
  岑扬胃里一阵翻涌,跟在顾崇身后这么多年,对这些纨绔子弟的德行他也心知肚明,却还是无法自抑的感到恶心。
  如果顾崇说出顾崇说出什么不把他当人看的话,岑扬不介意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报仇,比如在授衔仪式结束后直接拿把刀把他给阉了。
  岂料,顾崇警告地看了红毛一眼:“闭上你的嘴。”
  大概是不想让朋友们觉得他奇怪,顾崇又嘴硬的补充了一句:“我还没玩够,轮不到你们。”
  岑扬在无人注意的角度冷笑一声。
  几人进了场,领路的机器人指引着他们往场内的包厢去,大礼堂的主厅一共三层,最下面一层是阶梯座椅,此刻场内有些喧哗,人们忙着刷ID卡验票后陆续入座,顾崇看着挨挨挤挤的人群,对岑扬道:“这些还是有内场票的,才能坐进来,买不到票的只能在副厅看转播。”
  岑扬乖乖道:“哦。”
  另一个男生见状捧场道:“我家也只拿到三张内场票,跟着崇哥才有机会进包厢,比这下面吵吵闹闹的好多了,视野也好,坐在那下面,最多能看到监兵的膝盖。”
  “要是能去三楼就好了,”红毛感慨道,“我听我爸说到时候大礼堂的穹顶打开,三楼的包厢可以升起,那才是绝佳的观赏位置,能把整个超时空重甲看清楚。”
  “你当三楼是什么人都能去的?”顾崇冷嘲,“那是陛下才有资格坐的地方,你能和陛下平起平坐?”
  “不敢不敢。”红毛连连摆手,虽然有军部和议会的掣肘,但如今的皇室也并非单纯的吉祥物,他们手中还掌控着四台超时空重甲之一的孟章,也是有实权在手的,  几人一边聊天一边走,刚走到电梯间,就听到一个清冷的声音。
  “岑扬?”
  被点名的岑扬一个激灵,不敢置信地转过身。
  通道的另一头是一个穿着军装制服的高挑男人,他身材清瘦而挺拔,一头长及腰背的黑发被整齐的束在脑后,眉清骨秀、风神俊逸,带着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之气。
  他身后跟了四个卫兵,黑色的军靴踏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一行人呆怔在原地看着他走近,待对方停在他们面前,岑扬才看清他苍白疲惫的面容和眼下的乌青。
  岑扬激动地喊道:“哥哥!”
  岑朗微微打了个哆嗦,因为几日来夜以继日的工作而有些混沌的大脑都一猛子清醒了过来,悚然看向自己这个叛逆的弟弟。
  岑扬也顾不上顾崇等人了,几步跑上前,用力抱住岑朗,把岑朗撞得往后倒退几步,被身后的卫兵稳稳扶住了。
  岑扬比岑朗矮了几公分,凭借这几公分的优势,他把脑袋埋在哥哥肩窝里,撒娇地蹭了蹭:“哥哥,我好久没见你了。”
  岑朗面无表情地把岑扬从身上撕了下来,结果一松手,他“啪”得又粘了回去,双手搂着岑朗的腰,像只缠磨主人的大狗一样,腻腻歪歪地说:“哥哥,你看起来好累,是不是没睡好?我回去煮牛奶给你喝,再附赠一个免费的肩颈按摩,好不好?”
  岑朗的汗毛都炸起来了。
  他原本是想见面就劈头盖脸先骂上一句“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哥”的,但此情此景,这话说出来就非常不合适了,他哽了片刻,语气冰冷:“岑扬,不要用叠词,你已经二十一岁了。”
  抱着他的岑扬晃了晃:“我多大了在哥哥眼里还是小孩子啊。”
  岑朗:“……并不是,你是个成年人。跟我过来。”
  并且已经做好了岑扬不跟他走而是选择留下来和顾崇在一起的话就直接来硬的的准备。
  然而岑扬乖顺如小绵羊:“当然跟着哥哥走。”
  为了不影响岑朗走路,他放开了抱着岑朗的胳膊,转而去牵岑朗的手。
  岑朗倒吸一口冷气。
  妈的,他弟弟被人灌了傻药。
  他甩开一次,岑扬又不依不饶地凑上来,试图用小拇指去勾岑朗的,岑朗无奈,只得摊开手掌,将岑扬的手握了进去。一行六人转身上了通往三层的专属电梯,留下顾崇等人尚未反应过来,足足十多秒,红毛才出声道:“干,这就是岑朗啊,真带劲。”
  那腰身,那腿,一双清冷的眼睛看过来跟带着小钩子似的,直往人心里抓。
  他默默咽了口口水,却被同伴狠狠捅了一肘子:“疯了吧你,什么人都敢想?那可是军部的宝贝,当祖宗供着的,没看见出来参加个典礼都有四个卫兵?这可不是少校的待遇。”
  红毛嘿嘿笑道:“这话说的好像我要怎么着他似的,我就不能跟咱们崇哥一样,靠人格魅力让他死心塌地的喜欢上我?是不是崇哥?”
  众人笑作一团,纷纷嘲讽他痴人说梦,只有顾崇,脸上挂着敷衍的笑意,眼神却一直盯着岑扬离开的方向。
  他本以为,岑扬已经和家里决裂了,喜欢了招过来逗逗,不喜欢了随手丢开就是,但是看今天岑朗的态度,似乎又不尽然。
  但这也是好事,如果岑扬和岑朗、和沈家还有牵扯,他便能从这个锲而不舍的追求者身上获取更多的利益。何况,他回想起岑扬的面容,心里一阵舒畅,觉得自己短时间内应该不会腻。
  他笑了笑,对闹作一团的同伴们说:“走了。”
  三楼包厢。
  岑朗进门时对着身后的人放下一句“都出去”,然后便将一路粘着他说个没完的小尾巴甩到了一边,合拢包厢门。
  岑扬猝不及防,被岑朗一推,踉跄半步,说到一半的话也被吞了下去:“……哥?”
  岑朗盯着他,容色冷漠至极:“岑扬,你天赋不足没关系,不上进没关系,不听家里人的规劝非要去和顾崇在一起,也没关系。但是,如果你要为了顾崇返回来讨好我、讨好沈元帅,或者,你想从我这里拿到什么军部的机要信息,岑扬,你不要怪我不顾血缘亲情,我会送你上军事法庭。”
  岑扬满脸的茫然。
  岑朗进一步逼问:“监兵的事情,你告诉顾崇了?”
  岑扬像是才反应过来一样,大声反驳:“我没有!”
  他被岑朗如此质问,羞愤与悔愧几乎将他冲垮,岑扬浑身微微发抖,脸颊涨得通红,明亮清澈的眼睛上蒙上一层水雾,短短几秒后豆大的泪珠便滚落下来,顺着白皙的脸颊滑落。
  他哭着说:“我没有!”
  他有心为自己辩解,但是来自于他唯一亲人的诘问实在太过诛心,他全然没有想到岑朗会用这样的恶意来揣测他,明明他的书里还夹着自己的照片,明明他们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不是吗?
  岑扬像丧失了语言能力一样,反反复复地重复着那三个字,他站在那里抖得厉害,整个人如同一棵在秋风里颤动的落叶,仿佛下一秒就要被人一脚踩碎一样。
  岑朗心里狠狠一疼。
  是他说错话了。
  然而,还没等岑朗道歉,就看到包厢的隔间门被一把拉开,沈恒皱眉走了出来。他四点多就到了大礼堂,将授衔仪式上的事情安排好后上楼整理制服,却听到了这一席话。
  他这两年常在Z4星系,回家次数不多,对家里的事情只是粗略了解,只知道岑扬上了艺术学院,喜欢上了个什么人,更具体的却也不清楚了。本来不欲乱掺和,但听到岑扬哭了半天,终究没忍住,推开门走了出来。
  兄弟二人听到声音,同时看去,沈恒看到岑扬泪痕斑驳的一张脸,心里顿时一紧,走过去站在岑扬身边,对岑朗道:“你这样,能问出什么?”
  岑朗知道自己说得过分了,微微低了头。
  沈恒伸手按了按岑扬的肩膀:“别哭。”
  然而这一按之下,却跟按到了什么开关一样,岑扬一个激灵,转身就扑进了沈恒怀里,抱着他嚎啕大哭起来,哭得浑身痉挛,几乎背过气去。
  沈恒身在战场多年,从来没有过被人这样亲密接触的经历,险些直接把岑扬掀翻在地,强行压制住这股冲动后,颇有些手足无措,只得将手摊开,任由岑扬抱着他哭,同时在心里想——
  还好军装是黑色的,不然等会儿怎么见人。
  ?
  作者有话说:
  刀子嘴豆腐心,美人弟控岑朗上线~

第六章 最强战力
  岑扬哭不只是因为来自兄长的质疑。
  还有他那三年里遭受的种种委屈、对两年的生命倒计时的恐惧和对未来的迷茫,这么多的情绪纠缠在他心头,快把这个从小就被沈彦之严密保护起来的没什么大用的大男孩给压垮了,于是岑朗的一个引信,直接燃爆了他的情绪。
  沈恒的军装上别满了徽章与勋章,硌得很,岑扬跟个小猪崽一样在他胸前拱了拱,脸闷在衣服里面,憋得发出吭哧吭哧的抽噎声。
  沈恒张了张口,又闭上了。
  犹豫了半晌,他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手,然后迟疑地把手放在岑扬的头上,轻轻揉了揉。
  和小时候一样软。上一次摸岑扬的头发,还是他十来岁的时候,似乎是机甲概述课拿了A,兴奋地跑回家,从沈彦之到来家里维修训练室的修理师,但凡是遇到的活物,他都要给人家炫耀一下。
  彼时刚从军事学院全A毕业的沈恒,看着满篇的机甲基础知识哑口无言,怎么也无法作到像其他人一样花样百出的夸他,只得伸手摸了摸岑扬的头发,说:“很好。”
  细软的发丝在掌心下滑动,沈恒垂下眼帘,没忍住,又揉了一把,然后便听到房门被敲响,他的副官在外面叫他:“大校,仪式还有十分钟开始。”
  岑扬听到这话,不好意思地吸了吸鼻子,主动放开沈恒,自己站直了,到这会儿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竟然就这么抱着他向来敬而远之的沈恒,还哭得人家衣服都湿了——他的胸口留下了一些水痕,不过好在衣服是纯黑色,倒也不是很明显。
  他尴尬地拿手背蹭了蹭鼻尖,讷讷道:“对不起,大校。”
  沈恒闻言,沉默片刻,视线扫过岑扬,只看见一颗毛绒绒的脑袋,顶上一个小发旋。他对着两人略一点头,便离开了包厢。房间内的兄弟两个相对而立,陷入一阵尴尬的沉默。
  岑扬不敢再上前去和他哥套近乎,低头垂手在一边站着,岑朗脸上颜色几变,最终还是问:“真的知道错了?”
  岑扬的嘴角往下一撇,鼻翼翕动,眼看就又要哭出来,岑朗叹息一声,朝他张开手臂,立刻就被扑上来的一大只给抱了个满怀。
  “哥。”岑扬呜咽着喊他。
  岑朗沉默着拍了拍他的背,带着他到一边的沙发椅上坐下,岑扬飞快地踹掉鞋子爬上去,像一只抱着蜂蜜的小熊一样搂着岑朗不肯松手,岑朗无奈地呵斥了两次,见他还是一动不动,只得放任了,伸长了手臂从一旁的桌子上抽了两张湿巾,擦了擦岑扬哭得乱糟糟的脸。
  岑扬仰着脸,乖顺地任他擦洗,就像很多年前两个人相依为命的时候,早上岑朗给弟弟擦脸一样。
  岑朗的心更软了,他丢掉用过的湿巾,看见怀里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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